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民國之外室》第13節

而徐婉也突然發現自己竟然不害怕張三爺了。

這種覺得安穩的覺真好。

那天晚上,徐婉也喝了些酒。隻是酒量不好,不過幾杯酒就有些醉了。

司機送孟欽和和回去的路上,徐婉靠在孟欽和的肩膀上睡著了。最後還是孟欽和將抱上洋樓的。

孟欽和將徐婉抱到臥室的床上,正準備吩咐劉媽煮些醒酒湯來,徐婉卻在這個時候醒了,拉著他的手不讓他走。

雖然醒來了,卻還是醉著的,拉著他的手細細碎碎說著酒話,那些話都是平日都是不會說出來的,“二,你知道我今天看見誰了嗎?”

孟欽和幹脆在床邊坐下,手由拉著,輕聲問道:“看見誰了?”

“我看見張三爺了。”說著突然哭了起來,“我以前最怕他了,他老是對我腳,我看見他就發抖,可今天和二在一起,我沒有再發抖了。”

他輕輕“嗯”了一聲,手輕輕了一下眼邊的淚。

抓住他的手,在臉邊不放。臥室裏開著暖氣,像是春風拂過一般,暖烘烘的,和他的手一樣。

徐婉著孟欽和,又說:“我還記得第一次看見二形,那天我一看見您就覺得悉,我現在想來,或許是老天特意派您來救我的。”

孟欽和聽這麽說,隻稍稍笑了一下,沒有再說話。

不知是喝了酒,還是房間裏熱,閉著眼睛,臉上紅撲撲的。他坐在床便低頭打量出手玩味似地的臉頰。

稍稍平緩了些,孟欽和將的手鬆開,去喊劉媽準備醒酒湯了。

哪知他剛站起來,突然從床上做起來,一臉驚惶地看著他。

像是剛剛做了一場噩夢。

徐婉仔細地打量著孟欽和,確認那隻是站在他床邊後稍稍緩和了些。

或許是躺在這張床上,或許是他坐在床邊,也是這樣昏暗的線。徐婉不知怎麽的又做了上次那個夢。詩音,詩音,像魔咒一樣在耳邊不斷徘徊。

“怎麽了?”他又坐回去,手覆在潔白的手背上。

徐婉仍不大清醒,孟欽和手順勢摟住的背,徐婉將頭靠著他肩頭,在他耳邊小聲問道:“二,詩音……你知道詩音是誰嗎?我剛剛做了一個夢,我好怕。”

“什麽?”他又問了一遍,像是不太相信自己聽到的,隻是他的聲音已經轉冷。

徐婉醉著,沒有聽出他語氣的變化,又說了一遍,“詩音,你知道這個名字嗎?”

徐婉沒有等到孟欽和的回答,昏昏沉沉中覺到他突然鬆開了自己,然後頭也不回地走出了的臥室。

徐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記不得前一天晚上發生的事還是傭人說的,們說二看上去不大高興,大半夜冷著臉走了。

他確實是生氣了,他之後的一個月都沒有再來看過,一點音信都沒有,徐婉一直都在試圖回憶起那天晚上的事,想回憶起自己怎麽得罪了他。可什麽都想不起來了。

那些天,徐婉坐在臥室裏彈鋼琴,彈的就是他當初選的那首曲子,一邊彈一邊想之前的那些事,他從金城給帶灌湯包,他大雪夜跑過來看,還有除夕夜他的電話。一遍又一遍地想著,像是想要向自己證明什麽。

可他就是沒有再來過了,徐婉吃什麽都沒有胃口,一個月下來瘦了十斤。原本就瘦,這樣瘦下去便更加憔悴了。

洋樓裏的傭人是明白形勢的,看著二不再來也開始懈怠,的日子又不太好過了。也不好意思跟劉媽打聽孟欽和的事,害怕聽到一些不願意聽到的事

徐婉原以為他和那些養外室的人不一樣,自己和那些人也不一樣。才發現,其實沒有什麽不一樣的。是舞,可他是二啊!二好的時候還好,可他一旦厭煩了,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樣的日子過了一個月,一天傍晚孟欽和終於回來了。瘦了不,而他看上去和從前沒什麽區別,說話的語氣都沒有什麽變化。

隻是徐婉卻覺得生疏了,小心翼翼地在邊上伺候他吃飯,生怕又說錯話惹他不痛快。

他吃著飯,突然看了一眼,問:“過幾天我要去坤州城外的馬場騎馬,你跟我一起去嗎?”

後來徐婉才知道那不是一次簡單的騎馬,因為孟欽和的大哥孟家大那一次也來了。

第16章 重拾記憶

徐婉其實從沒騎過馬,但是孟欽和好不容易才回來,不知道若是不答應,他這一走下次回來又是什麽時候。徐婉哪裏敢再拒絕,連連點頭答應了。

馬場在坤州西北方向,雖然也在坤州的地界上,可徐婉和孟欽和坐了一個多鍾頭的汽車才到。徐婉還約記得上一次從新年酒會時回來時,是靠在他肩上的。

雖然想裝作什麽事都沒有,可他這樣冷落了一個月,還是覺得生疏了。

汽車並不是先去馬場,而是先去的張公館,那是淮軍張師長的別墅。這次來馬場與其說是騎馬,更像是一場聚會,做東的便是張師長。

徐婉跟孟欽和到達後才發現到場的達顯貴不,坤州、金城一帶的軍員都在,還有人帶了眷、孩子來了,上回那位袁小姐也在。

到場後,孟欽和和其他軍被邀請去了前廳,張夫人則負責在花廳招待客。那些客看上去彼此都很悉,除了

徐婉去的時候,有幾位夫人、太太正在打麻將。那些客裏徐婉隻認識袁雨薇,可袁小姐看上去並不想同打招呼。徐婉也識趣,便一個人坐在角落的沙發,們談的也是些不懂的東西,一會兒是黎、一會兒又是倫敦的。

張夫人到是個客氣人,主過來同徐婉寒暄,可徐婉十分拘謹,張夫人也不好跟多談了。

好在馮局長也帶著夢娟到了,見到夢娟徐婉終於自在了些。夢娟坐到徐婉邊上,看了眼滿屋子的人,湊到徐婉耳邊說:“你怎麽一個人坐在這裏,不上去際一番。”

徐婉十分為難,悄聲道:“我不擅長同人打道,還是算了。”除了不擅長,更多的其實是自卑。

夢娟一眼便看穿了,搖了搖頭,“你可是二人,多不得認識你呢?”

徐婉沒有說話,名不正言不順的哪裏能算是誰的人呢?從前覺得他心裏有便足夠了,可這一個月下來,什麽都不知道了。

隻坐了一小會,袁雨薇便和幾個玩得想好的小姐現在屋裏沒意思,先去馬場騎馬玩了。徐婉也覺得這裏憋得慌,可是沒有走出去的理由。

隔著窗看著不遠馬場上幾匹馬奔跑的影,看著看著便了神。

過了一會兒,突然有一隻手搭在肩上,稍一轉頭,才發現那邊打麻將的太太都放下手中的牌在對著笑,徐婉有些愣,完全轉過去才發現是孟欽和站在後。

像是失而複得一般,徐婉有些欣喜,那麽多雙眼睛都看著自己,隻靦腆笑著。孟欽和看了一眼,似笑非笑對道:“看有什麽意思,想去我帶你去。”∮思∮兔∮在∮線∮閱∮讀∮

徐婉自然是答應了,跟著孟欽和出去,才發現好幾位師長都等在外麵。見跟著孟欽和出來,也同打招呼,“這位小姐怎麽稱呼?”

徐婉看了眼孟欽和,見他不打算開口,才道:“我徐婉。”突然想起來,他似乎從裏沒有的名字。

一行人很快到了馬場,騎馬軍自然都是會的,也有在國外生活過的那些小姐都是會騎馬的,馬甲、皮靴一穿,騎在馬上英姿颯爽。

可徐婉不會,看著那高頭大馬心裏發慌,好在孟欽和願意教

袁雨薇和的朋友趙存馨都騎得不錯,馬兒繞著和孟欽和轉了幾個圈,趙小姐還在德國留過學,騎著馬經過的時候,還特意跟用德語跟孟欽和打了個招呼。

徐婉在一旁沒有說話,和這些名媛小姐相比,其實是上不得臺麵的。

不過孟欽和隻打了個招呼,沒有多說,繼續教徐婉騎馬。孟欽和先翻上馬,接著拉住徐婉一用勁,徐婉便被他抱了上去。

徐婉沒有騎過馬,一上馬便有些慌神。孟欽和是在馬背上陪他父親南征北戰,騎馬卻是數一數二的好。他從後將的腰扶住。原本是虛攏著,馬兒一跑起來,徐婉害怕往後一,直接落進了他的懷裏。

他們其實很久都沒有這樣親近過了,他握著的手如何拉馬韁,踩馬鐙,徐婉的心怦怦狂跳不停,並沒有聽進去多

明天從金城似乎還有貴客要來,晚上孟欽和並沒有回坤州,而是在張公館留宿。方師長將最好的一間客房留出來給孟欽和和徐婉住,馮局長和夢娟住另一間客房,幾乎都是一男一住一起。有些關係並不是名正言順,大家雖然都不說,卻都是心知肚明。

隻是,別人都知道是孟欽和養的外室,可其實並沒有和孟欽和真正同床過,他也從來沒有跟提過。

晚上公館依舊有酒宴,孟欽和是全場焦點,哪裏都走不開。徐婉卻毫無興致,正發著愁,轉頭便上了夢娟,夢娟拉住的手邀去一旁的偏廳吃點心。夢娟見鬱鬱的,便問:“你怎麽了?”

不說話,夢娟又問:“二對你不好嗎?”

徐婉不知道他對算不算好,他舍得給花錢,可一冷落起來確實許多天。他們今天總算緩和了些,可徐婉總是不安心。

夢娟瞧出了些端倪,小聲道:“今天那個袁小姐和趙小姐都對二殷勤得很,你可是要當心點。”

徐婉也是人,哪裏看不出來,當初袁小姐拉著二說話,雖然沒說什麽,可說不上來地不舒服,這種覺是騙不了自己的。

夢娟又寬,“二心裏其實是有你的,不然也不會帶你來這。如果哪天你有了二的孩子,那便更好了。”

徐婉咬了許久的,有些難以啟齒,過了許久才道:“二其實沒有過我,我們都是分房睡的。”

夢娟驚訝極了,從來沒見過這樣養外室的,“都這麽久了二都沒過你?那次他帶你回去難道沒有?”夢娟突然明白了,恨鐵不鋼道:“二確實是個紳士,不像張三爺一樣腳,可是二不主,你還能不主點嗎?不然你想想他把你好吃好喝地養著到底圖的什麽呀?”

圖什麽?這個問題徐婉也不明白,其實也知道其他那些人養外室,不過是圖一副年輕的皮囊。可孟欽和不圖的人,要起別的來,又對時冷時熱的。

夢娟深深看了徐婉一眼,提醒道:“要我說今天就是個好機會,傻丫頭。做人的早晚都要過這一遭的。”夢娟說著笑了起來,“你這般模樣,隻要主些,是個男人都把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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