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擺攤

◎兩家聯姻？◎

一聽到賺零花錢, 阿圓的眼睛立馬亮了起來。

“真的嗎三師叔，能賺多錢呀？”

蘇明畫開始認真給算賬：“就拿最容易煉制的清心丹來說吧，一顆清心丹能賣三塊靈石，除去本, 利潤是一塊半靈石, 你一爐丹能出至十顆清心丹, 就是十五塊靈石, 你這兩日每日煉個六七爐丹，就能賺上百靈石了。”

蘇明畫這一堆算已經把阿圓說暈了，但最後聽到一日能賺上百靈石，已然心。

煉丹對來說不費力氣, 一天六七爐丹, 輕輕松松。

“不過我們煉這麽多清心丹, 能賣得出去嗎？”阿圓有點懷疑。

“當然。”

蘇明畫有竹, 如今靈霄宗是方圓千裏最熱鬧的地兒，這兩天山下城中的生意火, 不然也不會生出擺攤的念頭。

“怎麽樣，要不要幹？”蘇明畫問阿圓。

阿圓小啄米似地點頭：“要要要。”

見阿圓已經答應夥，景郁那邊也開始忽悠阿正：“畫陣符賺的錢可不比煉一爐丹，而且本比煉丹低多了，空白的陣符才多靈石, 就說你上次給二師兄畫的減重符，一張的市場價就是五塊靈石。”

“這麽多……”

阿正也像沒見過世面般溜圓了眼, 那他畫十張, 這個月的零花錢不就有了嗎？

“那我們什麽時候去擺攤？”

倆財迷崽崽已經幻想自己坐擁金山銀山, 躺在靈石裏的模樣, 蘇明畫拍拍屁起：“等我收拾下東西, 現在就去！”

距離宗門大比正式開始，還有三日。

靈霄宗山下城中已經人滿為患，這三日再勤修苦練，也抱不了什麽佛腳，宗裏多數弟子都想到一塊去了，趁此時熱鬧，出來擺攤做點小生意，或是廣朋友，出來吃喝玩樂輕松一番。

蘇明畫和景郁帶著倆崽崽從街頭走到巷尾，稍微有點空地全都被各路修士擺上了攤位，愣是沒找到一空地能下腳。

此時正好旁邊是個靈霄宗門弟子，認出了蘇明畫和景郁，見他們在找攤位，連忙起朝他們招手：“師姐，你來我這邊擺吧，我這邊位置好，賣得快。”

“不用不用，你往旁邊挪挪，咱們一就行。”

蘇明畫秉承著一的原則，總算有了能支攤位的空地，把他們要賣的丹丸和陣符擺了上去。

為節省空間，蘇明畫和景郁分別把倆崽崽抱到了懷裏坐。倆崽崽第一次驗擺攤，分外新鮮，跟著師叔們一起吆喝招攬客人。

蘇明畫：“瞧一瞧看一看，丹丸陣符便宜賣！”

阿圓：“便宜賣~”

景郁：“保證質量，量大從優！”

阿正：“從優~”

吆喝賣聲夾雜著稚的音，格外抓耳，很有弟子帶著孩子來擺攤的，而且倆兄妹又生得雕玉琢，乖坐在大人懷裏，仿佛年畫裏的子般，反倒吸引了不客人駐足。

但一看到攤位上都是些普通的丹藥和陣符，搖搖頭便離開了。

半個時辰過去，攤位還沒有開張。

“三師叔，為什麽大家都只看不買呀？”

阿圓窩在蘇明畫的懷裏，有一點沮喪，這和想象得大家都來爭搶顧的畫面不太一樣。

來之前信誓旦旦地保證一定會賣的蘇明畫，此時也有些被打臉。

知道如今城裏客流量多，擺攤能賺錢，但沒想到競爭對手也這麽多啊，手頭上有些存貨的弟子們都出來擺攤了。

而他們的貨品也沒什麽特能吸引到客人，就是普通常用的陣符丹藥，沒辦法，蘇明畫只能走價格優勢，好比把本來三塊靈石一顆的清心丹，便宜賣到了五塊靈石兩顆。

別看每顆丹丸就便宜了半塊靈石，這一瓶清心丹就相當于便宜五塊了，且清心丹是大家日常修煉時最常用的丹丸，幾乎每人上都會常備一瓶，價格打出去後，瞬間就有了幾位修士顧，帶走了十幾瓶清心丹。

金宗四人在小院裏分完房間後，閑來無事，來山下閑逛。

唐岐聽到悉的賣聲，循聲側看去，果真是蘇明畫在擺攤吆喝，眼睛一亮，快步上前：“明畫……”

蘇明畫擡頭一見是他，臉上熱攬客的笑容，瞬間冷淡下來。

“別這麽親熱啊，跟你不。”

唐岐一聽這語氣，就知道還在生自己的氣，小心翼翼地問：“大師姐有沒有把那個簪子……”

話音未落，蘇明畫就從儲袋裏拿出那支他托方遙帶給的發簪，丟回他懷中：“還你！”

“真沒見過賠禮道歉還讓人傳話的……”

蘇明畫沒好氣地嘀咕，唐岐看著手中被退回的發簪，有些郁悶又不知該怎麽解釋。

他想著一向跟方遙關系好，他自己笨，就托大師姐幫他說兩句好話，結果這一下好像誤會更深了。

景郁和倆崽崽見蘇明畫臉不好，更不敢話，一大倆小眨眨眼，在旁邊看戲吃瓜。

“不買東西就站遠點，不要影響我做生意。”蘇明畫開始揮手趕人。

“……”唐岐低頭看了看在攤位前擺出來的攬客小木牌，上面刻著“清心丹五塊靈石兩顆”，手向腰間儲袋，“這些清心丹我都要了。”

蘇明畫挑挑眉：“行啊。”

他上趕著送錢，不賺白不賺。

當即清點了下攤位上的所有清心丹：“一共是六百七十顆，五塊靈石兩顆，總共是一千六百七十五塊靈石。”

“看在你買了那麽多的份上，我按友價給你打個折吧，一千六百七十四塊靈石，付錢吧。”

唐岐不敢置信：“……咱們的友就值一塊靈石？”

他尋思怎麽也得把那五塊零頭給他抹了吧，沒想到竟只抹了一塊靈石？

蘇明畫面無表道：“你嫌的話，那就恢複原價好了。”

“……”

金宗其餘三人都走出去十幾步了，才發現唐岐落在後面的攤位邊，只好又轉過頭來找他。

祝雯月發現他買了這麽清心丹，驚訝道：“師弟，你為何買這麽多清心丹，得吃到什麽時候啊？”

“……我，留著慢慢吃。”

唐岐拿出一千七百塊靈石結賬，蘇明畫倒找他二十六塊靈石。

多一塊也不要。

祝雯月看了看攤位前坐著的蘇明畫，瞬間會意，這師弟哪裏是買丹丸，是買賠罪來了。

曲長陵站在師兄師姐的後，看向阿圓的眼睛眨了眨，他又見到這個小姑娘了。

他發現攤子的角落放著兩只飛行葫蘆，上面塗著花花綠綠的，還有角和翅膀，似乎和今日騎得是同款小蜂葫蘆。

他上前，指指角落的葫蘆，輕聲和阿圓搭話：“你這個，賣嗎？”

“賣得呀。”

阿圓點頭，既然擺出來，自然是要賣的。

這種小蜂葫蘆，和哥哥總共做出來了八只，賣掉了六只，還剩下兩只沒賣出去。

這小蜂葫蘆沒什麽本，他們一開始就只想賣兩塊靈石，賺個零花錢，誰承想被席知南那家夥以一己之力炒到了二百靈石。

二百靈石又是只能乘坐倆人的飛行葫蘆，對宗裏煉氣期的小弟子們來說，還是有點貴，所以倆崽崽趁著擺攤，把這剩下的蜂葫蘆拿出來，想運氣看能不能賣掉。

沒想到這個小哥哥還有眼的。

“怎麽賣？”

“兩百塊靈石，”阿圓脆聲道，說完又有點不太自信地瞟瞟曲長陵，“是不是有點貴了？”

這兩只蜂葫蘆畢竟是剩下的滯銷品，如果他覺得貴，可以再給他便宜一點。

“不貴，一點都不貴。”

曲長陵對上小姑娘單純懵懂的眼神，耳後有點紅，當即很爽快地付了錢。

袁秀對街邊這些小玩意，甚不興趣，純粹是來陪曲長陵他們逛的。

他看了眼倆崽崽和擺攤的蘇明畫景郁，又往四周張了一番，尋找無果。

的倆孩子都跟著師弟師妹都出來擺攤了，怎麽倒是不見的影？

等唐岐買完清心丹，四人繼續往前逛。

“肯賣我丹藥，說明還有機會。”唐岐握著一瓶清心丹，莫名其妙地蹦出一句。

“……”

祝雯月看了眼被掏空錢包還在自言自語傻樂的唐岐，又看了看小師弟手裏那五彩斑斕、明顯不屬于他審的小蜂葫蘆，還有顯然在走神的袁秀。

只覺得丟人又頭疼。

好嘛，他們金宗的男修，好像那池塘裏一釣就中的魚，都快被掉翹了還猶不自知。

……

與此同時，靈霄宗主峰下的一座院落中。

一個穿銀紅羽緞羅，頭戴珠翠的小姑娘坐在小藤椅上，正在監督手下的隨從打理院落。

那些隨從各司其職，作麻利稔，把床榻上的被褥床單、幔帳全都拆卸下來，換了自己自帶的綢錦緞，竈屋裏的鍋碗瓢盆、茶盞全都收了起來，換了一套全新的銀質，更是用淨塵把院子裏的鵝卵石路清理得一塵不染，就差在上面打蠟了。

負責給他們引路的靈霄宗小弟子完全沒看過這種陣勢，一時都看得傻眼。

“你們宗裏的席知南，人在哪裏？”

穿羅的小姑娘扭頭，頤指氣使地問他。

小弟子回神，連忙說道：“他是長老弟子，住在淩雲峰。”

這次來的外宗弟子很多，大多安頓在了主峰山下，但單是主峰肯定是住不下的，所以還有些被安排在了其他山峰。

席知月聽到跟席知南還不在一座山峰，不由蹙起眉，這次提前過來，姨媽囑咐幫表哥帶一份能使妖族顯形的丹丸。

這席知南明知要來，還不過來迎接，難不還讓親自給他送去不？

席知月從藤椅上跳下來，理了下擺，心道娘親好不容易放出來玩，不管他了，先出去逛逛再說。

……

“你們這兒沒有清心丹了嗎？”

金宗四人走後不久，有個修士經過蘇明畫的攤位，他被木板上刻著的優惠宣傳語吸引而來，然而卻不見的攤位上有清心丹。

“不好意思，清心丹剛剛被人全部買走。”蘇明畫一邊歉然道，一邊手想把那木牌收起來。

“等等，馬上就能有了……”

阿圓閑來無事，索掏出的袖珍丹爐，指尖輕輕掐訣，掌心生出火焰，點燃加熱丹爐，同時從儲袋裏取出相應的藥草，丟了進去，原地煉丹。

片刻之後，空氣中飄出淡淡的丹香，揭開丹爐，拉出來幾顆圓潤的烏黑丹丸。

數了數，正好十顆，遞給那詢問的修士：“十顆，剛新鮮出爐的，要嗎？”

那修士看了看還沾著爐灰的小手，眉了，有點惱怒地看向蘇明畫：“你們攤位裏的丹藥，都是這小孩子煉的？這不是坑人嗎？”

“有些是煉的，有些是我煉的，沒什麽區別，你放心，都是效果很好的丹藥。”蘇明畫連忙解釋。

“別忽悠我，這麽點大的孩子會煉個什麽丹，難道是什麽煉丹天才不！”

剛才在蘇明畫攤位裏，買了兩瓶止丹的修士聞言掉頭湊過來，擰眉道：“我這買的丹藥，不會也是這小娃娃煉的吧，退錢！我不要了。”

“……”

蘇明畫知道用說阿圓的煉丹水準有多好，他們肯定不信。

若是正經的丹修，在阿圓揭爐的那瞬間，聞到味道就知道這爐丹肯定沒問題，但面前這兩個修士一看就不懂丹藥，只是看阿圓年紀小，便心生質疑。

于是蘇明畫直接從阿圓手中拿過兩顆剛煉好的清心丹，對他們說：“這樣，這兩顆清心丹就當我免費贈送，你可以先服用試試，如果覺丹藥效果不好，我照價賠償你們，如何？”

那倆修士接過手裏黑黢黢的清心丹，還是有些猶豫：“這小孩子煉出的丹藥能吃嗎？不會吃出什麽問題吧？”

蘇明畫無奈亮出份：“我是靈霄宗掌門親傳，還能坑你不？”

那倆修士相互對視一眼，方才將那丹丸送中。

那丹丸一腹中，他們頓時到一陣舒爽的清風拂過，摒去了他們腦中的浮躁和雜念，靈臺甚是清明通，在這樣的狀態下修煉或是打坐參道，肯定事半功倍。

當真是上品的清心丹，賣五塊錢兩顆，絕對是超所值。

那修士瞬間沒了怒火，為方才的莽撞和冒犯連聲道歉。

“沒想到這小丫頭年紀這麽小就已經會煉丹了，當真是個丹道天才，是我們走眼了。”

“是啊，這清心丹的品質真好，我就在這等著，小丫頭你再多煉幾爐，我都要了……”

……丹道天才？

此時席知月帶著隨從剛好路過，聽到倆修士話中的字眼，腳步不由得一頓，心下沾沾自喜，難道丹霞宗煉丹小天才的名頭都已經傳到這裏了嗎？

喜滋滋地回頭，卻發現那兩位修士面朝另一個方向，談論的并不是，而是另一個正在擺攤的丸子頭小姑娘。

臉上的笑意頓時凝固，腳步一轉，上前瞥了瞥阿圓以及手中拿著的袖珍小丹爐，不以為意地環道：“會煉清心丹有什麽了不起，我宗煉氣期的弟子人人會煉。”

“唔。”

阿圓歪歪頭，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小姐姐的話不置可否。

清心丹確實很簡單，沒什麽了不起，但是賣得快呀。

席知月接著追問：“你會煉易容丹嗎？會煉解毒丹嗎？會煉還靈丹嗎？”

“會呀。”阿圓點頭，這些三師叔都教過。

“……”

席知月一噎，并不相信：“吹牛了，你有本事煉給我看看！”

“那你買嗎？”

不買，幹嘛給表演煉丹，又不是猴子。

“你煉出來我就買。”席知月豪氣道。

阿圓一聽是來客人了，二話不說開始燒爐煉丹。

一炷香後，席知月睜大了眼睛，看著阿圓分別遞過來的幾瓶易容丹、解毒丹和還靈丹。

“一共是……”

阿圓的算數不好，扭頭看蘇明畫。蘇明畫清算出來，說道：“一百五十六塊靈石。”

席知月仔細檢查了瓶子裏的丹丸，各個渾圓飽滿，沒有殘丹，丹香濃郁，都是上乘的品質。

鼓起，臉很不好看。

看到了阿圓煉丹的全過程，手法標準，速度又快，關鍵是一連煉了這麽多爐丹丸，一點吃力的覺都沒有。

煉丹都不用休息恢複靈氣的嗎？

席知月的表從一開始的傲慢，到有些凝重，這靈霄宗竟然有這樣的丹道高手，和自己同是練氣境界，但年紀看起來比自己還小，看來是個強勁的對手。

阿圓并不知道席知月的腦補，問：“你還要買點別的什麽嗎？”

看出來了這個小姐姐相當有錢，趁機傾推銷，“飛行葫蘆要嗎？就剩這最後一個了。”

席知月循著指的方向，看到了角落裏那只無人問津的小蜂葫蘆。

阿圓順手注靈氣，把蜂葫蘆倍化放大，使其漂浮在空中：“可以試騎喔。”

“……”

席知月蹙眉，這是個什麽怪東西？而且那翅膀，好像是床單做的？

第一眼好怪，再看一眼，怪裏怪氣中，竟然還帶著點新奇的好看。

對從未見過的東西一向有些興趣，于是問：“這葫蘆多靈石？”

“兩……”

阿圓出兩手指，剩下的“百”字還沒出口，席知月就挑眉出聲道：“兩千塊靈石？嗯……行吧，我要了。”

這對于二人座的飛行法來說，兩千靈石屬實有點貴了，但對來說，也不過是半個月的零花錢。

兩千靈石！

倆崽崽面面相覷，從震驚到逐漸激。

他們親手做的小葫蘆居然能值這麽多錢！

阿圓不客氣地收下了那小山似的兩千靈石，一旁的蘇明畫和景郁都看傻眼了，沒想到他們今日賣出去最大的單，竟然是這倆崽崽做的小蜂葫蘆？

景郁看著自己那一沓沒怎麽賣出去的陣符，有點懷疑人生。

小孩子的審和消費理念還真是無法理解。

阿正覺得這副盛氣淩人的氣質，和那丟靈石的作都分外眼，不問：“你是不是姓席？”

“你怎麽知道？”席知月詫異挑眉，接著又有些洋洋得意，“看來是聽過我席知月的大名吧。”

……也沒有啦。

“那你認識席知南嗎？”阿圓問。

“哦，那是我表哥。”

倆崽崽恍然，一點也不意外。

阿圓心想，跟哥哥是親兄妹，格都沒有這麽像，他們只是表兄妹，卻簡直像到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真是太厲害了。

“你們認識我表哥？”

席知月問完才意識到問得很多餘，“唔，你們都是靈霄宗弟子，肯定認識。”

說罷也不再跟他們廢話，轉離開。

席知月走後，又來了幾波客人，攤位上的丹丸幾乎賣空了，還剩下不景郁的陣符沒有賣出去。

此時太也快落山，蘇明畫便把攤位收了起來，帶著倆崽崽們打道回府，打算明日再來。

把阿正阿圓送回院子，蘇明畫才想起來，還沒有把那兩筐靈茶葉給耿長老送過去。

拎著茶葉，劍來到耿長老府，發現沒有人在，聽守門的外門弟子說，耿長老正在執事堂。

只好改道劍去了主峰執事堂，剛劍落地，走到執事堂殿外，蘇明畫便看到耿長老和師父，還有金宗宗主袁鶴似乎正在裏面寒暄敘舊，于是便站在殿外等候了一會兒。

直到，約聽到有“聯姻”之類的字眼飄出來，瞬間神百倍，吃瓜心起，豎起耳朵努力地往門框上。

“兩家聯姻？”

虞丘聽到袁鶴提及此事，神也有些意外。

他沉片刻，想起什麽，道：“你說的可是明畫？”

他記得蘇明畫和袁鶴門下那個唐岐的弟子，走得似乎還近的。

“明畫那丫頭一向修煉不積極，我本打算等突破元嬰後，再為相看道，現在聯姻會不會有些早了？”虞丘猶豫道。

蘇明畫沒想到吃瓜吃到自己，當即柳眉倒豎，什麽玩意？

怎麽好端端地敘舊，能扯到上去？要跟誰聯姻？不會是唐岐那家夥吧？

頓時就有些急眼，什麽唐岐唐八的，還沒過夠單的快活日子呢，還不想找個道來管束自己。

正提腳往裏沖，就看到袁鶴連連擺手：“不不，虞兄，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我說的是你的大弟子方遙，和我的獨子袁秀。”

“……！”

蘇明畫瞬間又把邁進門檻的腳了回來。

【作者有話說】

不知道為什麽寫出了一種大家都在拼命給主塞小妾的覺？（但是放心，男主之間不會存在任何狗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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