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年是黑蓮花》第24頁

瞄一眼沈見鶴,哦了聲。

沈見鶴:“嗯?”

難道我的命還比不上一支簪子!還說人家小姑娘是怪人,我瞧你才是怪人吧。人不可貌相是真的,這年長得是好,心卻是黑的。

越想越氣,沈見鶴氣得倒仰。

偏偏他們二人還是小他好幾歲的后輩,總不能跟小年輕計較。

沈見鶴學會自我疏通,而后躺平裝死,像自閉的老頭兒,不想說話,也不想面對他比看起來可能才剛到十八歲的年弱的事實。

太沒有面子了。

賀歲安看著躺在石臺上要死不活的沈見鶴,言又止,最后只化為一句:“你沒事吧?”

沈見鶴:“沒、沒事。”

就是險些沒命罷了。

他不忘道聲謝。賀歲安見沈見鶴沒事便不再多言,看向祁不硯拿著的壁燈:“燈有問題?”

祁不硯從容不怕揭下壁燈的燈罩,出里面的燭火,道:“這是擺放在生門的燈,吹滅它,興許可助我們離開這間墓室。”

墓室雖有十四盞壁燈,但這個數量卻是用來迷人的。

真正用于供奉死者的只有八盞燈,這八盞燈燃的燭火是青燭,另外幾盞燈擾人的是旁燭。

這八盞燈對應的則是八卦里的乾、坤、震、巽、坎、離、艮和兌,而這八卦又分別代表著八扇門,生門在東北艮方。

不過此沒有八卦圖,又是封之地,無法確認方向。

但祁不硯通過棺材確認了方向。

棺材下葬會坐南朝北。

既知南北方向,其他方向也就能知道了。于是祁不硯走到代表生門的東北艮方,取下那一盞燈。

燈上并無機關,取下之后,又不見周圍有異,恐怕與燈的燭火有關,生即死,滅即明。

原來如此。

賀歲安懂了。

祁不硯此刻拿著的是放在生門方位的燈,剔除十四盞燈中燃著旁燭的六盞,它們可以置之不理,從剩下的八盞燃青燭的燈挑選即可。

沈見鶴不裝死了。

他手腳并用從石臺爬起來。

滅燈一事事關他們能否安然無恙地離開這間快爬滿毒蛇的墓室,他也曾聽師父說過八卦,略懂一二,自然也聽明白祁不硯所言。

這種機關設置往往伴隨著毀滅機制,選擇的機會普遍只有一次。一旦選錯,墓室指不定會出現更可怖的東西,他們會死的。

必須謹慎。

沈見鶴沉思:“真的是這盞燈?萬一我們選錯了呢。”

賀歲安著祁不硯。

祁不硯彎眼笑。

“若選錯。”他端著燈盞的手若玉石般白,悅耳聽的笑聲中約夾帶著一瘋狂,慢條斯理地吹滅了青燈,“那便死啊。”

這盞青燈滅后,墓室里另外十三盞燈不約而同都滅了。

第15章

三人同時陷黑暗。

蛇吐信子與快速移的聲音愈發清晰,似就在耳畔,賀歲安著祁不硯,希能從他上汲取安全,卻在想牽住他時察覺不對。

是一副白骨架,不是人。

想出聲祁不硯,又擔心會不會驚其他東西,只得捂住,如履薄冰般遠離這副白骨架,可還沒走幾步就被白骨架拉住。

賀歲安立刻掙扎,剛一便聽到一陣鈴鐺與銀飾撞的響聲,叮當叮當,很悉。

掙扎作停下。

剎那間,心跳如擂鼓,腦海里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手鬼使神差探向白骨架的手腕,不出所料,到一條有七個小鈴鐺的鏈子。

這是祁不硯?

可為什麼到的是一副白骨架,賀歲安混了。

難道是出現錯覺了,但如此真實,漸漸適應黑暗的眼睛也告訴賀歲安,站在邊的是副白骨架,而不是祁不硯。

理智告訴賀歲安應該快點將這副白骨架推下遍布毒蛇的石臺。卻遲遲下不了手,指腹不著鈴鐺銀鏈子,了聲:“祁不硯?”

白骨架轉頭看

賀歲安的心倏地提上來。

沉默了幾息,只聽白骨架居然輕笑起來,一手指抵在額頭上,似有似無劃過:“賀歲安,你現在看到的我是什麼?”

是祁不硯的聲音。

確認此事,賀歲安欣喜若狂,沒怎麼多想便抱住他,生怕他又不見了,剩下一人獨自面對墓里的東西:“白骨架。”

重復一遍道:“我看到的是白骨架,到的也是。”

祁不硯呢喃:“是麼。”

賀歲安說的都是實話,怕他不信,使勁點頭:“沒錯,我也不知道怎麼的,看見的就是一副白骨架,我還以為你不見了。”

他的手指還抵著額頭:“既然你看到的是一副白骨架,為何不選擇把我推下石臺呢?”

抓了抓他戴的鈴鐺鏈子。

祁不硯垂眸看去。

被抓過的鈴鐺鏈子在祁不硯腕間晃著,小鈴鐺滾過他白皙的皮出幾道細細的紅痕,他的天生就容易留下痕跡。

不過這些,賀歲安都看不見。在看來,祁不硯還是一副白骨架,手腕也僅是一截既無皮也無的骨節罷了:“因為我到鏈子。”

賀歲安:“我怕這一副白骨架會是你,所以沒有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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