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列的隨機覺醒，會讓軍今天帶領的兵，明天就能為藐視自己的存在。既會影響整個部隊的穩定，也會影響每個人的心態。這就是為什麽我說，序列能力隨機覺醒是軍隊秩序的最大危害。”

秦思洋眉頭皺，看向鄭牧邊：“請問鄭參謀長，那應該怎麽做才能解決這個問題？”

“小秦同學，這個問題要如何解決，我不能教給你。”

秦思洋無奈地歎了口氣：“所以，鄭參謀長，告訴我維持軍隊秩序的方法，是另外的價格？你要提出什麽條件才肯告訴我？”

鄭牧邊搖搖頭：“小秦同學，你把我想的太壞了。我是軍人，不是商。不可能把一塊餅掰幾塊，每塊標上不同的價格，分別跟你談易。我既然說了要告訴你這件事，就會徹頭徹尾地講清楚。”

“那鄭參謀長不能教給我的原因是？”

“教不了。不是我不想，而是沒有普適的答案能告訴你。”

鄭牧邊的語氣舒緩了幾分。

“楚家和霍家的事，你知道的。其實，司令和霍副司令，當初一起從軍楚字軍團的前耀軍團，兩人是同班戰友，末世降臨後仍然是兄弟連隊的基層軍。大大小小十餘場兵變之中，一直堅定地站在一邊，同手足。序列覺醒之後，更是互為犄角，相輔相步步高升——”

“直到他們兩人站在了軍團的製高點。兩個人的誼日漸淡泊，慢慢形同陌路，最後分道揚鑣。歸結底，就是他們兩人對於軍隊秩序的維持方式，也就是如何理突然覺醒序列的士兵，持有全然相反的意見。”

秦思洋疑：“這件事的影響，有這麽深麽？”

鄭牧邊點頭：“序列能力者一個人，能夠抵得上普通士兵一整個班。如何得到序列編製之中士兵的支持，是決定軍權歸屬的最重要方麵。兩人圍繞序列編製爭鬥，其實也是為了權力鬥爭。”

“這種事，不我們楚字軍團發生過。其他各大軍團，基本都因此發生過大大小小的兵變。早就見怪不怪了。”

“鑒於我們楚字軍團並未將這件事理想理，我不認為自己能夠告訴你一個正確的解決方式，甚至可能給你提供錯誤的思路，將你帶錯誤的方向。”

“小秦同學，我希你發揮自己的才智，走出一條適合你的序列團的道路。”

鄭牧邊拒絕了秦思洋，但秦思洋不認為他是在藏私，因為他為了講清原因，不惜出更大的家醜。

說明鄭牧邊對於這件事真的束手無策。

秦思洋一時間也不可能想到妥帖的辦法，先記下了鄭牧邊的話，準備之後再認真考慮。

接著秦思洋又把力放回到普通人覺醒序列的方法之上。

趁著鄭牧邊還在，把該問的問題都問幹淨，省得日後麻煩。

“鄭參謀長，你說修建埋有中型神明殘骸的軍營，為什麽強調在安全區修建？安全區外不可以麽？”

鄭牧邊回答道：“你難道不知道，神明的在安全區外，會莫名其妙消失？隻有在安全區，才會一直保持原狀。”

秦思洋恍然大悟：“哦，原來是這樣。沒錯，這件事確實是常識……可是，鄭參謀長知道是什麽原因麽？難道安全區有什麽陣法結界？”

“我是掌兵的，不是搞研究的。與其問我，不如問問跟你悉的李天明張狂他們。”

“哦，好吧。那鄭參謀長，你們一般在士兵覺醒序列之前，給他們提供多瓶序列魔藥？總不可能不限量吧？”

“給他們多瓶序列魔藥作為投資，第一看你的家底有多厚實，第二看一個序列士兵能提供多回報，還是要事分析。”

秦思洋撇撇，等於沒說。

可鄭牧邊說得也沒錯。秦思洋能提供給一個普通士兵多序列魔藥，歸結底還是取決於他自己能調多資源。

“鄭參謀長，我還有個問題。”秦思洋撓了撓頭，忽然想到一件事：“你說的條件如此苛刻，又是修軍營又是喂魔藥又是去戰鬥，還不能保證普通人百分之百覺醒序列。”

“可是據我所知，明明員和富人什麽都不用做，覺醒序列能力的概率也很高啊？你說，我從聯合政府那邊挖人，會不會事半功倍？”

鄭牧邊對於秦思洋的問題略微不滿：“我跟你聊正事，你跟我扯偏門？”

秦思洋一見鄭牧邊不願意回答，更加執著於這個問題。

他知道，鄭牧邊願意主說的事，價值往往有限。不願意說出口的，才是金銀財寶。

於是變得死皮賴臉起來：“鄭參謀長，我就是好奇，幫我解答下困唄？”

鄭牧邊皺眉片刻，說道：“我剛剛講過，聯合政府也有提升普通人覺醒序列概率的方法。聯合政府維持統治的基本盤，就是員和豪紳。讓這些人覺醒序列，是維持統治的手段。”

“如果一定想要知道聯合政府是如何做到的，那就自己去探索吧。但我奉勸你一句，年紀輕輕大好前途，不要總是鑽牛角尖。”

秦思洋聽著鄭牧邊半含半的話，沒有再追問。

“我知道了，多謝鄭參謀長答疑解。”

“小秦同學，我要跟你說的話就這些。如果你沒有別的問題，就先走吧，我還有話跟霸星講。”

“鄭參謀長走之前，我請一頓送行餐吧。”

“不用講究這些繁文縟節，我跟霸星聊完，就會自行離開，不勞煩小秦同學了。”

“哦，好。鄭參謀長再見。”

秦思洋起，離開了房間。

關上房門之前他看了一眼，霍寇依舊在床上和玩人偶們玩得有滋有味。

一看就是個稱職的好團長！

秦思洋走後，楚霸星問道：“鄭叔叔，你有什麽話要跟我說？”

鄭牧邊笑道：“不是我，是司令有話要跟你講。”

然後，鄭牧邊從懷中掏出手機，屏幕顯示【通話中】。

“司令，我們剛剛的談話，你聽清了吧？”

“都聽到了。霸星能聽到我說話？”

“能，父親。”

“秦思洋的心思，老鄭在談話中掰開碎講出來，其實都是為了說給你聽的，你聽明白了？”

“嗯。”

“什麽覺？”

楚霸星沉默片刻，說道：“我不如他。”

電話那頭的楚驍昂哼了一聲：“不如？你差得遠了！”

（四榮校長：韓朔，嚴墨暉，柳映容，趙龍飛，三興院長：楚鍾雄，王伯仲，顧威洪。全都有，向 小啊 大佬，列隊行禮！祝大佬康健，萬事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