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老師,從你第一天到劇組我就發現你的服風格很特別,你這服是哪里買的呀?”
一個工作人員拉著陳醉追問著服的事。
陳醉現在尤為慶幸昨天接到顧思凡的電話的時候換了服才出的門。換了還是一件自己沒有在劇組穿過的款式。
“我的服很特別嗎?很普通吧,我是見別人穿著好看我才買的。”
“陳老師在哪里買的,我也去買兩件。”又有一個工作人員過來問陳醉。
“我在川西藏區買的,哪里我忘了,等我回頭想起來了就告訴你們哈。”
其實陳醉的服是在藏區買的不錯,但是是的一個學生的媽媽手工做的,陳醉這幾年一直穿的都是那個家長做的服。本來到商城以后有計劃空出來時間去買點服的,但是后來有很多事給耽擱了,這才沒有去買服。
“我也發現顧老師背的那個的上穿的服和陳老師的款式真的像。”這時又有一個工作人員拿著手機對著陳醉看著說。
陳醉暗暗的在心里發誓,一定要把昨天穿的那件服回去就燒了。
忙活了一天,等陳醉往酒店回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多了。片場晚上的飯菜有豬,看了看沒有吃,一直到現在。
一只手著腸轆轆的胃,眼睛看著道路兩邊買燒烤的小販。啤酒燒烤,這是絕配。
“老板,我要十串羊,十串板筋,一份烤茄子,一份烤洋芋。”
陳醉走到一家客人不是特別多的攤位前,迅速點了點兒吃的。
“姑娘洋芋是什麼?我們這里沒有呀!”拿著芭蕉扇扇著燒烤爐的老板笑咪咪的問陳醉。
“洋芋就是土豆,”陳醉指了指一旁放著的土豆片。前幾年呆的地方那里的人土豆都洋芋,說著也習慣了。
“是這樣呀!那你自己先找地方坐,我馬上給你烤。”
等陳醉找地方坐好了之后老板又招呼自己的老婆給陳醉拿了一壺茶水。
“大姐,給我拿兩瓶啤酒,要冰的。”
陳醉從來沒有想過一個人吃燒烤喝啤酒有哪里不好的地方,一個人吃著燒烤喝著啤酒的覺。
只是這樣想不代表別人也這樣想,最起碼肖玉不是這樣想的。肖玉覺得陳醉像是被自家無良老板給拋棄了之后出來一個人買醉的?
他今天早上坐飛機回了上海幫顧思凡理點兒事,辦完事事之后又連返回影視城。回到酒店之后看顧思凡還沒有回酒店休息,他是去片場找顧思凡的路上看到了這個悉的影正在問老板娘要啤酒。他索也不著急著去片場了,枴到了燒烤攤前。
你好,我可以坐在這里嗎?”
正在拿著開瓶開啤酒的陳醉發現自己被搭訕了。
看著搭訕自己的人,個子沒有顧思凡高,但是也不低,瘦瘦的,只是臉上要比顧思凡的皮白,讓想到了小白臉兒。穿著一件紅的襯,白的子。
紅,
白,
白,
紅,
陳醉覺得眼前的男人一定有個像小公主一樣的玻璃心。
陳醉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前三十年,覺得自己活了三十年了還是第一次被旁人搭訕,很是稀奇。
主要是好奇這個人搭訕自己的目的,畢竟在坐著的周圍空著的座位不下十個。
陳醉向肖玉點了點頭示意他坐在自己對面。
“大晚上你自己一個人喝酒不怕出了什麼事兒嗎?”
肖玉拿著桌子上的另外一瓶啤酒看了看,又從桌子上擺著的筷籠里拿了一只筷子把這瓶啤酒打開。
陳醉一臉懵的看著眼前的人。
這人誰呀?
認識麼?
認識麼?
知道客氣不知道?
“你放心今天晚上我請假客,你點的不夠了我們再點兒。”
肖玉看著陳醉的表笑了笑招呼了老板娘。
“老板娘,給我們再拿兩瓶啤酒,再上兩斤龍蝦,我來結賬。”
“好的肖先生。”
很顯然,這肖先生和燒烤攤的老板是認識的。
“我向小姐自我介紹一下,我姓肖,名玉,是顧廷的經紀人,助理,好友,學弟。”說著肖玉從口袋里拿出一張名片遞給陳醉。
“很高興認識你。”
陳醉角了,就知道認識顧思凡絕對是個麻煩的事。
把手里拿著的啤酒瓶放在了桌子上,雙手把名片接了過來,看了一眼,放在了自己隨帶著的包里。
“小姐貴姓?”
“免貴姓陳,陳醉。”
陳醉呀,酒香沉醉不知,是個好名字,怪不得昨天喝醉了。
“來來來,我們繼續喝,今天很高興和陳小姐一起喝酒。”
“我告訴你哈,你不要告訴任何人,有時候我都覺得顧廷是個同的。我倆認識了那麼多年,我從來沒有見過他除了拍戲以外對哪個人有過接,你是第一個。”
“我給你說,你不要看顧廷平時道貌岸然的,他其實可腹黑了。”
這點兒倒是真的,陳醉想起那一萬多就心疼。
陳醉看著眼前喝醉酒的人,數了數,桌子上一共十二個空酒瓶子。也就是說,他們兩個人才喝了十二瓶酒。這會兒還清醒的很,眼前的人已經醉的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陳醉怕肖玉再說下去就把他老板的人生第一次尿床的經歷說出來。雖然也想聽,但是不是在這個地方聽好吧,可不想明天再上一次娛樂新聞。
因為很顯然,這個喝醉酒的肖玉知道那個昨天陪他主子上熱搜的主角就是陳醉。
其實這會兒的陳醉心中約約有種報仇了的快。為昨天晚上顧思凡倆吃飯的時候喝醉了,還花了一萬多的事報仇。
誰讓他和顧思凡是搭檔,他若是不說自己是顧思凡的助理,經紀人,和好友,還不至于把他灌這個樣子。
“老板,我們的一共多錢?”看著肖玉喝這個樣子帳他是結不了的了。
“你們的一共是三百二。”
老板娘拿著計算迅速的算了帳,把記賬的本子拿給陳醉看。
陳醉用支付寶付了帳,看看自己的賬戶余額,還有三千多。這讓陳醉想想都頭疼,不過還好,只要把這邊的工作做完就會有一筆收。
拿出手機,把那個人的電話號碼翻出來,按下。
“顧思凡,你的經紀人,助理,好友,喝多了。”
電話那邊的顧思凡剛接通電話就聽到了陳醉噼里啪啦的聲音。
顧思凡剛結束了今天的拍攝,還在卸妝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他拿起來看了一眼是陳醉的,還在納悶這會兒已經十一點了,這個十點一定要睡覺的人不是這會兒應該正在睡覺麼,怎麼會給他打電話。
陳醉走的時候九點多他是知道的。
“你和他在一起?”
“我們在東街的東北一家人燒烤攤,你找個人來把他弄走吧,我先回去了。”
陳醉說完沒有理對方的回應,連忙掛了電話。
“老板,這個肖先生一會兒就有人來接了,麻煩你這會兒照看一下。”
陳醉看了看肖玉,剛才還在料自家主子,這會兒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這位小姐你就放心吧肖先生經常在我們這里吃燒烤的。”
陳醉推測這燒烤攤老板的意思是他會照看好肖玉,所以也就沒有在說些什麼,轉回了酒店。
第二天陳醉在片場的時候總是覺后有一道幽怨的目看著自己。
顧思凡的戲份很快的就拍完了,這期間陳醉沒有和顧思凡說過話,打過電話。一方面是劇組的人太多,一方面是和顧思凡都很忙。
顧思凡離開劇組的時候陳醉并不知道,還是早上去了片場聽片場的工作人員說的時候才知道。那時候的陳醉倒是沒有多想,只是認為顧思凡應該是很忙的。所以走得時候沒有給他打招呼,連一個短信都沒有發。只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陳醉發現片場的盒飯除了牛就是。
一轉眼一個月很快過去,陳醉的工作也接近了尾聲。看著銀行卡的轉賬信息陳醉懵了。記得當時簽合同的時候合同上明明寫的是八萬,怎麼這會兒多了兩萬。
“你好,劉制片,這錢是不是打錯了,我的薪酬應該是八萬才對。”
陳醉舉著自己的手機讓劇組里的制片人看自己的銀行信息。
“沒錯,沒錯。是顧老師說你的工作很認真,你又是沈老師的徒弟,應該多給點酬勞的。這兩萬算是我們的獎勵。這顧老師也是我們這部劇的投資人,他說多給點你就拿著。”
制片人說到這里陳醉倒是也就沒有再矯什麼,倒是認為這兩萬塊錢是顧思凡給的酒錢。所以這錢現在拿的心安理得。
陳醉定的是明天早上十點的機票回商城,在片場和幾個悉的工作人員打了招呼就回了酒店收拾行李。
回到酒店的時候看著堆在床上的行李陳醉一陣頭大。來影視城的時候只帶了一個行李箱,這會兒堆的東西兩個行李箱都裝不下,有劇組的人送給的紀念品,還有新買的幾件服,還有舅媽給寄琴的時候一塊兒寄過來的東西。還有墻角里放著的那一把琴,從寄過來之后就放在了角落里,包裝都沒有拆,一是自己沒有時間,二是還是沒有勇氣看到這一把父親送給自己的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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