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特別第27頁

想說,都怪陳遂唄。

臉上卻只能扯笑:“茶在聞香杯里晾了一會兒,所以不算燙。”

柳姐嘆氣:“記好了,這種事絕對不能再有第二次。”

對待安全事宜,柳姐還是很嚴肅的。

孟菱連連點頭說好。

對這邊不,柳姐批評歸批評,最后還是立刻放下手頭的活,領孟菱去附近的衛生所看傷。

孟菱只是輕微燙傷,抹點藥膏就好了。

買了藥,和柳姐很快又回到茶館。

陳遂的車還停在門口,孟菱停頓了兩秒才推去。

柳姐問小雪:“陳遂走了嗎?”

小雪說:“老板還在‘念奴’品茶呢。”

柳姐點了個頭,轉對孟菱說:“你上去換服,涂下藥膏,然后去找老板陪個笑。”柳姐笑著搖頭,“別看他年紀小,對員工可苛責了呢,上次小雪打碎他的紫砂壺,他把小雪開了一次,后來還是雨薇磨了他好幾天,才把小雪留下的。”

孟菱抿抿,說:“我知道了。”

上去換了服,涂了藥膏,又去找陳遂。

陳遂原本正給自己剝橘子,聽到靜抬了下頭:“回來了。”

孟菱站在門口,點了點頭:“你還沒走?”

傷怎麼樣了?”

“沒事。”

“哦。”陳遂點了點頭,站了起來,拿了車鑰匙和手機往外走,“那沒事了。”

孟菱琢磨了一下他的話音,想了想問:“你就在等這個?”

“什麼?”陳遂來到跟前,高差明顯,他居高臨下俯視著,忽然明白在說什麼,“哦,那倒不是。”

孟菱睜著水蒙蒙的大眼睛看著他。

他笑:“你還沒回答我問題呢。”

“什麼。”

“他是不是你男朋友。”

孟菱一口氣沒提上來。

不看陳遂,瞄著桌上的花樽。

陳遂不急,擎等著

然后輕聲問:“是又怎麼樣……”

“你眼太差了。”他話里出“真沒意思”的無聊勁兒。

“不是又怎麼樣。”

“那說明你這雙大眼睛沒白長。”他不假思索。

孟菱:“……”

陳遂手機響了,他按了接聽,一邊打電話,一邊好整以暇看著孟菱。

對方說了什麼,他隨口一答:“嗯,對,鸚鵡螺。”

對方又說了一長串。

他眼底明顯浮現出亮:“這麼快就到了,那好,我這就過去。”

收了線,他好心的對孟菱說:“好了,你的答案我已經知道了。”

然后優哉游哉哼著小曲兒下樓了。

孟菱目送他離開。

如果他不是“陳遂”,一定要罵他神經病。

轉臉看了一眼桌子,上面果然還擺著他的書。

走過去,把那本書拿起來,不可避免又想到自己稿子被退的事

陳遂在意讀者的差評,但無論是好評還是差評,能被眾多讀者聚在一起評論就已經很了不起了,孟菱想,現在可是連被看到都沒有被看到呢,連差評都是奢

從高中開始寫字,以前沒有電腦,都是寫在紙上,再讓發小幫忙用電腦打出來,寫了三年的東西,發表的稿子不過三篇。

到底付出多才能夠,到達那理想的,理想的彼岸?

孟菱輕輕嘆了一聲。

翻開這本書,陳遂在后記里寫:

【文學是我的夢想。夢想和好是不同的,夢想是一種熱,而熱就一定會有野心。一個人好唱歌,那他可以隨時隨地唱給自己聽,但要以唱歌為夢想,就要不斷刻苦訓練,直到站在舞臺之巔。寫字也一樣。沒人希做一個被夢想棄的人,但我們的野心,必須是有所為有所不為的野心,是純粹的野心。寫字是一個面對自己的過程,慢慢來吧,還有很多個明天。】

這段話孟菱悉到可以背誦出來。

合上書,把這本書放在墻角的柜臺上。

一直覺得“作家陳遂”和在現實中面對的陳遂不一樣。

看著陳遂用過的茶,靜默了幾秒,才上去收拾。

……

晚上還是準時下班。

孟菱換好服,接到了曲的電話,說:“我在門口了。”

孟菱說:“我這就下去。”

之所以來找,是因為齊舒婷快過生日了,倆想給挑個生日禮

們坐公去附近的商場。

兩個人上上下下逛了好久,最終曲給齊舒婷買了一對四百多塊錢的施華世奇的耳釘。

孟菱囊中,是送不起那麼貴的東西的。

俗話說,禮輕意重,既然不能在錢上下功夫,就用誼。

后來孟菱在齊舒婷的□□和朋友圈里翻出了所有的照片,花了一百多塊錢,給訂做了一個相冊書。

齊舒婷的生日恰好在國慶假的最后一天。

顧嬈和齊舒婷鬧得水火不容,自然是沒有給準備禮,曲和孟菱商量了一下,同一時間把禮給了齊舒婷。

齊舒婷先看了曲的禮,笑嘻嘻說了聲:“謝謝寶貝兒。”

又看了孟菱的禮,也很高興的道了聲謝。

只是剛說完“謝”字,就立刻改了話音兒:“不過菱菱,你這禮,我也用不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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