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無月不住他的撥，在破碎的聲音中，抱著他的肩膀埋在他頸窩裏：“好。”

林骨語怔了一下，猩紅的眼睛裏出笑意，狠狠吻的：“無月姐，姐姐……”

秦無月恥得腳趾都要蜷了，狠狠地他：“……你什麽惡趣味？別喊了！！”

換來的是他的笑聲，更興了。

清早，樣貌麗的人手裏提著包，一邊拿手機看地址：“應該是這裏沒錯吧？”

在門前徘徊一會後，按了門鈴。

秦無月被林骨語抱在懷裏，睡得迷迷糊糊中，聽到了門鈴聲，推開林骨語要起來時，被他手臂箍住腰，一把摟回了他懷裏。

林骨語還沒睡醒，眼睛還布滿，將揣回懷裏，不滿地蹭了蹭：“幹嘛？”

秦無月也不知道昨晚他們兩人怎麽了，興致特別足，竟然抱著對方互啃做到後半夜，現在的腰跟都還帶著些酸痛無力。

試著把撐起來，烏黑的頭發落在他的臉上：“有人按門鈴了，我去看看。”

林骨語懶懶地哼道：“親我一下。”

“……”秦無月低頭親了一口，剛要抬起來時，突然被他一摟，跌回懷裏，“林骨語你放手啊！不是說親一口嗎？別鬧！”

“你起來那麽快幹嘛？”林骨語將抱在懷裏，了，“肯定是別人按錯了。”

秦無月：“都響了好幾下你沒聽到？”

“沒聽到。”林骨語聾了似的，漆黑的眸子，含著笑意，著親，“無月姐。”

他現在的狀態跟個順的小獅子似的，乍一看還溫順，人懶懶的，聲音有點啞，說話像在撒，秦無月還以為他會說出什麽時，他突然回味道：“你昨晚好會。”

秦無月：“……”

僵了半晌後，秦無月的臉紅了起來，從他懷裏跳起來，給他一腳：“給我死！！”

林骨語埋在枕頭裏笑。

秦無月懶得理他，耳發熱著，拎起外套穿上，去貓眼看了看：“哇，啊。”

茫然打開門，看著眼前烈焰紅韻味十足的漂亮人：“你好，請問你找誰？”

“你好……”人看到愣了一下，又低頭看著手機，“我應該沒走錯地方吧？”

人自言自語地抬起頭，笑著看向：“不好意思，請問林骨語是住在這裏嗎？”

“啊……”秦無月一愣，“你是？”

剛問完，後麵傳來腳步聲，還沒睡醒的林骨語人懶洋洋的，服淩，鎖骨上還有幾個曖昧的咬痕，那眼睛像睜不開似的。

直到他跟外邊的人目對上，兩人皆是愣了一下，林骨語清了清嗓子：“媽？”

秦無月：“？？？”

誰？你剛剛喊什麽？！！

不止秦無月傻眼，淩禾珺看著大清早衫不整，從人的後帶著吻痕出來的兒子也愣住了：“兒子……你，你們這是……”

秦無月嚇得差點找不到北，滿臉通紅地回過頭：“快，快給把服給我拉好！！”

林骨語幹咳了一聲：“拉好了。”

秦無月無地自容，恨不得立馬把門關上，淩禾珺的目還落在上打量，最後看向林骨語：“兒子你……你長大了啊。”

“……”這一句歎聽得秦無月臉都紅了，舌頭打結，“阿姨，這，這是……”

啊啊啊啊他媽怎麽會在這裏！！

“你不用張，”淩禾珺笑了笑，“什麽時候談朋友了，怎麽也不跟媽說一聲。”

林骨語懶懶地倚靠著牆，看著麵紅耳赤又心虛恨不得逃走的秦無月：“問你呢。”

“……”秦無月想打死他，尷尬又心虛地扯角，“阿姨，我們這，這是……”

這要怎麽說？

不是男朋友？隻是床伴關係？

要死了！

“我以為他是一個人住，就過來了，沒想到是跟朋友一起，他也是到這個年紀了，”淩禾珺還是有點懵懵的，看了看他們兩個人，“抱歉啊，我沒打擾到你們吧？”

“……”秦無月恥，“沒，沒有。”

嗚嗚嗚嗚嗚嗚救命啊，這是真的玩球了，這跟被他親媽捉在床有什麽區別啊！

腦子正混著，結果林骨語還在說風涼話：“你不過來我們還能再多睡一會。”

秦無月他：“閉，閉啊！”

怎麽跟你媽說話的！

“抱歉啊，”淩禾珺笑了一下，說，“媽就是久沒看到你了，想過來看看你。”

“以前也沒怎麽看，”林骨語神態平靜，聲音有點低，“現在也不差這一次。”

秦無月：“……”

怎麽火藥味不太對勁啊？

左看右看，隻好尷尬地把淩禾珺請進屋裏，一進屋，就看著大廳裏兩人的用品：“這段時間，你們都是住在一起的？”

林骨語：“我們國也是住在一起。”

秦無月：“……”

毀滅吧。

秦無月瞅著他們母子的相方式，看起來不太的樣子，淩禾珺還請他們吃個飯。

不好拒絕，吃飯中途，林骨語去了個衛生間，淩禾珺笑著看：“抱歉啊，我跟他爸從小就離婚了，對他多有照顧不到的地方，又在紐約生活那麽多年了，我行我素囂張慣了，可能不太會照顧人，也許不是個合格男友，平時你們在一起沒欺負你吧？”

秦無月幹笑：“還，還好。”

也不是男朋友啊……

不過也很難定義他們之間的關係。

淩禾珺突然問：“你喜歡他嗎？”

秦無月愣了一下：“啊……”

“算了，我不問了，那是你們年輕人的事，”淩禾珺笑了笑，看到林骨語從前邊往回走了，將一個亮的手鐲塞到了手中，“這個阿姨送給你了，就當是見麵禮了。”

秦無月嚇一跳，那仿佛燙手山芋似的，急忙拒絕：“阿姨，我不能收，這個……”

“沒事，收下吧。”淩禾珺致的臉上帶笑，“這樣我的心裏可能會好一點。”

用餐結束後，秦無月以著自己去旁邊買點東西為由先撤下了，剩下他們母子兩人。

淩禾珺看著高自己好多的兒子，如今說話隻能昂頭去看他的臉，有些無奈地笑：“如果喜歡人家姑娘，就直接大膽一點，這沒什麽好扭的，任何事都有第一次。”

林骨語抄著兜：“不用你教。”

“哎，”淩禾珺說，“那是秦家的小千金吧，小時候會欺負你那個，人家可是從小爸媽捧在手心裏長大的，你對人溫點。”

秦無月自己找了個地方，買了個冰坐著自己吃，吃到一半的時候，有人從後，輕輕地揪領，探頭過來：“好吃嗎？”

“……”秦無月猝不及防對上頭頂落下的腦袋，差點打上去，“不要突然嚇我！”

林骨語兜：“以前不也這樣對我？”

“……咳咳，”秦無月撓了撓臉，心虛地轉過頭吃著冰，“你都說小時候了……小時候懂什麽啊，現在姐姐長大了！”

林骨語笑而不語，了一下耳朵。

秦無月推開他：“跟你媽聊完了？”

林骨語淡淡地說：“沒什麽好聊的。”

他沒有高興或不高興的，神很平淡，目打量著的臉：“跟你說了什麽？”

秦無月眼睛轉了轉：“沒什麽啊。”

林骨語：“沒說我壞話吧？”

“……”秦無月嗆了一下，咬著冰棒，“說你以前在紐約，囂張慣了，怕你欺負我，說你要是欺負我了，就給打電話。”

林骨語眉頭挑了一下，笑了，在的冰上咬一口：“那怎麽不是你欺負我了？”

秦無月斜眼：“我怎麽欺負你了？”

林骨語懶懶的聲音有點低，漆黑的眸子幽深地看著：“你撥我，睡了我，直接就跑了，一個月不給我聯係，我每天打開手機，都沒有一條你的信息，今天沒有就沒有吧，我想著，明天你可能就會給我發消息了，像之前一樣，可最後你把我拉黑了。”

秦無月：“……”

一下子，掐住的命脈！

秦無月默默把頭轉過去，林骨語還在不依不饒，哼聲：“秦無月，你好狠的心。”

“……”秦無月被他說得心虛又愧，將冰塞進他裏，“夠了，別說了！”

林骨語嚐了嚐：“這冰淇淋好甜。”

秦無月一想到是自己吃剩的，幹咳了幾聲：“你別吃了，我再去給你買一個吧。”

轉頭去買一同樣的冰棒出來，見林骨語把剛剛剩下的吃完了，將遞過去的接住後，彎起眼睛笑得無害：“謝謝姐姐。”

“……”秦無月覺得心口一擊，瞬間就了，而後憤地瞪他一眼，“裝了！”

林骨語笑起來，將新買的冰拆開了吃，看著：“你之前不就是吃這套嗎？”

“你還好意思說！”秦無月揍他一下，“我還以為自己的是個清純的小白花！”

能睡完就跑那種！

秦無月在他邊坐下來，勾住他的肩膀笑瞇瞇：“跟姐姐說，你怎麽說通姓宋的姓謝的姓周的那幾位陪著你一起演戲的？”

“……”林骨語說，“我沒有說啊，你不是沒問他們麽，他們估計就等著看熱鬧。”

“嘖，”秦無月磨牙，“氣死我了。”

秦無月將淩禾珺給的手鐲還給他：“這是你媽剛剛塞給我的手鐲，就還給你吧。”

實在之有愧。

林骨語垂下視線看一眼，理所當然來一句：“拿著吧，給你的，又不是給我。”

秦無月：“……”

有沒有搞清楚，是要給你朋友的！

在想著，要怎麽跟這個剛年的人解釋朋友跟他們現在的關係是有區別的時，林骨語就將手中的冰喂到了的邊。

秦無月咬了一口，冰涼涼的，就見他彎起眼睛說：“今天要不要去宇治逛一逛？”

“唔，”秦無月想了想，“好啊。”

林骨語問：“你要拍照嗎？”

秦無月：“啊？”

他目輕輕瞟了一眼前邊的商場，有很多的相機：“要拍照我買個相機帶過去。”

“……”秦無月還在想著改天把他媽的手鐲還給他的事，“怎，怎麽突然間……”

林骨語：“他們說生喜歡拍照片。”

秦無月：“……那幾位坑貨嗎？”

林骨語笑了，他還是去買了個相機。

宇治離京都很近，兩人到的時候下午，風很涼快，慢悠悠地走到宇治川邊上，看著水流穿過。街道上全是各種各樣的抹茶店。

秦無月興手：“我要吃個夠！”

林骨語拿相機，在笑著轉過頭時，按下快門哢哢哢拍幾張：“從街頭吃巷尾。”

秦無月：“你把我的胃當什麽了！”

宇治的抹茶食品太多了，抹茶控走進這裏，仿佛老鼠掉了大米缸裏，兩眼放。

“零食一會再買，各種巧克力，甜品，布丁，”秦無月咽口水，“我們先去吃麵！”

拉著林骨語去了一家很火的抹茶店，點了麵條跟冰淇淋布丁飲料，都是抹茶口味的，綠的麵條還有食，還勁道的。

兩人吃飽從店裏出來，秦無月了肚子，林骨語了一眼：“覺怎麽樣？”

“抹茶麵還行，冰淇淋跟布丁好吃。”秦無月四看看，“我們再逛逛，買點零食，邊走邊吃，順便逛到平等院那邊。”

轉頭又進另一個店裏逛，林骨語剛要進去時，被一個生住，不知聊什麽。

秦無月一邊逛著，這那的，然後眼睛悄悄地斜著，看見對方打開了微信頁麵。

過了一會，對方走以後，秦無月從店裏出來，語氣平靜地問一句：“怎麽了嗎？”

林骨語：“加微信的。”

“哦，”秦無月隨意問，“加了嗎？”

林骨語：“加了。”

秦無月：“……”

轉過頭，沒注意到林骨語眼裏一閃而過戲謔的笑意，而後有點苦惱地皺眉道：“就好奇怪，也不知道加我微信幹什麽。”

“……”秦無月嘖了聲，裝什麽？

不理他往前走，林骨語在後說：“哦，去年無月姐也是這樣加我微信。”

秦無月：“……”

斜著眼睛，撞上他眼裏閃過的笑意，一時間有點憤，抬腳踢了他：“閉！”

兩人慢慢逛到平等院，又沿著宇治川邊上的神社逛逛，有很多可的小兔子燈籠。

秦無月笑：“這個可，幫我拍拍！”

林骨語拿起相機，在神社拍了很多照片，往下走時，站在鳥居下，穿過樹葉落在上，烏黑的頭發也被風吹得淩。

林骨語突然說：“秦無月，回過頭。”

秦無月回過頭：“嗯？”

“哢——”

快門聲響起，林骨語說：“好了。”

“……”秦無月怔了一下，有點不自在地哼了一聲，轉過頭走了，“搞什麽啊。”

林骨語跟上的步伐，兩人在宇治川邊上散步，最後坐在河邊，慢悠悠地吹著風。

晚霞的餘暉染紅了天際，映得水麵也跟著通紅，兩人坐在草地上，秦無月了個懶腰，雙手撐在後笑起來：“好涼快啊。”

林骨語拿著相機坐在旁，微風將的頭發吹到了他的臉上，他神怔然地嗅了一下，目落到上，突然湊過去——

雙手撐著草地笑著的秦無月看著突然湊過來，近在咫尺的臉，笑著眨眼：“嗯？”

林骨語結滾：“親，親一下。”

秦無月：“……”

親就親，突然結，結什麽啊。

林骨語按住的後腦勺，吻了下來，一開始是輕的吻，含住的吮吸，慢慢地，吻越來越重，秦無月呼吸淩，被他親得微微昂頭，不小心就往後草地倒下去。

林骨語坐在草地上，俯下，再次準無誤地堵住的，慢慢地親著，咬著。

“……你幹嘛啊，”秦無月被親得渾都麻了，瞇著眼睛著氣笑，“起來！”

林骨語隻是手撥弄一下臉上吹的頭發，作可以說上是溫，然後笑著，在的額頭，臉上，鼻梁上，都很輕地吻著。

“弟弟啊……”秦無月生生地被他弄得滿臉通紅，手捂住臉，“你幹嘛呢？”

擋住了臉，結果林骨語的吻落在的手背上，輕輕的，一下一下吻：“親你。”

秦無月紅著臉推開他：“走開！”

黏糊糊的，搞什麽啊！

明明做都做那麽多次了，吻也無數次了，可直到兩人從河邊回到街道逛街買東西，秦無月腦海裏還是晚霞下的宇治川邊上，倒在草地上，林骨語纏綿的吻。

滾燙又麻，像一把火在燃燒。

晚上兩人回到京都時，林骨語又進花店裏買了一束鮮花，送到手裏：“給你。”

“……”秦無月瞅了他一眼後，用一隻手抱住，幹咳了聲，“都說不用送花了。”

林骨語牽住的另一隻手，與走在幽靜的小道上，路燈將他們影子拉長，他看著：“我在東京買了點東西，一會給你。”

“啊，”秦無月說，“買了什麽？”

秦無月見他停頓了一下，有些不是很確定說：“……我聽說你們生應該喜歡。”

忍不住笑了起來，還好奇他是不是買了什麽七八糟的東西，直到晚上，林骨語將他在東京買的東西遞給，是幾個很漂亮的士包包，最便宜的也要兩百萬以上。

秦無月有些意外。

著那幾個不同款式的士包包，仿佛燙人似的，手指微微蜷，又看了看他。

“我不知道你更喜歡這些哪一款，所以就挑了幾個。”林骨語猶豫了一下，見沒有反應，有些不安，“你……不喜歡嗎？”

“……”秦無月其實喜歡的，隻是這些接近上千萬的禮，找不到自己接收的理由，將禮推了回去，“弟弟啊，姐姐謝謝你啊，隻不過這些禮還是太貴了，我接不合適，能退的話，你還是拿去退了吧。”

也不清楚自己是不是以前的經曆影響，還是在林骨語這裏，沒想過以後，也不敢去揣一個比自己小好幾歲還在上大學的男生，究竟是出於什麽樣的心理。

畢竟，在裏沒有任何把握，所以一開始，才會想著隻走腎不走心，不是嗎？

“我去洗澡了，”秦無月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先收起來吧，有空就拿去退吧。”

林骨語眸漸漸黯淡下去。

秦無月拿服，轉頭去浴室裏洗澡，閉著眼泡在浴缸裏，思緒卻更加混了，跟林骨語之間，一開始就是玩玩的，後來跑來京都也是為了跟他斷了，可林骨語跟過來，他們又搞在一起，今天還被他媽媽發現了。

那接下來呢？

“怎麽收場……”秦無月半張臉藏在水裏，最後抓了抓頭發，“啊……好煩啊。”

秦無月洗完澡出來，林骨語已經不在房間裏，而那些包還是保持著原樣沒有過。

秦無月了幾聲：“走了嗎？”

可大晚上的，他跑哪裏去了？

雖然他都一個年人了，但這樣大晚上一聲不響出門，秦無月有些擔心，披上外套下樓轉轉，最後在鴨川邊上看到了他影。

清冷的月落在他上，勾勒出的背影卻是孤寂的，他低下頭，半張臉藏在影裏看不清楚，卻莫名讓人覺得難過，又消沉。

秦無月了聲：“林骨語。”

林骨語正低著頭，踢了一個石頭進水裏，聽到聲音僵了一下，抬頭看了一眼，又轉過頭，一言不語地就抬著腳步往前走。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剛剛抬頭看過來的瞬間，秦無月好像看到他眼睛有些紅了。

秦無月愣了愣，反應慢半拍地跟上去，可他走太快：“大晚上的，你去哪裏啊？”

林骨語頭也不回：“用你管。”

“誰管你啊，”秦無月急忙追上去，有些鬱悶道，“我怕你大晚上走著走著一會兒掉裏了，明天你媽來我這裏找人了！”

林骨語抄著兜，沒理，低著頭繼續往前走，秦無月追上去從後拉住他的手，結果他僵了一會後，甩開，繼續悶頭往上走。

他人高長的，生著悶氣，走得又快，秦無月氣得衝過去，拽住他：“林骨語！”

林骨語被拖拽得僵了一下，他了一下，沒回，嗓音悶啞：“為什麽不接？”

秦無月愣了愣：“啊？”

剛剛林骨語一直沒看，一直往前走，直到這時秦無月拉住他後，才看清他的臉。

蒼白的月落在他冷的五上，他不笑時，其實是很清冷的長相，可此時，那雙漆黑的眼睛通紅一片，看上去委屈又難過。

秦無月眨眼：“不是，你，你……”

林骨語咬了咬牙，眼睛似乎更紅了，聲音低又啞：“因為你一點都不喜歡我……所以我送你的禮，你也不願意接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