“周哥，青姨剛才說你神識跟相當，豈不是你神識也達到煉氣五層以上。”宋婷婷忍不住問道。

“我……應該是吧。”周川很怕人提問這樣的問題。

“靈力、神識都達到煉氣五層以上，那你修為為何隻有煉氣三層？”宋婷婷又說。

“我也不知怎麽回事，我並沒故意騙大家。”周川說。

“我相信你。你的問題需要強者替你分析，不如讓我父親看一看？”宋婷婷善意的幫助。

“不用了！”周川立即回應，近乎驚慌。

周川趕轉移話題：“擇鋪到了！你們看！”

三人踏了店鋪，老嫗在外麵徘徊，觀察地形。分工早明確，宋婷婷負責搭訕、詢問，手裏拿著張元的畫像。孩子嘛，又長得漂亮，一般都會搭理。

路遙觀察店環境，留意每個人的神。周川去看在售的符，若是找到大量他畫的符，張元在此出沒的幾率就大。

自從境回來，宋婷婷跟路遙明顯沉穩了很多，更加心思。

“掌櫃的，你再認真看看，好好想想。這位是我表哥，賣符都是為了給我買藥，我們兩相悅、私定終，沒他我活不下去。”宋婷婷說得悲戚戚。

周川聽了，暗笑不斷。他在想，張元聽了，不知有何想。宋婷婷可以說是花容月貌，而張元卻長得黑矮挫。

第一站，無果。

“怎麽樣，我剛才演得有沒？”宋婷婷事後詢問。

“很好。”周川點評。

“真。”路遙發出冷笑，一下。

這天，他們走了十個鎖定的店鋪，均沒打聽到消息。

都城跟仙門不一樣，有明顯的晝夜之分，到了夜裏，商鋪打烊，萬家燈火。

周川跟路遙返回路府，宋婷婷邀請過去家做客，不過周川瞧老嫗眼神兇悍，麵目不善，果斷拒絕。顯然，老嫗不想小姐這麽早步，貪又怎能靜心修煉，起碼築基期之後才合適。

路遙不是健談之人，這一夜，他給周川送去數十枚劍道玉簡，沒過多流。

興之所至，周川徹夜未眠，悉數閱讀，慢慢參悟，對劍道的了解更進一步。

“我想煉，想煉丹，想修劍，還想修習功法，時間不夠呀！”

“難怪修士要長生，不得不長生呀！短短一百年時間，難以將丹道、符道、劍道統統修煉有。”

放下玉簡，打坐將《縹緲六意》修煉一遍，神一改疲勞，變得飽滿，不像熬夜之人。

“修仙好呀！我不知算不算鵝國第一位修士，等我築基之後，也回家一趟，宗耀祖，炫耀它一番。曾經最年輕的文科狀元，他搖一變，為了凡人眼裏的仙人，皇帝老子都要羨慕我。”

“築基，它難麽？築基之後我徹底擺凡，從此辟穀，增加百年壽元，長生之路邁出真正意義的第一步。為築基期修士，是真正的強者，去任何一個三級仙門，我不是長老級別，也會是門弟子，好向往呀！”

齊國歸屬水符門，燕城作為最大的城市，肯定有仙門聯絡站。門派製作的靈符、寶、丹藥等，會放在聯絡站對外銷售，賺取靈石、晶石、稀有金屬等。

聯絡站會跟當地商家合作，比如第一藥鋪，給水符門賣藥，收購煉丹材料；第一符家，給水符門賣符，收購製符三寶、等；第一煉家，給水符門賣寶靈，收購晶石、火、金屬等。

但凡打著第一頭銜的，都跟水符門有關。

第二天，周川他們小半日沒收獲，來到第一符家。它是全城最大的靈符買賣易地。

之所以是三人，宋婷婷見周川不喜老嫗，沒上跟隨。他們修為跟老嫗相差並不大，沒那必要。

“第一符家是我們水符門合作商家，張元失蹤多日，長老應該派人來此詢問過。我覺得機會不大。”宋婷婷說。

“已經到了，進去看看吧，長長見識也好。”周川另有想法。

水符門有幾百號人，真正需要一二品符的隻有一兩百人，他的符再厲害，也沒有什麽市場。他要是能跟第一符門合作，長期在這裏賣符，絕對是一條穩定的財路。

三人進去後，隨意起來，因為是自己地盤。

“來都來了，我們先看看貨吧，說不定有合適我們的。”宋婷婷仗著家底厚，購狂病又犯。

路遙自從見識周川的元符之後，一直瞧不起靈符的他，改變了主意。有符傍，多一條保命手段，他深刻意識到這點。

大樓共三層，第一層空間最大，賣一品符。第二層賣的是二品的，三樓則出售量三品符、特殊符，招待貴賓在此地。

有人來招待他們三人，宋婷婷他們亮出份令牌後，管事紛紛後退。論符的理解，他們又怎麽能水符門弟子相比，沒必要解釋與推介。

“嗯，周川呢？”宋婷婷看迷之際，沒留神，丟失了周川。

“不知道，應該還在，估計上去了吧。”路遙也如此，大意了。

周川對一品符已經失去興趣，他馬上要製作二品符，所以要了解二品符價位，以及哪些是熱銷品。

在二層走一番，他心中有數。

“二品符能賣幾枚到幾十枚中品靈石。二品符我現在還沒畫過，不過功率肯定更低了，製符三寶會更貴。這都不是問題，能生巧，功率是會逐步提高的。問題是，二品符好像沒什麽人買？”

周川發現一樓聚集很多人，但二樓荒涼得很。

“管事，這二品符好像沒什麽人買？”周川遇著一位管事，問道。

“這不是很正常嗎？要麽錢沒那麽多，要麽修為不足用不了，還有二品符的使用次數更多，一張在手夠用好長時間。”管事解釋。

“說得有道理。”

周川心涼不，他本以為一天畫十張二品上等符就能賺到上百枚中品靈石，收十分可觀。現在才意識到賣是個大問題。

“請問，這裏二品符賣得最好是哪幾種？”周川又問。

“龍符、請將符、孟母三遷符、瞬移符、匿符，這些都是搶手貨。”

“你們這裏收符嗎？”

“收符？客你上三樓問我們長老吧，我們第一樓不是什麽符都收。”

管事見周川不是想買符的，不想多搭訕。周川堅信遲早能畫出二品符，所以決定一試，上了三樓。

第一符家有三位長老流坐鎮，周川見到的是鍾長老，煉氣八層修為。

“原來是水符門弟子，自家人。”鍾長老笑嗬嗬。

“那師弟我開門見山，我能製符，一二品都沒問題，不知能不能委托貴閣代為出售，傭金好說。”周川彬彬有禮。

“你能製符？沒想到煉氣三層就有如此造詣，實屬罕見。”

“長老若不信，師弟可以現場製符。”

“不必，水符門的弟子天賦卓卓，沒有什麽不可能的。”

“師弟可以在這裏賣符了？”

“水符門能製符的弟子不吧，一年裏有不人會如你這般詢問，師兄我莫能助呀！我們第一樓要是私下與弟子合作會壞了規矩，甚至造價格無法統一，所以我們隻跟聯絡站合作，師弟不信大可以去聯絡站問問。他們若收你的符，我們就賣。”

周川一下子就想明白了，這條財路稍微有點腦子都會想到。沒有不缺錢的修士，賺錢還得各憑本事，恐怕早有人跟聯絡站長期合作。聯絡組就沒必要去了。

剛要離開，周川想起此行目的，於是拿出一幅畫像詢問：“長老，請問最近你有沒見過此人？他是我同門師弟。”

“這，不是那個……張元嗎？”鍾長老想起名字。

“你見過他？”周川激起來。

“見過一麵，他傷好多天，好了才去聯絡站，找幫忙。昨日我去聯絡站送資，剛好看到你們宗門師兄把他帶走。”

“真的嗎？他被帶回宗門？”

“你這畫太真，而他長得很有特點，我想我沒看錯。”

“太好了！”

周川大鬆一口氣，興得握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