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在他的心里，顧傾城可能連責怪的資格都沒有吧！

見一直不說話，慕霆驍將人纏得越發了。

那手上的力道，恨不得將的腰都掐斷了。

落在耳上的，更是又啃又咬。

可不管他怎麼撥，顧傾城都像沒有聽見一樣，沒有任何反應。

最后，慕霆驍發了狠，一口咬在的鎖骨上。

是吸出一個深深的草莓印，連都滲了出來。

“嘶……”

再也忍不住，顧傾城呼痛出聲。

慕霆驍的角這才有了幾分笑意：“乖，求我，求我我就不咬了。”

顧傾城皺著眉，是忍著，一言不發。

即便疼，也一句求饒的話沒有說。

“為什麼不說？”

最后，慕霆驍一臉挫敗，怒氣抑的盯著。

那黑眸里蘊藏的怒意，好像能將吞沒。

顧傾城沉默許久，疲憊的閉上眼：“我好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你不是讓我求你嗎？好，算我求你了，我現在只想睡覺。”

可這，哪能讓慕霆驍滿意。

一個翻，他將眼前的人在下。

霸道的吻，猶如火點般落下，滾燙至極。

顧傾城想掙扎，想反抗，可他的手就像鋼鐵一樣，不風的錮著。

“慕霆驍，你要是想發，就去找沈棠。”

“我不愿意，你這是強暴知道嗎？”

幾番拉扯，顧傾城的黑發徹底凌了，蓬松的散開在床上。

抬頭，清澈的眸子紅的盯著他。

出口的聲音，字字句句，都是控訴。

慕霆驍只覺得腔里有火在瘋狂的竄，發？

他的行為在眼里，竟然是這麼定義的？

顧傾城不是很他，喜歡他喜歡的要死要活的嗎？

可現在，卻可以輕輕松松說出讓他去找另一個人的話。

的喜歡，還真是廉價。

慕霆驍自詡不是一個脾氣暴躁的人，可在顧傾城面前，他的火總是能被輕易的挑起。

只是這一次，不得不滅了。

房間的燈，被他大手一揮熄滅了。

只剩下墻上一盞昏黃的壁燈。

朦朧的燈下，顧傾城散開的長發在床單上，愈發有種說不出的。

艷、清冷。

慕霆驍看著，眼里、心里，一又一的襲來。

“傾城！”

低喃著這個名字時，他低頭，一只手扣住的后腦勺，將的實實的封住。

顧傾城了下的床單，完全無任何還手之力。

今夜的慕霆驍，就像瘋了一樣，再無任何憐惜和溫。

不一會，就呼吸不暢。

因為缺氧，頭腦一片空白。

直到上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冰涼，疼痛清晰的傳來時，才驚覺，自己太渺小了。

這麼多年了，于他，哪里是什麼朋友？

說的好聽點，是一個地下人；

說的難聽些，只是一個床伴。

一個可有可無，隨手可以丟棄的玩罷了。

顧傾城在他眼里，什麼時候需要思想，需要尊重了？

或許是的原因。

也或許是上的抗拒。

今天的，覺格外疼。

整個人，就好像被撕裂了一樣，疼骨髓。

那種疼，就像是一針在心口扎下，傳遍四肢百骸。

太疼了！

疼到，幾乎連拒絕都沒了力氣。

最后，顧傾城已經一句話都發不出了。

睜著眼，雙目無神的看著頭頂的天花板，淚水，一顆一顆的往下滾落。

所有的發都是的。

有汗水，也有淚水。

“為什麼不喊？”慕霆驍的聲音，突然在耳邊低啞的嘶喊。

顧傾城看了他一眼，卻突然輕輕的笑了笑。

慕霆驍，他一定不知道，現在的心有多麼心如死灰。

可是，他不懂。

“說話，只要你求我，我就停下來。”

可是，真的累了。

說不出話了。

久久得不到回應，慕霆驍像是瘋了，越發狠厲起來。

顧傾城只是流淚，不愿再看他。

側頭的那一刻，慕霆驍只覺得心口像被什麼吞噬掉了，仿佛墜了深淵。

紅著眼，他捧著的臉，一下又一下的輕哄：“乖，說話！”

可顧傾城只是倔強的抿著，一句話也不愿說。

最后，是慕霆驍慌了。

“傾城，你我，一直我，對嗎？”

沒有聽到回答，他就繼續重復：“傾城，你了我這麼久，除了我，你還能誰？”

“你我，只我，對不對？”

“對。”

突然，顧傾城開了口。

慕霆驍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低頭的同時，顧傾城陡然抬起頭。

那一刻，雙眸清澈明亮，出口的聲音，更是清晰至極：“是，慕霆驍，我你。”

“很很。”

“從我十五歲那年被你在游泳池救起來開始，你就是我的王子，我就一見鐘，不可救藥的上你了。”

“為了你，我拼命讀書。我讀和你一樣的高中，考和你一樣的大學，甚至畢業了找工作，也堅定不移的去了慕氏。”

“哪怕知道你心里的人是沈棠，我也飛蛾撲火，不知死活的著你。”

“因為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發現我的好；總有一天，你轉頭時會發現，一直默默陪著你的人，是我。”

“你一定不知道你向我求婚時，我有多開心。我高興的幾乎窒息，我恨不得昭告天下，讓所有人知道，我要嫁給自己喜歡的人了。”

“可是，我錯了，在你心里，我永遠可有可無。”

“所以……”這一次，顧傾城高高仰著自己的頭，沒有哭：“我不會再黏著你，更不會再像以前一樣不知廉恥的著你。”

“你喜歡誰，是你的自由；你愿意把誰放在第一位，也是你的自由。”

“我沒有資格約束你的行為，我能做的，就是守好自己的心。”

“我相信，總有一天，這顆心不會再為你跳，它只會因為我的生命而存續下去。”

“所以慕霆驍，我是真的累了。”

“累到，再也沒有力氣，沒有力，去你了。”

顧傾城說完，深深的閉上眼。

慕霆驍修長的子卻像是突然被什麼定住了一樣。

心口，更是難到極致。

說，不會再他了。

說，累了。

可是，顧傾城，明明是你說要我一輩子，喜歡我一輩子的。

你怎麼能，說反悔就反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