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睿從東城警方那里聽到了丁壯壯世的另一個版本。

“他不是孤兒，他父親是個工廠老板，特別有錢，他12歲那年離家出走了，跟著一個詐騙團伙到行騙，我們抓到他的時候，他還不滿十六歲，又是從犯，所以沒對他進行刑事罰。

后來他又利用殺豬盤，騙了不孩，但那些孩堅持說是自愿給他錢的，因為金額也不大，最后沒有立案。”

“他是什麼格？”方睿問道。

“特別圓世故，這孩子聰明的，就是心思沒用在正道上。我遇到他那會他才十五歲，說話作風跟個年人一樣，他還會煙喝酒。”

“他為什麼離家出走？”

“叛逆唄。當時我們想要送他回家，他寧愿跳車逃跑，也不愿意回家。不過，他父母有了另一個孩子，也不太想要他了。”

“你們那邊有他的指紋信息或者DNA信息嗎？”

“有指紋。”

得知丁壯壯的真實份后，大家都傻眼了。他們都沒想到，丁壯壯悲慘的經歷竟然是編造出來騙人的。

最難過的人是沐眠，沒想到這次有方睿在，還能被詐騙了。

“誒，我就不應該同心泛濫的。”

方睿安：“至這個世界上了一個經歷悲慘的孩子。”

“但是多了一個可惡的騙子和兩個被騙的笨蛋。”

陳雪疑道:“哪來的兩個笨蛋，被騙的人不是只有你嗎”

沐眠指了指方睿。

方睿找補道:“醫院把醫藥費退給我們了。”

“又多了一個上當騙的人。誰這麼笨，也被他騙了？”

“李士。”

一旁的小張嘆氣道：“李士不會是遭遇殺豬盤，被騙心騙錢了吧？”

沐眠又開始同李士了。

“修車店的店員說，丁壯壯格向，這跟東城警方描述的完全不一樣啊！”陳雪疑道。

沐眠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陳遠坤和丁壯壯會不會調換了份？現在的陳遠坤不是陳遠坤，丁壯壯不是丁壯壯。”

“可是丁壯壯的手上有很多老繭，一看就是長期干活的。而且一個大學生和一個修車工如果互換份很容易就被識別出來的。”陳雪反駁道。

陳雪也曾經懷疑過這種可能，但是兩個人份差距太大，想要互相假裝對方的難度太大了。

“如果他們從半年前就換了份呢？”方睿說道，“半年的時間，足夠讓兩個人悉彼此的份。而且丁壯壯有詐騙前科，應該很擅長偽裝。”

陳雪分析道:“那陳遠坤，不對，扮陳遠坤的丁壯壯，他陷害假的丁壯壯的機會不會是他想讓正版的陳遠坤消失，這樣他不就可以永遠取而代之嗎？”

“這好像推理小說里的節啊。”小張吐槽道，“還好我沒有個雙胞胎兄弟，不然什麼時候被換掉了都不知道。陳雪，我要是被人換掉了，你能認出我來嗎”

陳雪無語地看著他，“當然可以。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人跟你一樣二貨。”

“啊，原來我在你心里是獨一無二的。”

“……”

小王不屑道:“工作時間，你們注意點影響，別秀恩！這還坐著好多人呢。”

沐眠聽到小張的話，突然有了危機。拉著方睿的手，仔細觀察著。

“沐眠，你在做什麼”

“我想記住你的特征，這樣如果有人想要換掉你，我肯定就能發現。我識別謊言的能力不太行，但記憶特征的能力很強。臉和手我已經記得很清楚了，還有沒有別的特征”沐眠手想要拉方睿的服，被他按住。

小張看向小王，“剛才那句話，你再大聲說一遍。”

“那能一樣嗎，你看看沐法醫那純潔的眼神，只是在進行學研究而已。”

“……”

方睿把陳遠坤帶到了問詢室。

“警察同志，你們又把我找來，是還有什麼想問的嗎”陳遠坤問道。

他的表很淡定，毫沒有嫌疑人應該有的驚慌，反而像是來談業務似的。

“你只吃素，對嗎？”方睿問道。

“這跟案件有什麼關系？”

“請回答我的問題。”

“不是。”

“所以你會吃，對嗎？”

“是的。”

方睿給小張使了個眼，小張把一份豬腳飯放到陳遠坤面前，小張說道：“快中午了，我們請你吃盒飯。”

陳遠坤雙手抱在前，拒絕道：“謝謝。但是我不，我現在不想吃！”

“是不想吃，還是不敢吃？”

“你們是要刑訊供嗎？我會投訴你們的。”

小張指了指自己的警號，“你投訴我好了。但是你投訴我們什麼好心給犯罪嫌疑人準備盒飯嗎還是你覺得，吃對你是一種折磨”

陳遠坤拿起飯盒，他夾起一塊，塞進自己里，他用力咀嚼著，但是臉越來越僵，他覺自己的胃在劇烈地翻滾著。

小張見狀，趕把垃圾桶放到他的面前，“吃不下就快點吐出來！”

陳遠坤忍住惡心，強撐道：“現在可以證明，我不是只吃素吧？”話還沒說完，他就抱著垃圾桶，劇烈地嘔吐著。

“你看你，為什麼不直接承認你自己只吃素呢？這樣不是讓自己苦嗎？”小張趕給他遞了一杯水，陳遠坤立刻拿著水杯漱口，邊里的腥味簡直讓他想死。

小張見他喝完水，拿過那個紙杯，遞給等在門外的小王。

等陳遠坤緩過來一點后，方睿問道：“李佳說，跟談的人，是個只吃素的人。那個人是你，對嗎”

陳遠坤想要否認，但是他知道，李佳跟他相了那麼久，肯定能通過細節看出跟的人是誰。

他承認道：“是。我喜歡，哪怕他是我上司的老婆。我不敢明正大地跟談，所以假裝修車工。”

“為什麼是修車工，而不是別的職業呢？”

“我隨口編的。”

“因為你不是陳遠坤，你是丁壯壯，或者我們應該你，丁偉。”

聽到丁偉那個名字，陳遠坤出憤怒的表，他用力地吼道：“我不是丁偉！我不是！我就是我自己！”

“我們已經從東城警方那邊找到了丁偉的指紋。”

陳遠坤一愣，他反而更加憤怒，“我說過，我不是丁偉！你們不準我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