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突然沉默，陶漪瀾更加好奇盯：“那是什麽樣啊？你看了我好幾次了。”

“……”沈梨舟不知該怎麽說，尷尬地笑笑，“你很漂亮，忍不住就多看幾眼。”

“你們不是還有事？”宋京祈突然出聲，掃他們兩人一眼，“還有事趕走。”

“這才剛見麵，話都沒聊幾句，”宋時鬱不滿，嘖了聲，“有你這麽趕人的嗎？”

“有，”宋京祈冷酷無，“趕走。”

“就不走，就不走，”宋時鬱笑，“怎麽樣啊京祈，四個人的聖誕節開不開心啊？”

宋京祈：“……”

“你別作了，別一會給你踹進湖裏了，”陶漪瀾瞟他一眼，“你還不會遊泳。”

幾個人走到了湖邊，人越來越多，不人認出了宋時鬱，一時又不敢認，結果他還悠閑自得地笑著，朝著那些鏡頭比了個耶。

下一刻，本來還半信半疑的人瞬間捂，就是一陣小聲尖：“啊，宋時鬱！”

宋京祈眉頭一皺，拉著沈梨舟就走。

陶漪瀾也趕跟著一起走，剩下宋時鬱被興的圍了上來，了聲：“哎！”

幾個人再回過頭時，宋時鬱邊已經圍滿拍照的，陶漪瀾笑道：“讓他浪！”

“世界超模就是不一樣，好歡迎。”沈梨舟跟著看熱鬧，抿了一下幹燥的。

宋京祈的目從宋時鬱那邊收了回來，看了一眼輕抿的：“是不是了？”

沈梨舟點頭：“是有點。”

天氣冷風大，就容易幹了。

宋京祈：“在這裏等我一會。”

沈梨舟本來是想看一下世界超模被圍起來的熱鬧的，可宋京祈一走，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隻剩下跟陶漪瀾兩個人了。

“……”沈梨舟還來不及鬆懈的神經瞬間又繃了起來，忍不住悄悄看向陶漪瀾。

結果好巧不巧，陶漪瀾剛好笑著回過頭，對上好奇打量的目，輕笑道：“上一次見麵還是高考結束那晚，還記得嗎？”

“……”沈梨舟笑容僵了僵，“記得。”

是宋京祈想跟陶漪瀾告白的那個晚上。

沈梨舟大多時候都不願意回想那個不愉快的晚上，像個嫉妒到發瘋的瘋子，砸了宋京祈心為對方準備的努力，狠狠罵他。

宋京祈當時慘白的臉，紅了眼睛……

也不想去回想，宋京祈喜歡別人，滿心歡喜想要告白的模樣……不然會不過氣。

“那個晚上好憾啊，”陶漪瀾輕歎了聲，“不過現在你們已經結婚了，恭喜。”

沈梨舟怔住，憾什麽？

也知道那個晚上宋京祈要跟告白？

……他們當時難道是互相喜歡的？

沈梨舟臉慘白，低頭盯著月照到的地板上，倒映著跟陶漪瀾的影子，心髒一一地疼起來，時隔多年，再次麵對這件不敢麵對的事，低聲道：“……對不起。”

陶漪瀾：“……啊？”

如今一句無關要的“對不起”已經沒什麽用，可沈梨舟除了這一句不知說什麽：“當時不是我破壞，他就跟你告白了。”

那樣，你們現在應該就在一起了。

今年的聖誕節沒有下雪，天氣很冷，湖邊風很大，吹得沈梨舟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告白？”陶漪瀾眨了眨眼，一臉莫名其妙看，“他為什麽要跟我告白？”

沈梨舟不知是凍得僵還是怎麽僵的手指剛想蹭蹭服取暖時，被的話弄得一怔：“……你說的憾，不是說這個嗎？”

“不是，等等——”陶漪瀾呆愣地看著，拍了一下腦袋，晃了晃才清醒一些，半信半疑看著，“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陶漪瀾有點怔愣道：“他從來沒喜歡過我，當然更不存在什麽要跟我告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