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佳時》015
015
東三環的商業街夜晚尤其熱鬧, 游人如織,各式店鋪招牌亮起,勾勒出一副華麗的畫卷。
這個商場兩人都是第一次來, 裝在二樓, 蔣蕎和秦令舟乘扶梯上去, 正巧,扶梯口就有一家賣泳的品牌店。
過玻璃櫥窗,能看見人模特著一套黑比基尼和沙灘帽,正姿態妖嬈地站在仿制沙灘上度假。
蔣蕎猶豫了下, 提議說:“你在這裏等我,我買東西很快的。”
秦令舟:“來都來了,怎麽, 不相信我的審?”
“……”
“我沒有不相信你啊。”蔣蕎嘟囔,“只是覺得,我自己挑就好了, 你大忙人一個, 別把時間浪費在這種小事上。”
秦令舟看一眼,角噙著淡淡的笑意,“陪老婆買件服能花多久, 走吧,這家嗎?”
看樣子,他是打定主意要陪買泳了。
蔣蕎深呼吸,著頭皮跟上去,“就這家吧。”
這會客人不多,他們才進去, 導購就熱地迎上來,“二位晚上好, 需要什麽呢?用不用我介紹一下?”
“看看泳。”
“這邊,二位跟我來。”
泳區商品琳瑯滿目,逛了不到三分鐘,蔣蕎差點原地逃走。
泳款式倒還好,但邊跟著秦令舟,就很奇怪。
導購熱地介紹,“士您材好,三點式比基尼最能凸顯您的材優勢,皮又白,這套黑的就很sexy,試試嗎?”
店員看蔣蕎沒出聲,轉向秦令舟推銷,“先生可以幫你朋友參謀參謀。”
“不是朋友。”秦令舟目落在一套套泳上,糾正說:“是我太太。”
“哦——”導購繼續誇,“怪不得,一看二位就很有夫妻相。”
銷售人員慣會甜言語哄顧客,蔣蕎沒放在心上,說:“給我連款式吧。”
“好的,這邊。”
最終,蔣蕎挑了一套黑連式背款和一套白三角聚攏,不算暴,勝在實用。
拿上相應的尺碼去試間,剛換上一套,門就被叩響了,“士,尺碼合適嗎?”
“合適的。”
“需不需要你老公進來幫忙看看?或者我幫您看也行。”
蔣蕎一聽,嚇的魂都丟了一半,“不用,我自己試就好了。”
哪能讓他進來啊,試間,陌生男……想起學生時代看過的某些言小說,男主借試的名頭釀釀醬醬,太恥了。
拍了拍發燙的臉頰,蔣蕎繼續試另外一套。老實說,兩套都喜歡,不過泳不能天天穿,買太多也是浪費。
試完後,開門出來,導購雙眼放地說,“士,泳給我就好了,幫您包裝。”
蔣蕎遞過去其中一件,“就要這件吧。”
“不是兩件嗎?”
“兩件?”
導購接過泳,正因為完今天的業績心花怒放:“是啊,你老公已經付款了。”
一件泳8000多,加起來五位數,有點奢侈。蔣蕎一時間愣在了原地,過了會,秦令舟接過袋子,回頭看:“還有喜歡的嗎?”
“沒有了。”
蔣蕎趕忙跟上去,和他一起下樓。
在扶梯上,問:“你怎麽知道我一定會買試穿的這兩件?”
秦令舟說:“覺。”
“覺?”
“嗯,覺你穿起來,一定很好看。”
從小到大,蔣蕎被很多人誇過好看,簡單的兩個字,從秦令舟裏說出來,莫名讓人面紅耳赤。
是因為誇穿泳好看的緣故嗎?
蔣蕎小聲咕噥了一句:“你又沒看到——”
“那回去穿給我看?”
“……”
到達溫泉山莊已經十一點多,大家都有點累,吃完東西回房間睡覺。
這次出行是秦安排的,蔣蕎和秦令舟的房間在六樓,這層視野最好,也最空曠,只有一個房間。蔣蕎以為是總統套房之類的,推門進去,卻覺得布局有點怪。
房間,只熠熠亮著一簇昏黃的線,非常簡約的裝修風格,再往裏走,竟然有一個小型診療室,檢查床,x,問診表,還有一件白大褂和護士服。
心裏有種不太好的預,蔣蕎看向秦令舟,“這個房間好奇怪啊。”
秦令舟下外套,順手掛在一旁的折疊架上,他觀察了一會,開口說:“診療室主題的趣房,奇怪點也正常。”
“……”
這竟然是一個趣房。
怪不得,這樣一想,圓形雙人浴缸和曖昧的線一下就合理了,還有白大褂和護士服,是為了方便客人玩cosplay嗎?
這八又是秦為了讓他們培養準備的,和上次那件趣睡一樣。
蔣蕎繼續往裏走,看到床的時候,徹底呆住了。
果然,是一張圓床。
氛圍愈發古怪,蔣蕎渾不自在,決定先去洗澡。
幸好浴室不是明的,保留了私人空間,蔣蕎穿著浴袍出來的時候,發現秦令舟正在看平板。
在趣房工作的人,他大概是第一個。
“我先睡了。”吹幹的發尾說。
“嗯,晚安。”
房間線不好,昏暗又曖昧,蔣蕎躺在床上玩了一會手機,正好收到鄭思蕓的微信:
【姐妹,我分一個好東西給你。】
接著,鄭思蕓發過來一條微博鏈接,點進去,是某乙游戲的同人圖,尺度還大。
鄭思蕓:【我承認,之前說不乙游有點裝了,你看男主玩角play的這張圖,斯哈斯哈香迷糊了啊啊啊啊啊。】
鄭思蕓:【小蕎,能幫我畫張同人圖嗎?我要監獄暗黑風,揮舞小皮鞭的那種。】
乙游玩家就喜歡這些東西,蔣蕎也不意外。點開其中一張同人圖,好巧不巧,畫中男主扮演的角,就是醫生和護士。
只見主一護士裝,躺在床上,雙分開,而醫生則坐在對面,出手指檢查……
混跡二次元久了,蔣蕎早已見慣這種同人圖,但因為置趣房,想到不遠那間診療室……心跳都快了。
反手扔過去一條刑法,【傳播□□品最低三年!】
鄭思蕓:【就我們兩個看,又不傳播,再說,這就是正常尺度好吧。】
正說著,浴室水聲停止,秦令舟出來了。
他穿白浴袍,頭發已經吹幹了,蓬松地耷在額前,“還沒睡?”
蔣蕎把手機放在床頭櫃上,起說:“有點,我起來喝口水。”
“等著。”
很快,秦令舟就倒了一杯水遞給,蔣蕎手去接,不小心胳膊肘到床頭櫃,上面的手機啪一聲掉在了地毯上。
坐在床上不方便,秦令舟自然而然彎腰幫撿起來,目掃了眼屏幕,怔住。
糟糕!
好像沒鎖屏,蔣蕎把手機搶回來,慌慌張張熄滅屏幕。
秦令舟看了一會,低聲說:“角扮演,醫生和護士——”
說完,男人偏頭指了指旁邊的診療室:“你喜歡這種方式?”
“不,我不喜歡。”
看yellow圖被老公發現,為什麽總在秦令舟跟前社死?承認是不可能承認的,咬牙,否認到底。
秦令舟挑眉,語氣戲謔:“喜歡就喜歡吧,這沒什麽,誰都有點特殊的好。”
“說了我不喜歡。”
秦令舟哼笑,“我看你喜歡的,還點贊了。”
點贊了嗎?
蔣蕎解鎖手機一看,還真是。估計手,不小心點贊到那條微博了。
腦子都快炸了,一時間說話沒過腦子,“我研究,學習一下不行嗎?”
“那你學習的怎麽樣?”
蔣蕎頓了頓,“還行。”
秦令舟繼續逗,“需要實踐,檢驗一下學習果嗎?”
“下次。”
秦令舟點點頭,“嗯,想實踐了記得聯系我。”
蔣蕎頓住,直到秦令舟熄燈上床,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剛剛,這個男人是在和開黃腔?
兩人睡一張床有些時日了,度過最初的尷尬期,現在沒剛開始那麽拘束,幾乎夜夜好眠。但今晚,可能因為住酒店的緣故,蔣蕎一時半會睡不著。
在床上翻來翻去,搞得秦令舟也沒法睡。
忽然,男人像是忍無可忍似的,手,一把將抱住。
蔣蕎覺自己落了一個炙熱的懷抱,房間的空氣,因為這個突如其來的擁抱而變得稀薄,思緒變得混,又變得空白,被男人攬懷裏制。
黑暗中,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畔響起,“再我們就去診療t室,實踐你剛剛學習的東西。”
是提醒,也是威脅。
嚇得不敢再,說話聲也弱了,“我……我不了。”
“嗯,那就睡覺。”
過了會,男人的呼吸聲漸漸變得均勻,聽起來是睡著了,但胳膊卻依舊抱著,沒松開。
不是,都答應不了,為什麽還抱著啊?
蔣蕎迷迷糊糊地想,不過躺在他懷裏,好像是舒服的,主要山裏氣溫低,雖然開了空調但還是有點冷。
男人熱烘烘的溫,過浴袍,熨進的。慢慢的,蔣蕎覺眼皮越來越沉,就這麽在他懷裏睡過去了。
這一夜睡得格外香,沒做夢,一覺到天亮。醒來時,床上只有一個人,蔣蕎眼睛,發現自己躺在秦令舟的位置上。
回想昨晚,他們是抱在一起睡的。想到這,莫名湧出一燥。
起床洗漱,蔣蕎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秦令舟也回來了。他剛運完,額頭上掛著一層薄薄的汗。
“早上好。”
“早上好。”秦令舟回應,然後活了下胳膊。
見狀,蔣蕎問:“怎麽了,胳膊不舒服嗎?”
秦令舟瞥一眼,“被你了一整晚,有點麻。”
“那個……昨晚是你自己要抱我的。”
“嗯。”秦令舟打開冰箱拿出一瓶水,擰開,“我又沒怪你。”
早餐在一樓,他們下去的時候,秦和秦書瑤已經在了,熱地招呼他們過去用餐。
“怎麽樣,昨晚睡得好嗎?”
趣房除了有點尷尬,其他的都還好,幹淨整潔,品也齊全。蔣蕎實話實說:“好的,。”
“那就行。”
秦書瑤是今早自己開車過來的,見狀,曖昧地朝蔣蕎眼睛,轉眼對上秦令舟的目,又乖乖低下頭吃飯。
“你那個項目後續讓吳棋理,別管了。”秦令舟淡聲說。
秦書瑤最近投資虧了錢,在親哥面前都不敢大聲說話,嘟囔:“你讓他理,那我又沒事幹了呀。”
秦令舟說話毫不客氣,“購,旅游,你什麽項目也不做,就是給我省錢了。”
“哼!”秦書瑤不服氣,“我不就虧了6000萬嘛,那點錢你半分鐘就賺回來了。”
“你還有理了?”
秦出面當和事佬,“好了好了,一家人好好說話。書瑤,你要不出國讀個研究生?”
“我真不是讀書的料,,別我了。”
秦令舟:“還算有點自知之明。”
……
早餐在兄妹兩人的鬥中度過,之後,秦和秦書瑤要去做spa,秦令舟打算去五公裏之外的一座寺廟。
這個季節山裏綠盎然,溪水潺潺,來之前蔣蕎就聽說附近景很好,于是和秦令舟一起同行。
驅車,朝著山林更深前進,山路崎嶇,車的行駛速度并不快,這也方便他們欣賞路上的風景。
樹木越來越茂盛,綠意越來越深濃,路的兩側,劃過各種植。二十分鐘後,他們到達了清臺寺。
可能因為位置的緣故,這座寺沒有游客,不過門口零星停著幾輛車。
開門下車,清新的空氣迎面撲來,蔣蕎深呼吸幾口,目被山路旁的景吸引了。
是某種藤曼植,花朵為橙,小巧致很獨特,彎腰觀察,聽見秦令舟說:“這是宮燈百合。”
“好看的。”蔣蕎指了指旁邊的,“那這種呢?”
“那個無柱蘭。”
蔣蕎又指著另外一種,“這個呢?”
“櫻桃鼠尾草。”
“你怎麽都知道?”有點奇怪。
秦令舟卻沒有回答,只是朝淡淡一笑,“走吧,進去了。”
這座寺廟掩映在幾顆老槐樹下,古木青青,環境幽雅,走進去,蔣蕎還以為進了武俠小說裏高手居的世外桃源。
一個老和尚出來迎接他們,“秦先生,您來了。”
“嗯,這位是我太太。”他主介紹說。
“秦太太。”
“你好。”
秦令舟看上去和對方很的樣子,蔣蕎也沒有多問,認真欣賞完周圍的景,聽見秦令舟與老和尚談,說開花,嫁接之類的東西。
過了會,秦令舟看向,問:“想不想去看看我的植園?”
“植園?”
“嗯,就在後面。”
蔣蕎一臉好奇,跟上他的步子,穿過拱門,看見一大片盛開的玫瑰。
“這個品種鏡花,産自日本,屬于雜茶香月季,後面那片深點的紫香水,也是切花月季,08年從法國引進。”
蔣蕎發現,談及植秦令舟的話明顯多一點,猜測:“你很喜歡植?”
“嗯,高中那會想當植學家,研究過一陣。”
“後來呢?為什麽不當了?”
秦令舟輕笑,“你覺得我呆在研究所,每天對著儀研究花草樹木現實嗎?”
確實不現實,他是秦家的長子,京恒唯一的繼承人,上的責任不允許他有那樣的夢想。
蔣蕎想起一件事。
高考結束後,秦令舟就出國了,不久,秦書瑤也轉學去了國外。那時聽過一些傳言,有人說秦令舟的爸爸車禍去世了。
那之後,再也沒見過他,直到今年夏天。
花田的後面,還有很多蔣蕎沒見過的植,水晶蘭,捕蠅草……漫步在裏面,好像進了森林公園一樣。
“這些植,平時都是那個老和尚打理嗎?”
“不是,有專業的團隊,後面還有一個小型研究院,有時會與中科院植研究所合作,夏天也會開放給學生參觀。”
兩人在園子裏逛了好久,植多的地方,蚊蟲就多,蔣蕎今天穿的無袖背心,一直有蚊蟲圍著轉。
出門的時候沒帶驅蚊水,蔣蕎煩死了,一邊揮舞蚊蟲一邊抱怨說,“它們為什麽只咬我?欺負生人嗎?”
“可能因為你的比較甜。”
秦令舟下外套,披在的肩上,“穿我的吧。”
帶著他溫的外套覆上來,蔣蕎怔了怔,說:“這是我第三次穿你的服。”
“其實,是第四次。”
“嗯?”蔣蕎沒太理解,在酒吧時,的子被弄髒穿過一次。還有在秦家老宅,沒有睡,穿了他的白襯衫。
還有一次哪來的?
秦令舟懶懶地應,“忘記了?高中的時候,你借過我的校服。”
仔細回想了下,還真有這事。
那天是育課,老師要求他們練習排球,蔣蕎練習了一會,忽然覺一陣腹痛,某個地方湧出一熱流。
心頭有不好的預,立馬猜到,自己應該來大姨媽了。
屁附近的某塊地方的,而那天,剛好穿了條白的運。
場上人很多,蔣蕎沒帶衛生棉,只好坐在球場旁邊的椅子上,想找個人幫忙。可好友們選的游泳,和不在一個組,育課又沒帶手機。
蔣蕎在椅子上坐了很久,看著路過的人沒一個認識,心裏越來越急。
正巧這時候,走過來一群男生,秦令舟抱著籃球,被幾個人簇擁著,說說笑笑向靠近。
“舟哥,翹課出來打球,老徐不會吃了我們吧?”
張揚的年運球,遠程投進一個三分,語氣輕狂:“你怕了?”
“我怕個屁!罰就罰,誰慫誰是孫子。”
秦令舟把球扔給對方,“等我會,服。”
他走到蔣蕎邊,下校服外套,隨便扔在椅子上,然後坐下來系鞋帶。
蔣蕎也不知道那時的自己怎麽想的,明明和這位學長說過的話不超過五句,但手,拉住了秦令舟的角。
“學長,能不能把你的外套借我一下?”
秦令舟估計也是沒想到,翹課打球還能被生堵,他擡頭,認出蔣蕎的瞬間,眉梢松了松,耳朵靠近,“你說什麽?”
“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外套?”
他不知道緣由,但看小姑娘的表,猜測應該遇上麻煩了,于是利落地把校服丟給。
“拿去。”
蔣蕎松了口氣,“謝謝,我明天就還你。”
秦令舟擺擺手,“你給秦書瑤就行了。”
男生的校服寬大,穿在上剛好能蓋住弄髒的地方,蔣蕎紅著臉站起來,小跑回教室拿衛生棉。
回憶戛然而止,看看上那件黑外套,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悉,點點頭:“我想起來了,高一的時候,確實借過你的校服。”
“還好,不是小白眼狼。”
逛到中午,他們在寺廟吃飯,之後秦令舟和老和尚下了兩盤圍棋,蔣蕎幹脆找到畫紙和筆,在植園寫生。
山中時間消磨得很快,轉眼就到了傍晚,兩人驅車回t溫泉山莊。
秦令舟是京恒總裁,嚴格來說沒有確定的休息日,剛下車就回書房開視頻會議了。蔣蕎一個人有點無聊,吃完晚飯在山莊逛了逛,決定去泡溫泉打發時間。
在房間換好泳和浴袍,下樓去室外的溫泉池。
山莊整是日式風格,大大小小的十多個私人湯池坐落在山間,秦大手筆直接包了兩天,所以一路上沒到外人。
蔣蕎挑選了一個池子,下浴袍,緩緩走到深。
因為天黑,看不清水裏的況。水越來越深,沒過腰腹,蔣蕎正想坐下來,忽然,覺水下有什麽東西在。
是錯覺嗎?
驚得愣在原地,下一秒,水波劇烈晃,一個人影從水中竄出,打破了平靜的池面。
“啊——”
蔣蕎以為是什麽怪,當即就要逃。
下一秒,聽到悉的聲音,“你跑什麽?”
原來是秦令舟。
蔣蕎驚魂未定地回過頭,用怪罪的語氣質問他:“你藏在水裏幹什麽?”
“嚇到你了嗎?”秦令舟朝走過來,“抱歉,我剛剛在水下練習憋氣。”
莫名其妙的好。
回過神來,蔣蕎拍拍口,不小心看了他一眼,瞬間定住。
池水只到他的部,蔣蕎看到他穿了一條黑的泳,昏暗夜中,男人高大完的形漸漸顯現。肩寬窄腰四肢勁瘦,腹部人魚線突出,渾上下充滿了野的力量。
蔣蕎移開視線,沒忍住,又看了一眼。
“好看嗎?”
“啊,我沒看你啊。”為掩飾心虛,沒話找話,“你不是在開會嗎?怎麽來泡溫泉了?”
秦令舟不急不徐地坐回池子裏,“忙完了,過來放松一下。”
“哦那你泡吧,我……我去隔壁的紅酒池。”說著,就要往池邊走。
秦令舟知道是害了,也不阻攔,目凝在孩的背上。
穿那件白泳果然很漂亮,料子在皮上,勾勒出纖細的形。很瘦,但該有的地方也有,還不。秦令舟想起昨天陪買泳的時候,好像聽導購說過的的圍。
這時候,月亮從烏雲裏鑽出來,瑩白的落在的上,越發襯得皮跟白玉似的。腰也細細的,盈盈一握大概就是這樣。
秦令舟艱難移開視線,囑咐:“小心點,池底的鵝卵石有點。”
話音剛落,蔣蕎就踩到一塊溜溜的石頭,沒站穩,撲騰一下往水裏摔,瞬間濺起巨大的水花。
嗆了兩口水,立馬被人撈起來,蔣蕎不會游泳,下意識死死抱住邊的人,兩條細也擡高纏住對方的腰。
慌中,抹一把臉,擡頭,對上秦令舟的視線。
蔣蕎渾都了,表難掩慌張,“嚇死我了。”
“淹不死。”秦令舟聲音繃著,嗓子發,任由纏著自己,一時間也沒。
夜風吹來,池面開一圈漣漪。蔣蕎了,然後整個人僵住。隔著輕薄的泳,到,有個東西,慢慢的,頂在的心。
都是年人,況且蔣蕎混二次元,對某些方面了解得還多。
意識到那是什麽,臉頰紅,瞬間不敢再。
秦令舟眉頭輕皺了下,沉默中,他開口說:“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你理解。”
“……”
秦令舟繼續:“況且,你把我纏得太了,要是沒點生理反應的話,大概得去看男科。”
蔣蕎的臉在燒,腦子一團糟,附和說:“嗯,你很棒,不用去看男科。”
“……”
秦令舟難得無語了會,挑眉,“謝謝誇獎。”
“不用謝,你把我放下來吧。”
秦令舟卻沒有照做,而是抱著,一步一步走出了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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