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神是個騙炮狂》第六十八章 結局(上)
出了大殿,墨離徑直去了妖月的小院。
推門進去的時候,夏天和白蘇正坐在榻上,扯著對方的角看,裡還不時冒出幾句讚賞和詢問。
墨離看著夏天對白蘇滿眼崇拜,又想要親近的樣子,蹙了蹙眉,仿佛那個在他面前哭著吃飛醋,酸檸檬的另有其人……
他扶了扶額角,隻覺得這孩子之間你來我往,瞬息萬變的小心思,真是太難把握了。
“咳咳……”
見兩人說得起勁沒有搭理他,墨離以手抵,咳了兩聲。
白蘇先反應過來,看到墨離站在門口,立即有些心虛地牽著子,遁了。
不大不小的寢屋裡只剩下墨離和夏天,地板下燃起的地龍,讓屋子裡更多了幾分暖意。
墨離看著,半晌的沒有說話,也沒有靠近。
夏天沒有,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似乎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
圓亮的眼睛眨了眨,從後出一堆東西——線球,紙盒子,貓薄荷,小魚乾……
這些東西,都是平日裡最喜歡的,可偏生卻一點印象都沒有。
若不是墨離養了別的貓,那麼這些,就只能有一個解釋。
“這些,都是很早以前,我放在這裡的吧?”
墨離看著小妖一臉得意樣子,沒說話,點點頭。
“可這些東西看起來都像是新的,是你每日都用靈澤幫我養起來的?”
墨離一怔,繼續點頭。
“你這麼做是為什麼?”夏天問。
墨離眼微黯,深眸裡是掩不住的後悔和自責,“這是我偶然發現的,我想著,當初你把這些東西和契簡放在這裡,是想著有一天再回來取。所以……”
夏天撅,有些埋怨地道:“那你為什麼不一早把這些東西拿給我,讓我知道,之前我是甘願為你而死的。我一向貪生怕死,既然能為你做這些事,那肯定是慘了你的……”
眼前的男人面沉了下來,相的這些日子以來,夏天還從未見過他這樣跟自己說話。一時間竟然有些張,懨懨地住了。
“上一世,我從未有機會告訴你,遇到你之後,破不破除封印其實已經不重要。墟歌也好,三界也罷,只要跟你在一起,哪裡都是一樣的。”
他頓了頓,繼續道:“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你沒有這麼做。”
方寸亦可為天地,你就是我的天地。
“哦……”夏天低頭,囁嚅道:“那我若是知道了那段過往,也許會更快上你……”
誰知墨離聞言卻笑了,他行到邊坐下,手將人攬到了懷裡。
“我希你我,卻不希你是在過去的力下上我。”
他的下蹭在夏天的發心,微微的,語氣裡是數不盡的溫繾綣,“我不想用過去的你,去要挾現在的你,明白嗎?”
“哦……”對上那墨離那對深不見底的眸子,夏天方才的理直氣壯瞬間不見了蹤影。
不知怎的,明明是被墨離說教了,此時卻覺得口發,眼角發熱,止不住地吸了吸鼻子。
手隨意抹了抹臉,抬頭看著墨離道:“那你也別給我吃那個什麼勞什子藥丸了。”
墨離聞言一怔,低頭對上那雙淺眸,反應過來,一定是方才兩個小姑娘聊天,白蘇跟夏天說了什麼。
“跟你說的?”
眼見墨離臉黑下來,聲音也沉了幾分,夏天慌忙解釋道:“是我問的。我問蘇蘇你們都在一起煉什麼藥,也很驚訝我竟然不知道。”
夏天見墨離的緒緩和了一點,乖巧地往他懷裡蹭了蹭,“你既然不喜歡我替你融魂,那煉藥的事你怎麼也不告訴我?”
“我……”扶在背上的手了,又松開。墨離張張,終究是沒有答上來。
“我不想再忘了你,”夏天兀自低語,神裡染上幾分暗淡,“我也不想活著的每一天,都是從你那裡來的。”
“可是我同樣不想看著你一直為了我,這錐心之痛。”
各不相讓,兩人都陷了沉默。
暖意盎然的屋室好似被扔進了冰窖,四下冰封,夏天想抬,卻不知道要往哪裡走。
那隻溫暖又乾燥的大掌在這時將的手握了,他的眼裡都是冰消雪霽的暖意。
“小妖這是看不起本尊呢?”墨離笑笑,指腹挲的手背,有些。
“本尊遇到你之前,就已經活了五萬年,這樣的命數,你還怕不夠你取的?”
“可是……”夏天想反駁,剛一張就被墨離摁回懷裡。
“這樣的話,我活一天,你便活一天,同生共死,不好麼?”
夏天終於不再說什麼。
以前總是聽老妖們說那些癡男怨殉的故事,本來是沒有什麼的。
可是直到遇見了墨離,親眼看見他在思念當中苦苦煎熬的五百年。
神魔的命數長於凡人,則百年,多則上萬。若是像墨離這樣的上古尊神,只怕是不死不滅都有可能。
忽然明白了,為何神魔總是寡淡,超風月。
因為,若是真的了,丟了心。一旦對方羽化仙寂,剩下的那個,要永生永世面對失去摯的痛苦和孤獨……
這真是活生生的無間地獄。
低頭避開墨離的目,滿面愁容地咬著下道:“可是……我若是忘了你呢?”
墨離的膛震了震,發出幾聲略帶打趣的低笑。
他抬起夏天的下,注視著的雙眼道:“說得好像你這小妖現在就記得我似的。”
夏天一怔,傻傻地瞪著眼睛。
墨離被吃癟的樣子逗笑了,在的額頭上落下一吻,長指卻不安分地上前的瑩,輕聲道:“小妖若忘了我,我就去找你。然後想盡法子將你在下。”
男人朝著近,溫熱的氣息,帶著他上的清冽松木香,漉漉地撲灑在耳畔。前的小花朵也被他撥地起了反應,間水澤一片。
“嗯,唔……”
夏天幾乎是本能地就嚶嚀出了聲,心的小珍珠一些躁。抬抬小屁,想去蹭墨離的手。
然而墨離卻在這時停了下來,一臉壞笑地看著道:“因為你這子的記可比你這腦子好多了。”
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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