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胎四寶,破總裁十代單傳》第621章 刀疤的獨白

第621章 刀疤的獨白

刀疤的話,像一道晴天霹靂一般將楚飛給擊中了!

楚飛整個人猛地一僵,隨後臉煞白如紙!

“你說什麽!你再說一次!”楚飛死死盯著刀疤,那眼神似乎要將刀疤生生挖出一塊來!

“我說南國總統啊!難道你耳朵不好嗎!我剛剛不是說了嗎,那飛揚被我睡了一次又一次,哎!對了!”

刀疤像是剛剛想到一般:“我說您怎麽讓手下將我帶到南國啊!您不會也想睡那飛揚吧,特地和我討教經驗?”

“那我和你說啊,那滋味好得,”

“砰!”

還沒有等刀疤說完,一個拳頭已經重重揮在了他的臉上!

打到刀疤的臉當場就歪了過去!

角,流如注!

然而這一拳,卻並不能夠消解楚飛的怒火和痛苦!

他忽然從嚨裏出了一聲嘶喊,如同野一般,卻又暗啞,悲切,似好像要將心的憤怒,煎熬,靈魂的重創一腦通通宣泄出來一般!

下一秒,一個接著一個的拳頭向刀疤飛去!

打到刀疤沒有任何招架之力!

刀疤不是沒有打過架!

也不是沒有打過人!

可像這樣兇狠的打法,他是從來沒有見過!

這樣的狠厲!

哪怕是五馬分,哪怕是被一刀刀淩遲,都及不上這樣的痛苦!

到了最後刀疤後悔了!

他雖然知道,難免一死。

但也沒想到,對方會這樣發了狠打!

打到他也承不了!

刀疤想要求饒!

想要說,他本沒有做這樣的事!

他隻是一時逞上的癮!

雖然這麽說了後,刀疤知道也要死!

但至不會像現在這樣痛苦!

然而他本沒有機會說了。

楚飛的拳頭太過淩厲!

太過兇猛了!

如同一顆顆打來的子彈一般,本不給人息的機會。

刀疤的口數次張開!

可卻一次字也說不出來,隻是一腥甜不斷衝上了嚨。

“嘔!”

刀疤一張口,一口鮮忽然噴湧而出。

,飛濺在了楚飛的臉上。

楚飛的眼前一片霧。

他這才仿若回了神,一下停了下來,隨後整個人像是被拉進了水中,被窒息包裹,不斷大口大口著氣。

而刀疤則躺在了地上。

他能夠覺到,他隻剩下最後一口氣了。

他快沒命了。

而剛剛還想要說出實的想法也消失了。

還剩最後一口氣。

再熬熬,就過去了。

他不能夠說出實

就衝著這小白臉打他的程度,那麽也一定是極了那飛揚。

要知道那飛揚沒有和他睡過,這小白臉不得馬上去找那飛揚!

小白臉長得好看。

比他刀疤好看多了。

他刀疤和小白臉比起來,簡直一個地下,一個天上。

對方現在還是總統。

若去找了那飛揚,那飛揚可不得願意!

到時候兩人可不要恩恩

刀疤咬了牙。

不!

他可不想看到這一幕。

因此數秒後,刀疤忽然咧著笑了。

他的牙齒也被鮮染紅了,這麽一笑,滲人到了極點:“嘿嘿,那飛揚和我睡過了,和我睡過了,嘿嘿……”

刀疤的聲音越來越低。

越來越低。

直到徹底消失不見。

他最後一口氣,沒了。

死時,刀疤的眼睛還沒有閉上。

他雙眼瞪得大大的,看著天花板,腦中殘留的意識裏閃過了一個人的影。

那飛揚。

……

那飛揚是刀疤見過最人。

在那飛揚之前,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麽人。

讓他一眼,就呆住了。

等了許久後,才回神過來。

之前白淺淺和刀疤打過電話,讓刀疤好好“招待”那飛揚。

刀疤已經想好了。

等這位那拉國的總統千金來到邊境之地後,他可要好好用這位總統千金。

不僅僅是他。

連帶著下麵的兄弟也讓他們,這堂堂總統千金的滋味。

然而等到真看到了那飛揚,刀疤卻舍不得了。

說不清為什麽。

就是舍不得。

他隻想一個人占有那飛揚。

不想讓任何人染指。

哪怕是一路跟著他的兄弟們,他都不想讓他們染指。

然而可惜,刀疤自己占有的機會都沒有。

因為誰能夠想到,那從來不會管他私事的喬四爺發話了。

喬四爺說,讓他不準毀了那飛揚的清白。

喬四爺的命令對刀疤而言,就是聖旨。

喬四爺說什麽,刀疤就是什麽。

沒有半點反抗的餘地。

因此那個晚上,他並沒有那飛揚。

隻是為了給白淺淺一個代。

又為了殺一殺那飛揚的傲氣。

他故意編造出了,他睡了那飛揚,還有一眾兄弟們睡了那飛揚的謊言。

之後本來這事也就這麽過去了。

畢竟再,也就是一個人而已。

睡不了就睡不了。

這世界上的人多得是,他睡不了這個,難道還睡不了別人不

刀疤本是這樣想的。

可誰曾想,他還真睡不了別的人了。

連他自己都不清楚。

當他試圖像過去一樣,去睡別的人時,腦中卻總是晃過那飛揚的影。

和那飛揚一比。

別的人簡直是醜到令他想要嘔吐。

而之後,想要得到那飛揚的心思越發強烈了。

強烈到他近乎都不住了。

可終究是喬四爺下的指令。

他不敢違抗。

他懼怕喬四爺。

從骨子裏懼怕。

喬四爺對他而言,如同製一般。

他怎麽敢將喬四爺的話不當話。

還有他從小跟在喬四爺邊。

對喬四爺,不僅僅是懼怕,還有尊重還有仰慕。

所以哪怕再想得到那飛揚,刀疤也隻能夠打碎牙齒往肚子裏吞。

,終究是吞不下去的。

製得越狠。

要不然就是反彈!

到時候完全無法控製!

要不然就是心理都要扭曲了!

而刀疤覺得,他是後者!

在這一日又一日製中,刀疤隻覺得,他的心要扭曲了。

沒日沒夜,如同有一團火在刀疤的心中燃燒一般。

燃燒得他整個人都要炸了。

特別是那飛揚又傲氣。

即使都落到邊境之地,即使都淪落到這個了,可的眼中依舊寫滿了驕傲!

寫滿了不服!

甚至仿若是挑釁一般!

對那飛揚的占有,最後也變

既然不能夠讓那飛揚在自己下老老實實,那麽就讓那飛揚看著他的眼神老老實實,充滿服從!

從那以後,刀疤開始折磨那飛揚。

畢竟喬四爺隻說了,不要毀了那飛揚的清白,並沒有說,不要折磨那飛揚。

他要在折磨中,讓那飛揚服從他。

而這樣的服從,仿若能夠滿足他某種難以言喻的快

所以他用鐵鏈捆住那飛揚。

用錘子,一寸寸敲斷了那飛揚的骨。

總之,能夠想到的折磨方式,他都用了。

而到最後,那飛揚確實變了。

從最開始的滿臉傲氣,敢衝著他的臉上狠狠吐一口,到見到他,就會垂下眉眼,一言不發。

雖然不至於卑微討好。

但的的確確,那飛揚變了。

從骨子裏變了。

刀疤本以為這樣,他會滿足。

畢竟雖然沒有睡了這位總統千金,但從另外一種方式,製住了這位總統千金,又何嚐不是一種滿足。

然而並沒有。

等看到那飛揚不再高傲,不再挑釁的眼神,刀疤依舊覺得沒有滿足。

他還是像缺了什麽一般。

這樣的狀態,持續到那飛揚離開。

當那飛揚離開後,他整個人又開始失魂落魄。

那飛揚的影,更是總在他的腦中晃

而神使鬼差,一個念頭也在刀疤腦中鑽了出來。

如果他不這樣折磨那飛揚。

他讓那飛揚在邊境之地,也著如同過去那拉國總統千金一般的待遇,那麽那飛揚是不是就不會離開?

畢竟他有這個能力做到。

讓那飛揚即使在邊境之地,也能夠過上人上人的生活。

這個念頭生出後,後悔就包圍了刀疤。

他開始悔恨,他之前那樣對待那飛揚。

甚至數個晚上,他都往自己臉上扇掌。

他當時怎麽就豬油蒙了心。

怎麽就那麽對待那飛揚?

那麽就心理扭曲了!

那麽漂漂亮亮的一個人,就應該好好對待。

哪怕得不到,也應該好好對待啊!

所以當時他到底在想什麽?

刀疤想不明白。

他更想不明白,他為什麽會後悔!

他刀疤從來不是一個會後悔的人。

在邊境之地這麽多年,他什麽壞事都做盡了。

殺人放火,對他來說都是不值一提。

可他從來沒有後悔!

從來沒有疚。

可偏偏在那飛揚這裏,他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是被後悔,被疚包裹了!

而除了後悔疚,還有強烈的思念。

是的。

盡管他覺得這很恥。

他堂堂刀疤一個大男人,怎麽可能會思念一個人。

然而刀疤知道,他確實在思念那飛揚。

甚至無時無刻思念。

白天思念。

晚上思念。

甚至偶爾看到一個人的背影,都會誤以為是那飛揚。

可等追上去……

才會狠狠往地上“吐”一口。

啊呸!

怎麽可能會是那飛揚!

這樣的貨,也配是那飛揚!

連那飛揚的一手指頭都比不上!

在這樣越發濃的思念下,刀疤終於沒有忍住。

他向喬四爺開了口,要將那飛揚給帶回來。

刀疤跟在喬四爺邊這麽多年,自然是了解喬四爺的格。

喬四爺說一不二。

既然那飛揚已經被帶出邊境之地,他沒有在追究,那麽就不會讓人將那飛揚帶回來。

他開這個口,除了惹喬四爺不痛快,沒有別的作用。

但即使心裏知道得一清二楚,可刀疤還是沒有忍住。

他還是開了這個口。

沒有意外。

喬四爺拒絕了他,並且話裏警告的意思很明顯。

讓他不要胡來。

從那以後,刀疤死了心。

但雖然死了心,對那飛揚的念想卻沒有半分減

為了緩解思念,他還抓住來前那拉國的王室員。

為得就是從他們口中聽聽那飛揚的事。

仿若這樣聽聽,也能夠過把癮。

刀疤本以為,這樣聽久了,也會厭倦了。

也會不聽了。

畢竟哪怕是睡人,這睡久了,都會厭倦,甚至是想吐。

然而並沒有。

他一日日聽著。

聽著那飛揚的過去。

聽著那飛揚上發生的各種事。

聽到最後,他都沒有半分厭倦。

而刀疤沒有聽厭倦,前王室員卻已經沒有什麽可講的了。

畢竟每天都說,又是同一個人。

哪怕那飛揚上再多的故事,都說完了。

見前王室員沒有什麽可說,刀疤索讓對方重複著曾經說過的話。

盡管他已經聽過了。

但也無妨。

隻要聽到“那飛揚”這三個字,他心頭還是熱的。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過去了。

刀疤本以為,這一生都會這樣過去。

他守在邊境之地。

跟著喬四爺,做著他的心腹。

同時每天聽著前那拉國王室員說著那飛揚的故事,卻不曾想,喬四爺做了一個決定。

他要毀了邊境之地。

還要將所有的“罪證”讓他給國際警方。

刀疤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

邊境之地到了今天,喬四爺付出了多,作為從小跟在喬四爺邊的人,他是看在眼裏。

何況他們在這裏為王。

叱吒風雲!

為何要毀了?

刀疤想不明白。

但他依舊這麽做了。

就如同喬四爺所說,他刀疤是喬四爺最信任的人。

他不會背叛喬四爺。

所以哪怕心中不願意,在喬四爺走後,刀疤還是按照喬四爺代的去做。

將所有的“罪證”給了國際警方後,如同喬四爺所說,喬四爺會保住他。

所以國際警方並沒有為難刀疤。

但刀疤知道,邊境之地徹底回不去了。

所以他能夠去哪呢?

那一刻刀疤想到了那飛揚。

緒幾乎是像點燃的木柴一般,瞬間給燃燒了起來!

對!

他要去找那飛揚!

之前是喬四爺不讓他找,不讓他將那飛揚給帶回邊境之地!

可現在邊境之地都毀了。

那麽他應該可以去找了。

然而沒想到在他去找那飛揚的途中,他卻被人抓住了,並且被帶回了南國。

對方是南國總統――

楚飛。

而從王室員的口中,他已經聽過這個名字無數遍了。

更知道了楚飛曾經和那飛揚的關係。

那一刻,刀疤如同看到了敵。

敵見麵,分外眼紅。

盡管刀疤和那飛揚什麽都沒有。

可他就將楚飛當敵。

所以他要刺激楚飛!

狠狠刺激!

而在這樣刺激楚飛的過程中,也許是因為被楚飛的拳頭打到了失了神智,當倒地那一刻,當隻剩下最後一口氣那一刻,刀疤甚至覺得,他好像真睡了那飛揚。

這一刻,刀疤無比滿足。

所以他死前瞪大了雙眼,卻不是死不瞑目。

而是他仿若看到了那飛揚在向他走來。

一襲紅

長發飄飄。

鮮豔而又熱烈。

這是他一生,見過最人。

所以他當然要瞪大眼,好好看看了。

甚至哪怕是死了,都不舍得閉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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