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早已知道，當即一笑：“大帥啊，當護道者可沒工夫建你那百花樓了。”

聞人風流仰天長嘆，“悲催啊，人生理想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實現。我才剛剛手那東瀛樓啊……算了算了，不說這個，你既然想要弄清楚北冥老仙，我就來告訴告訴你。”

江凡頓時神一振：“你去北海這麼久，是不是也帶著一樣的目的？”

老帥哥點點頭：“我是奉命去的。這老妖太能作妖，到獵殺山海異，似乎有什麼大。后來總算給我搞清楚，這老東西居然是獻給天人的。”

江凡神一：“他的確是順天者？”

“貨真價實。不他，謝家家主謝二八，老太爺謝幺七，都一樣。這麼跟你說吧，推薦辰作五大世之一的，就是這老邪仙和謝老太爺。”

江凡面有點沉：“原來如此，我聽說他和海龍王關系也很切，你了解不。”

聞人風流點點頭：“一丘之貉，這老邪仙當年被劉十步和楊八尺聯手驅逐了，一度不敢擅中土，直到后來劉十步傳聞老死，楊八尺不再出山，才再度回來搞事。但他作不敢太大，生怕驚圣尊，所以活范圍大多在海疆，幫天人捕獵海中的異，由此也和海余生勾搭上線。”

江凡沉思一下，“有件事你知不知道，他……是凌云的侄子。”

“啊？”聞人風流吃了一驚：“當真？”

江凡嗯一聲，簡單介紹一番才道：“丈母娘如今是逆天者，可沒想到北冥老仙卻是順天者。真是愧對家族啊，更配不上稱個仙字。”

聞人風流得知凌云的消息大為吃驚之余，也到很不可思議。

“凌云，沒想到啊，終歸做出選擇。”

“是啊，人間之幸。我也沒想到，丈母娘的父親也同樣是逆天者，只是選擇了不同的路。”

聞人風流似乎若有所思：“如你所說，凌家曾有兩代先祖登天，會不會其中有人歸順天界，而北冥老仙，和這位老祖一條線？”

江凡心頭微，頓時覺得大有可能。

“不排除啊，但這樣的家族，這樣的傳承，怎麼會出現叛逆……”

他心中覺得其中大有問題，當初就想過是不是被奪了，現在更難免懷疑。

“人跟人不一樣，比如他這個侄子豈非也了順天賊。哼！這老邪仙顯然是改過名，這麼說他應該姓凌。”

“沒錯，他真名應該凌散。”

老帥哥撇撇：“這名字取得，跟人一樣，夠零散的。”

江凡輕輕嘆口氣：“終歸走錯了路，你可知道他跟天界何人聯絡？”

聞人風流悶哼一聲：“不知道，但我卻知道他們在哪聯絡。”

三仙山之方丈島。

據聞人風流所說，北冥老仙一旦捕捉到山海異或者取得丹等材料，都會送往方丈島。

聞人風流想要知道路線，卻每每跟丟，因為這老邪仙可以駕馭北海巨鯤，聞人風流本無法跟上。

“鯤……按理說應該屬于丈母娘的。”

聞人風流搖搖頭：“照你說法，這老東西也是凌家直系統，能得到鯤相助不足為奇。”

“但奇怪的是，他能把鵬給辰，卻又對玄霸出手，凌散和圖魯什麼關系？”

“老邪仙合作的人多了，多個圖魯也不稀奇。我知道他來過北蠻好幾次，經常跟圖魯打道。”

“但是，北疆并沒有多山海異啊。”江凡琢磨著道。

“至有個白狼神。”

江凡搖頭：“那是天界的改造異，他不該打主意。一定還有別的東西。”

其實江凡覺得，可能和大祭司有關，若凌散和方丈島往來，那麼保不齊和其他兩島也有關聯，而這位大祭司卻是靈宗之主來著。會不會他是來追查大祭司，或者要和圖魯合作對付大祭司？

當然，也不排除他們可能已經得知，并在打大山二重境的主意。

也只有在這兩種可能非常高的前提下，他才能不惜對玄霸出手。只是，他就不怕得罪辰？

“我奉命監視這老東西，弄清他的立場，如今已經完，倒很想殺了他，不過這老東西法非同尋常，還有種特殊功夫，名為北冥吞天功，可以吞噬他人之元氣與，非常邪道，我嘗試出手過三次，兩次大敗，還差點丟掉老命，不過，兩次大戰之后，我也終于開悟，流云劍法得以大，現在能跟這老家伙五五開，但想要殺了他，特別難。”

江凡點點頭：“這種人不好殺，得等機會。”

“我可不想等，越了解此人，就越想殺之，太邪了啊，他不但捕殺山海以后，還抓活人送去三仙山，都是青壯男，保準沒好事。”

江凡心頭一沉，八用來做活研究的。

“這還不算，有件事你知道了，一定也想弄死他。”

江凡一愣：“還干啥了？”

“誅妖盟啊。”老帥哥道：“他一面捕捉活人，一面還替誅妖盟押送活人去三仙山。而誅妖盟送來的，都是年輕氣壯的武者。”

江凡豁然瞇眼，“你是說，誅妖盟失蹤那些人，都被送去了三仙山？”

老帥哥點點頭：“通過謝家、海龍王，最終給北冥老仙運送。”

江凡直覺這些人可能會被改造天外天打手，難道說，當初組建誅妖盟背后還帶著這個目的？而他們只是用自己做個幌子？

果然，老帥哥的話回答了他的疑問：“是陸睚。凌云被蒙蔽了，誅妖盟是陸睚提出來的。我現在查訪到，誅妖盟組建之初，不是為你這頭大妖，而是為了另外一個妖，你媳婦，嬴無雙。”

江凡小吃一驚：“還有這事兒？”

“是啊，我也很意外。不過這是真的，而他們最初想要做的，是以誅妖盟集結反秦之人，那時候他們已經在計劃覆滅秦國。而凌云和帝發沖突，都是有人在暗中作祟推所致。他們不想暴，就把你丈母娘當了槍。結果幾番沖突之下，你卻意外出世，不但跟帝站在一起，還深深得罪了陸睚他們，于是，他才借著凌云的憤怒，把你定為大妖，反正你和嬴無雙一，先干掉誰都必然會引出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