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年是黑蓮花》第34頁

他笑出聲來。

“倒也沒有麻煩,畢竟你之前便答應過我,做我的蠱香,躺在我邊也無礙,有安眠功效,就是……你抱得太了。”

賀歲安看他的腰腹,雖然有衫擋住,不能窺見底下風景,但過,頓覺難以啟齒。

祁不硯下床,將纏繞他手腕的绦解開,還給賀歲安。

遲鈍半拍接住。

昨晚,賀歲安的睡相實在是難以目,不僅扯得祁不硯衫敞,還將自己綁在發鬢上的绦扯得七八糟,散落在床榻地上。

绦長細,容易纏到人的,祁不硯手腕便被繞了一條,賀歲安腰間和腳踝也有兩條。

賀歲安也扯掉绦。

他們剛離開床榻,外邊有人敲門,說是府的人。

過去開門,客棧的小二也站在房門前,他畢恭畢敬地領著幾個府衙役。小二先向賀歲安這個客人問好,再說明來意。

府衙役前來為的只是搜查一事,確認風鈴鎮四還有沒有發狂之人的網之魚。

他們需要逐家逐戶篩選一遍。

可疑之人將會被他們帶走,集中起來,由蘇睿林理。

盡管尚未找出如何徹底遏制發狂擴散,但蘇央這幾天的調查并非是無用功,得知被蟲子鉆進的人會在三天產生變化。

譬如,他們的眼睛會泛紅,隨著三天期限近,有蟲的人眼睛會變得赤紅,最終發狂。

至于那些因為被咬而發狂的人更加容易辨認了。

他們直接就是發狂姿態。

衙役收到上頭的命令是:遇到前者,先行帶走關押,遇到后者,千萬不用猶豫,當場擊殺。

他們要搜查平民百姓的屋子,也不會放過客棧、青樓等地。

賀歲安從小二口中得知衙役來此的目的,表示理解,讓開路,給他們幾個人進來搜查。

小二松口氣。

昨夜,他被嚇怕了。

說來也是驚險,小二當時在客棧廳堂干著活兒,見一位客人難地跌倒,好心去扶對方一把,卻差點被他咬,好不容易才逃掉。

今天的小二如驚弓之鳥,不太敢靠近客人或其他陌生人,見衙役要過來檢查,樂意不已。

衙役仔細搜查房間。

房間并未藏著他人,他們看向站在窗邊的祁不硯。

他們要看他的眼睛。祁不硯轉過,眸如常,領領口有一抹沿著鎖骨探出、尚未完全褪去的藍,半蝴蝶顯得詭麗妖冶。

其中一個衙役很謹慎,皺著眉道:“你脖子下面是什麼?”

賀歲安擋到祁不硯前。

撒謊,有點不習慣:“刺、刺青罷了。”

說是苗疆天水寨人特有的蝴蝶圖案,他們更不會信,換作從來沒遇到過祁不硯的賀歲安也不會信,只能找了個別的借口。

質問他們的胡子衙役眉頭皺得很深了,上前一步,手握腰間的劍,語氣不善:“刺青?刺青會變化?我看見它變了!”

小二膽小躲到門后。

另外幾個衙役面面相覷。

一個年紀稍大的衙役出言勸道:“郡主只讓我們抓眼有異之人,他不是,還是算了吧。”

另外一個年輕衙役附和:“宋伯說得沒錯,郡主只讓我們抓眼有異之人,他眼睛并無異常,我們應該趕去搜別。”

胡子衙役轉頭看賀歲安,猛地拔劍相向,直指眼。

眼睛泛紅。”

此話如平地起雷,他們紛紛圍住賀歲安,胡子衙役還想一劍砍下去了,被老衙役及時攔下。

老衙役道:“且慢,先不說暫未確定是否有蟲。郡主只讓我們把有蟲、但尚未發狂之人帶走,你這是作甚?”

胡子衙役面鐵青。

即使如此,他依然沒放下劍。

賀歲安看著還差一寸便要刺眼睛的長劍,眼底倒映著冰冷的劍刃,表無辜。

之前的確是被尸蠱鉆進過,但都是之前的事了,那只尸蠱在昨天就被祁不硯剖腹取出來了,怎麼可能還會……

一只手從賀歲安的后側過來,修長兩指夾住了劍尖。

胡子衙役大怒:“你!”

祁不硯朝他笑。

昨夜生病了。”祁不硯輕聲,“眼睛泛紅是因為剛病過不久,并不是有蟲,你若不瞎,其實也可以看得出區別。”

老衙役壯著膽子到賀歲安面前多看幾眼,發現是有區別的。

眼底泛紅是紅未褪,有蟲的人眼泛赤紅是像染,隨著時間一天一天地過去,慢慢占據掉眼珠子的其他

胡子衙役還想揪著不放。

老衙役的輩分擺在那里,他斷言賀歲安沒問題,胡子衙役也不能違逆,不忿作罷。

年輕衙役悄悄握拳頭,不想看到胡子衙役那張令人作嘔的臉。昨夜,他和胡子衙役去搜查百姓屋子,胡子衙役誤殺了至有兩人。

其中一人分明什麼事也沒有,胡子衙役還將其殺害。

原來那人是胡子衙役的死對頭。

這不是公報私仇麼。

年輕衙役剛到任幾天,人微言輕,同胡子衙役說理幾句,被他按在地上拳打腳踢,事后也不敢對外說起此事,怕沒人信。

胡子衙役被老衙役說教一番,面子掛不住,放下劍,收劍時故意歪了下,劃破祁不硯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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