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季煙看到厲揚發來的消息，匆匆忙忙趕到厲氏的時候，總裁辦里已經經歷完了一場硝煙和風暴。

整個厲氏好似都充斥著抑的氣息，一片雀無聲，明明到了下班的時間，卻一個都沒走。

哪怕他們有的員工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知到上司的眼神和表，他們也巍巍的知道厲總又有什麼況了。

這些天，他們本就在高之中，現在也已經形了慣。

一看到季煙，他們就不自覺松了口氣，“季總，您快去看看吧！”

“是啊，季總，您以后能不能陪在厲總邊。”他們明顯能到厲寒年只有在季煙邊的時候才能“平靜”下來，雖然這種程度有些夸張，讓他們到古怪。

但能讓冰山跟火山相融一般的頂頭上司沉寂下來，也是好事一樁。

季煙心事重重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們先下班吧，沒什麼事，我去理一下。”

據厲揚發來的消息，厲寒年現在的況可能不太好，只能越俎代庖一下，讓他們先行離開。

這一下，辦公室里的這些人，一個個全都輕松了下來，不用季煙說，都忙不迭地逃離了這個窒息的地方。

見人走得差不多了，季煙輕吸一口氣，打開了總裁辦的門。

第一眼就看到滿地的狼藉，尤其那個被砸壞的筆記本，里面不知道裝了多重要文件和信息，就這樣被砸得四分五裂。

當季煙抬頭看到頭破流的厲揚的時候，更是倒吸一口氣，“厲揚，你怎麼……”

“季煙。”厲寒年卻突然喊住。

厲揚也忙用眼神制止的靠近，別過來，千萬別過來，現在安總裁更重要！

季煙拳看向坐在大班臺后吞云吐霧的男人，“厲寒年，你別跟我說，厲揚的頭是你砸破的，你瘋了嗎？！”

厲寒年幽幽地看著，“你遲到了十三分鐘。”

季煙呼吸一滯，想說都什麼時候了，他還在計較這些！

但這時季煙猛地想起，每次來的時候，只要遲到一秒鐘，他都耿耿于懷。

雖然每次并沒有發太大的矛盾，但他都顯現出明顯的不開心。

“對不起，我其實沒遲到，只不過剛才幫你遣散了一下員工，這會早該下班了。”

“你還知道我下班了，你卻遲到了。”厲寒年抓著的問題不放，夾在指間的香煙也幾乎燙到他的手指，他卻好似不到疼痛一樣。

季煙驟然上前，一把握住他夾煙的大手。

這個時候，厲寒年才如夢初醒一般，忙甩開的手，將燃著火星子的煙頭丟在了地上。

“手有沒有燙到？”厲寒年一把攥住季煙的手，仔細檢查。

見他還知道害怕，還知道擔心，季煙荒蕪寂寥的心好像找到了一歸，正要說“沒什麼”。

眼角余卻瞥到厲揚強撐著的面慘白模樣，道：“有點疼，能不能讓厲揚出去一下？”

厲寒年挑了挑眉，看向厲揚的時候又驀然冷厲下來，“還不快滾！”

“是！”厲揚一不茍地走了出去，流到他的眼角，他險些頭暈了一下。

關上門后，厲揚擔心的眼神一劃而過，“也不知道季小姐在里面會不會怎麼樣。”

厲揚覺現在的厲總太陌生了，他好像已經不認識這個人了。

卻也自顧不暇，只能趕去理自己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