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年是黑蓮花》第245頁

賀歲安忘記自己還沒穿,推了祁不硯一下:“醒醒。”

他掀開眼,目聚焦,先是落在賀歲安臉上的小彩蝶,又落到肩膀、鎖骨等地的彩蝶。

祁不硯過,賀歲安輕輕一抖,繼而發覺是袒著的,見沒在旁側,又迅速鉆回被褥里了,雙手地拉住被角。

被褥里有祁不硯的暖香氣息,賀歲安將腦袋出去。

看了眼地上散,不遠還有幾張不知拭過哪里、沾到污濁、皺一團的帕子。

祁不硯坐了起來,去給賀歲安拿干凈的子。他是去柜拿的,前幾天離開公主府時只簡單拿了幾套,剩下的還在柜。

他看著柜里的子問:“你要什麼的。”

捂臉:“隨便。”

昨晚弄臟了一條紅,不過還有另一條紅,祁不硯的指尖挲過布料,再問:“紅?”

賀歲安想到昨晚墊在他們下、被弄的紅,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忙道:“今天不要紅,除了紅,什麼都行。”

他取了一條橙的長回床邊,遞給:“可要我幫你?”

賀歲安瘋狂搖頭。

“我自己來就行。”瞄了瞄祁不硯同是赤著的子,皮上的熱意就沒消減過,燙得很,“你也去穿服吧,不用管我的。”

祁不硯聽著賀歲安的聲音,愉悅傳遍四肢百骸,昨晚產生的愉悅殘存到今日,他熱衷于這種嵌合式的親會有他。

原來這便是書上所說的結合為一,不分彼此。

祁不硯穿的手微有痙攣,那是到達過愉悅的巔峰導致。他穿回了靛青衫,銀飾叮當。

賀歲安系好帶,下床去照鏡子,要梳頭綁發。一走到鏡子前,呆住,左臉的小彩蝶太鮮明,一眼就能看到,還會被它吸引。

湊近鏡子,使勁地了把臉,小彩蝶沒變化。

怎麼不消失的?

不會一直都在吧,知道自己為何會浮現彩蝶的賀歲安極為慌張地跑到祁不硯面前,踮起腳,給他看的臉:“你看看。”

祁不硯看著賀歲安因他而生的小彩蝶,好生喜,垂眼吻過,又用手描繪:“怎麼了?”

賀歲安苦著張臉道:“它怎麼還在的,不該消失麼?”

“你的蝴蝶要一天一夜才能消失,還不到消失的時辰。”祁不硯頓了一下,“你不喜歡?”

賀歲安不是不喜歡,它那麼好看,也是喜歡的。

可是臉上頂著一只彩蝶,就覺對別人說前不久剛做過了某些事,盡管他們不一定知道彩蝶意味著什麼,是賀歲安做賊心虛。

晃了晃他的手:“它真的必須得等一天一夜才能消失?”

他道:“沒錯。”

賀歲安沒轍了:“哦。”

祁不硯放下洗手洗臉的巾子,手還有些溫熱的水,將拉到鏡子前,抬眼與賀歲安一起看鏡中的彩蝶:“你很想它快點消失?”

點頭又搖頭,不知怎麼描述自己的心了下臉頰的彩蝶,害臊得不想抬起腦袋,扭扭道:“它會被人看到的。”

祁不硯的關注點在此:“那你不是不喜歡?”

“當然不是不喜歡。”

“那便好。”他直言不諱,指腹過賀歲安臉頰,“我以后還想在你上看到彩蝶呢。”

賀歲安無能抓狂,只有在那種況下方能出現彩蝶,祁不硯這樣說就意味著……賀歲安不回他,幾條绦來綁頭發。

祁不硯用檀木梳給梳順雜的長發,賀歲安看鏡子的他。

他墨發亦是散著的。

領微松,戴在脖頸上的銀項鏈半,落在鎖骨凹陷的地方,其余部分沒靛青衫中。

祁不硯的眼尾仍有一抹紅,昨晚他便是用這雙眼睛失神地,盯過相連之,像是對新鮮的事很好奇,跟看不膩似的。

反觀賀歲安昨晚無心地看了一眼,不敢再看第二眼。

賀歲安不自在地將思緒從昨晚的事拉回來,到祁不硯的手指穿梭在發間,腦海里卻又浮現他用手細細取悅的場景。

不能再想了,賀歲安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臉,不重不輕的拍臉聲在寂靜的房間響起,祁不硯編辮子的手停下,他看向拍臉的手。

賀歲安找了個拙劣的借口:“我的臉有點,就拍了拍。”

“嗯。”祁不硯像是也信了,編辮子編到最后了,從賀歲安手中走一條绦,繞著發梢打蝴蝶結,松得當,不會扯到難

待打好蝴蝶結,他冷不丁道:“賀歲安,我想和你婚。”

覺得是自己聽錯了。

“什、什麼?”

祁不硯選了幾個銀飾給賀歲安戴上,視線掃過的彩蝶,又想了:“我想和你婚。”

賀歲安沒有先回答,而是問道:“你為什麼想和我婚?”

他道:“你說過婚會改變男雙方的關系,算是關系更進一步,所以我想和你婚,任何代表親的事我都想和你做。”

至今為止,祁不硯能記住賀歲安說過的所有話,也能復述。

他們曾負距離地探索過彼此,祁不硯如今日益貪婪,他想要得更多了,只要是賀歲安的,他皆妄圖得到,像無底般,填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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