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學習,天天第24章

24、校園經典意外

16號班會表演過後,芝芝據反響修改臺詞, 調整節奏。而程婉意提出了一個新的想法:「梁祝的小提琴放在謝幕比較好, 中間的獨白部分, 我覺得可以用《化蝶》的合唱, 但是原曲比較悠揚,我改的歡快了一點,到時候用鋼琴伴奏。」

芝芝對改編不太懂,覺是件十分專業的事, 不由問:「難嗎?會不會來不及?」

程婉意微微一笑:「我已經寫好了, 你看看。」說著, 遞過來一張五綫譜。

芝芝跪了:「我看不懂。」

程婉意哼給聽:「碧草青青花盛開, 彩蝶雙雙久徘徊, 千古傳頌生生,山伯永祝英臺。」

曲調歡快, 又不乏纏綿之意。芝芝托腮想了會兒:「要不簡單點, 中間部分還是你拉小提琴, 比較能烘托氣氛, 等到謝幕的時候再合唱。哦,對, 你還是拉小提琴,鋼琴讓家明來彈,他會。」

「也可以。」程婉意同意了,又有點好奇,「班長會彈鋼琴?」

「會啊。」

正如關母所說, 過世的舒沅阿姨是個才,什麼都會。莊家明沒上過才藝課,全是由母親教的鋼琴,只是後來莊家經濟拮據,鋼琴也賣掉了。

程婉意去問了莊家明,他有點訝異:「鋼琴?我不太會。」

「關知之說你會。」程婉意坦言。

莊家明頓住,改口說:「我彈得不太好,沒有正規學過。」

「你先看看譜子,音樂課上我們試一下。」程婉意眨眨眼,「這個節目大家費了不心思,越完越好。」

話都說到這份上,哪裡容得下推辭。莊家明苦笑:「那我試試。」

音樂課上,音樂老師問起他們的表演,程婉意順勢提出了借鋼琴和小提琴的請求,老師當然很快同意了。

冬日的下,程婉意調著弦,長髮傾瀉下來,神范十足。班上不男生吹起口哨:「哇喔,合奏!」

莊家明就只能嘆氣了。他走過芝芝邊時,狠狠掐了一把:「叛徒。」

「痛痛痛。」芝芝捂著胳膊屈,「你又沒說不讓說,鋼琴多刷顔值啊!」

想想看,萬衆矚目的舞臺上,照下來,穿白襯衫的年彈著黑白琴鍵,還有什麼比這更像偶像劇嗎?絕對能報運會上蕭野嘲笑的仇!

讓他看看什麼真男神!

莊家明不領,瞪:「我彈不好。」

「屁,你就謙虛。」

芝芝還是很瞭解他的。

誠然,莊家明一開始有點手生,但稍微練了一下後,悅耳的鋼琴聲流瀉而出,和小提琴悠揚的音織在一起,如夢似幻。

沒有比這兩種樂更適合演奏《梁祝》的了。

一個段落結束,紀可人的歌聲加,口齒之間滿是歡快之意,將新改故事的he詮釋得淋漓盡致。

教室裡一片靜謐,大家聚會神地聽著,臉上渡著訝然和驚喜的

演奏完畢,程婉意說了合唱的事,問有沒有人報名。紀可人補充:「最好男生生都有,我們可以分兩個聲部。」

音樂老師跟著湊熱鬧:「看來你們的節目安排得不錯啊。」了幾個平時樂比較好的學生嘗試,又親自指導他們。等到下課,幾乎每個人都自信,覺得本班肯定能拿個好名次。

一開始興致不太高的男生,主問還需不需要群演,他們可以演宿舍裡的abcd。還有個生問需不需要幫忙租借服裝,認識一家租舞臺服的店,可以租各種樣式的演出服。

「肯定要借,雖然是校服,也不能是我們學校這種吧?塌臺。必須日韓的那種啊。」

這個建議得到一致贊同。

芝芝覺得,他們班到這個時候,才算是真正了一個集

新梁祝的臨時劇組拆了三部分,演員組、道組、音樂組。

芝芝負責演員組,程婉意負責音樂,莊家明、紀可人在演員和音樂兩跑,道組則分配給了其他班委。

這麼一安排,芝芝和寧玫的相時間就多了起來。

寧玫作爲主角,卻前有芝芝寫劇本,後有程婉意演奏,c位不保,言語間就帶了點出來:「沒想到你會提議讓班長和程婉意合奏。」

「這有什麼沒想到的?」天氣越來越冷,芝芝捧著保溫杯,時不時呷一口,畫風格格不,「養眼啊。」

寧玫半真半假地說:「其實,劇本是你寫的,或許你當主角更合適。」

「編劇當演員的還是數吧。」芝芝不上當,「業有專攻,兩回事。」

寧玫擺了擺手:「關知之,你比我想的聰明,肯定知道我在說什麼。程婉意的心思又不難猜。」

「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你不說,我咋知道你說什麼?」老神在在,裝傻充楞。

寧玫不說話了,過了會兒,若無其事地說:「我排得差不多了,你幫忙去趟音樂室,班長和紀可人來和大家對一對戲吧。」

場地有限,音樂室隻借到了兩節課,大部隊還在兵乓室裡排練。而育館和音樂樓不遠,芝芝沒推辭,就當鬆鬆筋骨:「行吧,我跑一趟。」

周日下午是自由活,大部分學生都不在教室。男生們齊聚籃球場,大冬天也穿著單,打得熱火朝天,渾蒸出白氣來。

今天風大,芝芝的臉被吹得發紅。吸了吸鼻子,沒繞路,沿著籃球場旁邊的空地走,然而沒走幾步,背後有人:「喂!」

下意識地扭頭,一個巨大的眼簾。

咚,腦門傳來劇痛。眼鏡被撞飛,籃球落地,砰砰跳了兩下,滾遠了。

芝芝捂著額頭,瞇著眼朝球場上看去。穿著籃球背心的蕭野大大咧咧立在那裡,揮手一笑:「誒喲,這麼巧哈。」

他踱著慢悠悠的步子晃過來,哼哼笑:「我你等著,你該不會忘了吧?」

「無聊。」芝芝翻了個白眼,早把這事兒給忘了,「還有事兒嗎?沒事我走了。」

蕭野抬起下,輕蔑道:「你打我一次,我揍你一回,兩清,以後別讓我再看見你。」

呵,還恩怨分明的。芝芝嗤之以鼻,撿起眼鏡瞧了瞧,見沒摔壞,懶得和他計較,轉頭就走。

到了音樂教室,莊家明一眼便看到通紅的腦門:「你頭上怎麼了?」

「被籃球砸了一下。」找鏡子,「腫了嗎?很明顯??」

莊家明離開鋼琴,走過去扳住的頭:「別,我看看……怎麼都是灰。」

他靠過來,輕輕吹氣,熱乎乎的氣息撲在芝芝的額角,搞得不自在。垂下眼眸,看到的又是他微微滾結。

鄰家年初長,可惜與毫無關係。

那一剎那,芝芝忽然生出無盡的委屈,鼻酸眼脹,泛出些許淚意。

莊家明餘瞥見,還以爲是疼的,趕了兩張紙巾沾冷水,敷在的額頭:「忍一忍,我陪你去醫務室。」

「不用,皮都沒破。」芝芝假裝沒事。

程婉意一直默不作聲看著,此時卻道:「都腫起來了,去醫務室噴點雲南白藥吧。」

「哎呀,真的不用,一會兒就好了。」芝芝轉移話題,「寧玫你們去排練,他們差不多了。」

程婉意看看表:「差不多到時間了,下節課要借給十班,一起走吧。」

練習合唱的姑娘齊齊道「好」,一塊兒收拾走人。

莊家明說:「你們去,我帶芝芝去醫務室上點藥。」

芝芝:「說了不用……」

「閉。」他冷冷說。

芝芝噤聲。

醫務室在學校的另一頭,兩人自音樂樓的另一個樓梯下去。莊家明問:「誰打你的?」

「沒人打我啊。」

「你當我傻?籃球從後面砸過來,你躲不開也就算了,這砸在前面,難道是你傻,看見籃球過來不躲一下?」他問,「誰打的你?」

芝芝覺得沒什麼好說的,小矛盾而已,不必鬧大:「真沒有,我走路想事,沒留意了下,也不嚴重。」

「說謊。」的竹馬站定,話中帶了三分怒意,「真是不小心,你剛剛就該反問我『是誰傻』,你在騙我,關知之。」

芝芝哽住了。

莊家明定定看著,半晌,輕輕放過:「算了,你不想說,我不你。」

「哎呀,家明哥。」芝芝追上去,無奈地說,「別用這種語氣,搞得好像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一樣。」

莊家明下意識地反問「難道不是嗎」,話到邊卻停住了——的確沒有和他解釋的義務。快年的人了,連父母都不是事事都說,何況鄰居家的哥哥。

不想說,實屬正常。

可他心裡,怎麼那麼不是滋味呢。

他埋頭走路,很快到了醫務室,但值班的老師不在,只好無功而返。

芝芝說:「也不太疼了,算了唄。」

莊家明瞥著,腦門紅彤彤的,也不太疼?虧說得出來。他氣著了:「你這隻小老鼠,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屬豬呢,皮這麼厚實。」

芝芝跳腳:「打人不打臉,駡人不揭短。誰小老鼠呢??」

「誰應了誰。」

芝芝氣得鼻子都歪了。

關父關母給取的「芝」是芝蘭的意思,寓意高尚的品德,但兒園的小朋友領會不到《離》的高雅,他們只知道有一首兒歌《小老鼠造房子》。

「捉領子,蓋頂子。小老鼠,找子。東鑽鑽,西鑽鑽。吱吱吱吱上房子。」

兒園一教這首兒歌,就慘遭戲弄。調皮的男生拿了被粘板粘住的死老鼠嚇唬:「關芝芝,吱吱就是老鼠,你就是大老鼠!」

嚇得哇哇大哭,拼命說自己不是老鼠,誰哄都不聽。回到家裡,又鬧著要改名,關父關母都說「芝芝」好聽好寫,大家都習慣了,勸不要改,不肯,哭到劈了嗓子。

最後,還是莊家明的媽媽抱了,給改了兩個字:「知之吧,生而知之者上也,希我們的芝芝聰明博學。」

這才改名做關知之。

「莊家明,你找死!」最討厭小老鼠的法,撲過去揍他,「我和你拼了!」

莊家明閃避開,轉頭就跑。

追上去:「你給我站住!」

莊家明停下腳步,積鬱在口的悶氣不知不覺消散了,笑意重新顯在面上:「不站,你有本事就來追我。」

「我才不上當。」叉著腰,「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等著。」

他假裝沒聽到,抿著笑。冷風把他的頭髮吹得糟糟的,但臉好看,翹的頭髮也像是設計師心打造過的,有種淩不羈的

芝芝……很不爭氣地跟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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