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還有人聲的教室,忽然間就安靜了,一個個都噤了聲盯著聞人湙看,似乎在看一個怪。
他掃了眾人一眼,班上人又齊齊扭過頭繼續做自己的事。
垃圾桶里都是些廢紙,蛋糕和巧克力落在最上面,倒也沒沾上什麼。他撕開包裝咬了一塊,微苦的巧克力在口中融化。
聞人湙閉了閉眼,鼻尖仿佛又縈繞著茉莉味兒洗的香氣,分明很淡,卻纏纏繞繞,怎麼都揮散不去。
晚上放了學,值日表排到了容鶯,小組的同學有些推諉,又比較老實,最后教室就剩一個人,聞人湙就半挎著書包在門口看。
“怎麼又是你?”
無奈道:“到我了呀。”
聞人湙他們班按照績排名做值日,所以從來都沒有到過他。
路上的時候,容鶯才敢問起中午的事。
“那個人不會再找你麻煩吧。”
“不會了。”
“蛋糕你吃了嗎,應該不難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