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是一個商人，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

許清歲很激霍西臨對的幫助，不管是之前的還是現在的，說道：“霍總您放心，我一定會報答您的。”

霍西臨挑了挑眉頭，忽然來了興致，問道：“我很好奇，你打算怎麼報答我。”

“現在的我確實能力有限，能為霍總您做得不多，但是只要您愿意給我時間，我相信我一定能創造出價值。”許清歲相信自己的能力，總有一天能在霍氏集團站穩腳跟。

霍西臨算是聽明白了：“你想要為我創造出更多的財富，對嗎？”

許清歲點點頭，除了這點，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能夠報答霍西臨的。

“你知道，我從來不缺錢，錢對于我來說一點都不稀罕。”霍西臨神認真地看著許清歲：“報答也要投其所好才算有誠意吧。”

許清歲犯難了，是個聰明人，知道霍西臨一定是看上了什麼東西，但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值得霍西臨惦記。

爺爺的？

可就像霍西臨說的，他有錢有地位，他什麼都不缺，想要什麼就有無數人破腦袋爭先恐后送到他面前，所以這一點可以排除。

自己本人？

這個想法剛冒出來，許清歲就趕否決了，只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如果不是因為長得像惜穗，或許都不會讓霍西臨多看一眼。

惜穗！

許清歲忽然靈一閃，是啊，霍西臨在意的人從始至終都是惜穗啊。

所以霍西臨想要的是借助找回他失的！

想通了關鍵，許清歲就像是找到了方向，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了。

對霍西臨說道：“霍總您放心，我一定會讓您得償所愿！”

霍西臨驚訝，第一次他幽深的眼眸里像是布滿的星星，期待地看著許清歲，問道：“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

“知道啊，雖然您總是對小姐表現得十分冷漠，但是您的心里一定是放不下的，您想要的不過是曾經的那份幸福，可惜因為小姐的不辭而別讓您深陷痛苦，至今無法原諒，所以你們之間有了隔閡，你放不下卻又無法原諒……”

“好了！”不等許清歲把話說完，霍西臨出聲打斷：“不要說了。”

霍西臨眼中的星辰轉瞬沒，留下的只是沉寂。

面對突如其來轉變的語氣和態度，把許清歲嚇得愣怔在原地。

分明剛才還和悅的某人，怎麼說變就變了？

冷得就像現在的天氣一樣，凍得瑟瑟發抖。

果然，惜穗就是霍西臨心里不可的逆鱗，不提還好，一提起他就會生氣。

霍西臨口起伏，站在原地，居高臨下地看了許清歲很久，最終他無奈地嘆息一口氣，轉離去。

許清歲一頭霧水，看著霍西臨離開，趕小跑著跟上他的步伐。

“霍總對不起，我知道我不該提你的傷心事。”

許清歲低頭跟在的后，不知什麼時候他突然停下了腳步，一個不注意撞在他的后背上。

霍西臨轉過，冷冰冰的許清歲說道：“許清歲，其實你一點都不聰明，有時候你真的特別特別的愚蠢，你不但愚蠢，而且還是一個懦弱的膽小鬼！”

許清歲呆愣在原地，在的印象里，霍西臨雖然總是冷冷的，總是疏離的，總是遙遠的，高貴的……所有只能遠觀無法接的詞語都可以用來形容他，可破口大罵，失去理智無法用來形容他。

不知什麼時候霍西臨已經消失在了夜里，而許清歲還站在原地。

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因為霍西臨罵的兩句話而到難過，可分明，不是一個玻璃心的人。

天空飄下來的雪花越來越

大朵，越來越集。

風把冰冷的雪花吹進了的脖子里，被凍得進了服里。

霍西臨的外套上還殘留著他上的味道，一種讓許清歲能夠覺得心安的味道，可眼淚卻不自知地掉了下來。

如果是小時候的許清歲，一定是聰明又自信的，遇見如此耀眼的霍西臨，喜歡上了，就一定會勇敢大方地去接近他，想辦法讓他上，如果霍西臨利用，也可以大大方方地去拒絕，然后整理好自己的心離開他。

可如今的許清歲，霍西臨說得沒有錯，確實又愚蠢，又懦弱膽小。

再也沒有了可以肆意張揚的資本，每一步都必須走得小心翼翼，生怕行差踏錯便陷萬劫不復之地。

所以只能停滯在了這個進退兩難的位置，既不敢大方地去承認自己貪霍西臨帶給的溫暖，又不敢因為霍西臨的利用而果決地離開他，只能配合著他的步調，只希有一天他膩了煩了，得償所愿了，能讓安靜地離開。

許清歲心里比誰都清楚，再也無法回歸到曾經平靜的日子里去了，因為有那麼一個人來過，心里永遠都有一個屬于他的位置，而那個人，是永遠也沒有勇氣去得到的人。

游在陌生的街頭，許清歲得腸轆轆。

前方的路又黑又遠，不知道自己要走多久，又該去哪里。

“許清歲！”

急促的聲音在后響起，許清歲轉頭見霍西臨從黑暗大步朝折返回來，服上沾滿了白的雪花，他氣吁吁口中冒著霧氣。

在許清歲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他一把抱進了懷里，的臉被摁在了他的口。

膛里那顆炙熱的心臟撲哧撲哧地跳著，眼淚唰的掉下來，消失在他的里。

“對不起，我不該丟下你一個人。”霍西臨自責地道歉，聲音都變得有些抖，似乎是在害怕什麼。

他用力抱著許清歲，似乎是恨不得將融進自己的里，他將下抵在的頭頂，又親了親的發，作里滿是溫珍視：“對不起，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再也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