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格雷夫一家（十二）

進行了兩次爪擊的紅睛小老虎姿矯健地落在地上， 畫廊裡畫作溶解的混合料在地面擴散，淹沒了擺放在四周的玻璃展覽櫃。

魔力化差點被撕裂，白小熊回過神來， 第一反應就是趕跑路。

畫廊大多數時候都在沉睡的收藏品因為魔力波的緣故， 已經蘇醒。一旦等到溶解的料覆蓋整個畫廊， 到那時候想跑可就來不及了。

偌大的小熊虛影把地面的白小熊玩偶抓在手裡放置在腔位置， 心裡想歸想，實際上它卻毫不猶豫地衝向了小老虎，擺出一副勢要分出輸贏的架勢。

小老虎毫不慫。

認真起來的白小熊虛影比之前的反應要敏銳些，但也僅是挨打的次數了點。

反擊？不存在的。

十秒撞裡， 它最好的戰績是鋒利的熊差一點就能咬住小老虎的頭。白小熊本該趁著這個機會從盔甲長廊跑路，奈何它也被挑起了火氣，想在跑之前反擊一回。

結果反擊不，反倒被小老虎的利爪撕下了一塊左前肢魔力。這縷魔力離控制就散在了畫廊裡， 這回的損失瞬間讓白小熊清醒過來，心底生出了強烈的危機。

如果本可以出門，借助稻草人充當與其它收藏品的流中轉，讓它幫忙通緝白小熊，然後帶上凱茜，找起來會很輕松。

趙如眉倒是可以用小老虎當前還算充沛的能量持續浮空，但這樣消耗太大。神識激活了之前印在三角耳上的符跡。看起來只是個擺設的耳宛如兩個翅膀了起來，小老虎的爪子跟尾垂在空中，全靠飛行耳支撐。

白小熊連忙閃躲，沒有看到小老虎被沼澤吞沒，實在是太憾了。

這個小老虎戰鬥力強得可怕，不能！

白小熊暗瞥了眼走廊方向， 溶解的料已經覆蓋了畫廊二分之一的面積， 它知道自己必須要走了。

白小熊：“……”

小熊連忙閃躲。

察覺小熊虛影的魔力在收，趙如眉控著飛行耳近白小熊。

到的獵跑了，料手憤怒甩了兩下，忽地把目落在沒什麽存在與魔力波的小老虎上。

從白小熊虛影盡力閃躲的舉中，趙如眉自然看出了它的打算，但它隻圍繞著未被料覆蓋的區域閃躲的行為，還是暴了它不願讓小老虎知道的。

在白小熊懷疑人生時，溶解的料沼澤裡冒了一會氣泡，忽然湧現一條五彩斑斕的黑手，就像長了眼睛似的，甩向了白小熊的虛影。

“你給我等著！”

“之前打算用的，只是一直沒等到機會。”趙如眉看著被手拽沼澤的白小熊虛影，輕松說。

它的魔力化可以長時間浮空，而小老虎即便跳躍能力驚人，可以滯空兩三秒，卻始終要在地上休整。

或許真的有魔法能辦到。

白小熊邊躲閃邊凝魔力，打算跑路。按照它的計劃，魔力傳送只需短短五秒就能幫助它逃料沼澤，它不信小老虎也有這等本事。

又是一條料手從沼澤裡鑽出來，這回它捆住了小熊虛影。

但料沼澤不能再逗留。

白小熊呆滯地看著這一幕，有種世界觀被顛覆的恍惚。

趙如眉也不破，在這有限的躲閃空間裡，用利爪又撕下了白小熊近五分之一的魔力。原本看起來威風凜凜的白熊虛影，此刻缺胳膊斷，不須說都人覺得可憐。

“你……”

連著兩三回突圍不功， 畫廊地面已經被覆蓋三分之二。

撂下這句狠話，在即將沒沼澤前，白小熊憋屈地用自己的殺手鐧，噗呲一聲不見了。

趙如眉在半空著蹬著爪子再度近，在小熊準備繼續躲閃時，一直沒用過的三角節接尾忽然甩著拉長，三角邊沿宛如鋒利刀刃，從小熊虛影的軀掠過。

白小熊有些暴躁地口吐人語：“你想要戰鬥，我們可以換其它地方。一旦這些料覆蓋整個畫廊， 地面將變為沼澤， 只要接就會被沼澤瞬間吞沒， 這對你沒有任何好。”

“噗——”

只要它躲得夠久，最先被料沼澤吞沒的，一定是這隻由調查人員飼養的小老虎。

這一招把白小熊給秀傻了。

打敗對手或是跑路。

“你覺得先被吞沒的那個，會是我？”趙如眉控著小老虎，下手又快又狠，趁白小熊說話求和期間，又從它的化上撕下了一小塊魔力。

隨著最後一塊地面被溶解的料覆蓋，其猶如魔法鍋裡的黑暗料理，發出‘咕嘟咕嘟’的沸騰聲，還冒著魚泡似的氣泡，白小熊期待地看向滯空的小老虎。

被兩條料手左右夾擊的趙如眉控著小老虎輕松躲閃，白小熊還是有點東西的，這個傳送連都捕捉不到方位。別墅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不論什麽戰鬥， 往往只有兩個目的。

白小熊：？？？

所以這老虎是在暗示它太弱？！

白小熊憋屈地看了眼騰空的小老虎，無能狂怒，“險！”

但是！

發現小老虎油鹽不進，白小熊索也不廢話了，開始埋頭躲閃。

不管白小熊是前者亦或後者，只要佔據優勢的趙如眉堵死通往盔甲長廊這條路， 白小熊只能製於。

騰空的白小熊較之前的攻擊更加兇猛甚至不計代價，只為了將小老虎製在地面。

拉開將近兩米的安全距離。

它為什麽沒從小老虎的耳朵上察覺到魔力波的啊？！

這不合理啊！

“噗——”

想看它什麽時候堅持不住掉下去。

但現在只有無法與收藏品流的小老虎，就算找到天亮，估計也找不到白小熊。

小老虎的能量如果不戰鬥，還能撐一兩天，但白小熊已經被打草驚蛇，不太可能再在夜晚隨意出沒。且它還有傳送的保命本領，靠小老虎想要解決它基本不可能。

趙如眉權衡後，選擇跟料沼澤裡的手切磋，順便鍛煉這一神識的端作。

有時候環境與份的不同，能給帶來新的戰鬥靈。

通過魔力換獲得傳送的白小熊憑空出現在了一樓，暫時失去了魔力的它連最弱小的收藏品也可以欺負它，白小熊安靜躺了將近半個小時，終於恢復了一點點魔力。

在此期間，別墅的收藏品喋喋不休。

“白熊先生，你為什麽躺在這裡？是在思考新的哲學嗎？”

“我想是的，我也想有一天能待在地面。”掛在上方的水晶大吊燈說。

“會不會白熊先生只是突然想躺一躺，畢竟夜晚的地面那麽冰涼。”

“怎麽可能，白熊先生這麽做，一定有它的深奧用意。”

“的確，我想白熊先生的新哲學著作很快就要問世了，真是期待啊。”

白小熊：“……”

它真的只是因為魔力耗盡，不得不躺而已。

休息將近半個小時，恢復一點魔力的白熊翻了個起來，它本想找個地方藏起來，等魔力恢復。但認真思考片刻，還是選擇折返回到了二樓，一路打聽小老虎的來歷。

“噗嗤——”

“咕嚕咕嚕——”

站在盔甲長廊上的白小熊隔著六七米，聽到了斷裂聲與沼澤憤怒的冒泡靜。

鄧納的小老虎還沒死，這讓白小熊格外失，它扭頭離開了長廊。

如果小老虎能活著離開料沼澤，那它的計劃就得稍作改變了。

凌晨三點半。

跟料手鑾戰將近一個多小時的趙如眉用尾把最後一手斬斷，蒸發得出地板澤的料再也支撐不住，稀釋著消散。

原本奇姿異彩的畫作，此刻只剩黯淡畫框與空白畫紙。

趙如眉控著小老虎落在地上，原本雪白的軀，濺上了花花綠綠的料。尤其是尾，在黑綠料浸下，帶著一種經過熔煉的鋼鐵澤，更顯鋒利。

小老虎的能量還剩下一點點。

如果白小熊現在跳出來攔住去路，那這隻老虎折紙只能白給了。

不過目的都已達。

即便被攔住，對趙如眉來說也沒什麽損失。

依偎在一盔甲底座旁的白小獅子終於等到小老虎從畫廊裡出來，它摁耐著心的激，在小老虎靠近時，忽然跳出來興說：“你征服了畫廊，你是我們裡面最厲害的一個！”

小老虎被撞得摔在了地上。

趙如眉看著圍著小老虎打轉的白獅子玩偶，它的行為並沒有惡意。從進畫廊再到出來，獅子玩偶估計一直蹲守在長廊裡。

小老虎已經完了任務，並且帶不回去。

這隻獅子玩偶明顯很喜歡小老虎，趙如眉抬爪了它茸茸的爪墊，選擇了回歸神識。

“你還好吧？”

“不用擔心，雖然你上染了料，但也超級酷的！這些都是你征服畫廊的見證！”

“我超級喜歡你的，你要不要跟我回去啊？我可以把最好的那個窩讓給你，你是征服畫廊的強大小老虎，它們不會反對的。”

“你不說話是還在考慮嗎？”

“但是那個窩真的超級舒服的。”小獅子圍著走了好幾圈，絞盡腦想要說服小老虎，但小老虎都高冷得一言不發，它猶猶豫豫說：“要不然，你跟我回去看看，不喜歡再找別的地方好不好？”

小老虎恰在這時抬爪了一下它。

小獅子：“！！！”

“你答應啦！”

小獅子格外興，像個兔子似地跳了兩下，“你可以起來嗎？瞧我，你跟畫廊打了那麽久，一定累得走不了，我知道了！我來抱你！”

在白獅子玩偶的自我攻略下，小老虎被它認定為因為戰鬥太累而暫時睡著了。它將紙質的小老虎扛在背上，大步回到玩客廳，驕傲地向其它收藏品宣布它把征服畫廊的英雄帶回來了！

“太棒了！”

“快看，它上沾染的料，戰鬥過程一定非常兇險，它真厲害啊！”

“為什麽它不說話？”

“它之前也沒有搭理我們，或許它只是太害了。”

白獅子把小老虎搬到玩偶堆裡，噓聲說：“小點聲，它累的睡著了。等它醒來，就能跟我們說說征服畫廊的詳細過程了。你們讓讓，把這個位置給它睡。”

白獅子玩偶認為的最好睡覺位置，是一塊茸茸的淺玩偶圓墊，這上面的猶如飄絮，躺在地上非常舒服，在它的催促下，大大小小的玩偶紛紛讓位。

隨著小老虎被擺在圓墊最裡面，白獅子玩偶著小老虎躺下，其它玩偶又聚在一塊，把小老虎遮得嚴嚴實實。

神識回歸本的趙如眉睜開眸子，起活了一下`。

[嗚嗚嗚爸爸終於醒了！]

[可惡，切了好幾個視角，其他玩家（該容涉及場外，不予展示）]

[小老虎呢？什麽時候回來啊？]

[我們已經討論好小老虎的售價了，請問爸爸什麽時候上拍賣？有生之年，能看到這個星球與星際接軌嗎？]

[小老虎，小老虎！]

由於沒有小老虎的視角，觀眾們只能靠猜。隨著趙如眉清醒，他們更加關心小老虎的去向。

“它已經完任務了，關於造別墅怪異現象的源頭，是一個白小熊。”趙如眉余掃了眼大床，見赫麗汀正在休息，看著彈幕，視線很輕。

[白小熊？！]

[覺有點印象，又好像沒見過。]

[玩客廳有很多玩偶啊，應該是藏在這裡面的吧？]

[這個白小熊是別墅的東西嗎？]

[你問到點子上了，覺外來的概率很大啊。不然別墅存在這麽多年了，怎麽偏偏最近發生了怪異現象。]

[只能白天去找了吧。]

[別墅這麽大，能留在別墅裡的只有老公、塔、凱茜，赫麗汀還得外出，不過也夠了，兩個人守住旋轉樓梯，剩下一個人搜查。]

[你這個效率太低了，忘了凱茜的臨時天賦嗎？可以通過稻草人與收藏品的流，讓收藏品幫忙尋找啊！]

[你這法子，妙啊！]

看著熱議的彈幕，趙如眉發現直播間系統相當智能，直播間沒有公布的屏蔽規則。但經過的觀察，凡是所了解且想到的事，出現在彈幕從未被屏蔽過。

結合之前觀看狂蟒系列副本時的彈幕提醒遭到嚴重劇屏蔽，可見這個屏蔽規則應當是與玩家有互的。玩家意識到的，不屏蔽，玩家沒有意識到的，將被屏蔽。

並且雖然同是解副本，暗校園跟眼下這個解截然不同。

前者偏向純解，還有固定劇，而當前這個副本屬於解與生存相結合，為靈異調查專家的玩家，究竟是調查出源頭，還是死在這棟別墅裡，這些都是將要發生所不確定的事，而不像暗校園已經有了既定結局。

閑的沒事，離七點出門還有三個多小時，趙如眉看著彈幕問：“你們知道輕微劇是如何判定的嗎？”

[輕微劇很好刷的，刷數字就好了。總有一串數字與當前困境有關，但又不那麽有用，真聯想起來又可以派上一點點用場。]

[我記得最開始的輕微劇是為了防止系列副本的觀眾搞場外劇，系列副本有特定眾，他們喜歡搜索相關的系列副本，然後指點江山。]

[確實，除了系列副本，其它副本想要發輕微劇比較運氣，一般要麽嚴重劇要麽場外。]

[系列副本很有意思的，想看老婆參加！我是指二階三階的系列副本，一階的都是些皮，跟系列副本的核心完全搭不上邊。]

[西國背景的系列副本，我想到了（該容涉及場外，不予展示）]

[我也想到了！不過核心都在四階跟五階，要等好久才有機會看到！]

[哦哦哦哦哦——那個超酷的！]

[但是那種高階副本難度也很高，不過超有意思。]

看著宛如說謎語的彈幕，趙如眉神平靜，只要一直通關下去，早晚能接到觀眾所說的高難副本。

赫麗汀半夢半醒間覺聽到了說話聲，被驚醒的一睜眼就看見坐在沙發上的影與側，鄧納醒了！

想到剛才斟酌了很久的話語，赫麗汀鼓起了勇氣說：“安吉麗娜研究的方向是人類未來工程，其中一個作用就是可以增長人口，你覺得怎麽樣？”

“好的方向。”

趙如眉聞言，點頭說。

赫麗汀也覺得這個是真的好，科學果無國界，但科學家有國界。當國家存在競爭，即便是有益於全人類的科學果，也會被人為地混上砒霜，遞到面前來。

“安吉麗娜是西國人。”

赫麗汀有些豁出去地說出這句話，真的很想殺了安吉麗娜，甚至不惜暴自己。安吉麗娜就是一把刀，握在自己手裡可以抵外敵，可要是握在敵人手裡，只會害死隊友。

如此界限分明的問題，只要回應，就會表傾向。

如果鄧納是友，那赫麗汀就賭對了，關於如何理安吉麗娜，也有人一塊想辦法。但要是敵人，哪怕在副本裡沒死。等出去了，也躲不開被CQJ組織通緝的下場。

赫麗汀明知當前暴，對自己而言很虧。但一旦功，作用太大了，想到西國乾的那些骯髒事，以及本國痛失的那些科研人員，赫麗汀就難以保持冷靜。

“人無法在出生的時候選擇國籍。”

趙如眉偏頭看向赫麗汀，語氣平和說：“但我們可以給他第二次選擇國籍的機會。”

聽到這個回答，赫麗汀鼻子一酸。

我們，

他說了我們！

我們是誰？我們是東夏國啊！

赫麗汀反覆揣這句話，第一反應是鄧納要拉攏安吉麗娜，但細想又不全是這個意思。這個第二次既可以是活著的時候，重選國籍。也可以是直接送他歸西，再投一次胎。

這就是大佬的境界嗎！

赫麗汀心中綻開了無數快樂的煙花。

夜已經很深了。

待在畫廊區域下方的白小熊每隔五分鍾就用魔力增強自己的聽力，從而判斷料沼澤的況，連著知三四次，上面一直在戰鬥。

它索小睡了一會。

再知，畫廊已經安靜了下來。

“時鍾先生，現在幾點了？”白小熊懶得抬頭，索問附近的時鍾。

“凌晨三點五十七分五十九秒，喔，五十八分了。”擺在櫃子上的時鍾回答。

“好的，謝你。”

白小熊應了聲，邁步前往二樓。

穿過盔甲長廊的白小熊發現畫廊已經恢復了原樣，牆上的畫作像是剛開工的半品，只有寥寥幾筆線條與料，它看了眼閉的書房門，想過去又擔心小老虎在附近埋伏。

白小熊向盔甲詢問小老虎的去向。

盔甲們向來高冷，它等了一會也沒問出個所以然，隻好又折返問兩側客廳的玩與家。

“噢，沒看見你說的小老虎。”

“不知道。”

“白熊先生問它做什麽？”

白小熊沒從家這裡得到有用報，它又找到了玩們，這些家夥倒豆子似地全部說出來了。

得知小老虎跟這群玩玩在了一塊，疑似能量耗盡正在恢復。白小熊想到自己在畫廊被它害得魔力到現在才恢復十分之一，不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

它得想個辦法毀了小老虎才行！

以這群人造靈魂的智商，絕對會在它的言語攻勢下乖乖出小老虎！

白小熊非常自信。

“小白獅，我曾經接過治愈魔法，可以讓小老虎快速痊愈，讓我看看它吧。只要它治愈了，你就可以跟它聊天了。”白小熊溫聲細語地蠱。

“我記得白熊先生當時也在畫廊，我沒看見你出來，為什麽你把小老虎丟下了？”小獅子直擊靈魂問。

白小熊：“……”

“噢！這是因為小老虎非常善良，它為我爭取了時間，讓我先離開。”白小熊真誠說。

“畫先生們為什麽會生氣？”

“因為小老虎是新人，不知道規矩，無禮地激怒了它們。”

“你沒有幫小老虎說話嗎？”

“怎麽可能，我當然幫了它。但是你們都知道的，畫先生生氣的時候，誰勸都不好使。”

“小老虎幫了你，就算你不幫忙，為什麽不在走廊等小老虎出來？”白獅子毫不退讓地問。

“這是因為我也了傷，需要修養……”白小熊見招拆招，“我有去看過，哦當時你在前面，沒有發現我，但它們應該知道我又帶傷去了一趟走廊。”

“實在抱歉，白熊先生，這一次我不能相信你。圖書先生說過，當一個人一味地為自己辯解而忽視其他人時，它的心一定不是真誠的。”白獅子禮貌說，“我不能讓你見小老虎。”

白小熊：“……”

它氣啊！早知道就把這個別墅的人造靈魂全部毀了！

現在它魔力還沒恢復，白獅子附近又堆了很多玩偶，這群玩偶特別團結，它闖鐵定討不到好。

一旦天亮，驅使小老虎的調查人員絕對會在別墅裡進行地毯式的搜查，找尋它的蹤跡。

別墅不起眼的角落有很多，它對自己的躲藏很有把握，再不濟也可以用魔力傳送，但是魔力傳送屬於限制魔法，無法在一天使用超過三次。

這還不是最要的。

白小熊想到了那個啞人類。

它得助一臂之力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