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的那麼難聽，什麼我放過你，說的好像我要怎麼著你一樣。”聽到對方問話，周林笑的說道。

“我說的不對麼，你給我看視頻，不就是在威脅我，想跟我那個！”馮如煙辯解道。

“你想多了，我原本只是幫你，既然你不愿意，那也，除了我讓人給你的五萬塊，找人幫你解決麻煩也花了一百五十萬，你把錢還了，咱倆就兩清。”周林攤手道。

當初在神訊通上給鄭義下單去夜總會打人，他可是支付了十萬靈力。

按照儲靈陣盤的定價，一靈力相當于十塊錢，那麼十萬靈力就是一百萬，若按黃牛的價格，向對方要一百五十萬并不算過分。

卻不料馮如煙一聽就急了，“我哪有那麼多錢給你！”

倒是不會懷疑周林虛報數目，能找人砸掉一家夜總會，還把里面人都打了，最后竟然把人家老板的兩條也廢掉，這種事，就算沒見過社會黑暗，看小說也能大概猜到得花不錢。

“你有多？”周林反問。

“我……最多只有三十萬。”馮如煙猶豫半天，無力的說道。

“才三十萬，那我虧太多了！”

周林立刻搖頭，“既如此，還按咱倆之前說好的辦，等你啥時候有錢了，咱倆就啥時候結束。”

馮如煙說出三十萬，也僅僅只是目前手中能拿出來的全部財產，并沒有都給對方的意思。

可現在知道，即便三十萬全部拿出，也不夠還清對方。

欠對方的債賴不掉，也不敢賴。

人家花錢能把一家夜總會砸掉，還敢把人雙弄斷，真把人惹急了，對付這個遭了難的小姑娘，那還不跟玩兒一樣。

一時間，絕的神浮上的面容。

難道真要像被買賣的商品一樣，屈辱的跟他半年？

“算了，強扭的瓜不甜，你既不愿跟我，我也不勉強，我說個解決的辦法你看行不行。”周林見神不對，馬上改了說法。

他原本就為涉馮如煙的事耗費力到后悔，現在忽然有了變化，當然不想再被牽扯。

剛才之所以拉扯，只是想盡量挽回一點損失而已。

現在看起來，賣掉老家最后一套房子，還了債手里也只剩三十萬，再多真榨不出油水了。

馮如煙心中又燃起希，問道：“什麼樣的解決辦法？”

“你給我三十萬，再陪我一次，其他的我就不計較了，咱倆兩清。”周林道。

馮如煙頓時陷了沉默。

兩個條件都不愿。

自己的第一次，怎麼能給這樣的人！

三十萬全給了他，自己以后的學費和生活費怎麼辦，就算有獎學金，可也沒辦法再維持在別人眼中還算面的生活。

至于自己在遭遇家庭劇變后拼命維持的人設，那就更不可能保持了。

骨子里是個驕傲的人，否則也不會使出去夜總會的昏招。

當然了，那時候想的是賺錢給母親治病維持生命，所以不管做出什麼樣的事，都有充足的理由給自己待。

可現在母親也死了，不知道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

這幾天被債主迫最的時候，甚至都產生過徹底把自己賣給周林的想法。

不過最終還是扛了過來，人也好像在一瞬間了不，知道自己要想在這個社會上立足，就不能顯示出自己的弱。

事到這一步，也別無選擇，早就答應對方的事，如果一次不給，真不敢想象對方的報復會給帶來怎樣的傷害。

也清楚的知道，對方如此賣力的花錢找人替解決麻煩，最終圖的是什麼。

在這一點，應該沒有什麼商量的余地。

而在金錢方面，似乎還有討價還價的空間，對方一百多萬都打了水漂，應該不差那十萬二十萬。

可十萬二十萬對自己目前的境，卻非常重要。

思來想去，馮如煙做出了決定，“行，我可以陪你一次，但只能再給你十萬塊錢，算是給你的補償。”

周林一聽就不樂意了，道：“十萬太了。”

聽話音似乎確實有拉扯的空間，馮如煙舒緩了語氣，道：“你應該聽說過一些我家里出狀況的事，我現在只有這麼多錢了，還要留著學費和生活費，咱倆好歹在高中做過一年同學，你就算再幫我一次行麼？”

周林見是這種況，也只能自認倒霉，擔心手里錢留的太，忽然又改變了想法怎麼辦。

;算了，十萬就十萬，反正是用免費靈力換的錢，還要什麼自行車。

拿出手機，兩人在百靈寶上加上好友，接收了對方轉來的十萬塊，然后道：

“那就這麼著，你先進去洗澡吧。”

“啊？你要現在？”馮如煙驚訝道。

“不然呢？”周林奇怪。

“現在是白天，能不能等到晚上。”馮如煙紅著臉道。

誰特麼還等晚上，介娘們兒是個鴿子王，說不定到晚上又特麼找出什麼借口。

“就現在，免得夜長夢多，你這人不就變卦，我是不會再相信你了。”

接下來的事乏善可陳。

雖然馮如煙不管在材還是相貌上都是一流，雖然拿的還是的一，雖然居然還是極為罕見的面包圈，也就是網絡上所說的什麼駱駝趾。

可對方像木頭一樣的任他擺布沒有配合，讓人會不到一點兒征服的樂趣。

從始至終都給人一種做易的覺。

雖然確實是易，可跟那些夜總會洗浴中心能歌善舞吹拉彈唱同樣做易的小姐姐相比，簡直跟沒有生命的硅膠玩偶沒什麼兩樣。

即便如此，周林也一直折騰到天黑，這才簡單沖洗一番，丟下半死不活的馮如煙去了梁輝的畫室。

馮如煙的第一次驗，全是痛苦，完全沒有會到一點兒快樂。

這種痛苦是全方位的，包括的疼痛和心理的抗拒。

忍的時間還那麼漫長，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等那人離開，想掙扎起來去洗掉上的屈辱，卻本提不起一點力氣，眼一閉就睡了過去，睜開眼已是第二天上午。

看到手機閃爍，發現百靈寶賬戶中又被人轉五萬塊錢，然后便看到了周林的信息：

“咱倆雖然兩清了，但我是個守信的人，說好每月給你五萬，肯定不能食言，錢我已經讓朋友給你轉了過去，你若收下，咱還按以前的條件來，你若不愿意，就將錢打我賬號上。”

罵了一聲無恥，馮如煙立刻將五萬塊給對方轉了過去。

正在上課的周林收到錢，忍不住勾起了角。

就知道不會收。

這錢不是讓鄭義轉的，而是另外在百靈通上面找了一個不相關的散修下單，支付五千靈力讓對方給馮如煙賬號上轉的錢。

此刻收到轉賬，就相當于悄無聲息的賣掉了五千靈力。

別看只有區區五萬，買點啥吃他不香啊，螞蟻也是不是！

還別說，用馮如煙做中間一環販賣靈力，很難被人發現，就連馮如煙自己，恐怕也不知道在不知不覺中被當了槍使。

不然他這個陸地神仙的臉往哪兒擱。

原本他還想讓人轉十萬來著，可擔心馮如煙忍不了會忽然同意，那就飛蛋打了。

思來想去，還是覺著五萬最保險。

即便忽然犯神經同意了，虧損五千靈力也不至于讓人太心疼。

主收了錢，再搞事還好意思冷著臉麼？

你好歹不配合一下。

更何況還有那罕見的面包圈，如果現場氣氛再融洽一些，還是很讓人舒爽的。

周林甚至都腦補出了好幾個最佳的姿態，只等著哪一天發一下神經，到時再好好驗一下。

中午下課接到了周靜初的電話，約他見面吃飯。

地點約在校外一家餐館的包間里，見面后才知道，是來下訂單了，打算定一千個最便宜的那款一次陣環推進。

“只要這一種？其他的呢，準備買多？”周林有些失。

買的此款陣環，當初說好十萬一個，一千個總價也就一個億，加一起也就相當于一個最貴的那款陣環。

“其他的還在測試中，目前沒出結果。”周靜初道。

“不會是因為這款最便宜，你們打算用它替換別的款式吧。”

周林現在有點后悔，當初為了省事，給這款陣環用的是其他陣環差不多一樣的法陣，導致陣環積雖然最小，但推力遠比對方的要求高得多。

“不是你想那樣，主要是這種陣環樣品你做的最多，因此也讓其他好些部門最早拿到測試結果，這都是他們下的訂單。”周靜初道。

周林明明覺話有不實，卻也無可奈何，只能接下訂單，同時收了周靜初帶來的紅晶靈石。

雖說對方后一堆壞人，做生意賊了些，但付錢倒是很爽利，本沒定金一說，直接按全款支付。

這才讓周林的心好了一些。

轉念想想也無所謂，反正是一次的陣環，他們也不可能用在其他重要的地方。

估計也就裝在火箭彈小型飛彈或者自殺無人機上面。

這都屬于消耗品，要是一年能賣上幾萬個，也是一筆不菲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