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年是黑蓮花》第11頁

等白蠱徹底爬出來,男子疼暈過去了,綿綿癱躺著。

“抱歉,我誤會你了。”

賀歲安認錯迅速。

沒把祁不硯說想殺的話當真,賀歲安驀地發現他的掌心還在流,是被匕首利落劃傷,屬于他的,不是屬于男子的。

張口要問祁不硯為什麼會傷了,賀歲安又想起剛看到的一幕,那些白蠱爬出來的原因或許不僅僅是男子指甲被拔下,還有作引。

白蠱未死前,想爬過來的地方正是祁不硯所站的方向。

“進來。”

祁不硯好像知道院外還站著人,轉頭對外面說。

先是婢進來,后面跟著幾個賀歲安沒見過的生面孔,是將軍府的守衛,他們派兩人扛起男子,也不多問,默然無聲地退出去。

賀歲安想讓祁不硯去包扎。

他卻問:“你熏香了?”

他們這次得實在太近,祁不硯無意地聞了聞。

西廂房一開始是點著熏香,但不喜歡聞,等將軍府的下人出去不久,倒茶進香爐熄滅了。

當聽到祁不硯問是不是熏香了的時候,賀歲安老實道:“沒有,我上有味道?”

他道:“我喜歡這個味道。”

“很香。”

又不想就這麼殺了。

年目毫無雜質,只是單純地問:“我可以再聞一下嗎?”

賀歲安遲鈍半拍,呆呆的表襯上額間掩著的新的結痂,讓人想直接摳下來。不可思議反問:“聞?你……你想怎麼聞?”

祁不硯高的鼻梁抵到賀歲安頸側,聞了一下:“這樣。”

以行來回答的問題,他確定了是這個香氣。

用來制蠱香肯定經久不散。

他喜歡的。

可被用來制蠱香的賀歲安只能死了,得去掉的皮,將的骨頭取下來,洗干凈,放到研缽搗爛,再裝香囊中。

若想讓自己的也永遠擁有這種香,不需要借助外香囊,還可以把那些搗爛的吞下。

蠱香難制。

祁不硯也沒試過制蠱香。

他的呼吸噴灑在賀歲安皮表面,熾熱滾燙如火:“賀歲安,你可愿意為我的蠱香?”

“蠱香?”

年笑:“對,蠱香。”

賀歲安其實一直都怕祁不硯哪天心,將毫無用扔下,若對他來說有價值,那是不是就會減被扔下的可能了。

得保證在恢復記憶和對這個世間有一定了解之前不被扔下,賀歲安想答應祁不硯。

“愿意的。”

賀歲安不知道祁不硯口中的蠱香到底是什麼意思,按照自己想的去理解了,以為只給他這樣聞就行,頗生疏張開手,抱住他腰

還把腦袋往他膛拱了拱,像驚又不得不討好人的小

重復道:“我愿意的。”

從未與人這般親近過的祁不硯手垂在側,腕間由七個小鈴鐺串的鏈子隨風響。

“你聞吧。”低語說。

祁不硯卻聽出賀歲安是誤解了他的意思:“你這是?”

忐忑:“不對嗎?”

年眨了下眼,笑得子輕,指尖拂過賀歲安垂在他手背上的青,笑聲漸停,過了一會他才極輕道:“罷了。”

“也不是不可以。”

后面那句聲音小了點。

活的,蠱香。

對自己與死亡肩而過這件事一無所知的賀歲安聽著他突如其來的笑聲,無故膽戰心驚。

挨著他,眼睫過他鎖骨。

有點

賀歲安干脆閉上眼。

沒能看到祁不硯曇花一現的蝴蝶翅膀廓,也就不知道他在前不久的確對有過殺心,那句想殺了也不是隨口說說的。

可他又改變主意了,還沒來得及現形的蝴蝶稍縱即逝。

*

祁不硯回到別院,解開腰封換之際,順便取出別在腰間的東西,有一張帕子包住,被扔到桌子后散開,出一塊塊帶指甲。

紅蛇懶懶用尾勾了下指甲,又嫌棄地甩著尾走了。

包袱被祁不硯打開又關上。

再回到桌前,他手里多了白瓷罐,里面裝著蠱王,一放它出來,蠱王便直沖指甲,張開小窸窸窣窣地啃食,發出刺耳的聲音。

一炷香的功夫,剛到拇指大的蠱王將指甲吃得一干二凈。

等他做完接下來的任務,蠱王就應該能養了。

祁不硯慵懶地趴到桌面。

天水寨,煉蠱人。

煉蠱人為達目的都是不擇手段的,但他已經很公平了,只和他們做易,從易中獲取。

興許那個人說得對,祁不硯就是個瘋子,喜歡在給予人希,又在對方喜不自勝那一刻給予絕,看他們惱怒,出難堪丑態。

明天,李將軍會那麼輕易地讓他取走自己最重要的東西嗎?

若是金銀珠寶,他定會應承。

可祁不硯要的從來不是金銀珠寶,這便難辦了,不過他來前就和李將軍說過,他要的必須是最重要的東西,如果李將軍違諾了。

那就別怪他了。

祁不硯慢慢地笑了起來,面上出不正常的興

他手指點過幾條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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