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絕塵來到審訊室,眼尖的人迅速拿了把椅子過來。玉絕塵袍擺一甩,直接坐了上去。他冷眸掃了一眼角落里那幾頭吼的畜生,眼里一抹寒意閃過,那幾頭畜生像是能察覺到一般,頓時停止了吼。
北黎見狀,脊背不一個哆嗦。主子的眼神太可怕,連這些野竟然也如此識相!收回視線,對獄卒做了個手勢,很快,兩個獄卒拖著一個頭發凌的婦人走來,他們將婦人綁在刑架上,玉絕塵冷眸看了過去。
薄輕啟,“說吧,是誰派你去的白將軍府。”
那接生婆渾哆嗦不敢言語。突然,一個嘶吼聲傳來,就在接生婆旁的角落中。
接生婆嚇了一跳,本能的朝那吼聲看了過去,當看到那幾頭野張著盆大口瞪著自己的時候,接生婆腦袋一片空白。
北黎冷冷的提醒,“王爺問你話呢!”
接生婆一個激靈抬眼:“沒有人指使奴婢,沒有人。”想到自己全家人命全都在那個人手中,接生婆抱著一死的決心,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玉絕塵顯然沒有什麼耐,直接揮了揮手,北黎會意,給了獄卒一個眼神,獄卒直接將接生婆松綁,接生婆以為自己答了,就沒什麼事了,剛松了口氣,整個人突然被人凌空架起,直接朝那鐵籠的方向走去。
接生婆嚇破嚨般喊道:“王爺,求您饒了奴婢,奴婢該死,奴婢該死,求王爺饒了奴婢。嗚嗚嗚~”
那幾頭畜生在籠子里來回踱步、嘶吼。
玉絕塵就這麼坐在椅子上,冷眼看著接生婆被扔在鐵籠外,北黎見狀,冷冷的提醒,“王爺給你一次說實話的機會。若是王爺聽得不滿意,那便沒有機會了!這幾頭畜生了十天,你的,似乎不夠它們分,加上你家里那五口,或許~”
話說了一半,北黎停了下來。那接生婆嚨一,渾抖著,雙間,有溫熱的流出。知道,自己嚇尿了。
的子本能的朝后去,雙臂地環,試圖躲開這幾頭畜生兇惡的眼神。聽了北黎的話,接生婆急忙跪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道,“奴婢招,奴婢全招,嗚嗚嗚。求王爺饒了奴婢。”
北黎給了那兩個獄卒一個眼神,兩人將接生婆重新拖到了刑架上。
玉絕塵纖細的玉指在椅子扶手上毫無規律的一下一下的敲擊著,半晌才開口,“是誰指使你殺害白將軍的孩子!”
“是,是,太后娘娘。”頓了頓噎道:“奴婢曾是太后娘娘邊的侍,后因為家中母親重病,所以太后娘娘念在奴婢忠心耿耿的份上,讓奴婢提前出了宮。前些日子,奴婢在街上恰好到了太后娘娘邊的嬤嬤,那嬤嬤曾經與奴婢一同服侍太后,關系還算好。說太后娘娘最近心不好,奴婢便多問了一句。”
北黎見接生婆頓住,冷聲提醒,“繼續說!”
接生婆一個激靈,瞄了一眼臉沉的玉絕塵,腦袋急忙往后了,回憶著那天發生的事,“奴婢從那嬤嬤的口中得知,原來是太后娘娘的侄兒秦舒自小便喜歡王爺,因為皇上將白將軍府還未出世的孩子賜婚給王爺,心中不滿,所以經常去太后娘娘那里哭鬧。太后娘娘不忍心看著自己的侄傷心,所以便找人對白將軍的孩子下手。”接生婆全盤不的招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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