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歡職巫山館第一天。

接的培訓是——

看A片。

經理紅姐給甩來八個G的文件包。

裏麵囊括各個國家，各種姿勢。

南歡快進看完後，現在耳邊還回著一聲聲激四的雅蠛蝶！

把電腦合上。

正要起去拿杯酒，往下那惡心勁時，卻又被館裏的老人喊住。

讓和其他穿著暴的人一起，去包廂裏做三陪！

南歡著頭皮換了服，跟著五個年輕人，進了666包廂。

包廂裏線很暗，充斥著濃濃的香煙味。

南歡自打進去，就始終低著頭。

和其他人一字排開站著，像個商品似的讓下麵的男人們挑選。

這滋味，太不爽！

“抬頭！”有男人出了聲。

南歡不得不往起抬腦袋，卻在看清麵前沙發上，坐著的是誰後，眼睛倏地睜大了。

靳熾川！！！

這不是那個相識十四年，今年二十七，母單到連生手都沒牽過的好友嗎？

南歡心裏的震驚漸漸平複後。

不又開始暗自腹誹。

果然，男人就沒有老實的。

靳熾川平時看著高冷。

鬧了半天，私下裏居然會來找小姐！

南歡神遊天外的這兩分鍾，旁的五個人已經都被人挑走了。

就剩自己，孤零零站在那。

南歡忙低頭走向靳熾川。

打算坐到他旁邊。

奈何靳熾川坐的是單人沙發，隻能坐在沙發扶手上。

可今天，穿的是一襲黑底暗繡芍藥的高開叉旗袍。

一旦坐著，下擺就相當於一塊廢布，什麽都遮不住。

南歡的手指，落在上麵，不停往下抓，試著抻長點，擋擋。

“什麽名字？”靳熾川微微偏頭，漫不經心咬著煙問。

南歡忙聲答：“阿煙。”

“阿……煙……”男人故意把音節拉長，像是頭一次聽說過這個名字，甚至還覺得好聽。

正當南歡無比煎熬，生怕他揭穿自己，說出自己的真名時。

男人卻突然結滾，低聲笑了笑。

始終安靜放著的右手，從後撈住的腰，把弄到他上坐著。

“新來的？這麽靦腆？”靳熾川若無其事問。

南歡頓時僵了。

這還是活到二十七年來，除了爸哥外，頭一次與男人離得這麽近！

此刻，男人那兩條修長有力的，就在屁下麵坐著。

隔著旗袍下擺，和他的西裝布料，南歡都能到那雙的，有多麽結實。

昏暗燈下，漸漸紅了臉。

腦海中猝不及防閃現適才看的那些限製級畫麵。

白花花，赤。

揮不去，散不掉。

起初，男搞大作前，都會離得這麽近。

“倒酒。”靳熾川輕輕拍了拍的後腰，出聲提醒。

南歡忙收回神。

看了眼其他人。

也都和男人坐的很親。

倒酒的倒酒，旁若無人大的大。

南歡忙移開目，俯向前，專注倒酒。

但坐的位置離酒桌稍微有點遠。

再加上坐在男人上，雙腳不挨地，沒法使力氣好好倒酒。

隻能憑著的本能，下意識，扭著腰慢慢向前……

靳熾川的視線，落在旗袍後腰的花紋上。

瞧著那些花紋在眼前晃啊晃，他倉促移開目，眸漸漸變暗。

一分鍾後，南歡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終於端回了一杯酒。

學著其他人那樣，雙手舉著，喂給靳熾川。

靳熾川也配合著喝。

可沒過兩秒，他突然脖子向後，逃離了酒杯。

南歡不解看過去。

男人氣笑了，音的沉：“再喂，就要嗆死了！”

其他人倒的酒，都是三分之一杯，讓男人差不多一兩口喝完。

南歡活像是八百輩子沒看過酒，倒了滿滿一杯，還打算讓靳熾川一口氣全喝完。

喂牛，都沒有這麽個喂法！

南歡端著剩下的酒，臉微微臊的發紅。

“對不起，靳先生。”

“靳？你怎麽知道我姓靳？你不是阿煙嗎？”靳熾川陡然靠近，低聲問，眼裏泛著睿智的。

南歡眼睛微微睜大，著頭皮扯謊：“我……猜的。”

“猜的？怎麽，阿煙你不在這巫山館工作，平時還兼職天橋下擺攤算命嗎？”

南歡覺現在的自己，一個頭三個大。

都說撒一個謊，就要用無數謊去圓。

今天算是信了！

“……偶爾。”南歡訕訕笑了笑。

低下頭，心髒跳的快，怕靳熾川再追著問些什麽。

萬幸男人轉移了注意力，和旁邊人開始聊公事。

酒過三巡後，這場局終於要散了。

南歡從靳熾川上下來，鬆了口氣。

踩著高跟鞋，徑直往外走，看也沒看後的男人。

南歡打算去走廊盡頭的那個雜間，躲會清淨。

但剛進去，剛要把門關上反鎖時，突然被人攔住。

門被人從外用力，輕鬆拉開條隙。

走廊的漸漸泄進來。

出外麵的那道高大影。

居然是靳熾川。

他竟然追來了！

“躲我？”男人麵上有許酒意，頭倚在門框上，垂眸問。

“……沒啊！”南歡眼裏閃過意外，略顯慌張收回門把上的手，笑著後退。

上那麽說，心裏卻不得他快點走！

可男人偏偏不讓如願。

他將門徹底拉開，走進來，反手鎖上。

雜間的線不比包廂裏明亮多。

但空間卻窄很多。

堪堪站下他們兩個。

靳熾川單手扯鬆襯衫領口，邊往前走，邊漫不經心說：“阿煙，我們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