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忘崽牛第62頁

“赭石基地的岳立泉。”

岳立泉是赭石基地的理事長,是三大基地里資格最老,任職經歷最富的一位,他年輕時做過聯盟的報特工,材瘦小幹。霍司承對他的印象最深是他那一雙蟹眼,上眼瞼下呈一字形,眼珠上吊,出了眼睛的下三白來,看人時目,隨著年紀增長,眼皮漸垂,他的眼神也愈發橫狠起來。

他對霍司承一向客氣,即使在會晤時,他會明里暗裡提起霍司承和霍振臨的關係,強調霍司承將來即使為聯盟總督,也不是靠本事,而是子承父業。但在公眾面前,他一直稱誇獎霍司承“極領袖天賦”。

如果是岳立泉謀劃了這場直升機事故,倒也符合常理,畢竟這是他最後一次機會了。

霍司承的指尖在文件的邊緣點了點,“岳立泉今年五十多了吧,怎麼還沉不住氣?”

“您之前空降藍巖基地的時候,他就表現出極大的不滿,幾次在邊境事務上和我們糾纏。”

霍司承思索片刻,“你還是繼續跟進吧,掌握線索和證據之後也不要聲張。”

“明白。”

“一切等到總督大選結束之後,”霍司承朝霍小飽挑了下眉,逗了逗他,然後才抬頭對文副說:“再和他們一一算帳。”

“好,我繼續跟進。”

“還有個事,”霍司承指了一下門外,“阮雲箏安排過來的那個營養師,得安排專門的人監聽他和阮雲箏之間的通話。”

“明白。”

“扳倒岳立泉我倒是不急,畢竟赭石基地在他手裡,這些年他也建立了威信,輕易不能他,但這個阮雲箏,我是一天也容不下了。”

“霍夫人最近的一系列活,確實把野心表得太明顯了。”

“本來想忍到總督大選之後再收拾,現在看來,是真的不想讓老頭子安度晚年了。”

“霍夫人大概很清楚,您一旦繼任,就是沒有好日子過了。”

霍司承冷笑一聲,說:“以為現在過的就是好日子?不過是表面風,老頭子一分錢都不想留給。”

文澤並不意外。

霍司承眉心,“加強對阮雲箏的監視。”

“明白,理事長放心。”

“一有新況就向我匯報。”

“是。”

文副匯報完工作就離開了,霍小飽眼地看著文副走出房間,然後回頭看向霍司承,霍司承問:“鍾——你媽媽呢?”

“在書房。”

“你去問問他,下午什麼時候去兒樂園。”

霍小飽不明白爸爸媽媽為什麼要讓他當傳聲筒,從主臥到書房的距離對他來說很遠很遠,霍小飽嘆了口氣,翻下床,幾分鐘之後,他跑回來,說:“媽媽說兩點。”

“媽媽今天穿了什麼?”

霍小飽是金魚記憶,他茫然地搖了搖頭。

“去看看。”

霍小飽扁起,“不要,小飽累了。”

“下午給你買蛋糕吃。”

霍小飽立即恢復活力,拖著小熊就跑去書房,他嘚啵嘚啵地跑到鍾息邊,看了看鐘息的服,沒等鍾息開口問他,他就跑回到主臥,向霍司承匯報:“媽媽穿了黃。”

霍司承想起之前在櫃裡看到的一件淡黃,他起走到放自己服的那兩面櫃,從裡面挑來挑去,都挑不出合適的。

“不對啊,出去還要穿大的。”

霍小飽仰著頭,呆呆地著霍司承,不明白霍司承在說什麼。

好不容易等到下午,霍司承拿起床上散落的文件,走到鍾息的書房,敲了敲門。

敲擊鍵盤的聲音戛然而止。

鍾息過來開門,看到霍司承時,他微微愣怔,低頭看了眼手錶:“兩點了?”

“快到了,”霍司承把文件給鍾息,“先放你的保險柜里。”

下午他們一家三口去兒樂園,留祁嘉然一個人在家裡,霍司承不放心這些機文件。

鍾息倒也沒多問,只是瞥了他一眼,然後接過文件,放進保險柜。

霍司承走進來,看到鍾息滿桌的文獻資料,上面全是麻麻的文字。霍司承一眼就看到桌角那本《海洋生酶發酵過程測量方法》,竟然還擺在原。他走過去,隨手翻開,發現原來夾在書頁里的照片不見了。

他故作無意地問:“照片呢?”

鍾息沒搭理他。

“是扔了還是放在更重要的地方了?”

鍾息聽出霍司承的怪氣,一提到和沈彬白有關的事,霍司承就自切換人格,從深謀遠慮的理事長,變得小肚腸醋海翻波,讓鍾息無比頭疼。

“關你什麼事?”鍾息說。

“看來是珍藏起來了,也能理解,畢竟能讓你笑的人不多。”

霍司承想到房間裡滿牆的合照,沒有一張鍾息的角弧度比得過那幾張拍的照片。

鍾息關上保險柜的門。

“霍司承,你要是總揪著這件事不放,總是怪氣,那我們就沒必要為了孩子維持表面和諧了,沒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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