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婚》第26章 主 他的珠好好親。
第26章 主 他的珠好好親。
簡短的二字頭頂自上而下落下, 連祝從唯都愣了一下。
他好像沒有當面這麽過。
祝從唯記得自己上次了老公,還是為了讓他相信他們是“婚姻”。
這一次他老婆,也是同樣的目的。
不過他喊起來比喊的自然多了, 就像是真的恩夫妻, 意綿綿。
月門口的腳步聲停下。
祝從唯扭過頭, 對上三個人的目, 一個是傭人,另外兩個人是不認識的,猜為首的是溫母。
當初夏珺結婚時,溫母因為意外沒能回來,視頻送上祝福, 所以們沒見過。
溫母名謝韶,與丈夫是聯姻後日久生,極好, 如今已經年歲不小,但保養得當, 看上去比真正年齡小上十來歲。
的頭發染了黑,燙典雅的卷,穿著寬松款式的旗袍,華貴雍容,上面刺繡致,旁的人都了陪襯。
見到這位,祝從唯才真正覺到溫家人的優雅是由上至下的,不止是溫呈禮。
能覺到腰後的手又近了一些。
溫呈禮沒有攬得很, 只是虛虛搭著的細腰,連手放的位置也很紳士。
他表從容:“您回來了。”
謝韶盯著兩人,眼神從他圈在孩腰間的手往上, 最後停在祝從唯的臉上。
得益于兒子的保,連都沒有提前見過真正的照片,此時才知居然是。
一種意外又理之中的覺。
畢竟,近水樓臺。
溫呈禮微低側下頜,聲線溫:“從唯,這是我母親。”
這次他的是的名字。
還不能松開手嗎?
祝從唯著他站,呼吸裏是濃的桂花香,熏得腦袋發暈,連他上的味道也是。
清聲:“阿姨。”
祝從唯自覺不是一個耗的人,如果別人對態度不好,也不會上趕著,即便這個人是溫呈禮的母親。
從幾歲起的生活裏就沒有了母親的存在,本就對母親這一份沒有多幻想,僅存的一些是對夏珺的。
如果溫母與互相尊重,那是可以改口的。
“從唯。”謝韶慢聲名字,臉上帶笑,看不出別的緒,“你們這是在摘桂花?”
沒有說什麽今天見到你了之類的話,太過客套,只用一句詢問的家常話。
祝從唯點頭:“是的。”
謝韶不再停在月門下,而是走進院子,“怎麽親自手,讓他們做就好了,是打算泡茶還是做吃的?”
“做吃的。”
溫呈禮收回摟腰的手,手腕到垂在側的手,長指牽住,漫不經意道:“前不久從唯答應過,摘桂花給我吃,我想親自比較有意義。”
這句話一點也不假。
忽略當初的前提,真的像是恩行為。
“……”
不止是祝從唯沉默,連謝韶和旁的陶嫚都沉默了。
問他們摘桂花做什麽。
謝韶是溫呈禮的母親,兒子一向斂,不會外過度的緒,不說是最了解兒子的人,但必然是排在前列的。
而陶嫚,是溫園的管家之一,在溫園工作也有十幾年,這次是為了照顧謝韶才一起去的國外。
十幾年,也讓對溫呈禮的格心裏有數。
溫呈禮剛剛那句話,放在他上,實在有些招搖,不像是平時他能說出來的話。
謝韶若有所思,角上揚:“那我們這會兒過來時機不大好,我先回去,你們繼續忙。”
祝從唯看了眼溫呈禮。
溫呈禮只應下:“您先去休息。”
等三個人離開,祝從唯松口氣,回手,隨口說:“你媽媽看起來還好說話的,我還以為今天要劍拔弩張。”
手中驟然一空。
溫呈禮回神,失笑,“生活又不是電視劇。”
祝從唯也笑:“是不是,有時候比電視劇還離譜。”
溫呈禮低頭看,“放心,在溫家,不可能有比電視劇還離譜的事發生。”
他說的果斷。
像溫家沈家這些百年家族,最注重的是家風,但凡家風出了點問題,早已消失在歷史長河裏。
祝從唯看周圍沒有人,小聲問:“你媽媽應該沒有看出來吧,我們這戲做得好像還不錯。”
溫呈禮擡手去撿粘在頭發上散落的碎花蕊。
一次又一次,撿在手心裏。
他沒有回應前一句,而是道:“下次做戲,不能只我一個人說話,還需要溫太太也得說得親點。”
祝從唯嗯了聲:“今天是第一次,下次有經驗了。”
不就是老公嗎,過,才不會害怕這個。
溫呈禮無聲片刻,看從之前的張到現在的無所畏懼,角一勾。
-
“我還以為夫人要和他們多說幾句。”
從那院子離開了一段距離後,陶嫚才開口。
謝韶擺手,“不缺這點時間,沒看見他們夫妻倆在忙小趣嗎,我們留在那兒就是電燈泡。”
陶嫚忍笑,夫人雖然年歲不小,但很時髦。
“確實。”回想,“沒想到是祝小姐,和我想的不太一樣,看上去很冷靜溫的一個人。”
本來以為,這麽快能讓溫呈禮閃婚,應該是一個明張揚主出擊的孩。
“祝小姐住到溫園來時,我聽他們說,好像和四爺還不怎麽經常見面。”
陶嫚有個溫園打工人的群,連管家莊叔都在,大家對于溫太太的份都很保,一個字也沒。
謝韶語氣耐人尋味:“和我想的也不一樣。”
也算是過來人,與溫父早年相敬如賓過好幾年,在長輩面前裝模作樣,如出一轍。
謝韶道:“你怎麽知道,他們在外面沒見面呢。”
陶嫚聽出一點別的意思,但在夫人邊待了這麽多年,知道不主說,就是不會再開口解釋。
“江小姐那邊……”
“呈禮不願意,沒人能他結婚,江悅比誰都清楚。”
這次溫呈禮新婚的新聞鋪天蓋地,一點也沒有瞞的意思,海外只要溫集團涉及的國家,都有恭賀。
江悅自然能看到。
這次提前回國,江悅也一起回來,還想陪一起來溫園,謝韶沒有答應。
是回來看兒子兒媳,看看祝從唯是什麽人,祝福兒子結婚的,又不是要和兒媳結仇。
誰家孩能接婆婆帶一個喜歡丈夫的孩回家。
謝韶是老了,但還沒老到昏頭的地步。
-
溫景佑一覺醒來十點多,知道回來了,結果一進主院就看到溫呈禮和祝從唯一起回來。
“小叔,你們一起去摘桂花了?”
他覺被秀恩了,小聲嘟囔:“這麽簡單的事還要一起,一個人不就夠了。”
溫呈禮瞥他,“兩個人更簡單。”
溫景深從後拍了下他後背,這弟弟真是呆。
小叔和小嬸嬸新婚甜,黏在一起,做什麽事都一起有什麽不對。
“小嬸嬸第一次摘溫園的桂花,小叔幫忙怎麽了,一起摘花關你什麽事。”
溫景佑也覺得說錯話:“不關我事,沒問題的。”
祝從唯以前對他們印象都停留在夏珺婚禮家宴上的英,現在私下看,這兄弟兩個真是格截然相反。
溫呈禮對說:“不用多搭理他。”
“……”
溫景佑閉裝鵪鶉。
祝從唯莞爾,溫呈禮當面說,他還真不留面子。
帶著桂花去了廚房,這些花瓣摘下來後還要淘洗,周嫂一把攬過,“我來就好了。”
祝從唯還想著要不要裝裝樣子,畢竟也是在溫母面前提過做給他吃的。
但看周嫂利落的作,自己去這個新手估計添麻煩。
周嫂問:“這分量不多,是中午就做,還是等下午茶時間吃?”
祝從唯思索片刻,聲:“中午吧,您看著做什麽合適,給你家爺吃的。”
既然剛才都在長輩面前提了,做戲做全套,中午放上餐桌,人人都能看到。
只是可能免不了被調侃。
周嫂出心領神會的笑:“好好好。”
保證四爺能吃到。
祝從唯臉,“麻煩周嫂了。”
因為溫夫人的回來,又是第一次婆媳正式見面,所以中午一餐如上次的家宴,十分隆重。
周嫂最後做的是桂花獅子頭。
獅子頭做了三顆,每個如人拳大小,深沉,表面撒著金黃的桂花碎,湯濃郁。
“這是特地說給爺準備的。”周嫂笑盈盈的,“等會兒結束還有一道桂花酪,這個大家都有。”
話音一落,唰地所有人都看向溫呈禮與祝從唯。
祝從唯想過會被大家注視,但沒想到周嫂說得這麽直接,一下子點明,尷尬得手指在服上揪了揪。
溫呈禮角噙著淡笑,徑直將那盤挪到自己面前,對其他人說:“只能獨自用,我就不客氣了。”
祝從唯更覺尷尬。
還好今天披著頭發的,遮住了頸後,即便如此,耳廓也是不由自主地變紅。
早知道不讓周嫂在中午做了,太失策了。
溫景佑張著,看向哥哥,一向冷靜的哥哥也表不對,再看其他人——
大家一定是都被秀到了!
結了婚都是這樣嗎,小叔都變腦了,這就是有老婆的生活嗎,還有特殊對待!
溫呈禮一點也不在意他們的目,雲淡風輕道:“都看我做什麽,等涼了不好吃。”
溫景佑調侃:“小叔,你可要全吃完,這是小嬸嬸的心意,不能浪費。”
溫呈禮漫不經心:“你以為我是你麽。”
夏珺看出祝從唯的赧,輕咳一聲:“沒事,下次讓周嫂再做就是了,家裏桂花多。”
其他人點頭,話題很快轉移。
溫呈禮開吃前將表面沾染的桂花碎剔除,舀了一顆放進祝從唯的碗裏。
祝從唯餘瞥他,將之歸結于做戲。
獅子頭瘦相間,咬開裏還有湯,最中心還包著鹹蛋黃,鹹香口。
吃過飯後,衆人閑聊,當著所有人的面,謝韶取出準備好的紅包與禮,禮是一條項鏈。
“你工作好像不方便戴鐲子,我就選了項鏈。”
祝從唯深呼吸,“阿姨,您不用給的。”
聽還是這麽稱呼,謝韶知道祝從唯家裏的事,沒讓立即改口,笑著說:“怎麽能不給,那多失禮。”
祝從唯還在想要不要改口,已經將紅包塞給。
“好了,你們小年輕去玩吧。”
謝韶一點也沒有拉著拉家常的意思,反而催促離開。
祝從唯沒想到今天見婆婆一事這麽輕松,還收了個大紅包,應該和溫給的差不多吧。
和溫呈禮結婚,最快樂的就是收紅包了。
出了茶廳,祝從唯旁的男人,“你媽媽很好相呀,你之前說的我以為很嚴肅。”
溫呈禮瞅心不錯,“那是因為喜歡你。”
祝從唯想了想:“那也太快了,才第一次見呢,最多有一點好,可能屋及烏?”
溫呈禮笑了起來,“不能是你在這方面天賦異稟?”
聞言,祝從唯陷沉思。
好像還真是呢,認真對待的長輩們很有不喜歡的——親生母親除外。
“不過,第一關過去,以後就好辦了。”祝從唯輕輕一笑,“我下午要去醫院。”
“和你一起。”他說。
祝從唯拒絕:“算了,我自己去就好。”
溫呈禮嗯道:“那送你。”
這次祝從唯沒有拒絕,因為知道他今天也不去公司,一起離開溫園也會讓大家不生疑。
-
何淑華這段時間在醫院心很好,有夏珺的保證,也知道溫呈禮是個合適的結婚對象。
就算自己走了,也放心不。
正好心事解決,心轉好,也有利于病。
祝從唯臨走前見到了溫家找到的護工,姓李,四十來歲,收拾得很幹淨。
到醫院時,何淑華和其他病人家屬在聊天,看到,立刻止住,再好的話題也不如孫。
“今天不上班嗎?”何淑華問。
“婚假呢。”祝從唯檢查的東西,“您有好好吃藥嗎,從今天開始,讓李阿姨照顧您。”
李阿姨過來只自我介紹,後就直接忙了起來。
何淑華問:“怎麽換人?”
祝從唯抿笑:“溫家安排的,就住在醫院附近,還會做很多菜,又不影響病,又好吃,您有口福了。”
何淑華點頭:“他家人還不錯。”
還能想得到這樣心的事,看來孫在溫家過得可以,不然他們也不會想到這裏。
祝從唯說:“今天還要跟您說,他們家想和您正式見個面,我們領證太突然了。”
“是該見個面,哪有長輩不認識,小輩就結婚的,你也是,一點也不怕。”何淑華故作惱怒,“還好小溫這人不錯。”
“我知道錯了,。”祝從唯撒。
何淑華倒想馬上見見溫呈禮家裏人,但也知道事急不得,所以最後決定:“這周六吧。”
也得準備準備,不然讓人看輕了乖孫。
“把家裏我的新服帶過來。”
上個月尾,祝從唯帶何淑華去買了一套新裳,何淑華覺得在醫院穿不上,就沒帶來。
“知道了,一定把您打扮得很有威嚴。”笑道。
“要威嚴做什麽,嚇到人家怎麽辦。”何淑華搖頭,“喜事,自然要喜慶帶笑。”
-
祝從唯從醫院回來已是傍晚。
和老太太們打了聲招呼,就回了溫呈禮的院子,正好見到一個人在修剪月季。
看到剪下來的花枝都放在一旁,心念一,走過去問:“這些花是不要了嗎?”
傭人說:“這些是快謝了的,如果家裏人都不要,我就帶出去,您要留下來嗎,我給您挑幾枝好看的剪。”
想要,那肯定得剪開得正好的。
昭君月季種在溫園已有不年頭,攀著太湖石長了許多,每年開花時,炸得很開,一眼去,角落這一塊儼然了月季園。
祝從唯蠻喜歡這月季的,中心還有綠的芯,花瓣繁多,香味如一樣溫婉淡雅。
“給我留幾枝就好,我去找個花瓶。”
快步回了小樓,看見形高大的男人從書房出來,他好像已經洗漱過,穿著家居服,悠閑自在。
祝從唯注意力不在這,“你這裏有多餘的花瓶嗎?”
“有。”
溫呈禮挑眉,“你要花?”
祝從唯指指樓下,“我看到有人在院子裏剪月季,要了幾枝回來擺在房間裏好看。”
溫呈禮掃了眼窗外,一邊帶進了書房,從收藏室裏取出一個花瓶,“昭君花期很短,幾天就會枯萎。”
“看幾天也不錯。”祝從唯目打量,“這看起來好像古董瓶。”
只在博館見過這種天青的細頸瓶,下部卻很胖,下釉反,溫潤如玉。
溫呈禮漫不經心答:“宋代的汝窯玉壺春瓶。”
祝從唯剛過去的手停住,還真是古董,“這哪是賞花,是賞花瓶。”
溫呈禮將玉壺春瓶放在桌上,“一起賞,才更好。不用空置在那也是浪費,本就有花瓶一用,現在也是發揮餘熱。”
見猶豫,溫呈禮彎,“快去選花吧。”
祝從唯想了又想,這瓶子放在臥室裏,應該也沒事,他臥室裏也不止這一個古董。
挑了幾枝正盛的月季回來,花在枝頭又大又圓,一層又一層,漂亮極了。
溫呈禮將花瓶清洗完,聽到回來的靜。
祝從唯正捧著一束,邊走邊聞,圓花朵抵在致的下上,映得連間都了許多。
“會不會太多了,我看都很好看,一不小心要多了。”問。
“不會。”溫呈禮眸從上掠過,示意靠近。
祝從唯不疑有他,抱著花走到桌邊。
溫呈禮將花一枝枝瓶中,錯落有致,配上他一舉一,修長的手指著花枝,低垂的立側,宛如一幅畫。
“你還會花。”驚訝。
“我還會制香。”他語氣輕描淡寫。
盯他看得太明顯,溫呈禮能覺到。
祝從唯思索後想通,溫家以香業起家,現在也售賣香水,肯定對花有研究,制香是必然會的。
但花可是一門藝,沒有藝細胞的人理不出好看的樣子,只是胡一。
溫呈禮拂過花瓣,“喜歡鮮花?”
祝從唯點頭:“沒人會不喜歡吧。”
溫呈禮沉幾秒,“家裏花很多,等你上班了,可以剪新鮮的送到你工作的地方。”
祝從唯沒想過這樣,但對他的提議很心,在殯儀館裏見得多的是花圈,意義不一樣。
關注點在別的地方:“只是剪多了,會不會讓家裏景變得禿禿不好看?”
他聽笑了,“那就不從家裏剪,郊區還有一個花園,那裏品種多,可以選那裏。”
祝從唯想起上次的玫瑰,“你之前送的花是那裏的嗎,我以為是花店的。”
溫呈禮很淡地嗯了聲:“外面不如自家種的。”
“送到殯儀館會麻煩嗎?”
“怎麽會麻煩。”
“那不能用這種花瓶,打碎了被了多可惜。”祝從唯晃晃手機,“我上網買點平價的。”
溫呈禮被逗笑,勾:“拭目以待。”
祝從唯覺得他在揶揄自己,“雖然和你這些古董花瓶不一樣,但都是花瓶,你不能區別對待。”
溫呈禮語氣悠悠:“我哪兒敢區別對待溫太太的花瓶。”
他調侃意味濃。
祝從唯耳邊一熱,他說得無意,但這話有點像調。
沒有回應,把花瓶抱去了臥室的小幾上,只要一起床走幾步就能欣賞到,綠撞,頗為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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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來臨。
溫呈禮提前洗過澡,此時只需要洗漱,等他結束,祝從唯才進浴室。
沐浴後穿著睡站在外間刷牙,瞄到發現溫呈禮的牙膏沒見過,好像連牌子都沒有。
前一晚太過張同床共枕,都沒有仔細觀察。驚奇不已,漱完口後,沒忍住來他。
溫呈禮正在臥室看雜志,聽到的聲音,停在浴室門口,“怎麽了?”
他以為浴室裏出了問題。
沒想到祝從唯打開門,好奇問:“你的牙膏為什麽沒有牌子呀?”
今天穿的睡是上次見過的,但沒有外衫,是泡泡袖,襯得肩細鎖骨漂亮。
額前的頭發都被一個茸茸的發帶箍到後面,出白皙幹淨的一張臉。
溫呈禮目轉至手裏的東西,“自家制的。”
祝從唯啊了聲:“你們家牙膏都自己做?”
“不奇怪。”溫呈禮倚在牆上,“制香需要了解花、中藥等,牙膏的配方也會用到這些。”
他擰開遞給,“這款是近幾年和宋家合作出的新配方,用了醫用益生菌,搭配調香,只是這不是集團主營産業,自家人用用。”
祝從唯聞了聞,味道清新,有淡淡藥香。
莫名想起網上流傳的那句話——不同于外國的奢侈品,中國真正的好東西,很會流傳于外。
溫呈禮聲線平和:“溫家很多用的都是自制。你晚上點的香是鵝梨帳中香的改版,安神助眠效果更好。”
祝從唯很喜歡,以前沒問過,鵝梨帳中香十分有名,沒想到就在日常生活裏。
“還有很多種,你還沒試過。”他停頓了下,“下次可以試試花蕊夫人。”
花蕊夫人?祝從唯覺名字很吸引人,“很好聞嗎,今晚我刷過牙了,不然試試你這個牙膏。”
今天兩人關系比昨天稔許多,也說得自然。
“你會喜歡的。”溫呈禮說。
祝從唯沒問過他多高,由于兩個人之間的高差,擡頭仰視,從下往上看,能很清楚地看到他明顯的珠。
上次不經意時輕輕咬過,如今已經忘了什麽覺,只是每次看到還是想。
祝從唯一時走了神,沒有回答。
溫呈禮低眸,眉眼略過很淡的笑意。
“它味道很好的。”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但眼神凝視著,祝從唯控制不住地想歪,說的是牙膏麽。
剛才看的可是他的珠。
祝從唯搖散匪夷所思的想法,嗯了聲:“明天早上我試試,如果不好,就……”
也沒想到怎麽辦,這是他的東西,他喜歡的味道,不喜歡也很正常,也是自己要試的,找他算賬不對。
“那還有十幾個小時。”溫呈禮聲音一低,“還有更近的,要不要今晚試試?”
“我已經——”
“上次是我做錯,說好賠禮道歉。”他低頭傾向時,眉眼溫潤,“這次讓你來。”
哪有人賠禮是這個的……
祝從唯輕而易舉聽懂他的意思,是指上次親吻的事,怎麽就說到這上面去了。
面頰緋紅,他上在起居室裏沾染的沉香與檀香混合,和用的香氛融。
祝從唯呼吸一促,擡眼對上男人深邃的眸底,故作淡定:“我們現在還需要練習?”
溫呈禮嗓音很低,“練習,也隨便讓你報仇。”
離得越近,他一啓,就勾著的視線,很。
祝從唯念頭盤旋,這種事怎麽賠回來,最後還是沒忍住上牙齒,沒有用力,那粒珠尖尖飽滿,像果凍一樣。
“就這樣?”他言語含糊,聞到齒間的甜橘味,清甜可口。
“我不會。”祝從唯實話實說。
“我也不會。”他學語氣。
“……”
“一起學嗎?”
祝從唯覺得他不是不會的人,也可能是他在這方面天賦異稟,一吻就會嗎,一點也不公平。
試著去親他的線,又慢又青。
這在溫呈禮看來無疑是無意也有意。
祝從唯沒想著怎麽樣,不好意思學他之前,可面前這男人會張開,會探出舌尖,實際已是他反客為主。
只是和他上次的強勢不同,這次溫綿長,給以一種錯覺。
不記得嘗到了什麽牙膏味道。
只覺和他接吻很舒服,親他也很舒服。
齒纏的時間越久,水聲也清晰可聞,臉頰越紅,是因為呼吸被掠奪而催生出來的緋,也跟著變。
溫呈禮睜眸,看眼睛裏泛起水。
他藏在骨子裏的侵略又起,可答應過這次是賠禮,所以只能克制住。
溫呈禮抵住額頭,僅僅退離一些,手掌在腦後固定住,拇指指腹蹭著臉頰的皮。
祝從唯往後仰,想要離他遠點。
剛剛沖答應他的提議,是讓隨便,但結果完全不是想象中,好像還是他占便宜。
心中不忿,不與他對視,眼神四游移,最後下落在他微抿的,好像那裏被弄紅了。
他的珠好好親,可只在一開始咬了一次。
溫呈禮聽見他的名字。
“溫呈禮,你說話不算話。”
“你說隨便讓我報仇,你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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