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

當赫敏把菲利克斯的話轉述給哈利和羅恩後，哈利惱火地辯駁。

他可不想承認自己有一位通曉老鼠語的祖先！

哈利覺得開學第一週，自己過得糟了。開車飛躍英倫被關閉、強行被哈特瓷、瘋狂偶遇攝影好者科林，再加上繁重的魁地奇訓練……

而他昨天關閉，不得不給哈特的寫回信，一封接著一封，沒完沒了，寫了整整四個小時！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在哈特辦公室裡，他聽到了斷斷續續的聲音，“殺了你……撕裂……死亡……”

當他今天早上把這件事告訴兩人的時候，他們的表就像他終於瘋了。而隨後赫敏自告勇，詢問海普教授，得到的答案讓他有點崩潰。

“那可不一定，夥計，我聽過類似的傳聞。”羅恩小聲道，他從口袋裡掏出一隻老鼠，這隻老鼠看起來有些萎靡不振，“你可以試試，對著斑斑說話！”

羅恩雙手捧著斑斑，遞到哈利面前，眼含期待。

哈利不得不低下頭，和老鼠對視，“你能聽懂我說的話嗎？”

斑斑翻了個白眼，側過子不看他。

“哈利，別說人話！你剛剛說的還是人話。”羅恩道。

哈利：“……”我雖然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但能不能儒雅點。

他又嘗試了十幾次，老鼠一點反應都沒有，“不行！”他大大鬆了一口氣。

萬幸，事沒有往最糟的方向進行。

赫敏看著剛剛的鬧劇，出言提醒道：“哈利，海普教授只是舉個例子，還有其他可能的。”

羅恩卻有不同的意見，“除了老鼠，城堡裡還有什麼？總不可能是蟲子吧？”

這種猜想更恐怖，哈利子抖了抖，他迅速開腦筋，搜腸刮肚想要轉移話題。

“沒準是蛇！”

“蛇？”

羅恩和赫敏一下子安靜下來，兩人面面相覷，神怪異。

“你是說，你能和蛇對話？”羅恩吞了一口口水。

哈利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他興地把自己在學前參觀園並和裡面的一條蛇對話的經歷講了出來。

“一條大蟒告訴你，它從未去過西？”羅恩聲音十分虛弱。

“這有什麼嗎？我打賭有很多人都能做到！就是海普教授提到的，那個……天賦！”

羅恩沒有說話，赫敏小聲道：“哈利，和蛇說話是薩拉查·斯萊特林的標誌。這種能力蛇佬腔，所以斯萊特林學院的象徵纔是一條蛇。”

“但是我不是啊。”哈利有些茫然。但他突然想起在一年級分院時，分院帽強烈建議他選擇斯萊特林學院，想到這，哈利閉上。

“沒關係，夥計。”羅恩故作輕鬆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純巫師經常彼此通婚，也許你就是斯萊特林的曾曾曾曾……孫呢。”

看哈利完全沒有放鬆的跡象，他又小聲補充，“真的，真要細論的話，純巫師家族大部分都能攀上關係，我和馬爾福還是親戚呢。”

“你和馬爾福？”哈利震驚了。

羅恩聳聳肩，“純巫師就這麼些人，彼此通婚很正常。要我說，真正的純早就沒了，他們流傳不到現在。”

哈利總算平靜了下來。

“哈利，這件事最好不要和外界說。”赫敏建議道。

哈利點點頭，打死他也不會說，他不想和斯萊特林攀親戚。

而赫敏把話題重新拉回正軌，“既然你是蛇佬腔，那天你聽到的聲音很有可能就是一條蛇了，可能是它順著牆壁的隙行吧。”

在小巫的概念裡，一條蛇最多也就手腕細。

“可是我聽到它說著死亡、殺戮、撕碎你這些話。”

“也許是它當時在捕獵？你知道的，就是抓一些老鼠、小蟲子之類的。”羅恩猜測著。

沒有證據，三人組也只能作罷。

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

“赫敏，你的論文寫得怎麼樣了？”哈利問道。

“糟了！”

赫敏大一聲，迅速地離開了，留下兩人在原地發愣。

“赫敏是不是最近看書看傻了？我頭一次見到這個狀態。”羅恩道。

哈利聳聳肩。

圖書館。

赫敏獨自佔著一張大桌子，桌上擺滿了厚厚的書籍，的面前是一張羊皮紙，而則在筆疾書。

距離圖書館關門還有不到十個小時，也許今天要熬夜了。

加油，赫敏！爲自己打氣。

到現在，拼了命也纔看完十二本書，還僅僅只是泛讀，也就略瀏覽一遍，記憶的容不超過五，這和平常的習慣大相徑庭，都沒有背下來呢。

爲了論文，必須要忍痛割，放棄掉自己的閱讀習慣。不過已經決定，等到完論文，自己要重新回顧書單，把這些容都背下來。

嘩啦啦地翻著書頁，同時用羽筆記下合適的論點、論據，一副瘋魔的態度，連平斯夫人幾次在邊走過都沒有注意。

一直待到閉館，終於看完了16本書，帶著剩下的四本，和厚厚的羊皮紙，打著哈欠搖搖晃晃回公共休息室。

今夜準備挑燈夜戰。

推開休息室的門，其他小巫師已經回去了，還剩下兩個人。

“哈利，羅恩？”赫敏有些驚訝。

“嗨，我們在吃晚飯時沒有見到你，覺得你應該沒去，這是給你帶的。”羅恩指了指他面前的桌子，上面是用羊皮紙包裹起來的食，食浸外層的羊皮紙，滲出一片油跡。

赫敏捂著，強忍著不要哭出來。

哈利笑著說，“我們在論文上可幫不上忙，能做的就這些了。加油，赫敏，你可是我這輩子認識的最聰明的人。”

赫敏重重點頭。

兩人離開了，赫敏打開羊皮紙，裡面是兩張餡餅，大口大口地吃著。

安靜的休息室裡，只有一個人。

第二天週一，赫敏一整天都是恍恍惚惚的，在練習變形的時候，險些把哈利當做變形對象。

到了中午，不得不去一趟醫務室。

下午第二節沒課，準備把最後兩本書看完——熬了一宿，已經完論文了，但總認爲，一定要把書讀完，這或許會給的論文增添些新的容。

但太累了，當哈利完魁地奇訓練時，發現赫敏在公共休息室裡睡著了。

“赫敏，赫敏？”

“哈利？”赫敏睡眼朦朧地睜開眼睛，的頭髮愈加蓬鬆，看起來糟糟的。

很快清醒過來，發出一聲尖，“幾點了，哈利，幾點了？”

“八點半，赫敏。”同樣剛剛訓練完的弗雷德回答道，“我永遠忘不了伍德這個混蛋，開學第一個週末，我們訓練到八點鐘。而第二週開始，他更過分了。”

一旁的伍德一臉黑線，“我還在這裡呢！”

不只他，格蘭芬多球隊員都在呢，他們渾泥土，累得說不出話來。

赫敏一下子跳了起來，急匆匆往外跑，沒跑出幾步便折返回來，將桌子上的羊皮紙迅速整理一遍，口中唸唸有詞，確認無誤後，拽起書包，迅速消失在衆人的視線當中。

“真是個勤好學的好姑娘。”球員安吉麗娜評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