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厲嚴肅道：“我給你開幾個簡單的檢查，繳費后去做了，出結果后拿來給我看。”

無知的許詩嘉也是在這一刻在意識到問題的嚴重，這一刻，這男人才反應過來林舒此前話里的含義，他的語氣有些急了，學著林舒此前的話亡羊補牢道：“我的檢查之前也都做了，也都沒問題，下次一起帶來吧！”

可惜因為此前的作，辛厲對他并不信任：“那你說說你做了哪些檢查？”

許詩嘉求助地看向了林舒。

林舒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辛厲打斷了。

他眼神嚴厲道：“你這樣的病患我見得多了，沒必要騙我，你連做了什麼檢查都說不出來，說明本就沒做。”

辛厲說到這里，看向林舒：“你也沒必要為你先生瞞，為了生孩子做的檢查比男的遭罪的多，我給他開個常規檢查，先查查是不是有死或者子畸形率過高的問題。”

辛厲轉頭看向許詩嘉：“從你婚紗店對你太太的態度來看，你是很很維護的，現代社會力大熬夜多飲食不健康，男子質量有問題是很正常的，檢查出來有問題也不會影響你們夫妻，真正的大男人不糾結這種小事。”

“至于常規檢查，就算你之前做過，那也有必要再做一個，因為不同時期因為生活習慣等影響，子質量是有波的。既然現在你們掛了我的科，也想備孕，自然需要以當下的子質量來診斷。”

辛厲說完，不容分說地開了檢查單。

一分鐘后，林舒和許詩嘉就被辛厲來復診的病人出了診室。

不愧是收費最高的私立醫院，配套診療服務確實非常好，林舒許詩嘉剛一出診室，就有小護士引領著一路去繳費。

等林舒和許詩嘉終于邊沒人得了空，兩人已經站在了取室的門口。

許詩嘉此時臉發黑，早不復剛才號稱自己年輕力壯的驕傲。

他看向檢查科導醫臺的護士，滿臉寫著不愿：“我覺得我沒問題，不需要檢查。”

導醫臺站著的是個上了年紀的護士，一邊拿過許詩嘉的繳費單給他掃描取號，瞥了許詩嘉一眼，老道道：“每個來這里的男的都是這麼說的，還是用檢查結果說話更好。”

雖然別的什麼都沒說，但對方看許詩嘉的眼神，像是已經蓋棺定論這是一位飽不孕不育折磨的男士了……

“……”

許詩嘉氣癟了。

林舒對他有一點同，但不多。

“你這就死要面子活罪。”瞥了許詩嘉一眼，“不過事已至此，你就往好想吧，你這筆檢查費我會給你報銷，就當公費替你檢了。”

“平常公立醫院子質量很多只檢查活和數量，才一百來塊，這家私立醫院的生中心則齊全得多，什麼指標都給你查了。”林舒勸道，“要檢查出來有什麼問題，你年紀輕輕的也好早點對癥下藥。”

可惜許詩嘉不領，他瞪著林舒，匪夷所思道：“我為什麼會有問題？我絕對不會有問題，我好得很。”

好在電子屏上很快到了許詩嘉的號，許詩嘉沒法再糾纏，林舒看著他一臉菜視死如歸一樣進了取室。

只是等了十來分鐘，其他幾個取室里，比許詩嘉晚進去的都出來了，許詩嘉那間卻遲遲沒有靜。

林舒還趕著回所里干別的，實在沒忍住給許詩嘉打了個電話：“你怎麼這麼慢？人家都出來了！”

結果不打還好，一打，電話對面的許詩嘉還氣急敗壞控訴上了：“這地方不行，我一想到還有別的幾百個甚至上千個陌生男人在這個房間里取，我就覺得這里充滿了男科疾病，空氣里都是病毒，我覺我快過敏了。”

“臟就不說了，更糟糕的是這個房間裝修負責人品味堪憂，墻上掛著歐名畫里那麼多人，這不是藝嗎？”

“這地方檔次太差了，又不衛生，讓我在這里做這種事絕對不可能……”許詩嘉像是越說越氣了，“我未來的孩子總不能就不明不白死在這種地方吧……”

還未來的孩子呢。你他媽先找到對象再說吧！

林舒實在頭疼：“你行行好吧，趕糊弄過去，別引起辛厲懷疑，然后我們走人就行！而且我錢都了！你不要浪費免費檢的機會！”

努力保持平靜勸說道：“這房間至現在就你一個人，每天也都有消毒，你別管墻上的歐名畫，不是有電子屏嗎？里面應該有小電影，你隨便找一個，然后速戰速決！”

結果許詩嘉反應更大了：“你讓我看那種？那是臟男人看的！我品行這麼好，你我看那種，我絕對不看！”

“而且什麼速戰速決！你是在嘲諷我嗎？”

……

怎麼這麼事兒呢！簡直像個事事講究的大爺！

這都什麼時候了！取個多簡單的事，就這麼磨磨唧唧的！

林舒簡直是無言以對，拿出耐心，循循善道：“你配合點，你忘了我們說好的嗎？你好好跟著我，辦好案子，為一個有魅力的律政英，讓你那個初夜對象刮目相看。你現在這樣，一遇到點小問題，就不努力了，你怎麼功？”

說起初夜，林舒靈一閃：“你不看墻上的畫和小電影都沒事，你就想著你的初夜，想想那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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