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達年代祭》第30章
第六章 史凱瓦歌
經過一番解說之後,我們已經充分知道羽族的戰略與戰。現在的任務很簡單,就是死守住史凱瓦歌樓城,直到十五天後的正午。
十五天的時間,說長不長,但是置被大軍包圍,整日不斷攻打的形下,可真是度日如年了。
很值得慶幸的一點是,當初羽族選擇降落所在時,挑了一個極為險要的環境,四面儘是奇巖怪石,陡峭山壁,饒是以人之能,也是難以攀登攻上,令於劣勢的羽族佔到便宜。
純以戰力來看,人軍隊的殺傷力極強。據我國軍部的評估,一個狂暴狀態下的人,無論對上人類的步兵、長槍兵、輕騎兵,都幾乎可以發揮以一敵十的恐怖戰果,夠資格與人軍隊正面撼的,大概只有裝備最齊全的重裝步兵。
不過,那是指野戰的形,如果換作是攻城戰,人們不善思考、沒有策略、不靠裝備作戰的缺點就全部曝了。本來人中就沒有什麼巧匠,各種攻城武也都是殺到當地才從俘虜中找技師趕製,在沒有攻城協助的形下,他們只能拉長脖子地仰,沒法指揮大軍一次衝殺上來。
他們不死心地發幾次強攻。但就像我們一行人尚未抵達之前的那幾次一樣,儘管虎族、豹族人的攀巖本事強過人類,但樓城裡頭準備好的滾木擂石相當充足,一腦地砸打下去,這些傢伙只有哀嚎著往下摔去的份。
即使有些閃過大規模攻擊,爬得近一些的傢伙,也沒有好運到哪裡去。靠著天賦的眼力,羽族人幾乎個個都是神手。不遜於靈弓箭手的百步穿楊,們的連珠疾又快又準,把進程的敵人全部殺。
攻勢沒有進展,人們當然也沒有枯坐著看風景,旺盛的鬥志與戰意,是各族素來引以為傲的優點。他們挑選了幾十名修為較高的好手,過半都是魔使,甚至不乏已經有第五級修為的高手,組編突擊隊,從西面山口的狹道攻擊過來,希能夠突破防線,打開缺口,讓大軍通過。
如果是以前,這個戰確實有相當的功機率。因為除了族主卡翠娜,羽族上下就找不到幾個上得了檯面的人,無法阻擋這支突擊隊伍,每次遇到這種戰,都令得羽族戰士死傷慘重。
但這次不同了,羽霓、羽虹率先出陣,將那支突擊隊在防線外攔截下來。兩位巡捕展示了譽大陸諸國的實力,以輕翔迅捷的麗姿態,技高一籌,將來犯敵人全部擊退。
們的獨門魔「雷羽星矢」,實在是很犀利,只要是在程,無分遠近,速度、力道全然如一,讓們得以控制場面,以一敵十,連帶幹掉對方發出的魔,安安穩穩地取勝。
縱然有些許危機,但在危機出現之前,在旁掠陣的方青書已經出手,不著痕跡地幫著兩位師妹解圍。雖然我武功不行,但畢竟見識得多,這份眼力我還有,而單靠這一手,我敢肯定,方青書的武功起碼有第六級修為,就是不知道和冷翎蘭比起來,誰強誰弱了?
戰事進行順利,比我原先預期的險境好得太多。不過,並不是沒有憂的,現在羽族雖然能據天險而守,卻也被得無法離城一步,無法進行補給。拜火教的監察網已經遍佈方圓百里,派什麼機隊出去都只會被他們吞掉,有去無回,我觀察過,城的糧食最多再支撐二十天,如果到時候戰不能實現,我們飛不出去……那肯定就有好戲看了。
這個擔心,是正統兵法家的基本知識,但現在羽族上下因為頻頻勝利,全部沉浸在一片歡騰氣氛中,把羽霓、羽虹、方青書捧英雄一樣尊敬,我雖然把這顧慮提出過一次,但卻被當作忌妒的表現,而大白眼。
最氣人的是,同樣的話,由方青書再提一次,卻立刻變深謀遠慮的發言,令得在座的眾多紛紛投以欽慕眼。這些羽族人也不知是不是平常太和異接,稍微看到帥一點的,就爭著想要投懷送抱。
「這並不是我想到的,我想我要多謝藍世兄,因為我先前也被勝利沖昏頭,如果沒有藍世兄提醒,說不定……不,我一定會因為疏忽大意而犯錯的。」
在接稱讚時,方青書這樣說。謙和沒架子的態度,再次獲得好評如湧,但我卻高興不起來,因為他這樣說,只會顯得我更加無能,而當阿雪也用欣羨目,崇拜地看著他,我心中的不快更是到了極點。
似乎是因為天河雪瓊隨心印神尼居於孤峰地上清修的關係,不只是霓虹,就連方青書都沒見過這位師姐,以至於現在對面不相識,不過,似乎是因為彼此藝出同源,氣質相近的關係,四人很快地打一片,連同那頭早該人道毀滅的豹子一起,整天說說笑笑的。
我因為傷後需要調養,沒有上場作戰,而就算上場了,也不可能幫到霓虹什麼。放放擂石滾木之類的活,也不到我這「貴賓」手,搶著要做,只是更挨人白眼。
結果,我就只有待在房,養著不知所謂的病,心裡嘔得要死,還得要面對那個同樣沒事幹,常常跑到我房裡來削蘋果的茅延安。
門口負責侍奉的兩個羽族俏人,黃鶯、紅鸝,儘管漂亮,但卻整天不住談論方青書,讓人聽了就心不好。
這天,我正覺得有些疲倦,躺在床上發呆,忽然門「呀」的一聲被打開,有人走了進來。
「唷,大叔你又來啦,今天的蘋果新不新鮮啊?」
偏頭一看,卻沒瞧見茅延安,而是一個羽族戰士站在床旁邊。給床帳遮住了臉,但火辣辣的材,在那套近乎難以蔽的三點式甲冑襯托下,更顯得雪白人,照說我應該覺得興,但這幾天小腹和白晰大看得太多,沒什麼刺激,加上心不佳,自然沒了調戲的興致。
只不過,多看幾眼之後,我突然覺得不太對勁。羽族材骨纖瘦,雖然是麗,但在部的飽滿度上就難免令人失了,所以……為什麼我眼前會有一對把甲撐得快要裂開的F罩杯?
「誰……嗚!」
還來不及說話,對方竟是熱如火,雪玉臂一下子纏上我的頸項,飽滿膩的球就朝我面門了過來。迷人的香氣,讓我渾一熱,立刻便有了反應。
如果來人是刺客,被用這樣的香艷方式「刺殺」,倒也是事一件,只可惜這份擁抱一沾即退,跟著就是一把甜如同糖般的嗓音,傳耳裡。
「你好啊,帥哥,神不錯嘛,要不要向人家許一個願呢?」
聽到這句話,我不由得一驚,知道是什麼人來了。抬頭一看,果然是那個自稱是來自魔界,專門收買靈魂,並且與我有過一夕之緣的艷惡魔,菲妮克。
做著和羽族戰士一樣的打扮,雖然是惡魔,但是當側過,向我展示那雙不知用什麼幻變出來的羽翼時,竟也散發著明純潔的覺。而在那三點式甲冑的包裹下,菲妮克的麗段表無,特別是那對隨著呼吸不住彈的滿球,更是將我的目牢牢吸住,捨不得放開。
「怎麼了?,還不肯放棄嗎?」
或許是因為曾經合歡的關係,明明知道是惡魔,我卻難以起什麼警戒心。畢竟,上趟白白被我幹了一回之後,也僅是打黑我眼睛作為代價,沒什麼額外報復;被人們圍困時,還是靠當初下的法寶,才得以解圍,因此,我對沒有惡,倒是在心裡打量,怎樣才能再把騙上床去,能和這樣的艷尤多干幾次,是所有男人的夢想啊。
「考慮一下人家的提案嘛,我是很認真地在為你著想喔,一知道有新的促銷優惠,就馬上來通知你呢。」
「哦?這次又是送什麼東西?環繞大陸一年游嗎?有沒有當遊伴啊?」
「不是那種廉價東西啦,你是人家所中意的帥哥嘛,當然要給你夠意思的獎品啦……不相信啊,是絕世的武功籍喔。」
「去,絕世武功籍有什麼了不起的,你以為我沒見過嗎?」
「人家當然不會那麼不解人意,除了籍之外,還有辦法讓你在一日之就練呢,絕對沒有後癥喔。」
「夠了。我過去看過很多的書,很清楚不管你們說得怎樣聽,一旦締結契約,吃虧的永遠是我,而我也很奇怪,你明明知道我是不可能簽約的,為什麼還要在這裡浪費時間呢?」
被我這樣挑明一說,菲妮克並沒有生氣,但一直掛在邊的那抹笑靨,卻慢慢地消失,轉為一種沉靜的微笑。
「帥哥你還是一樣聰明呢,不過呢,明明每個客戶都知道這一點,卻還是不斷有人向我們許願……因為,惡魔的就是這麼甜,永遠都知道你最需要的東西是什麼……」
不像先前那次,在說話同時不住用肢接來挑逗,菲妮克僅是散去羽翼形象,在床邊坐下,淡淡地說話。饒是這樣,仍是艷麗得驚人,我必須要極力克制,才能忍住不撲上去。
「你不喜歡練武功,並不代表你不喜歡武功……只要不是你的家傳神功,你就願意練了吧?」
「……」
「除此之外,現在的你,心裡有著慾。向我許願,是滿足你慾最有效的辦法。」
我哂道:「笑話,我承認我是有慾,哪個男人沒有?就像現在,我想幹你,這是我的慾,但我沒必要為這去冒險做易。我想要有的,我都可以憑自己力量去得到,要錢有錢,要權有權,要人隨時都可以弄到手,我對自己現在的況很滿足,本不需要求你啊。」
「真的是這樣子嗎?那你何必整日對天河雪瓊提心吊膽呢?」
「你?!」
「人間的對惡魔沒有意義。不用訝異,只要有足夠魔力去窺視,惡魔可以像神一樣,無所不知。但你可以放心,我知道的東西,對你沒有任何危險。提督你確實是年俊傑,出名門,年紀輕輕就立下無數戰功。就算武藝不高,但卻機靈多智,連天河雪瓊這樣的高手也任你玩弄,你是有資格這樣自豪與自傲的。」
菲妮克靜靜地說話,即使不刻意撒,的聲音仍是非常好聽,一字一字,像音符一樣流耳裡。
「可是,這樣子就夠了嗎?你的心裡頭有沒有憾?你的心裡頭有沒有悔恨?假如讓你把人生重來一遍,你會不會在什麼地方做出改變?最起碼,我知道你已經後悔,不該來到史凱瓦歌樓城。」
「哦?為什麼?」
「因為來到這裡,讓你覺到屈辱,覺到你一直想要逃避的東西。你的家世、資質、才智,哪一點輸給方青書?如果你當初沒有放棄,憑什麼今日的他可以在你面前趾高氣昂?可以給你恥辱?還有輕而易舉地奪你人了?」
「給我閉上你的狗!!」
連我自己都想不到,此刻的我居然會這樣憤怒,狂暴地從床上躍起來,不假思索,一雙手就用力掐上了菲妮克的頸項。
或許是惡魔的覺與人類不同,雖然臉漲紅,氣也呼吸不進去,但菲妮克卻像是十分一樣,出了陶醉的表。
「你為什麼生氣?才不過是幾句說話,就能影響你了嗎?」
「住口!住口!我掐死你!」
「何必呢?我只是想給你一個不用重新開始,也能改變的機會啊,好好想想吧,我們會再見面的。」
菲妮克微笑地說完這句話,我的眼前慢慢地模糊起來,雖然手上的還很真實,但眼中的面孔卻越來越不真切,跟著……我醒了過來。
我仍坐在床上,周圍沒有任何改變,剛才發生的一切似夢似幻,但我的手掌卻牢牢地掐在一個人的脖子上。
「你……呃,大叔,為什麼你會在這裡?你裡的泡沫是怎麼回事?喂!喂!你別死啊!快來人啊!這邊有人快斷氣了!」
滿難解釋整個形,不過,似乎是閒得沒事幹,跑來找我削蘋果聊天的茅延安,被發惡夢的我掐得快要斷了氣。這是我對外面的解釋。
對於菲妮克說的那些話,我把它全部都當做惡夢,拋諸腦後,因為只要稍稍認真地一想,就會讓我的心頭無比不快,很多已經被忘多年的討厭回憶,重新又湧上心頭。
戰事仍繼續進行,應該出風頭的人,繼續獨佔群眾的目,至於我這派不上用場的人,則是繼續在房裡浪費糧食,不時思索一下魔法書、魘錄裡頭的容,希能找到增強自實力的方法。不過,想來想去,都沒有不勞而獲、又快又低風險的增強法。
阿雪的拳腳功夫頂多只能算是二級,但配合那一怪力,卻連第四級好手也不敢撼,加上紫羅蘭的守護,也能在廝殺上發揮一定作用。雖然比不上霓虹,但也比尋常羽族戰士強得多。
因為表現傑出,到羽族上下的熱切喜。當那四個出之神宮的師兄妹,在大群羽族人的簇擁下出現,那實在是一幕麗而搶眼的畫面。
只是,目睹這幕景象,我心頭總有很深的不快。過去一年,阿雪總是追著我,與我形影不離,現在好像忽然和我疏遠,到了另一個我不能企及的世界,那原本所置的世界,我就覺到一很深的落寞。
特別是,看用原本凝視我的崇拜眼,去看著另一個男人,累積在我中鬱悶的覺,怎麼樣拳頭也制止不住。
結果,在阿雪和我變得有些陌生的形下,茅延安反而了我的說話對象。
來者是客,但我在羽族人眼中,已經為一個被忽視的存在,只有族主卡翠娜每日還是會定時來探問一下,對賓客盡起碼的禮儀。
表面上,似乎是來這邊與茅延安談話,但從那偶爾不經意流的奇異眼神中,我知道是為我而來,但到底是為了什麼理由,我就無法明白。也因為此而層層疑,我始終沒有傳達龍姊姊要我傳的話,也把那個寶石手環收藏。
阿雪仍是每天都會來看我,但好像在和霓虹一起忙些什麼,每天只有夜後才來看我一次,匆匆幾句話後就離去,而且每次到來,邊一定跟著方青書那個小白臉,真是讓人氣炸了肺。
我的不滿,應該是覺到了,而我們之間的衝突,更在一件事之後整個發。
那天,阿雪回來陪我談話,很驕傲地說,馬上就會變得很有用了。我好奇追問,這才知道,經過連續幾天鍥而不捨地要求,加上霓虹在旁幫腔,一直有所顧慮的方青書終於點頭,預備在三天之後,為阿雪舉行開靈儀式,正式傳慈航靜殿的神聖魔法。
「以後有事的時候,我就能幫得上忙,不會什麼都作不了了。」
阿雪說得很開心,但我用想也知道,如果讓重新修練神聖魔法,不但我之前的報復圖謀要泡湯,更糟的是,有九以上的機會,天河雪瓊會重現人間,到時候我若不死,那就很奇怪了。
基於各種理由,我當然是拚命阻攔,而堅持不肯改變主意的阿雪,則與我發生了從未有過的激烈口角,質問我為什麼要阻攔的學習?
我答不出來,雖然心頭有無數條阻止的理由,但卻都沒法從邊直接地說出,只能用「師父做的事,你一時之間不會懂,反正一定是對你有好」來搪塞。
向來天真可的阿雪,這次卻怎樣都不肯退讓,不願接我這太過籠統的理由。
言語爭辯沒有結果,在急憤攻心之下,我不自覺地出手,痛摑了一記耳,看著呆立片刻,捂著臉上的掌印,淚水盈滿眼眶,痛哭失聲地奪門而出,跑得不見蹤影,我的心整個搐了起來。
「你不聽我的話,你一定會後悔的!」
對著阿雪的背影,我這樣大喊著,但心裡卻非常地明白,我這控制不住自己的失敗者,總是做著不該做的蠢事……
當然也不是每件事都這樣不順心意,因為茅延安的報,讓我知道一些很重要的事。
基於天生質,羽族的生育,若是生出男嬰,就是完全繼承父系統;若是嬰,則是羽族。也因此,羽族中沒有男,而為了繁衍後代,不讓羽族統斷絕,羽族就要另外去與其它族類的男合歡,胎懷孕。
人類和靈是比較理想的配對象,因為生出兒的機率比較高;至於人就很糟糕了,多半族類的尺碼都和羽族不合,不但痛楚,而且得不到繁衍後代的目的。
現在羽族人丁單薄,為了能夠早日強大起來,族中的觀念都滿開放的,只要長得人模人樣,講話不會七八糟,想要釣幾個羽族子上床,並不是什麼難事。
特別是現在,偌大的史凱瓦歌樓城中,就僅有三個男人,只要放大膽子去做,這裡簡直就是天堂。
果不其然,我甚至連在杯裡放春藥迷藥都不必,是幾次不知所謂的哈拉廢話,就把本來負責接待、護衛我的兩個羽族戰士之一,黃鶯,給搞了上手。
和無法收起翅膀的羽族子歡,有一件頗傷腦筋的事,就是無法以傳統位來做。背後那雙雪白羽翼,是神經大量會的敏部位,只要被重重一下,那個效果不啻於有人往我下用力踢一腳。
你我願,搞起來也安心。大概是因為連續好一段時間沒發的關係,衝刺起來特別勇猛有勁,沒幾下功夫,就把黃鶯給幹得了力,高一次之後,猶自不肯結束,讓我專心地對這騎在我上的,恣意撻伐。
「哎……藍教頭,你……你還真是個好教頭,再刺深一點……嗯……」
沒有多餘的矜持或做作,我再一次見識到南蠻子的熱奔放。
對看慣絕人的我來說,黃鶯的姿容僅能算是中上,但青春健的,本就是最強的。羽族自傲的高佻材、修長,在黃鶯把兩纏在我背後,促使我用力前時,讓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男歡好的如火中,黃鶯親吻我的面頰,發出連串歌唱般的妙,渾晶瑩如玉,前兩個渾圓球,隨著我的刺作,晃晃,分外人。
峰頂上兩顆紫紅的葡萄,鮮艷澤讓人垂涎滴;兒家的香,混合著激烈的淋漓汗水,散溢出一種又又膩的靡香,讓我忍不住埋首其間,舐去暈上頭的汗珠,把玩這一雙結實堅的玉。
「好漂亮啊,黃鶯,每次看你穿著甲在門口晃來晃去,我就知道你有一對漂亮子。」
「嘻嘻,你在開我玩笑吧,和你徒弟……那位阿雪小姐比起來,我們這點尺碼哪裡夠看啊……嗯,再用力一點,拜託……」
「所以我才說漂亮啊。子大有什麼用?又不是要牛你,重要的是子形狀,像你這樣這樣又堅又,起來最過癮了。」
我口著黃鶯的房,裡吮著的紅,鼻端嗅著上的香,下則是在快速的送中,一下子退拔到的道口,隨著急切地把雪湊來,我往上一頂,再次深了花流淌的牝戶裡。
「呵呵,你好會說話啊,人類的男人都是像你一樣就好了……」
兩被汗水打的彼此,兩個鼓鼓又的房,快速地一起一伏,打在我的口,覺非常地讓人興。
「為、為什麼這麼說?你遇過其它的壞男人嗎?」
黃鶯細細的腰圍,不斷地往上弓,像條扭腰擺的白魚,輕巧得很。無論是視覺上的刺激,或是圓在我大上的彈,都讓我控制不住,快要將囤積多時的,在噴發。
「是……是啊,就是方青書方公子啊,他可是最好的下種人呢,可惜姊妹們怎樣示好,他都不理,真是氣死人了,要不是這樣,怎麼得到……」
已經是快高,但不知道為什麼,聽見這些話的瞬間,我忽然怒氣發,難以克制,抱著黃鶯的雙手往上一托,自己順勢站起,就把瀕臨高的給掀翻,一屁跌坐在地上。
「哎唷!」
兩間一熱,積蓄許久的慾恰好在這時噴出,白濁的黏稠漿,了黃鶯滿臉,徹底玷污了麗的秀鼻與紅。
神聖的配種行為失敗,又從高中被惡意破壞,黃鶯先是呆了一下,跟著憤怒地了出來。
之後,到我將攆出門外為止,一共被打了兩耳,踢中三腳。雖然我沒有還擊,但是先把著子推出門外後,再在的尖聲中,把的扔出門去,這樣也算夠本了。
想不到連做個,都會發生讓我不悅的事,心實在是有夠壞的,而經此一事之後,我在此地的形象想必大糟特糟,但無所謂,既然君子已經有人扮了,我不做小人做什麼?
心頭煩悶,我拉開被子,倒頭就睡。夢中,一些讓我寧願去見鬼的畫面,仍是反覆在我眼前盤旋。
先是我那個變態老爸。仍是坐在那張辦公桌上,面上虯髯雜生長,疊在面前的兩隻手掌遮住表,讓人心寒的銳利目卻由墨鏡後直過來。
「我不練,就算練了這種東西,也不可能得到幸福。如果練到最後也不過和你一樣,那我寧願一輩子當廢柴算了。」
「……那你可以回去了。要你來的目的,只是為了把這個給你,如果你不想練,就沒有留在這裡的必要。」
毫無緒波的平穩聲音,給人的覺是如此冰冷。我不知道其它人是怎麼看他,但在我看來,為人父所應有的構條件中,他任何一件都沒有備。
這是我所不願意去回憶的討厭事,而當我好不容易把那種因為面對變態老爸而產生的不快下,眼前又出現其它的畫面。
方青書和阿雪,兩個人並肩走在青青草地上。兩個人的相貌與氣質,看上去是那麼地相稱,彷彿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
我很生氣,拚命往前衝了過去,距離卻只是越拉越遠。拿石頭丟也丟不到,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方青書緩緩托起阿雪小巧的下,吻了下去,而則出一副無比陶醉的幸福表。
剎那間,我的心痛得像是被扯好幾塊一樣……
從惡夢中驚醒,我在對面的鏡子裡看見自己樣子,被頭散發,通紅著雙眼,狼狽若喪家之犬的頹喪神,讓我全然認不出自己。
夢中的一切,清晰得令人心驚。我知道,在我心裡頭,有些東西……有些關於阿雪的東西,開始不一樣了。
想不下去,亦不敢深想,我記得,方青書要正式教導阿雪神聖魔法的日子就是明天,如果不想要夢境真,現在的我就只有一條路可走。
「菲妮克!給我出來吧,這筆買賣我做了,就讓我看看,你究竟有多本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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