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過我的都跪著求我做個人》第101章 帶你去見見我父母
季暑還沒開口, 兩人先說話了,“爺爺你去療養院一趟,他說他想見你。”
可季暑卻沒有搭理他們的意思,和容子并肩繞過倆人離開。
老吳跟在後面, 防止他們繼續糾纏。
可季輝卻忍不住大喊了一聲,“季暑!你這麽對我母親, 就不怕別人罵你殺父弒母嗎?”
“你知不知道, 昨天晚上連父親都被一起帶走了!”
“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季輝還想罵,可卻被容子一掌在臉上。
“你!”季輝半邊臉都麻了。
容子卻盯著他說了一句話,“你母親雇兇殺人, 季暑是害人, 報警抓天經地義。”
“就算是論親, 你帶著你的私生子兄長和足婚姻的母親來問季暑要親?”
“是啊!你母親只是坐牢,季暑差點丟了命!”
容子鮮有真正怒的時候, 偏三番兩次因為季暑家裏人生出火氣。
上次面對面, 容子尚且能隨口讓過去。可現在真相大白, 他只覺得季暑下手太輕,高高擡起, 輕輕發下。
畢竟有些人, 連做人都不配,何來原諒?
可原本因為這件事恨意滔天的季暑,卻意外的笑了。
“小容大夫,咱們回去吧!”季暑連看季輝一眼的意思都沒有,徑自牽住容子的手帶他往外走。
容子說的沒錯, 是非分明,自由律法評判。至于季暑現在,那些是是非非卻也并不重要了。
因為他已經得到他最想得到的了,他甚至有點謝季家這幫心狠手辣的廢點心。
正是因為他們的又蠢又毒,他才有機會和今天的容子在一起。
可容子卻皺起眉,明顯覺得季暑了委屈。
季暑從後面抱住容子,把自己的重量往他上靠。
“累了?”容子轉頭看他,卻發現季暑臉上的確滿是疲憊的痕跡。
連續坐了大半天的飛機,季暑的的確不了。這麽一想,容子也不願意在和季輝這種拎不清的浪費時間,甚至琢磨著要不要背著季暑出去。
季暑趕搖搖頭,“我還重的。”
容子突然手把他抱起來,然後又嘆了一句,“還沒小豬仔沉。”
除了老吳以外,季暑其他屬下都嚇了一跳。倒是季暑自己毫無丟臉的覺,幹脆賴在容子懷裏做他的霸道醫小妻。
再沒把養好之前,季暑對自己的定位也是非常準確了。
可即便如此,上車之後,季暑的神也徹底支撐不住。他甚至連自己怎麽回去容子的宿舍,最後還躺在容子的床上都不知道。
黑甜一覺醒來,窗外全然是墨。只有床頭有一盞夜燈還在亮著。
季暑掀開被子起來,容子正在開放式廚房做飯。
容子炒菜手藝一般,可煮面卻意外味。
季暑湊過去,從後面摟住容子的腰,突然有點懷念。
那時候,他暈倒被容子撿回去,也是這樣從床上醒來,就看見容子背對著他給他煮面。
那時候自己在想什麽呢?好像是在想,這個人真好,他可以看他的背影一輩子。
後來,他輾轉了許多年,才又重新找到容子。當時的容子已經聲名遠揚,但卻永遠留給人一個冷漠的背影。
季暑那時候小心翼翼的追在容子的背後,希他回頭,又害怕容子回頭。
他怕容子質問他,為什麽後來不早點回來,不遵守約定。也怕容子質問他為什麽這麽愚蠢,連自己喜歡的人都認不出來。
幸好,幸好還有現在。
季暑小心翼翼的抱住容子,結果卻被落在額頭的上的吻嚇了一跳。
“怎麽了?不習慣?”容子看著季暑。
季暑搖搖頭,重新抱住他,“只是覺得很高興。”
季暑的聲音很,明目張膽的撒,容子沒想起來之前就很吃季暑茶言茶語這一套,現在想起來,更是心疼他年坎坷,忍不住寵著他。
“去洗手做好,一會咱們就吃飯。”
季暑點頭,坐在餐桌旁邊看著容子,突然生出一種念頭,他希這樣的平順,能一直持續一輩子。
可很顯然,多事之秋,容不得季暑和容子過得清閑。
而這件事歸究底,仍舊和季暑有關。
當初初見的時候,季暑為了找尋容子以買地的名義去村裏調查。當時村長還把季暑當客人,安排他住在容子的隔壁。
後來季暑走了,但是村長還想著給他琢磨買地的事兒。
村裏賣地可是大事兒,輕易不會有人這個心思。因此足足一年過去了,也沒有什麽靜。
偏也湊巧,前兩天,村長還真見一個賣地的。只是賣地的人有點微妙,不是本村的,而是旁邊陸家村的。
陸家村就是原來容子的那個村子,村裏陸是大姓,要是真姓陸,村長可能都不在意,偏這個人姓容。
村長是知道容子和他兩個伯父之間的腌臜事兒。再加上那會周家人落網,容子當年的事兒也被拉出來好好說了說。
因此容子的大伯要賣地,村長就忍不住多往前查了查。
這一查不要,這地最早的主人竟然是容子的父母?!
這事兒可就大了。偏容子之前一直有事兒,村長也沒倒開空和容子商量,最後鬧來鬧去,鬧到季暑這裏了。
只能說容子的大伯太作死。村長扣著不讓賣,他就琢磨著想要跳過村長自己把地賣出去,竟然自作主張的看了村長手機裏季暑的聯系方式,自己撞到了季暑的槍口上。
季暑現在是有了容子萬事足,連他繼母被抓走後的事兒都沒管。
季家老宅鬧那樣,胖大佬都回家去看了看親爹,季暑都紋不,仿佛要死了的那個不是他爺爺。
可偏偏這事兒不一樣,涉及到容子,還和容子父母有關,季暑說什麽都不會輕松放過。
以季暑現在的本事,這兩塊地一查到底,得出結論最後竟然比村長還快。
“打算怎麽辦?”季暑把所有資料遞給容子,想問問他的後續打算。
地肯定能奪回來,可他害怕的是容子心裏過不去。
可萬萬沒想到,容子竟然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報警啊!”
季暑:“就這樣?”
容子一臉莫名,“是啊!蓄意侵占他人財産,自然要報警。”
按照華國律法規定,侵犯他人財産罪,數額較大,拒不出的,兩年以上,五年以下。
他那兩個伯伯他用十年時間長,他還他們五年時間牢裏父子相聚,這個等價代換,其實還算公平。
季暑沉默了一會,“其實你可以用別的方法……”
容子看著他反問,“當給咱們倆以後積福。”
季暑不好,容子在有了系統之後,也多相信天道回。因此有些事兒,比起私人的狠戾手段,他更願意予律法評判。
是非因果,總有個結束。過去的事兒,總歸還是過去了,他更想要的,是自己和季暑的未來。
想必,他的父母也是這麽想。就是不知道自己給他們找了個男媳婦兒會是什麽想。
容子想著,突然對季暑說道,“明天給我回去一趟。”
季暑:“回去看地嗎?”
容子笑了,“不是,我帶你去見見我爸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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