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小時下來，發現他該掌握的基礎知識並不，只是字寫得一塌糊塗，看書也看得艱難。

這種況要功把學業修完確實困難。

“你以前有專門的家教？”葉求索站在謝溪前面問。

“有。”謝溪懶懶靠在椅背上，“一個家教，一個讀書的播音員。”

他很多書和知識都是‘聽’過來的。

“那些基本知識既然都懂，我也沒必要教你。”葉求索明白過來書中的謝溪為什麽找清北那個教授只是走個過場。

“這作業我可以不用寫嗎？”謝溪將那遝厚厚的作業本推向前，從剛才葉求索口述問題後，他以為經紀人已經告訴葉求索自己有讀寫障礙癥的事。

葉求索將作業重新推回去，一板一眼道：“不可以。”

謝溪皺眉：“你剛才說沒必要教。”他就想每周過來懶玩玩遊戲。

“本子是專門做的，每周把上面你看到的字寫一遍。”

中文運用的字結構就那麽些，即便閱讀障礙也能看到些東西，如果能把他看到的結構寫出來，或許能總結些什麽模式出來。

“這種抄寫小學生才做。”謝溪不想乾。

葉教授站在前面不為所：“一周七頁，每周末拿過來我改。”

事實證明，某個人只是一個紙糊的，到最後還是拿起筆把自己眼中的字寫出來。

謝溪坐在教室抄寫，葉求索斜靠在課桌前，低頭用短信聯系公司的數據調查員，讓他們收集閱讀障礙者眼中的文字數據。

實驗室的人問是不是又有新項目。

葉求索回復暫時不是。

“我不想寫了。”謝溪寫了半頁便放下筆，腳尖有一搭沒一搭的踢著桌腳，發出有節奏的聲音。

葉求索回頭，拿起他桌面上的活頁本，上面寫著各種凌的筆畫，時間才過去半個小時：“寫完。”

“我頭暈。”謝溪半真半假道，“這麽多字看久了難。”

葉求索沒有讀寫障礙癥，甚至可以一目十行，握著活頁本想了想道：“給你十分鍾休息時間。”

得了休息時間，謝溪立刻翻出自己手機，開始玩遊戲。

葉求索盯著他看了一會：“玩遊戲不暈？”

“遊戲沒有什麽字。”謝溪以為葉求索好說話，這種年輕的教授多半不知道怎麽教學生。他甚至想到以後怎麽把周末下午這段時間當自己的遊戲日。

十分鍾過後。

“你可以繼續抄寫了。”

“讓我把這一局打完。”謝溪頭都未抬道。

葉求索起從他手中出手機，直接退出關了：“休息時間結束。”

這個明星連一個小時的心都定不下來。

謝溪：“……我還在救人。”

葉求索從他手中出手機，扔到另一張桌子上，安靜看著他。

最後謝溪只能拉過本子繼續抄寫，低聲道：“抄這個有什麽用。”

早知道當初不找，居然這麽一板一眼，不懂變通。

一頁紙，謝溪花了兩個小時抄完後，助理和生活經紀人已經趕到校外來接他走。

“下周直接來這裡，實驗大樓周末有人。”葉求索不想見到他在學校引起。

謝溪有一搭沒一搭地應著，漫不經心戴上口罩和帽子，心中吐槽葉求索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個老古板。

眼看著葉求索要離開，謝溪手揪住葉求索背後的領：“教授，聯系方式加一下。”

被扯得差點踉蹌的葉求索面無表道：“……松手。”

日夜進出實驗室，備科研人員及學生尊重的葉教授還從來沒被人這麽突然扯過領，到一種微妙被侵犯到尊嚴的覺。

謝溪慢慢松開手指：“加嗎？”

葉求索轉，抬手一點一點將自己領理好，面無表手拿過他的手機，將自己號碼輸進去。

“還有微信。”謝溪喜歡語音，打字對他來說很麻煩。

葉求索一並加了微信，在他手機上備注自己的名字，然後把手機塞給他，轉離開。

看著葉求索離開，謝溪挑眉，低頭慢慢將備注改了。

……

周末晚上錄製節目，昨天第四期《知識答答答》收視率再一次飆升，網友對葉教授越來越好奇，他們節目就越有保障。

這也導致節目組導演態度一變，他追求的是節目收視率，是網友的口碑，不是為了捧誰。自然現在把鏡頭全力放在葉求索上，主持人手裡的臺本一變再變，主角已然從最開始的萬語變葉求索。

第五期錄製時，在場的人都能到變化。

主持人找葉求索談的機會越來越多，尤其在素人嘉賓不斷減的況下。

“葉教授平時還對這方面有所了解？”在葉求索對一道國學知識進行解釋後，主持人問道，“如果沒記錯，您專業是純理工科。”

“偶爾了解過。”葉求索也驚訝於節目組的舉，上期節目沒看，但原書中每一期節目結束後，萬語都會上熱搜，將人設立得穩穩當當。

昨天晚上掃過一眼熱搜榜，萬語的名字沒看見，倒是見到自己的熱搜條，不過葉求索沒點進去看，沒興趣知道。

事實上看過這幾期節目的話，葉求索一定會發現節目組在不知不覺減萬語的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