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校園文男主的後媽》116.番外

後來, 姜津津問過周明灃,跟周衍不在的那段日子裡,他在做什麼呢?

周明灃回答, 他去拯救世界了。

姜津津聽到這個回答, 自然不可避免的又捶打了他一番。

還拯救世界?以爲他是什麼隊長嗎?

不過姜津津可能不知道, 周明灃從來都不會對說謊, 這一次他說的也是真話。他的確是拯救世界了, 不過拯救的是另一個世界。

就在姜津津跟周衍穿到他的年時期時,他穿到了姜津津原本所在的世界。

有一點點不可思議。

不過他姑且當是一段旅行。

本來以爲是妙的旅行,直到他出現在洗手間裡, 看著那一張全然陌生的臉時,心難得升起了些不自在的緒。

這是一張寡淡的臉。目測這一位年齡不超過三十歲, 穿著黑的襯衫, 戴著黑框眼鏡。

他洗了手, 發現洗手間的紙巾筒是空的,無奈之下, 只好走出了洗手間。

還沒等他來得及去翻翻這一位的手機以及證件時,有個人紅著眼眶走了過來,用紙巾擤了一把鼻涕後說道:“這狗日的祁淵,非要帶津津去什麼南極,我恨不得一刀砍了他!”

祁淵?

津津?

周明灃木然地擡起頭來, 環顧了一下四周, 這才發現, 這地方太過蕭瑟, 有來來往往的人, 要麼目,要麼神麻木, 手上毫無例外的都戴著孝布。這難道是殯儀館?

他跟著這罵罵咧咧的人來了三號廳。

一進大廳,溫差過大,他的眼鏡片一下子模糊起來。

弔唁廳裡滿是檀香味,等他的視線重新恢復清明時,他看到了掛在牆上的巨幅照片,照片裡是他的津津。

周明灃這輩子難得有失態的時刻。

這一次,他定定的看著那張照片,只覺得匪夷所思,心裡像是被人鑿開了一個

他的像是被灌了鉛一樣,怎麼也擡不起來。

這是做夢。

這一定是做夢。

他迫切地尋找著這是夢境的證據,從弔唁廳狼狽地逃了出來再次衝進洗手間裡,還是那張陌生的臉,只不過跟最開始有些不同,因爲他眼眶通紅,整個人的神非常奇怪,像是平靜,像是扭曲。

……

周明灃依然是周明灃。

即便這時候他腦袋都快要炸開了,即便他很想逃離這個荒誕的世界,但他還是以最快的速度打聽到了他想知道的事。

他知道,他的津津不是那張照片上的津津。

他知道,在等他醒來,等他回家。

死去的那個人也姜津津。

他現在的份是的大學同學。這個人應該暗,錢包夾層裡有一張被裁剪過的的照片,像是從畢業證上摳下來的……

這個姜津津開了一家生意很紅火的甲店。

剛剛買了一套屬於自己的小房子,還在一家公司上班,生活平靜又安穩。

幾天前,的男朋友爲了給一個驚喜,爲了給一場完的求婚儀式,騙來到了南極,然後途中發生意外事故,的男朋友也了傷,但已經離了危險,而,當場死亡。

周明灃都快於崩潰的邊緣,一面他無比確定那不是他的津津,一面他又無法抑制住自己心深的懷疑。

這如果是一場噩夢,他希他儘快醒來。

醒來後,在他的懷中。

他坐在昏暗的角落,還沒等到夢醒,迎來了黎明的到來,這一次環境又變了,是一間稍顯古板的辦公室,他正坐在辦公桌前。

這辦公室估計二十個平方左右,有好幾個用擋板分開的辦公桌。

傳真機的聲音響著,電話鈴聲此起彼伏……

彷彿這是一個尋常得不能再尋常的工作日。

就在這時,有人過來送了一份文件,說道:“經理,津津打請假條的時候有說什麼時候回嗎?”

這個人語氣裡帶了些輕微的抱怨,“那個北浦先生,難纏得很,我來接津津手上的工作跟他聯繫,他居然說只想跟津津說,小日本真是煩死了。”

周明灃神的看向

這人才嘟囔了一句,“好啦好啦,我也就是說說,還是別催津津啦,也不知道南極那邊的信號怎麼樣……”

南極?

周明灃的手指

可能這辦公室相非常和諧,這人又扭頭問另一個在傳真機前的男同事:“南極那邊是不是都接不到這邊的電話?”

“怎麼可能。”男同事爽朗大笑,“津津肯定是忙得沒你手機,放心啦,你就跟北浦說,津津不舒服,如果他不願意跟你對接,你就只好去醫院找,他一準兒配合你的工作。”

“真的嗎?”

另一個同事泡了咖啡進來,說道:“真的,那北浦去年出差來了公司,對津津一見鍾,據說還爲了津津在學中文。津津有男朋友,他都無所畏懼。”

……

周明灃就好像是局外人一樣。

他來到了姜津津的辦公桌前,在同事詫異的神中,拿起了隨手放在一旁的羊氈。

他無比的確信這是一個夢。

可有什麼意義呢?

直到姜津津的死訊傳至公司的微信羣裡,周明灃握了手機,心太過糟糕,如同困,他難得的緒外,砸了這手機。

第三次了……

周明灃醒來時,又變了另一個人。

依然是沒多久後收到了姜津津的死訊。

這樣好像進了一種循環中,如此反覆了好幾次後,周明灃終於知道了他要做的事。

無論這個津津是不是他的津津。

他都要救,讓好好的活著。

終於,歷經了幾次之後,他終於在他們上飛機之前趕到了機場。這一次他的份有點……恩,奇怪。

他是姜津津的前男友,更準確地來說,是前前任男友。

這一位跟分手都快兩年了,仍然念念不忘,仍然每天都關注著的社賬號,微博我的經常訪問第一個就是

不止如此,還隔三差五就去家樓下或者寫字樓附近來個偶遇。

就連車牌號都是的生日。

他在機場裡猶如大海撈針一般,終於來到了這兩個人的面前,姜津津似乎並不覺得去南極是多大的驚喜,臉上還有些懊惱跟不滿,而旁的男友,那位祁淵先生正耐心地哄著。

看到這一幕是什麼覺呢?

不太妙。

周明灃乾脆假公濟私,直接揍了這位祁淵,拳頭又狠又準。

他不是不文明的人,他也是紳士,只是他權衡了一下,爲了阻止去南極擬定的幾個計劃中,都有著人無法控制的偏差,稍有不慎,可能他又會聽到的死訊。所以,他用了最保守的方式,那就是跟祁淵廝打一團,最好驚機場保安警察……還好,還好他現在不是周明灃,做這些事,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季晉,你在做什麼?”

姜津津誰都沒幫,等保安們趕過來將他們分開時,眼神怪異的看他,“你在發什麼瘋?”

其實在一開口的時候,周明灃就知道了,也判斷出來了。

是他的津津。

周明灃:“……”

最後,事如周明灃計劃的那樣發展,祁淵顯然也認識這位季晉,並且兩個人應該是互相看不慣。

警察來了以後,祁淵也不想私了,就這樣的,他們錯過了這趟航班。

而周明灃,也平生第一次進了派出所。

非常的狼狽,不過祁淵比他更慘。祁淵的角流了,眼眶周圍也都是淤青。

不管怎麼說,他功地阻攔了去南極。這個認知讓他到愉快。

然而在旁人看來,這個季晉太賤了吧!!

跟瘋狗一樣揍了前友的男朋友也就算了,這在警察面前還敢出這樣挑釁的笑容!

祁淵也怒了:“我他媽……”

真是一場鬧劇,姜津津也沒有心去南極了。本來也不想去。要走時,又一次將目投在他上,說道:“季晉,你很奇怪。”

周明灃看著,說了一句話,目深沉得都看不懂,“不要去南極。”

姜津津無奈極了,鼻樑,“不去了。”

還去什麼呀!

太晦氣了。

*

幾天之後,周明灃發現自己還是季晉,便知道他已經改變了姜津津必死的結局。

只是還未來得及去捋清這裡面的關係時,他又一次見到了

這一次,他發現,不是他的津津了。

即便還是這張臉,還是這模樣,但不是原來的了。

現在的姜津津確實不是原來的了,那個穿到了一本校園小甜餅中。而這個姜津津……

周明灃若有所思地看著

讓他想起了一個人。

“你不是。”周明灃篤定地說。

姜津津擡眸,目裡是全然不同的緒。如果說原來的姜津津是鮮活的玫瑰,那麼現在的,則是斂溫的睡蓮。一靜一,親近的人很容易就區分出來。

現在的姜津津是小說世界的原主。

兩個津津互換了靈魂,兩個人都活了下來。

“恩。”姜津津低聲應了。

周明灃看著,突然也笑了起來,也好的,他終於沒有辜負薑母的託付,薑母所思所願就是唯一的兒能夠平安快樂。

有兩個世界,有兩個津津,可以把們當是兩個人,也可以是一個人,因爲們本來就親無間。如果兩個人沒有互換,那麼們面前的是死局。

周明灃留下了一句話就走了。

更希你做自己。

姜津津留給原主很多東西,有一套雖然很小,但足夠棲的房子,這個房子很溫暖,無論外面是怎樣的風雨飄搖,都可以在這裡睡覺吃飯。

有事業,有甲店,有,有空氣。

有能夠自由自在呼吸的生活……

更有無窮的勇氣。

殘留在這裡的勇氣,足可以讓迎來新生,也會讓勇往直前。

我最好的朋友,謝謝你。

*

某日。

姜津津突然發現周明灃沒有再研究那些心理學書籍了,慌張又期待,忍不住在想:哦豁,難不是發現了

這就有點兒刺激了。

還沒等去問問他,便發現了他隨手夾在書本中的一張紙。上面的容很奇怪誒,是他的筆記,但寫的東西,饒是常常自稱是他的靈魂伴也看不大懂。

【陸:1

江:2

丁:3

陳:4

季:5

盛:6

祁:7】

這什麼意思?

有點眼啊,姜津津想啊想啊,終於想到了——

咦,這不是我前男友們的姓氏嗎?

他怎麼知道的??

門口傳來聲音,姜津津回頭去,是剛洗完澡的周明灃,頓時有些心虛,趕忙將那張紙放下。

周明灃走了過來,低聲說:“不再加上一個8嗎?”

姜津津故作不懂:“什麼意思。”

“8應該是周,對嗎?”周明灃凝視著,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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