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明長生久視》第366章 正德是個怎樣的皇帝?

第366章正德是個怎樣的皇帝?

次日。

朱厚熜如約而至。

這次,朱厚照做足了準備,甚至特意換上了便於打架的勁裝,一短打扮,只為找回昨日的場子。

不過,朱厚熜也不白給,外穿錦甲。

四目相對,冷笑連連。

隨著門關上,掌柜離去,兄弟二人再不剋制,同室戈的戲碼再次上演……

@#¥%……

足足兩刻鐘之後,二人躺在地上大氣,彼此誰都不服誰,卻也沒了再戰的力氣。

呼哧帶好一陣兒……

朱厚照:「直說吧!」

「我跟你沒話可說!」朱厚熜鄙夷道,「你一個懦夫,算什麼東西?」

朱厚照也不生氣,呈大字型躺著,著屋頂,語氣幽幽:「說的這麼大氣凜然,可你捨得嗎?」

「什麼?」

「到手的東西!」

朱厚熜一滯,冷哼道,「你以為我稀罕?」

「放得下嗎?」

「……」

朱厚照輕聲說道:「你心一定常常為此竊喜吧?我相信是的,無需氣惱,我非是在諷刺什麼,因為任何一個正常人,都無法拒絕這樣的!」

「你姓朱,我也姓朱,你不比我高貴到哪裡去!」

「是啊,我不比你高貴,我也從不覺得比你高貴。」朱厚照說道,「可你似乎不這麼覺得?」

「你哪來的優越?」朱厚熜暴怒,「時至今日,你還有什麼資格說教我?」

朱厚照笑了笑,道:「你很痛苦是嗎?」

「呵呵!」

朱厚照平靜道:「你之痛苦非是因神,而是因神在手卻不能為所為,甚至被掣肘,被李青掣肘、被臣子掣肘、被規則掣肘……」

「你得神,是因天命所歸;你不如意,是因李青霸道,臣子詐,刁民難管……」

「我知道你對我有怨念,可我想……這個怨念,不會在群臣山呼萬歲時產生,不會在奴婢卑躬屈膝、曲意逢迎時產生,不會在檢閱軍隊時產生……它只會在不順心時產生……」

「夠了!」朱厚熜咆哮。

朱厚照恍若未聞,繼續道:「真的痛苦嗎?如若是,何不傳位?傳給你兒子!昔年,憲宗就如此做過,有此先例在,不會出大子的。」

「我退位?」朱厚熜笑了,「我之外,又有誰鎮得住這滿朝悍臣?」

「李青能幫我,能幫你,只是因為你我是皇帝!」

「你自己無能、懦弱,就把別人也想的跟你一般?」朱厚熜輕蔑嘲諷。

朱厚照道:「逞口舌之利沒有意義,還不如打一架來的痛快。」

朱厚熜:「……你若想來,奉陪到底。」

朱厚照卻沒彈,只是道:「你來,真就只是為了跟我打架?」

「當然不是!」朱厚熜森然道,「殺你才是目的!」

「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麼?!」

朱厚照輕聲說:「你在恐嚇我嗎?呵呵……你是多瞧不起我啊?」

朱厚熜怔了怔,沉默下來。

殺朱厚照?

當然可以!

可事實卻是……不如不殺。

六十歲的朱厚照沒有丁點政治威脅,一個公認死了的人,不備重登大寶的丁點可能。

至於朱厚照的兒子……

就更沒可能了。

可不是說一句『我爹是正德』,就能取信於人的,皇權繼承者的脈,容不得一不確定

況且,正德都不是正德了,正德兒子更是個笑話。

可即便如此,殺還是得殺,哪怕可能幾乎為零。

不過這一來,就徹底得罪了李青。

誠然,殺了正德,李青不見得就一定會殺他,可卻絕對不會再為他煉藥,助他長壽。

事實上,從朱厚照假死的那一天起,就真的死了。

且這個歲數的朱厚照也不可能再有那種心思,倘若有,都不用自己手,李青就會殺了他。

三十年了,足足三十年了,大明正統已然徹底過渡到了自己名下,穩如磐石。

一旦朱厚照起了心思,並付之行,定然會釀大患,最輕也是朝局大

這種局面李青絕不會允許發生!

時至今日,朱厚照以及朱厚照子嗣做皇帝,甚至比李青取而代之的危害還要大。

,李青還有恐怖手段來震懾人心。

而正德……卻只能是假正德。

於大明員,於文人士子,於天下百姓……而言,不亞於大明亡了國!

不會有人相信的!

更不會有人接

大明皇帝只能是他朱厚熜這一脈,不可能有任何意外!

哪怕正經的藩王宗室,李青也萬難做到助其主大寶。

除非……

他朱厚熜這一脈絕嗣!

可這幾乎不可能,連只有一個兒子的朱佑樘都沒絕嗣,他又怎會絕嗣?

且以李青多一事不如省一事,維穩的格,也不會坐視他絕嗣。

這方面,李青絕不會摻雜個人緒……

總而言之,殺朱厚照不是不能,而是本太大了,且也沒有殺的必要。

不殺,效果才更好!

自己監督,不如李青來監督……

朱厚熜嘆息一聲,默然道:「你為何要放棄皇位!」

「你以為正德是一個怎樣的皇帝?」朱厚照問。

朱厚熜不說話。

「你以為在世人眼中,正德是個怎樣的皇帝?」

「你說這個啊……」朱厚熜當即道,「貪玩,不務正業,肆意妄為,不幹人事……」

拉……

足足一刻鐘,朱厚熜難忍口乾舌燥,才不捨的停下。

朱厚照苦笑道:「這就是了,這樣的正德皇帝,死了不好嗎?」

朱厚熜沉默……

「不要跟我扮可憐,牌!」朱厚熜冷聲道,「我跟你沒什麼可言,你該不是以為我還會謝你吧?」

朱厚照搖搖頭,既不生氣,也不駁斥,只是道:

「我自以為我的任務達到了,故才放棄皇位,此為其一;其二,我放得下,真正意義上放的下,沒有毫眷。或許……太容易得到的,總是不被珍惜吧。」

這話讓朱厚熜無言以對。

大明獨一份的獨生子,朱厚照有這個資格說這話。

單就太子地位這塊兒,再也沒有比朱厚照還穩的存在了。

朱厚照道:「憑良心說,我貌似沒給你留下爛攤子吧?」

朱厚熜無言。

當然沒有,可謂是掃清了諸多障礙。

駕親征震懾了不安分的韃靼,宗祿永額避免了後繼之君對自家人手『詬病』……

正德皇帝做了很多出格的事,可這個出格,於大明來說,卻是好多多。

以致於朱厚熜上位之後,只需一門心思的鞏固皇權就是了。

「還有疑問嗎?」

「你後悔嗎?」

「你看我像後悔的樣子嗎?」

「……」

許久的沉默之後,朱厚熜說道,「就真的一點也不在乎?」

「於你而言十分珍貴,於我而言卻只是枷鎖。」朱厚照道,「你既舍不下,又何須為此苦惱?難道不該是嗎?今日你這般,不過是與自己較勁,跟自己過不去罷了。」

「其實你很幸運了,你接手的是一個蒸蒸日上大明,是一個穩固的政權,況且,還有李青幫忙。」

「李青?」

朱厚熜角泛起抹苦,「你覺得我很希他幫忙?」

朱厚照笑了。

「你笑什麼?」

「我笑你想不開。」朱厚照雙手叉,枕於腦後,懶懶道,「李青啊,他就好比作坊里的工人,你才是老闆啊。」

「作為老闆,首要考慮的是創收,而不是這個員工脾氣大、難伺候云云。」

「你說你跟一個打工仔什麼勁兒?」

「只要這個打工仔能幫你創收,其他的不是事兒,一切都可以容忍。」

朱厚照白眼道,「你以為李青只對你一人這樣?連太祖、太宗……啊不,現在應該說祖了,小子,若太宗泉下有知,你猜他對你改廟號之事,作何評價?」

朱厚熜臉上一熱,哼道:「以太宗之功,可稱祖!」

「這倒是……」朱厚照沒抬杠,也沒再說什麼。

打架也打過癮了,該說的都說了,朱厚熜如何選擇,走哪條路,他這個做兄長的也無法干涉。

朱厚熜什麼也沒再說,只是枕著胳膊,平靜的著屋頂。

兄弟倆難得心平氣和,既不打架,也不吵架……

勉強算作兄友弟恭!

良久,

朱厚熜坐起,然後站起來拍拍上的土,走到門口將門打開,駐足不前,背對著朱厚照,道:

「正德死了,死在正德十六年!」

「嗯哼。」

朱厚熜轉過頭,見他還安靜躺著,說道:「不送送我嗎?」

事兒可真多……朱厚照無奈起,緩步上前,剛開口,

卻見朱厚熜平靜的面容上,忽現狠厲與猙獰,胳膊已掄起來,朱厚照頓時大驚失

——不好,要干!

連忙上後傾,

不料,搶得先手的朱厚熜卻早有預料,跟著踏前一步。

下一刻,掄起的掌,打中既定目標。

「啪——!」

清脆而又響亮。

朱厚照原地轉了個圈兒,鼻長流……

「老子要你送?!」

朱厚熜快意至極,揚長而去……

朱厚照臉頰麻木,好一會兒,才破口大罵:「你娘的,你個狗日的不講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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