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說服溫士敞開心扉,戚栩將自己母親的畢生經歷,真實地娓娓道來。
“故事的主人公,安云溪。是這世間最善良,最好的子。”
“跟你一樣,是一位非常漂亮,又非常能干的公司總裁。”
“可是遇人不淑,癡心錯付,嫁錯郎,信錯人,最后落得人財兩空,香消玉殞。”
“本是高山之巔,那朵驕傲耀眼的太花,有傾城的容貌,滿腹的才華。自己白手起家,創造了價值上億的家居連鎖公司。”
“可惜,嫁了個心思歹毒的偽君子。那男人著的財富,卻在外面另起爐灶,養小三,生野種。”
“可笑的是,那對私生子,竟比的自己孩子都還大呢?可憐的安士竟然被蒙在鼓里二十多年。”
“就這,還不算可悲。真正無恥的是那個男人,竟然在出車禍之后,伙同醫院的黑心院長,給注腦神經麻醉劑,將生生變植人。”
“從此,那狗男人和小三一家,霸占的公司,別墅,以及名下所有的財產。還把的兒趕出家門,流落街頭,連上學的費用都沒有。”
“所謂,人心不古,任何時候,我們都不要低估了渣男的惡。”
戚栩抓住溫瀾的手,握住,虔誠地向承諾。
“媽,你知道嗎?故事里的那位主,就是我媽。”
“四年前,我沒有能力守住我媽。現在,我一定會好好守護你,決不讓你步的后塵,被惡人所傷。”
“媽,站起來,以后的路,我陪你走。我們要拿走我們該拿的財富,搶回屬于我們的權。我們要揚起高傲的頭顱,亮出自己的武,用最風的姿態,鄙視他們惡劣的品行,斬斷他們的貪婪之手。”
“渣男,我們不要。但是錢財,我們一分不給。”
“哪怕毀掉,也別用自己的心頭,給壞人當養分。”
戚栩的一番話,的溫士熱淚盈眶,心不已。
“七七,你說什麼?”
戚栩正聲重復道。
“我說,我愿意與你并肩作戰。對抗渣男和小三。”
“與其自己默默傷心流淚,不如鼓起神,打他們個落花流水,那才痛快,那才解氣。明白不?”
溫士頓時七竅疏通,如同醍醐灌頂,徹底覺醒了戰斗功能。噌得一下,從沙發上跳起來,撈起外套,就準備沖去公司找那幫人干架。
若不是戚栩扶得快,給當墊,了三天的溫士,這重重地一跤,估計能摔腦出。
“媽,媽,媽,你慢點兒。”
“好疼啊!”
戚栩被溫士在下,痛的眼淚都冒出來。
溫士嚇得,連滾帶爬的抱住。“寶寶,對不起,你沒事吧?都怪媽,都快把你給扁了。”
戚栩著發疼的部,嗔著埋怨。
“媽,你說你跑那麼急做什麼。這事兒得從長計議,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
“咱先把養好再說。你這病怏怏的模樣,出去也是讓人看笑話。”
在戚栩的鼓勵下,溫瀾喝了一碗粥,飲了半碗燕窩湯,還用了些許米飯。
吃飽以后,整個人都神了,臉也紅潤起來。
“瞧瞧,這就對了嘛。生龍活虎的溫總,才是最閃亮耀眼的大人。”
溫瀾被夸得,抑許久的怨氣,一笑而散。
兒媳婦說的對,與其自我傷懷,不如給別人添堵,那樣才痛快。
“就你這小兒甜,把我這頭疼,腰疼,肩膀疼,全給我夸好了。”
見溫士心已經大好,戚栩才敢問,這些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在戚栩那個故事的染下,溫瀾終于卸下堅強的偽裝,將自己淋淋的傷口,一層層撕開,講述現實的背叛。
其實,早在他去國的第二年,就開始與他前妻,糾纏不清。
他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可他忽視了人的第六。一個人,若是心里有鬼,不論他撒多謊言,都會留下蛛馬跡。
既然他想要自由,我全他就是了。反正他在國外,眼不見為凈,我也沒有去查他,問他。
因為我覺得,若變了質,你問再多,也沒有意義。
這些年,他也曾多次提出,要回來。裝的真意切,說想與我好好重新開始。可我心里膈應,咽不下這碗餿臭的爛米飯,所以不答應。
宥謙和他一直都認為,林政是個癡好男人,是我固執,是我太驕傲,太不近人,把他推的那麼遠,讓他孤苦伶仃地飄洋在海外。
可誰懂我心里的苦?
人家在那邊,其實早有妻陪伴,過得幸福滿。
這不,六十多歲的老東西了,還能折騰出個小雜種出來,我還真是小看他們了。
戚栩忍不住問。“既然,他對那個前妻余未了,當初怎麼會離婚呢?”
溫士說。“商業聯姻,格不合。一個大小姐脾氣,一個大男子主義。”
“追我那會,他把那個前妻貶的一文不值。說人家潑辣,鄙、無理,脾氣臭、長得丑。呵,誰知到了老年,又好上了這一口。”
為局外人的戚栩,看事比溫士更犀利一些。繼續問。
“那你和宥謙父親結婚以后,前妻有回來糾纏過嗎?”
“你見過那人沒,到底長的丑不丑?”
“糾纏過。又哭又鬧又上吊,但是林政不理。”溫士從手機里翻出一張照片給戚栩看。
“長的丑不丑我不評論,你自己看。”
照片是十幾年前的,有些模糊。戚栩仔細辨認著。
這人是個錐子臉,吊梢眼,榻鼻梁,長相極為普通,雖然不丑,但也算不上漂亮。但從面相來看,著一子尖酸刻薄味。
“真的丑的。連媽的一頭發都比不上。宥謙他爸,是瞎了嗎?放著這麼漂亮的老婆不疼,跑去睡個錐子?”
本來傷的一件事,聽到戚栩用錐子形容那人,溫瀾又忍不住想笑。
“各花各眼。有些男人就是口味獨特,咱得理解人家。錐子,也是妖。也有一勾引男人的本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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