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趁醉時親懵他,讓他一秒淪陷》第6頁

池漾假裝氣定神閒地品著茶,「當然!我取向正常,不嫁狗。」

謝宥辭也冷冽不羈地晃著酒杯,不屑哂笑,「是什麼人瘋了才會覺得我對池大小姐興趣?」

薛讓等三人嬉笑怒罵起來,「就知道現在的昧良心,淨傳些沒譜的謠言!」

「妖言眾!」

「以訛傳訛!」

「居心不良!」

「天理不容!」

所有人都跟著應和,大家也真就篤定了是造謠,沒人注意到兩位正主的眉來眼去,關於鎖骨咬痕的問也被莫名揭過。

酒桌上換了別的話題。

薛讓非要拉著謝宥辭玩德撲,賭酒的那種,而且還越輸越來勁。

不過後來他就吐得不省人事,還晃著酒瓶在包廂里上躥下跳,「枯葉蝶!辭哥,渺小的我們一起去追枯葉蝶吧!」

季風廷的頭都要被他吵炸了。

眼見著薛讓就要往謝宥辭上撲,他連忙將他拽住,捂住他的

「辭哥你見諒,薛讓最近就這b樣兒,咱下次再聚哈,我這就帶他走。」

季風廷說著就把他扯了出去。

謝宥辭沒說話。

雖然他今晚幾乎沒輸,但閒談間也喝了不酒,於是起出去氣。

殊不知。

今夜醉了的除了薛讓。

還有池漾。

酒量本來就不太好,最多兩杯中低濃度尾酒的量,今晚趁著沒人注意,又因為心虛張,喝多了些。

池漾雙手捧著臉頰。

白皙的染了漂亮的酡紅,褪去平時的驕縱得意後,難得乖巧了許多。

追隨著謝宥辭。

看到他起出去時寬肩窄腰的背影,池漾染了靡麗桃的眼尾輕勾,憨地抬臉笑著,「嘿嘿……又是你,腹男~」

於是放下酒杯起

借著包廂里昏暗曖昧的燈,像小貓兒似的追著他溜了出去。

江梨也喝得有點兒醉了。

趴在沙發上抱著的枕頭,抬起迷離地醉眼,「咦?漾漾呢?」

……

夜幕降臨。

月亮與璀璨的城市夜景,通過三百六十度環繞的明玻璃牆,氛圍極好地照亮了酒吧的高空臺Bar。

今天的酒吧臺不接散客。

沒有人。

謝宥辭站在懸掛於空中的蝴蝶燈旁,拿出一煙來銜在上。

他躬著頸,抬手攏火。

許是為了口氣,領口敞得更開,袖子也挽到手臂,出流暢緻的線條。

「啪——」

打火機齒,一簇打亮。

謝宥辭又躬了躬頸送煙去夠火,卻忽然聽到後響起踉蹌的高跟鞋聲。

他咬著煙偏頭。

點起的火還沒滅下去。

的火焰旁,是一道纖腰細骨的墨綠影,池漾抱著燈柱,線將原本就泛起酡的醉意藏住。

「池漾?」

謝宥辭瞇眸盯著,兩手指一夾,將煙取下,反過手腕將它放回煙盒裡,「你也出來氣?要回家嗎?」

池漾很乖巧地眨了眨眼睛。

搖頭。

謝宥辭還沒注意到的不對勁,於是散淡挑眉,「那回婚房?」

池漾歪頭,「跟你睡?」

謝宥辭好整以暇地輕嗤了聲,「不跟。」

他鬆弛懶散地偏頭,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鎖骨上的咬痕又被燈給打亮,「我怕有小狗行兇,又占我便宜。」

「總歸西子灣收拾了兩個臥房出來,你可以選一間自己喜歡的睡。」

謝宥辭自認為考慮得周全。

畢竟他跟池漾從小就是針尖對麥芒,哪怕領了證也未必能輕易和解,同床共枕這件事簡直是天方夜譚——

噢,三天前那晚是場意外。

不可能再發生。

但謝宥辭千算萬算,都沒算到池漾搖了搖頭,拒絕得乾脆利落。

甚至還驕傲地抬起臉蛋,「那不行,我不選,這樣吧,哪個房間可以用你的腹當枕頭,我們今晚就去哪個房間睡!」

謝宥辭:……?

「我們?」

他神複雜地含首低眉,用一雙漆黑的瞳打量了很久,「池漾。」

酒吧的臺寂靜得能聽見呼吸聲。

謝宥辭懶倚著玻璃牆,好半晌,他才慢條斯理地調整著姿勢,慢悠悠地評價道,「你好變態啊。」

池漾對這個評價不置可否。

謝宥辭輕嘶,「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該不會是腹人格,有腹癖吧?」

池漾依然乖巧地眨著眼睛。

一雙微醺的眼眸像是梅花瓣上沾了黎明時分初融的雪水,又又水汪汪的。

「那的確有可能耶……」

醉意茫然地用指尖抵著腮思索,然後又忽然抬頭,神兮兮地朝謝宥辭勾了勾手指,「哎,腹男。」

謝宥辭:?

怎麼又是這個恥的稱呼。

「你過來點兒。」道。

謝宥辭倚著玻璃牆猶豫不決,一種不祥的預在心底油然而生。

池漾瓣,「你過來我就告訴你,其實我還有很多更變態的癖好。」

謝宥辭:「……」

他遲疑又緩慢地直了腰板,一邊觀察著池漾,一邊抬步朝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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