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下一瞬，他發給季煙的消息就顯示出一個紅嘆號，“這是被刪了？”

黃總心里疑，場上聊得熱火朝天，卻跟他沒有一關系，他有些郁悶地起。

“我去方便一下。”

被厲寒年氣息攝得渾僵的另一個人見狀，也跟了過來，一出去就了冷汗。

“老黃，你說這厲總是不是在針對我，他剛才是想搞死我啊，說我們提供的地板有問題，估計以后都不會續約了！”

黃總靈機一，“你最近跟季煙打過什麼道嗎？”

“打道？你是說我剛才忍不住幫你說了一句，夸厲太太確實比那書更有味道嗎？我說的這不是實話嗎！”

黃總明白了，“厲寒年這個瘋子，他現在自顧不暇，還在意氣用事，不過也好，就這樣找死吧！”

“到底怎麼了？”有些胖的男人著急又不安，他不能得罪厲寒年啊，“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他原諒我，都怪我這張，剛才扇了好幾下，他都沒反應的，我待會給他磕兩個頭有用嗎？”

“別那麼沒出息。”隨即，黃總就找別人要來了季煙的聯系方式，重新加上去，把自己方才想說的話發給你。

通過之前跟季煙的打道，黃總知道對方也是個有事業心并且想要獲得功的人，所以厲寒年如此不尊重的行為，沒準會引來的不滿。

最重要的，厲寒年不是在乎季煙在乎到這程度嗎，到時候一定會很痛苦，要是能在工作上又出些紕就好了。

等黃總回去的時候，厲寒年已經離開了，蘇云霏被留了下來，被幾個老總圍一團，盡地玩樂著。

厲寒年送給他們的禮，他們不用也要用，何況確實很味，一時對厲寒年的安排也很滿意。

蘇云霏一看到黃總，就跟見到救星一樣，慌忙喊道：“黃總救救我，厲總是讓我陪您的！”

在這麼多又老又又不中用的油膩老總之中，肯定還是選擇相對較好的黃總比較好。

可惜黃總此時并沒有心，因為剛才提點他的那個人告訴了他一個天大的噩耗。

“厲寒年說要結束所有跟中興合作之人的生意。”

“什麼？！他瘋了不，圈子里有一半的人都在跟我們中興合作，他難不要把他們都得罪了？”

這人當即嗤了一聲，“得罪？只有別人得罪厲寒年的份，哪有厲寒年得罪別人的，何況他只是在給那些人一個選擇，選擇厲氏還是你們中興，你自求多福吧，想想怎麼去跟厲寒年道歉，可千萬不要再扯上厲太太了，我瞧著他有些不對勁。”

這些老總再耽于酒，也不可能真的沒腦子，厲寒年的一言一行，哪怕一個小作，他們都看在眼里，各種揣，自然察覺到他有些焦躁的緒。

不過想到近來厲氏的麻煩比較多，厲寒年會煩躁實屬正常，但，真的是因為公司的事嗎？

厲寒年是帶著一的戾氣離開會所的，冰冷的夜風吹在他的臉上也沒有平息他的怒火。

好幾次，他差點忍不住擰斷那些出言不遜的人的脖子。

可是越瘋狂，就越平靜，像是波瀾壯闊的海面，海底卻深藏著各種兇險。

厲寒年等了足足五分鐘，一輛車子才緩緩朝他開來，并不是他一貫安排的厲揚。

而是季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