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能走到對岸嗎》第510章 諸葛亮罵王朗!祖宗不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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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章 諸葛亮罵王朗!祖宗不足法!

雖然郭嘉先聲奪人,攻勢凌厲,但鄭玄到底還是飽讀詩書、通曉古今的大儒,很快就從郭嘉的言語中找到並且加以反擊,將局勢再度逆轉回來。

「郭司徒只看到了儒學之表象,卻未察其髓。」

鄭玄一番論罷,又繼續說道:「老夫深研儒學幾十載,對儒學也算有淺見解。」

「孔曰仁,孟曰取義,仁義二字,是我儒家的本所在。三綱五常、禮法榮辱,皆是由此而來。」

「我煌煌華夏自春秋至今,是以儒學為基,方才令人心凝聚、忠孝長興。」  sto🍍.co🌌m帶您追逐小說最新進展

「老夫不否認有小人借儒學而謀私利,然儒學並無過錯,聖人之言與聖人學說亦無過錯。」;

「郭司徒當初於危難之際襄助陛下、袁司空親手弒父大義滅親,豈不正是忠孝二字的最好詮釋?」

郭嘉無言以對,更無法反駁。

因為這就是他們的劣勢所在。

大漢以儒治國,儒法有種種弊端是不錯,但正面的影響更大,因此他剛剛一直在避重就輕。

而且發自心的講,他也並非是全盤否定儒法治國的理念,他只是想以新學發展技、選拔人才。

但很憾的是,這場新舊之爭關係到晉升之路的歸屬,因此只有其中一方勝出才會結束。

「好!老師果然厲害!」

在辯臺下面,崔琰見鄭玄取得上風,忍不住低聲喝彩道,心中十分興

其他各大世家家主們也都出了笑容。;

一番言論直接把郭嘉說得都無言以對,真不愧是當世第一大儒。

這次的辯論已經穩了。

但在這時,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鄭公言郭司徒只看見了儒學的表象,但鄭公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所有人紛紛看向郭嘉後。

只見龐統站起來,微微一笑後拱手道:「晚輩龐統,來與鄭公辯第二場!」

剛剛第一場辯論已經算是結束了。

很明顯郭嘉沒有辯過鄭玄。

那麼這第二場,則是由龐統出馬。

臺下眾人見此都面,龐統的牙尖利在辯論開始前就展現過,這絕對是個不好對付的角

華歆見此有些坐不住了,本想起應辯,但見鄭玄沒有作,只好忍耐下來。;

鄭玄目幽深地看著龐統,問道:「小友言老夫只看見了表象,此話何解?」

龐統笑道:「鄭公說得沒錯,儒法的確有種種益,這一點自是不可否認的,郭司徒也並未否認過。」

「郭司徒的觀點也很明確,儒法是好的,但已不適應當今的時局,更不能滿足我大漢發展的需求。」

「這一點我們很清楚,但鄭公卻只看見了儒法好的一面,卻看不見儒法並不能讓大漢富強的事實。」

「國家何以致富?何以為強?百姓能吃飽穿暖、國庫充盈為富,軍隊兵甲齊備、鐵騎無數為強!」

「然而這兩點,儒法都無法滿足。」

龐統起在辯臺上踱步,神態自若,隨後他將目看向鄭玄,說起了一則故事。

「我當初遊學之時,曾偶然聽到一干農活的農夫與一書生的對話。」;

「農夫對農活苦不堪言,抱怨不休,書生聽後便搬出聖人之言安他,說聖人曰:天降大任於斯人也,當苦其心志、勞其筋骨。」

「鄭公可知那農夫是如何回答的?」

龐統對鄭玄笑問道。

鄭玄緩緩搖了搖頭。

龐統哈哈一笑:「那農夫說:聖人啊,最喜歡胡說八道了,你讓他在這種一輩子地試試?」

「那書生無言以對,最終掩面而去。」

「不知鄭公若是那書生的話,會如何回答農夫的這一問題?」

鄭玄眼簾低垂,沉默不言。

因為這一問題無解。

無論跟農夫說再多大道理,再怎麼安,都無法緩解農夫干農活的辛苦。

龐統這一破局的角度可謂刁鑽,他也不談儒法之弊,只是講述客觀事實,但偏偏又能讓人無法回答。;

你說儒學好、聖人之言妙,但這些能當飯吃嗎?能當兵用嗎?能抵擋敵人嗎?

而這,也正是儒學最致命的問題。

「當初天下大、漢室衰微,儒學卻仍讓世人困於繁文縟節,那些腐儒皓首窮經只為了尋章摘句,於世中毫無用。」

「最終還是靠陛下英明神武、諸將勇猛殺敵、群臣謀略頻出,方才擊敗各路強敵,平定天下。」

「因此想要令我大漢富強,儒法只能為輔,唯有大力發展新學,改良兵、興修水利、革新農耕、增強國力、才能令萬邦來朝!」

龐統面容雖丑,但在說出這番話時卻是慷慨激昂,格外振人心。

「說得好!」

臺下的呂布聽得熱沸騰,忍不住重重一拍桌子,大聲好道。;

他沒想到這小子看起來丑,說話卻這般中聽,簡直說到他的心坎上去了。

陳宮瞪了呂布一眼,但也沒說什麼。

因為他心裡也很認同龐統的話。

龐統這番破局,堪稱妙,難怪能被天子選中參加這次辯論。

連呂布這個大老都被說了,更遑論臺下的其他士子了,不支持儒法的士子們在聽完龐統的辯論後,都不由得陷了沉思。

華歆臉相當難看,他很想上去反駁龐統,但卻又找不到可以反駁的點。

王朗見華歆不,而鄭玄孤立無援,於是主道:「你這豎子當真是巧舌如簧,竟出此大逆不道之言!」

「儒學傳承千載,是我華夏文明之,禮義廉恥皆出自此。周公制禮作樂,孔子週遊傳道,方使我華夏有別於蠻夷!」;

「如今你卻大放厥詞,稱聖人教誨無用,如此置先聖於何地?又置歷代先帝於何地?」

「三綱五常,忠孝禮義皆從儒法而來,我大漢以孝治國,依你之言難道這都是錯的?」

「你好大的膽子!」

王朗的這番話著實是在胡攪蠻纏,強行扯開話題,並且給龐統扣上了一頂大帽子。

大漢以孝治國,你反對儒法就是反對先帝定下的這一理念,你什麼意思?

你敢說先帝是錯的?

龐統聞言皺了皺眉,臉也沉了下來,王朗的手段太過無恥,他一時也不好反駁。

但這時候諸葛亮卻忽然起

只見他目如炬,直視王朗:「王公休要在此混淆視聽、肆意曲解!」

「士元何時說過聖人教誨無用?亮敬重周公、孔子等先聖,亦深知儒學對華夏之重要。但今時今日,你卻斷章取義,妄圖以言辭枷鎖束縛革新之路!」;

「周公制禮作樂,那是順應彼時之世;孔子週遊傳道,為的也是拯救世。」

「可如今時代變遷,局勢迥異,難道不該從聖人思想中汲取髓,靈活應變,而非拘泥於教條嗎?」

「至於你提及三綱五常、忠孝禮義,我等倡導新學,並非摒棄這些道德準則,反而是在力求以公正嚴明之法,讓百姓真正能踐行禮義,保障忠孝得以存續!」

「同時也是為了令大漢得以富強!」

「再說我大漢以孝治國,這無可厚非。但先帝們若泉下有知,見百姓深陷戰、國家風雨飄搖,難道會希後人不顧現實,一味守著舊制,而對百姓疾苦視若無睹?」

「先帝之志,是讓大漢繁榮昌盛,百姓安居樂業,我等所做一切皆是為達此目標,怎就了反對先帝?」

諸葛亮言辭激烈,一席話更是振聾發聵,將王朗扣郭來的大帽子盡數反彈了回去。;

但這還不算完,只見他目凌厲地盯著王朗,拔高聲音道:

「王景嚴!虧汝飽讀詩書,卻在此刻罔顧事實、強詞奪理,為守舊制而不顧蒼生,汝難道不覺得愧嗎?」

「我等一心只為興旺大漢,問心無愧!倒是汝,滿口仁義道德,卻行阻礙革新、誤國誤民之事!汝又有何面在此高談闊論!

王朗臉漲紅,額上青筋暴起,顯然有些招架不住諸葛亮這麼激烈的攻勢。

但他依然強行撐著沒有退,咬牙反駁道:「哼!汝這不過是為自己離經叛道之舉找的託詞罷了!」

「先帝們兢兢業業,以儒教化萬民,才有了大漢往昔的太平盛世。如今汝等卻妄圖顛覆傳統,另起爐灶,分明是心懷不軌!」

諸葛亮仰天大笑,笑聲中滿是不屑:「王景嚴,看來你真是執迷不悟!」;

「往昔太平盛世,卻因後來者的因循守舊、腐朽昏庸,致使天下大,百姓生靈塗炭。若這儒在他們手中已淪為飾太平、鞏固私利的工,那這般墨守規的「傳統」,此時不破又待何時?」

王朗瞪大了眼睛,氣得渾發抖,手指抖著指向諸葛亮:「諸葛孔明!你……你竟敢如此詆毀先帝澤,你對得起大漢的列祖列宗嗎?!」

諸葛亮神冷峻,目如刀:「亮自比管仲、樂毅,一心只為讓大漢興旺,所做之事無不是為了大漢的江山社稷,為了黎明百姓的福祉!」

「正所謂天命不足畏,祖宗不足法!」

「變法革新乃是必行之事!似汝這般墨守規、迂腐不堪之人,與食鬼又有何異?還敢在此大談百姓、天下、先帝,汝難道不愧嗎!」

「你、你……」;

王朗哆嗦,半晌說不出話來,口劇烈起伏:「你一派胡言!」

諸葛亮步步,言辭愈發犀利:「當今天下初定,百姓安穩富足的生活!亮推行新政,革新圖變,是為順應民心,是為踐行一個臣子對國家、對百姓的責任。」

「而你,王景嚴,卻躲在陳舊的教條之後,用空的道德指責妄圖阻擋我大漢前進的步伐,究竟是誰在阻礙大漢的興旺,又是誰在與天下百姓為敵?!」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無恥之人!」

王朗雙眼圓睜,面慘白如紙,搖搖墜:「你……你……噗啊——!!」

只見一口鮮從王朗的中噴出。

他踉蹌幾步,直地向後倒去。

這一幕讓全場都為之震驚!;

王朗……竟被諸葛亮說得吐

「景嚴兄!」

華歆、邴原神大變,連忙上前去攙扶王朗,卻發現他的氣息微弱、眼神渙散,已然說不出話來。

郭嘉、龐統、徐庶以及臺下的呂布、司馬懿等人也都一臉震驚之

紛紛用驚駭的目看向神冷峻的諸葛亮。

平日裡諸葛亮溫和,甚與人相爭,誰知今日一出手就這般驚世駭俗!

諸葛亮此時卻並未停下,目從鄭玄、華歆等人上掃過,最終看向臺下在場的眾人。

「今日,亮不單是與諸位大儒辯,更是要與這腐朽的守舊觀念一爭高下!」

「儒學的髓,在於仁、義、禮、智、信,在於以民為本,在於讓天下蒼生皆能過上安穩日子!」;

「可如今,竟有人將其歪曲束縛革新、維護私利的工,這才是對先聖的大不敬!」

這時臺下有一名士子忍不住站了出來,拱手說道:「話雖如此,但諸葛中書又怎知新學便一定是對的?」

「儒學雖有弊端,卻也維繫多年,怎能輕易摒棄?若新學反倒不如舊學,又當如何?」

諸葛亮神一凜,回應道:「若因懼怕變數,便固步自封,那我大漢永無復興之日!」

「當年商君變法,秦國上下起初也諸多不適,可最終如何?秦國國力大增,為一統天下奠定基!」

「變革雖會有陣痛,但只要方向正確、堅持到底,則必能迎來曙!」

「變則生,不變則死!」

話音落下,又有人不服氣地反駁:「諸葛中書所言變革不過是紙上談兵罷了!新學更是毫無可取之!」;

此時此刻,這場辯論已經不再局限於臺上,而是與在場的所有儒學的支持者辯論了。

辯論也從新舊之爭蔓延到變法革新上。

諸葛亮毫不遲疑道:「新學的本在於律法、工冶、數算、政治四大類。」

「說是新學,實則為法家、墨家、儒家之結合,各取其優而摒除劣勢。」

「以儒學之仁義禮法為魂,以法家之制度為骨,以墨家之技,這——」

「就是新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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