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我轉投劉備,老曹你哭什麼》第9章 仁至義盡,老曹醒悟

第9章仁至義盡,老曹醒悟

「子瑄當真不再考慮考慮?」

荀彧終究還是沒有說服秦瑱,但他還是想要努力一下。

尤其是聽了最後一段話之後,他已經認定了,秦瑱才是可以挽救天下大局那個人。

之前因為份原因,他一直不能理解秦瑱的有些作為,可現在他發現,以往的一切,秦瑱並沒有做錯。

是曹和他們這些守舊之人,做錯了!

想著,他又補充了一句:「昔日不知子瑄之志向,今愚兄已盡知曉,回去我便將此話告知曹公,你我一道輔佐曹公,匡扶天下,將舊制一清二空,豈不哉?」

見荀彧如此誠懇,秦瑱搖了搖頭道:「文若兄牽掛太多,你改不了制!」

「同樣,曹公多疑,外有諸侯作有朝廷掣肘,還有親族羈絆,曹公也改不了制!」

「輔佐曹公便得天下,你我早晚背道而行!」

「與其反目仇,不如相忘於江湖!」

荀彧聽著,一時心中便是雲滿布,秦瑱眼如此毒辣,這話莫非在暗示他和曹會決裂?難道他的匡扶漢室的志向當真無法達?想了想,他又看了遠徐庶一眼道:

「那子瑄莫非真要投靠劉備不?」

「那劉備雖自詡漢室宗親,卻是名不正言不順,缺兵糧,如何一展子瑄之才?」

「我也不投劉備,天下諸侯,需得再次審視!」

秦瑱再度搖了搖頭道:「在這天下,無論袁紹、袁,還是劉表、呂布、孫策、劉璋,誰有此志此能,吾便前去助力!」

「劉備,只是元直的選擇罷了!」

他這話其實有些虛假,畢竟他知道歷史,也知道三國雄主無非孫曹劉。

劉備是他的一個主要選擇,除非劉備真的是個偽君子,不然他多半會投劉備麾下。

但這話不能對荀彧說,因為從現在開始,兩人就是不同陣營。

他不可能給荀彧底,免得壞了自己的大事!而荀彧此時心思混,並沒有想那麼多,只是點頭道:「既然如此,彧不再勸!」

「只子瑄來日不管去到何方,都要與我來信,休要斷了聯繫!」

「這是自然,文若乃謙謙君子,與文若兄相,亦是平生樂事!」

秦瑱對著荀彧拱了拱手。

看著秦瑱將離,荀彧心中越發不是滋味,只得別過頭去道:「子瑄去罷,我目送子瑄一程,也好盡你我相!」

「多謝文若相送,瑱去也!」

秦瑱點了點頭,撥馬轉而去。

徐庶隨之跟上。

二人的影逐漸遠去於風雪之中。

看著那漸漸消失的背影,荀彧哀嘆不止。

如今曹失秦瑱,恍若項羽失韓信一般。

他只能盼不是項羽,而劉備不是劉邦!哀嘆之中,他撥馬回道:

「都隨我回營吧!」

可他剛一轉,就聽後馬蹄聲由遠及近,荀彧聽著,急忙驚喜的轉過去,正好就見秦瑱一人策馬歸來。

見得此狀,荀彧心中大喜,高呼道:「子瑄莫非回心轉意了?」

一聲呼喊,卻見秦瑱策馬停在了他的面前,了口氣,搖了搖頭道:

「非也,文若兄誤會了!」

「小弟是想告誡文若兄一句。」

「今夜張綉必反,不知文若兄來之前,可見過曹公?」

荀彧聽得兩眼一瞪道:

「你說張綉要反?」

隨之,他又皺眉道:

「我來之前確實尋找過主公!」

「那問題就大了!」

秦瑱沉聲解釋道:「我知張綉要反,本不宣揚此事!」

「文若兄若去見了曹公,曹公即便不信,也會召見張綉確認真假!」

「此舉無異於通風報信!」

「張綉麾下謀士賈詡,智謀了得,定知我已謀劃,必會加以防備!」

「眼下天已晚,張綉謀反定在今夜,文若兄若是返回,務須先前往夏侯淵營帳之中,讓人帶兵猛攻宛城!」

「若不如此行事,曹公今日必有大禍!」

他語速極快,荀彧一聽,頓覺頭皮發麻,沒想到秦瑱離去還有這麼一個原因!「多謝子瑄相告!」

他當下來不及多謝,急忙調轉馬頭回高呼道:「爾等速速隨我回營!」

話語之中,帶著幾個隨從便朝著淯水大營方向狂奔而去。

秦瑱看著幾人離去方向,便搖了搖頭。

能做的他都做了,算是仁至義盡,能不能扭轉宛城之戰的結局,就看曹的天命了。

與此同時,淯水大營之中,一場宴會正在進行之中。

只見張綉提著酒壺,四敬酒。

而曹坐於主位,亦是開懷大笑,看著張綉,只覺越看越順眼。

本來這次來宛城他並沒有這種心思。

可當張綉真拜他為父之時,心卻又止不住欣喜。

因為張綉出西涼,能征善戰,而且格恭順,簡直完,比之他膝下諸子,還要優秀不

想著,他不由看向旁悶悶不樂的曹昂,沉聲道:「子脩何以如此?莫非此間不樂?」

曹昂見狀,拱手應諾道:

「非是此間不樂,只是昂難忘先生告誡之事!」

他一提起秦瑱,曹頓時有些惱怒道:

「事到如今,汝還是覺得汝父有過?」張綉都認他當爹了,曹昂還在覺得張綉會反?難道他曹就如此沒有觀人之能?

曹昂看著曹氣得面紅耳赤,心中有些不忍道:

「非父親之過,乃是有人不顧臉面罷了!」

說著,他看了看天,沉聲道:「父親在此飲酒,昂該前去巡營了!」

不得曹回話,他便起朝外行去!「曹子脩,為父讓你走了麼!」

「豎子,還不回來請罪!」

但曹昂卻像是沒聽見一般,堅定的朝外行去。

「父親,子脩可是不適?」

這時,張綉提著酒罈上前問候。

一見張綉,便笑道:「此間正樂,不去管他,今日得佑維,便無諸子也罷!」

「父親這是何言,子脩定是醉了!」

張綉咧一笑,端起曹酒杯道:「來,吾與父親斟酒!」

見狀又是一笑,樂得自在,當場又喝下了一杯酒來。

眾人如此歡飲許久,曹不自覺已是醉上心頭,高呼道:

「典韋何在,扶我回營休息!」

可他了幾聲,典韋卻沒有回應,曹發怒,卻有一隻手扶住了他道:「父親,典韋將軍醉了,孩兒扶你回帳!」

醉眼朦朧,看不清來人,只是笑道:「子脩,你回來了?」

「汝不是堅信張綉反麼?」

「怎的如今又回來了?」

張綉扶著曹,眼中殺意一閃而逝,忙笑道:「曹公誤會了,在下便是張綉!」

「什麼張綉子脩?」

昏頭昏腦,口不擇言道:「速速扶我回去!」

張綉見狀,神一獰,便道:

「父親且隨孩兒來!」

說著,他就把曹扶起,朝著主帳行去。

一路行至帳,他又將曹放在榻上,手不自覺的朝著長劍去。

可這時,卻聽帳外一聲高呼道:

「主公,主公何在?」

是典韋的聲音,不等張綉回,典韋已經進了大帳,見他在,典韋就皺眉喝道:

「此乃主公帳,外人不得,將軍來此行何事?」

張綉被典韋這麼一喝,殺心頓消,訕訕笑道:

「曹公醉酒,讓將軍服侍,不料將軍前去小解,我便將曹公扶回!」

「今將軍已至,綉自當去也!」

他說罷,就把著長劍一路行出營帳。

看著張綉把著長劍的手,典韋眉頭皺,待張綉離去,便急忙上前搖醒曹道:「曹公醒醒,曹公快醒醒,張綉此人果有反心!」

被晃得睜開眼來,昏昏沉沉道:

「到底何事?」

典韋忙道:

「方才末將前去小解,此人私自將曹公扶營帳,意圖謀害。」

「若非末將來得及時,恐曹公已其害!」

「你說什麼?」

的聲音陡然高了八度,猛然起,卻覺頭疼裂,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忙扶著額頭:

「果真有此事?」

「真有此事,末將親眼所見!」

典韋言之鑿鑿,一副肯定神

聽著,但覺心如麻,又覺頭疼難耐,忙抱著頭道:

「吾現在頭疼難忍,難以指揮。」

「若張綉果有反心,速速去喚子瑄前來主持大事!」

「只有子瑄才能調諸將!」

可他一說完,典韋就有些綳不住了,泣聲道:

「主公!」

一聽,頓時低頭皺眉道:「哭個什麼,還不快去?」

但典韋卻哭出了聲音,心酸不已道:「主公,軍師已經掛印而去了!」

「子瑄,他走了?」

聽著,猛然抬頭,忽覺心中一空,才想起昔日好友早已離他而去,頓時恍然大悟。

「我都做了何事?」

他不由喃喃自語,自己竟然走了自己的軍師!

可這時,營外卻響起了一陣高呼道:

「全軍聽令,隨我沖中軍,擒殺曹賊!」

「殺啊!」

喊聲之中,大量兵馬已經自張綉營朝著曹中軍衝殺而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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