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

可就在這時，原本正在聽齊昱凡講話的齊向天注意到了，只見他抬手對顧悠然招了招手，“丫頭，過來，到爺爺這邊來。”

顧悠然立馬收住角的笑意，十分乖巧地走了過去，在齊向天邊站定，了一聲，“爺爺。”

“來，坐這里。”齊爺爺拍了拍邊左手邊的沙發。

“嗯。”顧悠然聽話地坐下，可在坐下的那一刻有些懊惱地皺了一下眉，為什麼要這麼聽話！

如果一直這麼‘乖巧’下去的話，會與自己所期待的相反吧？但是……

悄悄用余瞥了一眼齊向天，隨即便垂下了頭，算了，還是乖乖地聽話吧，老爺子戎馬一生，渾上下都散發著強大的氣場，自己可不是他的對手。

顧悠然的小作恰好被齊向天看在眼里，忍不住打趣道，“丫頭，你很怕我？”

“啊？沒有，沒有。”顧悠然下意識地猛搖頭，“爺爺這麼和藹可親，我怎麼會怕你呢。”

這話說的真違心……顧悠然忍不住自我吐槽。

齊向天笑笑，對于這個丫頭，他還是蠻喜歡的，盡管這是第二次見面，但能看出來，這姑娘的格是比較純真的，剛從學校畢業，心機也。

相反的，他倒不是很喜歡顧欣然，只不過齊昱凡喜歡，再加上齊家和顧家聯姻的關系，他也就沒說什麼。

“沒有就好。”齊向天拍了拍顧悠然的手，“丫頭啊，昱凡常年在部隊，經常不在家，你可要多擔待著些，如果你一個人住嫌孤單，也可以回老宅來陪爺爺。”

“嗯，我知道的爺爺，我很支持昱凡，他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上這麼說著，可顧悠然心里想的卻是他最好是住在部隊別回來！

這話算是說到了齊向天心坎里，“真是個乖巧的丫頭，爺爺喜歡。”

果然……顧悠然彎了彎角，與自己所想的相反了，但還是禮貌地回了一句，“謝爺爺夸獎。”

齊昱凡一直觀察著自家爺爺和顧悠然之間的互，頗為不解地皺了下眉，照理說任何人在聽到被人夸自己的時候，都會表現得很高興，而卻恰恰相反，竟然流出失的神。

實在是與常理相反。

齊向天笑了笑，隨后轉頭看向右手邊的齊昱凡，“跟我去書房，我有事跟你說。”

說著，齊向天拄著拐杖站起了，同時看了眼白茵，“你跟丫頭多聊聊。”

“知道了，爸。”被到的白茵應了一聲，齊向天的話可不敢不聽。

齊昱凡起扶著齊向天往二樓走去，上樓梯時，瞥了眼顧悠然，只見安靜地坐著，聽著白茵說話，那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傳到他們耳朵里。

“作為妻子，你可要好好把昱凡照顧好，他常年在部隊，難得回家一趟，這次回來又瘦了，這段時間你可要多給他弄些好吃的，多給他補補。”

“媽，我知道，我肯定照顧好他。”那丫頭乖巧地應著。

莫名地，齊昱凡的角往上揚了揚，繼而邁著步子扶著齊向天走向二樓的書房。

書房的布置簡單而大氣，書柜上的書整齊地羅列著，上面的書幾乎都是關于軍事方面的，桌面上還擺放著坦克，直升機，各種類型的槍模型，這些軍事材的模型都是齊向天的最。

在齊昱凡的攙扶下，齊向天在書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將拐杖放到一邊，語重心長地說道，“昱凡吶，爺爺知道你并不喜歡悠然那丫頭，可這是我們齊家欠顧家的，當年若不是父親，你爸也不會有今天，做人不能忘本。”

“我知道，爺爺。”濃眉微微皺了皺，齊昱凡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說實話，顧欣然與顧悠然兩姐妹，我更喜歡悠然那個丫頭，欣然心機重，不然也不會跟你結婚的是悠然那丫頭。”

說話間，齊向天子往椅子上靠了靠，“既然結婚了，就好好待那丫頭，今天那副乖巧的模樣……呵呵……”

說到這里，他搖搖頭笑出了聲，“是裝出來的，私下可是個活潑的子，你的子又死板，跟生活在一起不會枯燥乏味的。”

這一點齊昱凡倒是很贊同，經過昨晚的相他已經看出來了，不過他并不喜歡活潑子的人。其實還有一點他一直沒想通，顧欣然為什麼要設計顧悠然和自己結婚。

曾經顧欣然說過的話，至今都記憶猶新。

說，“昱凡，結婚后你要經常陪著我，不然的話，我就跑到部隊去找你麻煩。”

“昱凡，你喜歡男孩還是孩？我給你生一個好不好？”

可結果呢？一轉，卻設計將妹妹嫁給了自己，心像是被人了般，齊昱凡的眉頭擰得更了。

“爺爺，顧悠然……我很難接。”

齊向天變了臉，眼神凌厲地看著他，“你想離婚？”

齊昱凡抿著，沒回應，但恰是這份沉默表明了他的心跡。

見他這般，齊向天又說，“想想你現在的境，面臨著升到師長的位置，在這個時候你覺得你適合離婚？”

齊昱凡的眼神暗了下去，在這個關頭，絕不能任何對自己不利的事，離婚更是！

“我知道怎麼做了。”終究是妥協了。

“好了，爺爺知道你心里難。”齊向天微微緩和了臉，“欠顧家的，我們這輩子都還不了，你和悠然那丫頭的事，爺爺不會多管，若是非要離婚，也要等到先提出來。”

齊昱凡幾不可見地揚了揚眉梢，剛才不讓提離婚，現在卻又……

又聽齊向天又說道，“提出離婚便是對齊家不滿，齊家既然滿足不了，就有權利提出離婚，但是，你無權提出離婚。”

說到最后，齊向天的語氣帶了幾分警告的意味。

齊昱凡現在算是明白了，爺爺把顧家的恩放在了首要地位，只準顧悠然提離婚，卻不讓自己提，“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齊向天便拄著拐杖站起了，“在家的這段時間好好跟丫頭吧，其實，蠻可的，子跟你很像。”

齊昱凡起扶著齊向天，淡淡地應了一聲，“我會的。”

話雖這麼應著，可心里卻不這麼想，昨晚一回來，就有不三不四的男人找上門，還大放厥詞地說喜歡，若不是自己剛好在家，說不定被戴了綠帽子。

“下去吧。”

“嗯。”

走到客廳，齊昱凡剛扶著齊向天在沙發上坐下，便到廚房傳來一聲‘哐當’的響，是菜刀掉地上的聲音，接著便是白茵著急的聲音，“快，林嫂快去止，快去包扎。”

齊昱凡急忙往廚房走去，當看清里面發生的一切時，松了一口氣，還好母親沒事，只是林嫂傷了手。

隨后他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顧悠然，見也完好無損時，心里的擔心莫名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