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癡癡地著尤綿，作卻並未停下半分。

「別說，這種話，這個時候，不要說。」尤綿低著腦袋，不要這個時候被誇，恥心莫名放大，傳在耳邊依舊是他低沉溫的聲線。

「你最好了，寶寶。」

「我你。」

尤綿嗚咽著撲在他的懷裡，速度一點點變快，直到毫無章法。

「站在這裡，扶著鏡子的邊框。」沈讓站在鏡子面前，而他站在的後，著的腰。

「扶穩了，鏡子很容易就摔碎，聽話嗎？」他溫聲細語地說著，如果不去看眼下兩人做的事，尤綿只會覺得他今天格外溫。

扶穩鏡子並不是什麼難事，難的是要在盪的環境下扶穩，纖細手臂都在抖，的手扶著鏡子的邊框，眼睛只是盯著地板看。

因為只要抬頭，就會看見鏡子裡令臉紅心跳的畫面。

鏡子底座開始和木地板，聲音有些刺耳，但是可以忍耐，還有些別的撞聲響，在此時的夜里不斷放大。

小夜燈足以照明兩個人的。

沈。

尤綿還是抬頭了，呆滯地盯著鏡子中的畫面，原來在沈面前，自己是這樣的形象，從來沒想過的形象，一點點被他探索乾淨。

喜歡嗎，他喜歡嗎。

男人額頭冒著汗，結上下滾，他低頭將重量付給，過於專注，所以，他並沒有看鏡子，只是偶爾片刻，他瞥向鏡面，正好和尤綿過鏡子對視。

兩人都安靜地沒有說話，沈盯著鏡子，漫不經心地將手找準了位置，按了按的小腹。

約的形狀就被勾勒凸起。

尤綿實在沒有勇氣抬眸看了，別開目，卻又被他扼著下頜，生生將臉重新面對鏡子。

他就是讓看。

「看，吃得很飽。這裡。」沈了的小肚子，就和平時很多次的一樣。

尤綿支撐不下去了，手臂無力地落，險些整個人摔下去。

於是沈在後扼住了的兩個手腕，「背在後吧，給我。」他輕聲在耳邊說。

尤綿前面好幾次都蹭過鏡面，冰涼的讓不斷，沈就會拉著的手臂，往後扯，來回在到鏡面的邊緣試探。

實在堅持不住的時候，整個人跪在了地面上，卻又想到自己最初的計劃，咬牙堅持。

尤綿實在辛苦，可今晚又格外努力，沈沒有辦法再想之前幾次一樣放過。

午夜十二點，高樓落地窗可以看見不遠的公路，燈火通明，一些酒吧門前的道路排著計程車的長隊，只是道路上人影稀疏。

窗簾隨手拉，沈將抱在窗戶上。

凌晨一點，兩人窩在客廳的沙發上，纏綿著淺淺睡了會，沈睡在外側，尤綿便蜷著睡在他的懷裡。

沈地抱著。

凌晨三點，尤綿是在睡夢中被他弄醒的。

沙發一片，洇的地方大片影，被拉著再次加了他。

不知道折騰了多久，四點過大半的時候，尤綿已經聽見窗外有鳥了，天也在慢慢明亮起來。

本就沒有睡好，渾上下酸痛著，靠在沈的懷裡。

沈在四點多，給洗完後，才乖乖地趴在的手邊睡著的，睡的時候，還要和十指相扣，著才肯睡。

他難得這樣安靜，睡得很，發尾被得有些翹起，倒顯得憨。

像只茸茸的大型犬，被子蓋在腰，另一大半的被子都蓋在尤綿上，一隻手臂還要搭在的腰側，就算是睡，也要想辦法抱著。

尤綿想，自己的計劃可能功了。

欣地手去沈的腦袋，手指纏繞著他鬆的髮，過他安靜閉的眉眼，從鼻樑過，他的也有些腫了，脖頸紅痕斑斑點點，還有幾尤綿留下的咬痕，都已經開始泛紫了。

上沒掛彩，手臂還要一道被抓出來的紅痕，到現在也沒有消下去。

他均勻沉重的呼吸著，腹部也隨著呼吸溫和起伏，像是小狗的肚皮，尤綿安穩地將一隻小手放上去，其實眼皮都抬不起來了，靠著本能，窩在他的懷裡。

最後也昏睡了過去。

到躺下來的時候，睡的沈依舊下意識地上來，摟著。

這一次，他們不會再分別。

做個好夢。

【番外：放縱日 end】

第84章 正文裡沒有的藏劇（上）

南京，五月。

「所以你和你爸已經三個月沒聯繫了？」尤綿坐在長椅上，踩在水泥臺階，側過臉看向許可瑩。

邊的點點頭，隨意搭著，「只要他能掏錢，減輕我媽的負擔，其實也無所謂了。」

玄武湖畔陣陣清風吹過，兩人坐在長椅上閒聊。

「給你看。」許可瑩將手機屏幕遞到尤綿的面前。

尤綿垂眸看過去，是一張背影，三個人，許可瑩的爸爸，中間是他別的孩子，旁邊的人是陌生的阿姨，這張照片，是許可瑩某天走在他們的後，隨手拍的。

他們才更像一家人。

好像在那一天開始，許可瑩就沒有爸爸了，在十八歲這年，父母離異，其實並沒有孩子時期的崩潰，只是一件比較難以接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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