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if

他的舌再次抵在的齒上, 這次，蔣蕎配合地張開了，下一秒，舌尖便了進去, 探索溫熱的口腔。

津融在一起, 兩年輕的纏繞, 靈魂共舞, 不算寬敞的車廂裏, 燃起了火焰。

作青，笨拙。

蔣蕎的齒不小心磕到他的，秦令舟不小心咬到的舌，但沒人介意，反而更熱烈地糾纏。

口中的氧氣漸漸稀薄，快不能呼吸的時候, 他會微微拉開一點距離，讓空氣渡，蔣蕎得以片刻的息, 但這并不意味著結束。

男人又覆上來，如此往複，無窮無盡。

結束時，夜已深, 停車場漆黑一片, 外面有風聲。

蔣蕎沒骨頭似的靠坐在椅子上，渾沒一點力氣，看向窗外深濃的夜, 眼裏仍彌漫著霧氣：“很晚了。”

擔心冷，秦令舟撈起一條薄毯蓋在的上。

“嗯, 宿舍熄燈了，送你回去？”秦令舟輕輕著的手指。

蔣蕎腦袋往他懷裏靠了靠，“還不想回去。”

“不回？”秦令舟斟酌了下，“那跟我走。”

“去哪？你家嗎？”

“我在學校附近有套公寓，有時候回家住，有時候去那裏。”

深更半夜，孤男寡共一室，想想都很曖昧。

看出的猶豫，秦令舟輕笑一聲，低頭吻的額頭，“好了，什麽都不做，要回宿舍，還是跟我走？”

蔣蕎囁嚅：“還是回宿舍吧，明早八點我有課。”

“嗯，送你。”

夜深人靜，教學樓，宿舍都熄燈了，只有路燈還亮著。秦令舟牽著蔣蕎，慢悠悠送回生宿舍。

到了樓下，生宿舍大門還沒有上鎖，秦令舟抱了抱，“上去吧，明天見。”

蔣蕎悶聲：“那我走了。”

“等等，還疼不疼？”秦令舟低頭查看的，“好像有點腫了。”

他這麽一說，蔣蕎才覺，好像有點疼，應該是剛剛被他嘬得太厲害了。

後，忽然響起宿管阿姨的聲音：“兩位同學，差不多行了，宿舍都熄燈了你倆還在那兒卿卿我我，快點進來，我要鎖門了。”

蔣蕎耳一熱，“我進去了。”

說完，飛快地跑了。

上樓後，掏出鑰匙開門，李芙和餘青都還沒睡，兩人開著臺燈在補高數作業，聽見開門聲，齊齊向門口。

看見是，餘青打趣說：“我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

蔣蕎放下書包，“怎麽可能，明早還要上課，不回來去哪兒？”

餘青：“去外面住酒店，做做的事啊。”

“啊啊啊啊啊我一只單狗為什麽要聽你們說這個？”李芙不淡定了，“餘青你老實代，你是不是很有經驗。”

“我哪有經驗，大家都是年人了，只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做好措施不就行了。我是聽說隔壁宿舍的一個生，已經出去和男友同居了。”

“是不是藝系，男朋友很高很有錢的那個？”

兩人八卦起來，蔣蕎打開充電臺燈，對著鏡子照了照，發現確實有點腫。

剛剛他們親的太激烈了。

爬上床睡覺，夢裏，都是秦令舟的息，以及昏暗中，那雙、湧的眼眸。

*

蔣蕎和秦令舟都是對待很認真的人，確定關系後，漸漸的，融對方生活的方方面面。秦令舟會帶蔣蕎去沙井胡同見他的家人，帶蔣蕎去京恒一起工作，一起出差。

秦家人很喜歡蔣蕎，尤其秦，總讓人給蔣蕎送東西，囑咐去家裏玩。

大學時飛逝，不知不覺，秦令舟大四畢業，申請了哈佛的研究生，準備出國兩年。

這天，秦令舟參加完畢業典禮，從學校禮堂出來，一眼就看見了蔣蕎。

今天是周五，蔣蕎一整天都沒課，迎上去，問：“東西都收拾好了？”

“嗯，也沒什麽東西。”

秦令舟不住校，畢業品的可憐，六月帝都驕燥熱，他摘下學士帽放在蔣蕎的頭上，幫遮擋。

“熱不熱，等我多久了？”

蔣蕎：“半小時吧。”

禮堂門口人多，秦令舟護著走到涼的地方，“走吧，去我家。”

秦令舟畢業，秦親自下廚，準備了盛的晚餐，今早就打電話給他，讓帶上蔣蕎一起去沙井胡同吃飯。

車停在校門口，他們順著人流走出去，上車後，蔣蕎摘下書包放在後座，打開空調，嘟囔：“好熱。”

秦令舟靠過來，著的子，和接吻。

“你……”

蔣蕎被他吻得說不出話來。

男人描摹的形，舌尖強勢地，頂的口腔。外面人很多，蔣蕎張地揪住他的領，眼睛睜著，完全無法投狀態。

好在秦令舟也有所顧慮，這個吻沒持續太長時間，只是解了解饞，就放開了。

蔣蕎拍他的肩膀，“校門口，很多人。”

“抱歉，沒忍住。”他拇指過角，淡笑著說。

他們在一起快兩年了，這兩年裏，親接不，但始終停留在接吻，擁抱，牽手的層面，沒有更進一步。

不知道是不是不想，反正秦令舟一直沒提過。

到了沙井胡同，飯菜已經準備好了，秦令舟的爸爸恢複得不錯，最近又把重心放在工作上，現在還沒有回來。

“小蕎，來了啊。”秦熱地招呼。

飯桌上，秦看看很好的兩人，建議說：“令舟，要不你們結婚吧，領完證你再出國。”

蔣蕎愣住。

秦令舟往碗裏夾了一塊排骨，“，才二十歲，結什麽婚。”

“小蕎二十歲，你二十二歲，這不剛好到法定結婚年齡嗎？”老太太有的考慮，異地不穩定啊，孫子一走兩年，要是小蕎被別的男人搶走了怎麽辦。

秦令舟：“我還沒求婚，這事急不來。”

“那你倒是快點求啊。”

秦的著急他們看在眼裏，蔣蕎不知道怎麽應對，秦令舟讓別管。吃完飯，秦令舟還有一些東西在公寓，他開車過去，順便送蔣蕎回宿舍。

“的話是不是給你力了？”

蔣蕎抓著安全帶，“還好，我沒畢業呢，結婚什麽的……太快了。”

秦令舟專心開車，“老人家就這樣，你別放在心上，先去公寓陪我收拾東西，然後再送你回學校？”

“好呀。”

秦令舟的公寓蔣蕎來過幾次，大平層，三百多個平方，二環邊上高檔小區，價超四千萬。

要帶去國外的行李不多，秦令舟把日常，書籍打包好郵寄，忙完後，兩人坐在沙發上休息。

秦令舟說：“公寓已經錄了你的指紋，我不在國，你隨時想過來都可以。”

“你不在，我過來幹嘛？”

“隨你，學習，開party都行。”

秦令舟後天的機票，想到馬上要與他分開，蔣蕎有點難過，主抱住他，親了一下。

親令舟挑眉：“投懷送抱？”

“不可以嗎？”

“我求之不得。”

說完，秦令舟便托著的腰，把人帶到了上，著的後腦勺接吻。

面對離別，這個吻彼此都很投，蔣蕎主張開，舌尖與他糾纏，秦令舟回應的熱，抱著人翻，輕而易舉把在下。

火燃燒起來，蔣蕎的外套被剝開，裏面的吊帶也隨之落。

秦令舟的吻向的脖頸，鎖骨，他的結沉沉一滾，最後關頭，用殘存的一點理智分開距離，重重息，平複。

過了會，他說：“送你回去吧。”

蔣蕎沒說話。

秦令舟親親的眉眼，嗓子啞得像含沙，“再不回去，你就走不了。”

蔣蕎抱住他，“那我就不走了，好不好？”

男人眼神一暗，“你確定？”

“我確定。”

接收到的默許，秦令舟不再說話了，手掌梭的腰窩，拉扯腰間的牛仔。

蔣蕎呼吸更急，拽住他的胳膊，“等等，家裏……有沒有那個？”

“哪個？”

“就是……那個啊。”

秦令舟故意逗，“你不說，我怎麽知道哪個？”

蔣蕎眼睛一閉，“安全套，有沒有。”

秦令舟輕笑出聲，“沒有。”

“那怎麽辦？外賣？”

秦令舟勾著的長往下拽，“相信我，不需要。”

“不行——”

蔣蕎掙紮著，很快就被鎮了，被按在的沙發上，牛仔落在地毯上，張得不知如何是好，抖著聲音：“你別……弄在裏面。”

“放松，不進去。”秦令舟捉住的腳踝。

“什麽？”蔣蕎迷茫了，不進去是什麽意思？

很快就知道了，秦令舟擡起，啞聲說：“用。”

隨而至的，便是漫長的沉浮。呼吸時深時淺，時重時輕，蔣蕎淩了，張開息，手指在男人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夜幕降臨，過公寓落地窗，外面高樓大廈，流溢彩。

蔣蕎穿著他的白襯衫裹在被窩裏，大腦放空，第一次知道，竟然還可以用。的服完完整整放在床頭櫃上，只有nei不見了蹤影。

了，實在一眼都不忍直視，剛剛被扔進了垃圾桶。

秦令舟洗完澡，著上半出來，說：“我讓助理送一套和新子過來，方便你明天上課穿。”

蔣蕎腦袋埋進被窩，“知道了。”

秦令舟輕笑，“害什麽。”

他躺到床上抱住，親親的眼睛，“兩年很快，等我回來。”

*

異地的時候，蔣蕎和秦令舟都好好專注學業，每天視頻通話，每逢假期，要麽秦令舟回國，要麽蔣蕎去找他。

沒有因為距離疏遠，反而更親了。

兩年確實很快，一轉眼，蔣蕎就大四了，申請了紐約一所藤校的研究生，已經獲得offer，而京恒有部分業務在紐約，由秦令舟暫時接手，開拓海外市場。

短暫的異地後，兩個人的未來，又重新在一座城市相聚。

六月，參加完畢業典禮，蔣蕎走出禮堂，就看見秦令舟捧著一束花在等。

“畢業快樂，畫家小姐。”

蔣蕎接過花束，“謝謝。”

人來人往，蔣蕎說：“你來幫我搬行李吧。”

“行。”

因為住校，蔣蕎的行李很多，走到生宿舍樓下，秦令舟建議：“東西收拾打包好，直接郵寄過去吧。”

“可是我在紐約的住還沒確定。”

秦令舟頓了下，“想不想和我一起住？”

“……”

蔣蕎呆住，“你……你是在邀請我同居嗎？”

“嗯，我在邀請你。”秦令舟的臉，“可以嗎？我在紐約的房子距離你們學校不遠，周圍生活方便，而且，住一起可以更好地照顧你。”

這是他們在一起的第四年，意不減反增，已經做好了和對方終老的準備。

蔣蕎只是短暫思索了一下，點頭：“可以啊。”

收拾好行李，當天晚上，蔣蕎跟著秦令舟回了學校附近的公寓。

一進門，就被男人轉在門上，熱烈地親吻。

上次見面還是過年的時候，兩人都很想念對方，秦令舟漸漸控制不住力道。在他的百般撥下，枝頭紅豆立，綻放。

蔣蕎仰著脖頸，做出更大膽的作，手，去解男人腰間的皮帶。

“嘖——”秦令舟住的手，“別。”

蔣蕎任：“我就要。”

“再搗，我會忍不住，弄哭你。”男人吮吸著的耳朵，聲音略帶警告。

蔣蕎息著，把他的手拿開，然後，一點點掉他的皮帶，“那你就……別忍了。”

男人的目一下變得危險，秦令舟直接把抱起來，“這可是你說的。”

後半程，誰都沒說話，只專心作，彼此的變化。秦令舟著接吻，確定蔣蕎適應得差不多了，才從屜裏，拿出一只塑料包裝。

蔣蕎暈暈乎乎，意外道：“你……你什麽時候買的？”

“年初回國的時候。”

“你……是有預謀的。”

秦令舟撕開包裝，戴上，捉住的腳踝。他像一個計謀得逞的獵人，“才知道嗎畫家小姐，我早就……想把你吃幹抹淨了。”

總覺得年紀小，很多事需要慢慢來，一忍再忍，從大二忍到研究生畢業，冷水澡不知道洗了多次。

倒好，大膽地試探，引，勾得他一次次理智崩潰。

忍耐已經臨近極限，有汗珠從他的額上落，秦令舟安幾句，然後趁著蔣蕎放松警惕的時候，一舉侵。

夜正濃，風卷起窗簾，吹一地散落的。

結束的時候，蔣蕎被他抱去洗澡。渾還在微微發抖，秦令舟抱著，像哄小孩一樣走來走去。

“好點了嗎？要不要再緩一緩？”

蔣蕎眼尾墜著淚，兩條胳膊掛在男人脖頸上，“沒事了。”

男人低頭咬的，“剛剛舒不舒服？”

“你閉。”

秦令舟卻固執地追問，“回答我。”

蔣蕎只能嗡聲：“舒服的。”

秦令舟和保證，“乖，以後的每一天，我都會讓你這麽舒服。”

八月，蔣蕎和秦令舟一起出發去紐約。

他們一起走過學生時代，一起長大，一起畢業，也即將在新的城市，開啓新的旅程。

故事還很長，寫不完道不盡，千言萬語，只餘下一句話。

是我之幸，與你共度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