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夫妻買

不得不說,喬茗茗這主意棒極了！

寧渝原本還在為這件事發愁，如果按照的辦法來確實能避免很多麻煩。

於是兩人你看我，我看你，喬茗茗微微一笑,最終寧渝敗下陣來：「好吧,我今天晚上就去跟隊長說說這件事兒。」

因為牽電線的事兒周隊長最近見著他們都躲著走,生怕兩人腦袋瓜子一閃又琢磨出什麼新的主意來。

喬茗茗立刻手一，也抱住他嘻嘻笑：「我就知道寧渝你最好了，對啦咱們今天吃啥？」

今天冬至呢,吃啥？

寧渝心說這姑娘目的達到后話題岔開得快，想了想道：「冬至嘛,想吃水餃還是湯圓？我記得排隊時聽牛愣子叔說隔壁黃莊今天會殺好幾頭羊,咱們要不去買幾斤羊吃吃？」

喬茗茗抉擇不出來，眨眨眼：「我都想吃咋辦呢。」

寧渝輕拍頭頂：「都想吃就都做，咱們家有糯米，有麵,有有芝麻,沒關係的。」

說著，就到柜子前打開櫃門,把裡頭的糯米和芝麻拿出來。

村裡除了種植正常的大米外，也種植不糯米，芝麻黃豆這種作同樣必不可。

什麼狗糧喬小弟暫且不知道，不過曉得的話他就會知道他這會兒應該是在吃狗糧。

「剁剁剁」

寒風呼嘯，大片的雪花被風席捲著落在房間門檻邊，沒一會兒就被房間里跑出來的熱氣融化水滴。

喬小弟樂顛顛地進門：「姐姐姐夫，你們在幹啥呢？」

喬茗茗抬著下，讓寧渝給帶圍巾，笑笑說：「不能呀，我們這當爹當媽的好不容易能出去一趟，只得讓你這個舅舅累啦。」

喬茗茗眼睛一亮，轉頭盯著寧渝說：「要不然包牛餃子吧？」

國人對「吃」抱以巨大的熱，喬茗茗和寧渝同樣如此。所以喬茗茗無論想吃什麼，寧渝似乎都願意捧場滿足。

至於才長出幾粒米牙的彰彰，今天給做了煮得爛的麵條和泥，外加青綠的菠菜和蛋羹，把這姑娘得眼睛彎得跟月牙似的。

撇下他也就算了，還要讓他帶孩子。

他抱著快要睡覺的彰彰，輕輕搖晃，幽怨道：「還是當爹當媽的呢，就不能你們倆誰留在家裡，然後我去嗎？」

只見他從角落中搬出個小鐵鍋來，這個鐵鍋是小弟前段時間從首都回來時帶來的。

屋子的上方有裊裊炊煙升起，片刻后就消失在這片冰天雪地之中。

又是剁聲，又是石磨轉的聲音。

一家人圍坐在飯桌旁，喬茗茗寧渝皆吃酸湯水餃，於是夫妻兩人面前放著一碗用陳醋和油潑辣子做的酸湯水餃和湯圓。而喬小弟和衡衡只蒸餃，所以舅甥面前則放著蒸餃、湯圓和一碟子的蒜頭醬油。

寧渝這小鐵鍋慢慢炒著黑芝麻，惹得衡衡非蹲在旁邊看，彰彰也揮舞著手「媽媽」，表示自己也得湊這份熱鬧。

種水稻,種糯米，種棉花,種黃豆,種芝麻,種甘蔗……

勞碌一整年，就是為了冬天的這幾個月里能夠吃好喝好。

寧渝幫戴完，喬茗茗就反過來幫他戴。夫妻倆戴的是同圍巾，相視一笑，站在一起格外登對。

喬小弟拎起晃啊晃：「托國良哥買來的，正兒八經的新鮮牛！」

帶孩子也就算了，還要在他面前擺出一副夫妻恩的模樣。

木棚廚房裡的鐵鍋太大，這個鐵鍋則剛剛好能放在房間里的火爐上。

湯圓做的不多，給了隔壁楊大夫夫妻一部分，剩下的只能放在晚上吃。

自然就給小弟。

至於孩子……

媽呀，多年沒吃過牛餡的餃子了。在他記憶中，上次吃時還是幾年前在姐姐姐夫家裡吃的呢。

真別說，這鐵鍋在家裡不好用，在喬茗茗這裡卻格外好用。

春種，夏長，秋收，冬藏。

吃完午飯，喬茗茗穿上厚厚的大，寧渝同樣也套上喬茗茗新給他做的棉襖，夫妻兩人準備去隔壁黃莊買羊。

喬茗茗去年分糧時心裡就怪道：難怪村裡一整年都在忙。

幾人的作實在迅速，等到餃子下鍋煮時才將將下午一點半呢。

「炒芝麻，準備做湯圓。」喬茗茗說著快速瞅他一眼，正要轉回去時瞧見他手上的，詫異道，「村裡今天沒人去公社和縣城吧，你從哪兒搞到這的？」

總之，這是冬至的聲音。

剛好今天早上隔壁楊大夫給他們送了一籃子的新鮮大蔥來，大蔥牛餡兒的餃子，到時候再用酸湯做湯底，那滋味兒簡直一絕！

喬茗茗咽了咽口水，寧渝還沒點頭呢，喬小弟便匆匆舉起手：「吃！我來剁餡兒！」

小弟說鐵鍋是媽不知從哪兒找來的，家裡也不方便用，於是就讓他帶來。

三位大人外加一位時不時喊「加油」的小尾衡衡一起努力，沒過多久就把湯圓和餃子給包好。

喬小弟：「……」

除這個小鐵鍋外，還有喬家做的香腸、好幾斤的麵以及好幾本書。

喬小弟滿都是怨氣，恐怕鬼見了他都得嚇一跳。

屋外是鵝大雪，屋溫暖如春。

喬茗茗把彰彰也抱過來，一家人就圍在火爐邊，喬小弟拎著兩斤進來的時候，莫名覺得這畫面有點稽搞笑。

因為種植的東西很多，每年分發糧食時都要花費許多時間。

很快，夫妻兩人全副武裝攜手出門。

屋外大雪茫茫，兩人套上驢車趕起車，然後離家越來越遠。

「噠噠噠噠」

寧渝趕車趕得還不錯，因為工作的原因經常下鄉，所以他好早之前就會趕。

村裡的驢車平日村民們倒也能用，不過用完了扣除相應的工分。

據說從前是割草喂水，後來有隻驢吃草吃出問題來了，就變扣工分。

工分就是糧食就是錢，至此，村裡很人會在無事之時趕著驢車去周圍轉悠，平常時候為了口吃的趕車去買也是數。

喬茗茗坐在寧渝旁邊，把大半張臉都給包住，只出一對圓溜溜亮晶晶的眼睛來。

的眼睛在寒風和飛雪中特別靈，為啥呢？

因為風吹得想流眼淚，那眼淚直冒，淚汪汪的，堪比上輩子最特麼貴的瞳，能不靈嗎！

寧渝大喊：「你坐到車斗里去吧。」

後面的車鬥上有層黑布，雖說還是冷，但好歹能擋風阻雪。

喬茗茗抱著他的手，搖了搖頭：「算了，我就坐在這兒學趕車。」

其實呢，怕寧渝也冷，兩個人點總會暖和些。

他們夫妻倆都穿得跟棉球一樣，連膝蓋都多綁了一層棉布，除了出來的眼睛外其他地方都還好。

車子趕著趕著，聽到另一陣蹄聲。

這大雪天的，夫妻倆走的是鄉間小路去的黃莊，沒想到路上竟然還能到人！

誰呢？

用馬車載著五六個叔兒嬸子的牛愣子叔！

在空曠的雪地上，牛愣子叔坐在馬車車頭上，沖著他們夫妻直揮手。

他大聲問：「嘿！你倆也去黃莊啊？怎麼在禮堂那會兒我問了你們不說，這樣咱們也可以一起走。」

喬茗茗笑了笑，同樣大喊道：「沒聽見嘞，早曉得我們就問問叔你了。」

「吧吧，你們千萬小心點。」

牛愣子叔囑咐說。

兩車一前一後地過橋，寧渝趕的驢車在前面，而馬車則在後面跟著，距離得有100多米遠。

夫妻倆在雪天里依偎，喬茗茗時不時從口袋裡掏出顆糖來，剝了糖紙把糖塞到寧渝的裡。

「甜不甜？」

「特別甜。」

寧渝被圍巾遮蓋住的角上翹，但笑意卻從眼睛里誠實地流出來。

雪花紛飛，白茫茫的大地上好似只剩下他們夫妻倆人。

不知名的鳥兒在雪地里飛躍，有時甚至能看到一兩隻野兔在奔跑。

現在的農村生態環境還不錯，天氣暖和的時候，你在路上走得好好的都能到好幾條蛇過路。

喬茗茗反正是怕的，但寧渝卻敢用鐵鉗子去抓蛇。

真是狠人一個！

狠人回來后就被喬茗茗推到衛生間去，讓他把皮洗紅了才能出來。

得狠狠洗，狠狠才行！

他今年一整年就抓了三條，都被舅爺志強叔還有英嬸子換去泡酒喝了。

喬茗茗那段時間好幾天都沒敢去舅爺家，怕見到泡在黃酒里的溜溜的蛇。

咦，太瘮人。

心裡邊想著事兒，邊摟寧渝手臂，往寧渝上靠著。

大約十多分鐘后，終於到達黃莊。

要不怎麼說兩村之間很近呢，平常沒雪的天氣靠走都行。

黃莊的面積和他們上村差不多，但是地勢明顯沒有上村那麼平坦開闊，可用的耕作面積也沒有上村那麼大。

難怪人家折騰著養養鴨養豬今年又養羊呢，即使得了瘟損失了大部分的，仍舊不放棄走畜牲致富的路。

黃莊總來說發展的還不錯，村裡也能見到幾座蓋得不錯的房子，這會兒村裡大部分人也是像上村一樣，都聚集在一起點燃火堆烤火聊天。

而今天呢，村裡要熱鬧些。

就跟喬茗茗和寧渝會冒著風雪來買羊一樣，其他村的村民們也會來。

這會兒大家都聚在一片小廣場上，完的中間架起了一堆堆的火，旁邊放著一條長桌，長桌上擺滿羊。

為了不引人注目，喬茗茗和寧渝本打算拜託李國良幫忙買羊。如今牛愣子叔幾人也來了，乾脆混在他們中間，讓牛愣子叔幫忙買。

牛愣子叔直跺腳，摘下帽子拍去雪花：「行啊，你們要買多，買哪個部位？」

寧渝看向喬茗茗，喬茗茗抿思考，說：「帶的羊蠍子唄，還有羊，羊蠍子買十斤都，羊買四五斤。」

牛愣子叔愣住：「你們家就這點人要吃這麼多嗎？」

他家人多，也才準備買這些。

寧渝笑了笑：「冬天嘛，多買些也沒關係，放在門外冰著能吃到過年。」

牛愣子叔還沒說話，旁邊的田寡婦就點頭了：「這話很對，黃莊的羊養得好，瞧著比咱們自己村的好吃。乾脆多買些，等過年的時候就不要在村裡買羊了。」

他們村過年的時候也是會殺一波豬羊的，但是肯定沒有黃莊來得多。

牛愣子叔點頭應下，喬茗茗掏出錢票塞給牛愣子叔，那便招呼著圍觀的人進去買。

喬茗茗和寧渝在車上等著，聽著黃莊人聊天說話，覺得還頗為有趣。

「明年準備養多頭呀？」

問這話的估計是外村來買羊的人。

「嗐，不多，也就六千頭。」

「六千頭！」外村人震驚，「我記得你們去年才養兩千多隻不是嗎？」

2000多隻還搞出瘟來，現在雖然要養6000多隻！這不就是還沒學會走，就要學會跑了嗎？

黃莊人聽得懂話里的輕視，不樂意了，趕解釋說道：「這次我們不是養在村裡，而是養在山上。」

「山上？這不得全跑啦！」

喬茗茗聽著也點點頭，湊到寧渝耳邊悄悄道：「哪有那麼多鐵網呀，算是有鐵網那本也太高了。」

沒鐵網呢，就要跑。

總不至於跟他們家一樣用臭橘樹對吧，那玩意兒防人但是不防滿都是的呀。

寧渝好笑：「咋想的，雖然沒有鐵網，但山上多的是木頭和竹子。用竹子是最方便的，容易製作且竹子又容易長，我猜想他們應該是用竹子。」

確實。

只聽黃莊的人說：「我們用竹子嘞，哪裡用得上鐵網呦。」

又有人問：「不怕有野狼來把都叼走？」

「我們又沒去深山裡，就在小丘上，哪有什麼野狼啊，連只黃鼠狼恐怕都沒有。再說，我們村和隔壁上村都請部隊來清山清過兩三回了，今年秋收后，更是隔半個月就獵一次，山裡那些東西早跑進深林里了。」

最讓黃莊人苦惱的反而是這麼多，圈的面積肯定也比較大，那麼做竹籬笆要做到什麼時候。

說著，他們就談論起來。

和喬茗茗想得不同的是，他們用竹子做籬笆並不是單純地把竹子切兩半釘上去就好，而是要把竹子切厚片，然後嚴地釘上去，這樣才能防止從裡頭溜出來。

寧渝忽然就說：「這樣的話，其實用舊漁網也行。」

喬茗茗眼睛一亮：「或許用舊籠子。」

村裡家家戶戶都有許多舊籠等竹子編織品，這種東西估著也能用。

李國良正好走到他們車邊，聽到兩人說的話，不道：「是個好辦法。」

時間急的況下，也能用這幾個東西代替代替。

喬茗茗差點沒被他嚇一跳，直接抖了下，緩過神來忙拍：「嚇死人了。」

李國良趕道歉，然後乾脆上車，和夫妻倆坐在車斗里。

寧渝：「怎麼了？」

一臉猶豫的模樣，好像有事兒要說。

李國良問：「你們覺得我是去你們村好，還是就在我們黃莊好？」

這話問得奇怪，也沒頭沒尾的，但喬茗茗聽懂了。

如今李國良和程蕓蕓的漸佳境，程家更是知道了這件事，哪有不同意的，恨不得兩人明年開春就結婚。

可是呢，問題來了。

喬茗茗常聽程蕓蕓說就想呆在上村，連黃莊似乎都有點不願意去。

既然李國良願意問他們，就說明他真的有考慮過要不要在上村定居。

寧渝沒說話，喬茗茗思考道：「我雖然和蕓蕓玩得好，但說句公道話，這話絕對不是偏向，而是從事實分析。就是吧，你呢，一個月里有大半個月的時間是要出車的對吧，若住在黃莊，到時候就他一個人呆在家裡，你覺得人家好不？」

李國良搖搖頭，肯定不好。

這段時間的相他也看得出來，程蕓蕓不是個多喜歡出門和人聊天的格。朋友就那麼幾個，平常最喜歡待在家裡腌鹹菜。

「對嘛！」喬茗茗雙手一攤，「你黃莊有房，上村再建個小的，我其實更建議你們往後有條件了在縣城買房的，到時候蕓蕓可以住縣城去，住膩了也可以住在上村裡。平常逢年過節呢，你想回黃莊也能回來。」

李國良瞧著不像是兜里沒有錢的樣子，喬茗茗發現程蕓蕓前陣子做了不的醬和香菇醬，估計都被他運去賣了。

這樣看，說不準明年靠賣醬香菇醬就能把上村蓋房子的錢掙出來。

「再說了，又不住在家裡，大家都曉得你有正經的好工作，誰會說你是上門婿對吧。」

喬茗茗覺得，這人估著還是抹不開面子顧忌這一方面。

一邊說，寧渝就嗯兩聲表示同意。

李國良思索半晌，最終點頭。

喬茗茗笑了笑，心裡覺得這李國良過幾年怕是能掙錢。

膽子大，夠果決，聽人勸，還放得下所謂的面子，這樣的不掙錢誰掙錢。

雪漸漸小了，天也愈加昏沉。

牛愣子叔最終給兩人買了八斤的羊蠍子和三斤的後，沒辦法買多，實在是很多人都想買。因為他們外村人買的都不，所以幾乎人人都額外送了一塊羊。

這玩意兒喬茗茗不吃，於是被寧渝送給了牛愣子叔。

夫妻倆人又找李國良幫忙在村裡收購了大半竹筐的蛋，趁著線還不錯，趕著驢車滿載而歸。

「一個蛋，兩個蛋，三個蛋……」

喬茗茗這回是坐在車后鬥上了，興沖沖地數著籃子里的蛋，每數一個就放進空間一個。

最終往空間里放了五十個蛋，而竹筐里還剩下四十七個。

嘖嘖，不愧是養大戶，黃莊果然多蛋！

舊牛棚。

還沒進院里，夫妻倆站在門口就聽見裡頭有彰彰咯咯咯的笑聲了。

沒一會兒，衡衡也哈哈笑。

「呦，玩得還好！」

喬茗茗驚詫，竟然沒哭呢。

下驢車，「吱呀」一聲推開門，寧渝把驢車的木架子拆下來，喬茗茗就拉著驢進院子。

「我回來啦！」喊道。

衡衡跟個炮仗似的衝出來，臉上滿是笑意：「媽媽，我和舅舅在玩兒斗紙。」

喬茗茗好奇：「啥斗紙啊？」

「就是、就是有紙片，好看的紙片，然後用手去拍，舅舅總能把它拍翻，我比不過他。」

「不過我進步了呢，我一開始一片都拍不起來，現在能拍起來兩張紙，偶爾能三張！」

衡衡起脯，無比自豪。

喬茗茗秒懂，這也玩過：「不錯啊，你手小能拍起來兩張就很不錯了，往後肯定能超過舅舅的。」

小時候玩三國玩水滸都玩過，還收集過好幾套的紙牌呢。

衡衡又看向寧渝，寧渝也特別用心地誇讚了他一番，聽得裡頭的喬小弟醉醉的。

這要是換他，他小時候敢玩這個，還跑去找老爹老娘炫耀，是要吃竹筍炒的！

可瞧瞧這倆兒缺心眼的爹媽，竟然還誇起來，一個賽一個誇得誇張。

喬茗茗倒沒覺得這有什麼，只覺得難怪衡衡和彰彰笑得這麼歡，原來是在玩這個。

然而孩子就是孩子，剛剛還笑得臉頰紅撲撲呢，可當看爸爸媽媽的那一刻，彰彰一癟，兩隻手抹眼睛，嗚嗚地哭了起來。

這小丫頭，還翻個，屁朝外，趴在被子上躲著哭！

「……」

喬茗茗看看寧渝，寧渝看看喬茗茗。

你示意我，我示意你。

誰做飯，又誰安啊？

兩人異口同聲：

「一二三，鎚子剪刀布！」

寧渝頓時開懷笑出聲：「好了你輸了，安孩子去吧，乖啊！」

說完，拿著東西跑去廚房。

喬茗茗：「……」

呲牙，跺腳，氣得張牙舞爪！

咋說呢，要是不猜拳就好了。

猜輸了，反倒一口氣梗在口，咽不下還吐不出去。

靠，好憋屈……

為什麼五次猜拳四次輸，回回輸還回回猜啊。

喬茗茗咬著走到床上，抱著閨兒邊走邊安，咋想都想不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