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期間的努力學習有了回報。

兩年間，溫慕在校的優異表現，獲得了學校的認可。

近期建筑系有個去國外設計專業尤為突出的著名院校，當換生的名額，學校方面決定讓溫慕去。

總共要去兩所院校，每所院校當一年的換生，溫慕今年剛大三，也就是答應出國的話，完換生學業之后是大四畢業的時候。

兩所院校的課程都很滿，再加上不同國家與國的假期安排不一致等等，客觀或者非客觀因素，基本上這兩年，溫慕回國的頻率會之又。

這代表著，大部分的時間，和顧十方是異國的狀態。

不是個腦，不是個會因為果斷放棄學業的人。

機會難得，很想去，但是又擔心顧十方會因此難過。

有些矛盾，也有些猶豫，不知道如果顧十方不想讓去，會怎麼選。

學業和顧十方，于而言，同樣重要。

“顧十方，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生日派對結束回到春江金公寓里，溫慕正嚴肅地看著顧十方道。

“我也有件事，想要和寶寶說。”顧十方還不知道溫慕要說的是什麼事，他滿心歡喜地想要告訴，如果愿意，他們隨時可以去民政局登記了。

誰的名字寫在誰家的戶口本上，他都可以。

只要能真真正正地和為一家人，其他的他不在意。

“那你先說。”溫慕著他。

“士優先，你先。”顧十方紳士的禮讓。

“那好吧，我先。”溫慕深吸一口氣，言又止才言，“顧十方，你能接異國嗎？”

“嗯？”顧十方愣了一下。

“學校把建筑系這一屆出國當換生的名額給了我，要去兩個國家兩所大學，總共要待兩年。”溫慕有些不忍心地開口說著，聲音越來越小，“顧十方，你……”

“去啊，當然要去。”顧十方打斷了溫慕的話，態度很肯定地說，“這麼好的機會，你要不去我可專業和你搶了啊。”

顧十方知道在猶豫什麼，他不想讓為難。

他當然也知道讓去意味著什麼，意味著聚離多；意味打字沒有語氣、電話沒有表、視頻不能擁抱，無論是開心還是難過，大部分時間他都只能對著手機屏幕噓寒問暖；意味著可能會控制不住的胡思想，邊伺機而的人也許會趁機出沒，雙方都有可能沒有安全；意味著可能會遇到比他更好的人，奔向更好的未來，而那個未來里不再有他……

但，那如何呢。

喜歡一個人一個人，本就該支持奔向更好的未來，而不是為前進步伐中的阻礙，不是嗎？

聞言，

溫慕也愣了一下，他竟然沒有半點的猶豫，就開口說讓他去。

這麼遠的距離，這麼長的時間，他難道都不會想嗎？還是說，他早就膩了和每天待在一起的生活。

溫慕抿了抿，眸底閃著一悶悶不樂和試探的質問：“顧十方，你怎麼一點都不反對呢，你就這麼放心讓我走？你不怕我一個人待在國外學壞了，或者喜歡上比你更好的人，不要你了。這些，你就一點不擔心嗎？你是不是對我的早就淡了，如果是你可以告訴我，你知道的我不是個死纏爛打的人，但我不喜歡被欺騙。”

到底是還沒出國，溫慕自己先胡思想了起來。

“我不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我才不擔心你會喜歡上別人呢。”顧十方抬著下，口是心非傲地說，然后又忽而俯彎腰，咧著了溫慕的臉，滿眼寵溺道，“還有，我的傻慕慕，你也不許胡思想。

我以生命起誓，我顧十方這輩子，只會喜歡溫慕一個人，會一直喜歡，生生世世永不改變。

就算哪天外星人攻打地球，喪尸占領居民區，大水沖了龍王廟，三維宇宙被紙片一樣的二維宇宙，虛擬世界突破次元吞并現實世界等等，顧十方依然只喜歡溫慕。

明白了嗎，我的意思是，我你至死不休。”

說完，

他輕輕了的小腦袋，眸底閃著的，是在他眼中的倒影。

溫慕的眉頭微微皺起，但角的笑意卻無法掩飾。

一時間說不上來心里是還是想笑，顧十方這個顯眼包，怎麼連說話都這麼天馬行空。

因為他是故意想讓笑啊，開心他就開心。

“明白了，你也放心，我是出國學習的，對其他的沒興趣。”溫慕害地應聲，然后回過神來問他，“對了，你要和我說的事是什麼？”

“哦，其實也沒什麼事。”顧十方撓了撓頭，道，“我就是想說，下個月雙十一要到了，我想買個遠鏡的濾鏡片，你把購車的東西發給我和我湊個單唄，我幫你清空購車。”

“就這事？”溫慕狐疑，“你遠鏡的配件，每次都是找專業人員定制的，這回怎麼打算從網上買。而且每年你都是幫我清空購車，今年怎麼說得這麼鄭重其事？顧十方，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沒有啊。”顧十方攤手，“你想多了寶寶，只是突然看到網上有款濾鏡片我很喜歡而已，所以就順便提前找你要下購車清單。”

顧十方沒和溫慕提原本想說的登記的事，因為他覺得應該讓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再決定是不是非他不可。

他非不可，但從不要求非他不可。

不是他養在籠中的金雀，是獨立的優秀的，有夢想有目標的他深著的有自己思想的人。

“行吧，那你把看上的那款濾鏡片發給我。”溫慕沒有多想，嗓音甜甜地勾住了他的脖子道，“我剛發了上學期的獎學金，你未婚妻我現在富裕得很，我幫你買。”

是相互的，溫慕也想讓他知道，他也是被著的。

**

換生的事定下來之后，手續很快就辦了下來。不到一周的時間，溫慕便離開了春江，和顧十方開啟了漫長兩年時間的異國生活。

第一年，

兩人幾乎每天電話、視頻不斷，顧十方會在忙完學習的間隙，空飛到溫慕的邊去看。

陪走在異國他鄉的街，擁抱接吻，親自給下廚。

溫慕也會在所在國家的假期日，悄悄飛回來給顧十方驚喜。

但是，

第二年，兩人都變得越來越忙，特別是溫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