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自,京圈大佬低頭寵》第3章 各取所需
接下來的一切,完全由陸晏洲主導。
被進大床裡,滿頭青在雪白的枕頭上散開。
黑白錯,旖旎異常。
男人一邊傾吻,一邊快速扯去彼此上礙事的。
岑安寧努力讓自已放下恐懼,可還是抖得不像話。
覺得自已像是跌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迷茫而又無助。
正當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的刺痛疼得意識都開始渙散。
模糊間,男人似乎有過一瞬間的停滯,接下來,便是狂風驟雨。
就像是一個溺水的孩子,只能抱住唯一的浮木。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一切才終於停歇下來。
岑安寧呆呆地看著天花板,腦子裡一片空白,忍了許久的眼淚終於無聲而下。
陸晏洲回味著剛才的蝕骨滋味,難得溫地著的眉眼。
突然,指腹上沾染了一抹溼潤。
他蹙了蹙眉,“哭什麼?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岑安寧也不想哭,顯得太過矯,可是眼淚卻怎麼也止不住。
好像是忍了這麼多年,突然就找到了一個宣洩的出口。
陸晏洲看著淚眼迷濛的樣子有些心煩意。
明明是明碼標價,你我願的事,卻搞得好像是他強迫了。
“別哭了。”男人的聲音著徹骨的冷,和之前的熱判若兩人。
說完他就翻下床,去了臺菸。
岑安寧知道惹他生氣了,怕他因此反悔,趕調整好自已的緒。
只是被折騰得實在太久,再加上張,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陸晏洲完一支菸回來,看著床上睡著的人,覺得自已大概是瘋了。
他居然睡了一個才見過一面、完全不知底細的人。
而且還是明知另有所圖的況下。
說出去,恐怕都沒人信。
不過這樣也好,各取所需。
一個拜金而已,用錢就可以打發,而他最不缺的,就是錢。
他走到客廳,隨意翻了下岑安寧拿過來的資料,給助理徐去了個電話:
“城北那塊地皮,由陸氏集團主導開發,給許氏集團30%開發權,同意的話,今天上午九點籤合同,下午三點開釋出會,過時不候。”
城北那個專案,他早就有意與許氏集團聯合開發。
許應鴻這出人計,不過是在自作聰明罷了。
很快,許昌明那邊就接到了徐的電話,聽到只給30%開發權氣得咬牙。
他之前收到的小道訊息明明是五五開,怎麼突然變卦了?
陸晏洲那個人雖然行事霸道,卻也不是會為了區區兩利刻意為難的子,除非……
“不知是不是許某人在什麼地方得罪了陸總,還請徐助理明示。”
徐笑了一下,“這就要問您的好兒子了。”
許昌明稍微一查就知道了許應鴻給陸晏洲送人的事,氣得破口大罵:
“逆子,你明知道那尊大佛不近,還敢去他的逆鱗,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許應鴻卻顯然有他的看法,“爸,您先別急著罵我,陸晏洲不是同意給30%開發權嗎?就算只有30%也夠咱們賺的了,城北那邊況有多特殊您不是不知道,如果不是我,這個專案還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落地,難道您願意看著咱們許氏前期那麼多投打水漂?”
許昌明聽了這話,怒氣稍減。
的確,許氏比不得陸晏洲財大氣,對他們來說,時間就是金錢,只要能分一杯羹,比起爭多開發權,讓專案儘早上馬更重要。
“你倒是有理了。快說,那人是怎麼回事?”
許應鴻簡明扼要地說了下他與岑安寧之間的易,聽得許昌明直皺眉。
“打聽顧長清的訊息?是什麼人?”
“去之前我讓人調查了一下,不過就是個無權無勢的小孤,翻不出什麼浪來,那顧家人早就死絕了,說不定打聽顧長清的訊息就是個幌子,就是想利用這個機會攀上陸晏洲。”
儘管那位京市太子爺矜貴慾,令人聞風喪膽,可畢竟份擺在那,多的是不知死活的人飛蛾撲火。
許昌明點了點頭,“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不過涉及到顧氏集團,還是得小心點,萬一走了風聲,那位追究起來,咱們父子都得玩完。”
許應鴻神一肅,“我曉得輕重。只是如今陸晏洲對那人態度不明,我們怎麼辦?”
說他沒興趣吧,他又爽快應允了城北專案。
說他有興趣吧,他又故意把許氏開發權了兩來敲打他們父子。
許昌明斟酌片刻,“想要顧長清的訊息,可以給。不過不要給得太快,先拖一拖。”
許應鴻瞬間明白父親的意思,這是想等陸晏洲對那人的態度明朗了再說,“知道了。”
……
早上六點,生鐘讓岑安寧準時醒來。
環顧四周,並不見陸晏洲的蹤影。
鬆了口氣,兩個陌生人之間發生了昨晚那樣的事,如果他在,還真不知該如何面對。
掀被下床,一,差點跌落在地。
腦海中浮現出那張極致慾的臉,甩甩頭,去洗手間換上了自已的服。
回來時發現床頭櫃上放著一張支票,數了下,上面好幾個零。
不愧是京市太子爺,出手真是大方。
只是昨晚的目的已經達到,不屬於的,不會要。
岑安寧先回了趟家洗澡,重新換了套正裝才去律所。
趕到律所時,正好九點,去打了卡,正想去倒杯咖啡提提神時,旁邊的林小冉臉不善地攔住了。
林小冉是陳澤的助理,跟同一批進的律所,人長得漂亮又是個富家千金,在律所很吃得開,尤其對陳澤這個帶教律師有著超乎尋常的崇拜。
“聽說你昨晚當眾拒絕了我師父?”開口就是質問的語氣,彷彿岑安寧做了什麼天大的錯事。
“嗯。”岑安寧無意多說。
“你這是什麼態度?我師父能夠看上你是你的榮幸,你居然這麼不識好歹當眾讓他沒面子,你……”
“這份榮幸給你要不要?”岑安寧打斷。
“你……”林小冉氣得咬牙,覺得岑安寧就是在面前故意炫耀。
從小就是天之驕,被人捧著長大,可到了律所卻什麼都被岑安寧比下去,就連有那麼點好的陳澤都對一往深。
憑什麼?不就因為長了一張妖似的臉嗎?
“岑安寧,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拜金,我看你能得意多久!”
岑安寧沒理會,徑直去了茶水間。
拜金有什麼不好的,誰會討厭錢呢?
像林小冉這種不知人間疾苦的千金大小姐本不會明白的心酸和無奈。
……
陸晏洲理完工作回到酒店,發現岑安寧已經走了。
看到床頭櫃上靜靜躺著的支票,他顯然有些意外。
那個人居然支票都沒拿就走了,是沒看到?還是以退為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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