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下鄉后[七零]》第一百零四章 新家日常
第一百零四章新家日常
因為路程短,喬茗茗也沒想著去搞臥鋪的事兒,主要也是搞不到。
如今的臥鋪票沒有些關係是很難買到,即使是加錢也買不到。
衡衡對坐火車還有點印象,甚至還記得上次坐火車來綿山時,聽同車人說過的人販子的故事,所以他自上了火車后便牢牢地牽著妹妹的手,不錯眼地盯著妹妹看。
冬日,火車上人多。
這條火車是從外省來的,最後的目的地是在海市,紛紛擁擁挨肩疊背的,一家四口終於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他們四人是一個車廂,而孔老師他們又是另外一個車廂。
這時候的座位沒人就會被隨便坐,除了臥鋪那邊,所以說難怪別人喜歡臥鋪,那裡門一關沒人來打擾。
比如說這會兒,喬茗茗瞧著佔了自家兩個座位的男的,也不爭,直接喊乘警來。
咋回事啊,好歹商量一下啊,誰一聲不吭就喊乘警啊,乘警那也是公安,這時候有人不怕公安的。
要真被抓了,不是喊爹媽,而是喊你領導喊你街道或者村裡隊長。
完了后,全程沒說話的寧渝與喬茗茗對視一眼,眉輕輕一挑,意思是:好不容易能休息休息,你又給自己攬活啦?
不是總嚷嚷著累死了嗎?
如今其實也不算答應,留個活扣在,往後賣不賣都行。
火車「哐當哐當」響,推著開水和飯的乘務員從過道上過去。
這玩意兒,這,他自個兒家裡來上百斤都能吃得下!
也是推車小,要不然真過不去。
彰彰睡了半個多小時,被車上的哭鬧與嬉笑聲吵醒,醒來后也抹著眼睛哼哼唧唧的了一會兒,然後抱著喬茗茗的脖子,踩在的大上眼睛滴溜溜地到看。
期間就聊起了山羊嶺橙子的事兒,他們那裡的橙子是真不錯,喬茗茗也吃過,這隊長說今年村裡就把橙子樹給拾掇拾掇了,明年也計劃花些力氣去看顧,估計會多掛果,還半開玩笑地請喬茗茗幫忙牽一兩個生意。
說著,掏出個橙子給這人。
果然,這人試過就忙道:「產量有多啊,小妹你能不能做主,我是市裡紡織廠的,咱們留個地址啥的,明年不管你多,我們都收。」
火車太了,比上次來多了,因此車上的氣味真的有點難聞,喬茗茗再繼續說話怕自己會吐出來。
對面就又問了:「同志你這橙子瞧著好,在哪裡買的?」
說:「您放心,要是產量夠,我們絕對第一個給你們運去。」
喬茗茗心道,這不是事趕事地上了嗎,上就隨便那麼一聊,結果這位是個大戶。
丟死人了。
喬茗茗餘打量了他幾眼,心中一,故作嘆氣:「今年產量不大夠,等明年……」
再說了,這橙子是真好吃。
於是不等乘警來,兩個男人便乖覺地起來了,喬茗茗這才坐到座位上。夫妻倆只買兩個座位,一人抱一個小孩兒也不算吃力。
「全部運去。」這人強調。
話這人穿的服是工作服,手上沒有什麼繭子,能有厚大似的工作服,說明他在廠里上班而且還是領導層。
說的含糊,主要是他們這況也不好解釋,說完就抱著彰彰哄睡覺了,明顯一副不太想聊天的樣子。
又撕了一頁紙下來,把紙筆遞給他,等他寫完了兩人換一下,這事就算初步妥了。
問到這個喬茗茗就來勁,道:「這是我們屏北的特產橙子,吃著要比市面上的甜些。」
喬茗茗笑瞇瞇地掏出本子來,留的是自己的名字,寫的卻是周主任的地址和電話。
這不,生意就來了。
「那咋沒賣呢?我就是屏北的。」旁邊有人話聞道。
喬茗茗笑笑:「差不多吧。」
看了眼寧渝,寧渝悄悄點點頭,才接著道,「等明年許是才會多點,我們補種的苗得後年大後年才掛果呢。」
行唄,全部就全部,你能吃得下我當然是只和你做易更方便。
火車是真,在晚上的時候甚至還有火車蹭路的,這種的一般是沒拿到介紹信,或者是沒錢,亦或者是兩者都有,所以才冒著風險火車。
杯水車薪吧,放在鼻尖,橙子味霸道,好歹能把車上怪味遮住些。
喬茗茗都能聽到有孩子想吃,家長制止捂住的聲音。
皮薄,剝皮時一不注意就會把裡頭的果給剝破了。裡頭的果也,沒什麼渣,沒多核,重要的是水充盈,而且甜得很吶。
「回家探親的知青?」對面人問。
喬茗茗怪想和人家換換的,橘子罐頭在這冰涼涼的天里,邊烤火邊吃特別舒服。
本來也就兩句話的事兒,前幾日去周主任那裡時到山羊嶺的隊長,這位隊長還在為村裡沒錢修水渠的事兒和主任扯呢。
家長:「吃啥,橘子罐頭吃不吃?」
寧渝見有點不舒服,就從兜里掏出個橙子來,剝開后把橙子皮給:「聞著吧,聞著會好些。」
孩子說:「媽我想吃。」
這橙子今年沒上市就說明產量確實不多,都收恐怕還不夠他們廠里人分的。就算多,他們紡織廠幾千號的人,外加兄弟廠好幾個,多也給包圓了。
寧渝又你一瓣我一瓣地往喬茗茗和自己裡塞橙子,衡衡有些饞了,就自己也從兜里掏出個橙子來說:「我和妹妹吃。」
紡織廠,效益最好的廠之一,遠在屏北的喬茗茗都時常能從村裡那些高中生的口中得知市裡的紡織廠福利最好也最難進。
從未見過這種場景,看幾眼就躲在喬茗茗的懷裡,沒一會兒又探出頭來繼續看。
衡衡在寧渝懷裡睡了,睡得特別香,喬茗茗問他:「要不要打水?」
寧渝看了看自己的水壺,示意:「打點吧,給彰彰泡杯。」
還得一個多小時才能到呢,到了后也不是立即到家的,得坐上半小時的車才行。
喬茗茗就拿他的水壺打,他水壺裡的水喝完了,打半壺來正好泡。
除了水外,車上還有飯,飯分好幾檔,最好的是大米飯。還是帶著小炒的那種,甚至還能加滷蛋。
所以這車一推來,車廂里的人就能聞到一人的飯菜味,喬茗茗都能聽到好些咽口水的聲音。
不過他們到了綿山就下車,喬茗茗忍了忍還是沒買,可他們不買多的是人買,這時候火車上的飯菜都是不要糧票票的,就是價錢上會稍微貴點。
太漸漸落下,早晨出門,他們在車站坐了兩個多小時,等到中午才上車。如今馬上到綿山,時間卻也來到了下午四點。
又是一番擁,寧渝`前是彰彰,後背是好大一個包,而左手右手都拎著東西。
喬茗茗也差不多,`前後背都背著包,左手拎著箱子,右手牽著衡衡。
衡衡這小孩兒上也都有書包呢,書包里是他的玩和各種書。
一家人艱難出站,與孔老師他們匯合,然後就是坐車。有了其他人的幫忙,喬茗茗和寧渝上的力瞬間小了許多。
上車后喬茗茗抱怨:「真是要命,我想想等回去時又要背一趟就難。」
柳婉幫抱著彰彰,又是又是親的說:「你們如果常來住,有的東西就留著唄。」
關鍵是不常來啊,說不常來也不準確,主要是要看寧渝常來不常來。
可這事兒誰又曉得呢。
車子在大雪天里慢悠悠地到達目的地,道路兩邊都是積雪,不時還能看到有人拿著鐵鏟在鏟雪通路。
喬茗茗這回可真算是好好看看這個綿山市區了,綿山市區和首都相差甚遠,道路兩邊的高樓不太多,但是一路走來,能看到百貨商場和好幾個供銷社。國營飯店更是不,而且門口冒著熱氣,聚集了不人在排隊。
在喬茗茗看來,這裡和幾十年後的十八線小縣城差不多。可這裡地理位置好,估著再過幾年就要騰飛了。
下車后,大家就要分開行走了。
有人回家,家就在本地,如王志文,他帶著孔老師一起回家。有人去宿舍,做完報告后想回家的就回首都過年,沒準備回家的就回屏北。
而寧渝這種做報告都得帶上妻兒的,就去家屬院了。
來到家屬院,和小許打個招呼。
「你們來了?」小許驚訝,「我昨天聽說過幾天要年底總結報告,還開各種會,就曉得你們應該要來。」
寧渝笑了笑,開門,看到房裡乾乾淨淨:「這段時間麻煩你了。」
小許擺了擺手:「嗐,哪裡麻煩,你們今天住嗎,要不要去買些東西,去就要儘快,要不然樓下的供銷社馬上關門了。」
喬茗茗道:「還真是要!」
也來不及仔細看,把彰彰放下道:「那我去一趟吧。」
錢票都在上,更曉得要買什麼,而且如果方便還能從空間里渡出來一二。
小許:「我我家那口子帶你去?」
喬茗茗婉拒了:「沒事兒,我們上來時經過了那個供銷社,我找得到路。」
大雪天的,出去一趟也麻煩。
說著,又匆匆跑下樓。
寧渝左看右看,把電燈都打開,裡頭冷得跟個冰室一樣。得,行李晚些整理都可以,還是先燒爐子吧。
衡衡和彰彰被小許帶走了,他家不遠,就在隔壁的隔壁,近得要命寧渝也放心。
小許家裡也有兩個小孩,一個三歲一個才一周,就是都是男孩兒,和自家這兩個屬實沒差多。
喬茗茗來到供銷社,沒有糧本供應,就只能用票買東西。
要不怎麼說沒有工作在城裡活不下去呢,如今不是有錢就能買到東西的年代,很多時候票比錢還重要。就跟你在鄉下有人頭糧一樣,城裡也有自己的供應。
這片區域住的人多,供銷社瞧著也更大,跟當年在首都里工作的供銷社差不多大了。
喬茗茗來到這裡怪門路的,家裡蛋都有,甚至還有青菜,這些就不要買。
但米得買些,十多斤的糧票全給買完了,除了米外還買了五斤的麵。
其餘就是醬油這種調料,還有衛生紙等等雜七雜八的東西。
看見供銷社裡有毯,跟當年在首都清倉庫時一樣的毯,喬茗茗就留了個心眼。
走時,又買兩斤的餅乾和兩包,把上的票花得差不多了才離開。
此時天已黑,暗到沒有路燈就看不到對面是誰的程度。
喬茗茗經過拐角時,把前後左右都看了一下,然後來到死角,見沒人注意這邊,手上就立刻多了一大袋的東西。
自己是好久沒幹這種事了,猛地一干還心驚膽戰的。還好這是沒有監控的年代,要不然這小空間純純就跟肋差不多。
家屬院也沒有悉的人,所以一路回到家裡都沒上打招呼的。
喬茗茗喜歡這種覺,在家屬院里最煩的就是沒啥個人空間,私更容易被窺探。
「衡衡和彰彰呢?」喬茗茗問。
寧渝正用抹布拭床板,指了指隔壁:「在小許家裡玩,他家裡也有兩個小孩,剛剛我看了眼玩的好的。」
說著又瞅瞅喬茗茗腳邊的東西,失笑:「你這是渡了多出來?」
喬茗茗得意地哼一聲:「我可小心了,全都是能找到借口的東西。」
比如說這毯,縣城裡一直沒有毯,喬茗茗也就不敢把毯給拿出來。
而如今供銷社裡有,拿出來后即使被人一不小心看到也有解釋的由頭。
毯很大,當時從倉庫里買了兩條,買完第二天就出事,想想也真夠悲催的。
現在剛好可以拿來墊床,這玩意兒墊了後晚上睡覺就不冷了,保不齊還會出汗。
夫妻倆抓時間開始整。
兩間房間一大一小,大的是主臥,裡頭有床有櫃還有書桌。
小的帶臺,床相對也小些。
把床鋪鋪好,火爐里散發出來了熱量也把屋子的冷驅散不。
喬茗茗在鋪床的時候,寧渝就整理廚房,廚房整理完了喬茗茗便把菜給塞到廚房去。
要說喬茗茗對這房子哪裡最滿意,那一定是廚房。
廚房規劃得很好,有櫥櫃還不擁,關鍵是廚房裡有個小窗戶,小窗戶推開外頭有個小平臺,大約一平方的樣子。
這裡能放東西啊!
放放菜都行,外頭氣溫低,這裡就是天然的冰箱。
從家裡帶了豬羊和,這會兒通通用袋子綁好放在外頭冰。
而大白菜和蘿蔔那些也這麼放著,喬茗茗剛剛在供銷社裡聽到店員在談論明天有新鮮的菠菜,心想明天早點去排隊買些回來。
屋子漸漸有人氣,這個東西擺一下那個東西放一下,瞧著倒像樣的。
喬茗茗往沙發上坐坐,還特意顛了顛,驚喜問:「這是原來就有的?」
寧渝搖搖頭:「框架是那兩天從收購站里買的,然後特意找了彈簧和海綿,也沒來得及細做,只能做這樣。」
這樣也不錯!
沙發寬,上頭睡一個人都行。沙發邊上還有長茶幾和小桌子。
小桌子放在牆角,沙發也靠牆,桌子下方還有個小火爐,在旁邊就是窗戶,把小火爐點著時窗戶就可以打開點,方便通風。
喬茗茗在沙發上坐半天,琢磨著要是有電視機就好了,直接放在沙發對面,到時候邊蓋個毯子躺在沙發上吃東西邊看電視多爽啊。
再開瓶橘子罐頭黃桃罐頭吃吃,那生活就真的得不行了!
心裡想著,也就這麼說出來。
寧渝驚訝:「電視?真別說,我兜里還真有電視機票。」
「電視機票!」喬茗茗瞪大眼睛,跳起來站在沙發上,「這玩意兒你哪裡拿來的?」
寧渝嚇一大跳,忙過來扶著:「好端端跳什麼,是於明給的,幫他修了不收音機和手錶,賺錢賺了不,上個月還給了張這個票。」
可見他賺得更不,連這種票都能拿來送人了。
喬茗茗扼腕:「可惜沒法買!」
要知道寧渝還沒徹底平反呢,如今整棟樓里都沒有人家有電視機,你這種「留校察看」分子敢買嗎,不是擎等著被調查啊。
鄉下也不行,除去比較冒險的原因外,還有就是你家有電視機,旁人想看你能拒絕嗎?
到時候村裡人都想往你家裡,床上都得被人坐……喬茗茗單是想想就抖索一下,完全不了。
「唉!」
心裡流淚,懷著心酸繼續整理去。
所有東西規整完,家也像個家了,喬茗茗看眼時間,開始做飯。
「把兩個孩子帶回來吧。」說。
想必是玩嗨了,在家裡都能聽到兩個孩子的尖聲。
樓里陸陸續續有人下班回來,見到這家常年關閉的門打開,裡頭還有炒菜聲,就曉得租小許房子的人來了。
「妹啊,啥呢?」忽然有人推開門,靠著門框笑笑問。
是個人,估著四十多歲了。偏白微胖,高不算高,大約只有一米五幾,頭髮卷卷的,臉上帶著笑看著很適合和藹,特別有親和力。
喬茗茗手裡鍋鏟差點嚇飛嘍,轉:「我喬茗茗,您我小喬就。」
胖人便道:「你也別您啊您的,也秀嬸兒就行,樓里鄰居都喊我秀嬸兒。」
磕著瓜子,特別自然地走了進來,看了看點點頭:「不錯,你男人就是那個寧同志吧,長得讓人瞧了就想給他多打二兩飯的那個,哎呀我就是食堂的,你往後去食堂就能常看到我了。不過我從你家估著是自己開火,你們是不是也住不長,對了,後天應該沒走吧,食堂里有牛包子,來了不吃一趟太可惜……」
反正進來后就沒停,說話語速快,還邊嗑著瓜子邊說話,還怪有節奏的。
喬茗茗愣是跟上語速了,笑了笑:「是,後天還沒走,秀嬸兒你既然這麼說那我真該去吃吃。」
「咱們院里牛包子一絕!」秀嬸兒說著就湊過來,「做紅燒呢,我就說咋那麼香。」
喬茗茗:「我鄉下分,帶來的。」
意思就是不是自己買的,現在年底買也難,早晨沒有早早去排隊買不到這麼優秀的五花。
秀嬸兒也不好意思開口問還有沒有能不能買些之類的話,必然是沒有的。
櫥櫃敞開呢,就幾把蒜苗和韭菜,還有一袋子豆芽和兩顆白菜,除此之外就是一籃子的蛋了,瞧著空空的。
就覺得這兩口子日子過得艱難,便看眼門外悄悄道:「你們要是沒菜,可以去周邊,鄉下總有小攤……賣些野總是有的。」
作為食堂里工作的員工,常跟採購打道,自然曉得這些門道。
喬茗茗懂了,廚房的窗戶一關,外頭凍著的東西就完全看不見啊。
於是接了這份好意:「謝謝秀嬸兒了,那我找個時間看看去。」
秀嬸兒倚靠在廚房邊,反正等寧渝帶著兩個孩子回來時,還在跟喬茗茗拉扯這棟樓各家的一二事。
什麼鄉下爹媽非要侄子接班,什麼一對兄弟娶了一對姐妹……以及誰和誰鬧翻了,誰和誰又突然好。
反正喬茗茗聽得津津有味,好幾年沒這麼聽過八卦了,這種筒子樓里最不缺東家長西家短,賊帶勁!
等秀嬸兒走後,寧渝眼裡帶著調侃:「我怎麼覺得你在這裡還開心的。」
喬茗茗下一揚,把菜端到桌子上:「我在哪裡都能開心的好吧。」
再說了,剛來新鮮啊。
還真別說,這秀嬸兒一說完,對這個樓里的人就大概有了了解。
喬茗茗就嘆:「這裡就是戲場,每家每戶都有熱鬧,番來,跟我媽那裡的家屬院也差不了多。」
桌子上是三菜一湯,鴿子蛋紅燒,還有韭菜炒豆芽,酸辣白菜,以及泥蛋湯。
衡衡明顯有點興,連彰彰都撅著屁在地上跳了跳。
門窗關閉,只留兩篇小窗戶通風。
屋外嘈嘈雜雜,什麼聲音都有,比起鄉下這裡日常生活氣息特別濃厚。而屋裡的燈明亮,照得人心裡暖暖的。
彰彰一點也不怕,正抓著泥吃。
而衡衡鼓囊囊,開心得桌子底下的直晃悠,說:「好像來到了姥姥家,姥姥家就是這樣對不對?」
得!新鮮的不止是喬茗茗,還有這兩個小的呢!
夜晚,衡衡去隔壁睡覺,彰彰則睡在他們床邊的小床上。
這個小床也是寧渝之前來的時候從收購站找來的,剛巧能塞到床旁邊。
走廊盡頭有廁所和澡堂,這裡的澡堂有分男還有分隔間的,喬茗茗覺得還算方便。
躺到床上道:「這要是咱們自己的房子,就把臺封起來,做個衛生間才好。」
這樣的話房子就真算完了。
剛來床上還有點冷,寧渝抱著,跟調換了位置,把自己已經睡暖和的一邊給:「那往後要是回首都了,單位要分房咱們也申請。」
從前因為自家有房,寧渝從來就沒申請,都留給了其他同事。
喬茗茗忙說:「房子肯定不嫌多。」
他們家屬院的房地段可好了,喬茗茗雖然沒想著去買房囤房,但送上門的還是要的。
被窩暖呼呼,子底下是的毯,上蓋著的是十二斤的棉花被。
夫妻倆人挨著,相擁取暖。
夜漸深,時而能聽到隔壁的磨牙聲,惹得夫妻倆想干點什麼兒不宜的事都得悄悄來。
結束后,喬茗茗熱得額頭冒細汗,問:「我瞧衡衡那邊的床夠大,要不明天把老師接來。」
這位跟公公也沒差了,原本是要讓老師來家裡住的,老師覺得不方便說什麼都不來。
可喬茗茗瞧著,也沒什麼不方便的。
寧渝起,端起床頭櫃的杯子喂喝水:「行,我明兒再去問問。」
隔壁的呼吸聲悠長,似乎連磨牙聲都能聽到個大概。
夫妻倆對視一眼,寧渝心虛地鼻子:「咱們應該……沒有很大聲的,對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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