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簡瑤怔住了：是早晨在院子裏到那幾個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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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瑤經常在宿舍大院裏進出，保安們即使不出的名字，也都認得。其中一個還是認識多年的老保安，直接喊道：“簡瑤？你怎麽來了？”

簡瑤看他們神，有幾個人手裏還提著木，微微一頓，含糊答道：“我過來看看……你們為什麽在這裏？老肖的兒子找到了嗎？”

說的“老肖”，就是丟了孩子那個保安。

眾人都沉默下來，其中一個答：“還沒找到。住在這裏的怪人還沒回來。”

簡瑤剛要繼續問，之前的老保安忽然眼睛一亮：“你來這裏也是要幫忙？那就太好了。”

簡瑤看他一眼，點頭堅定的說：“隻要能幫到忙，我一定幫。”

老保安會這麽想，是因為這次孩子失蹤，大院裏很多年輕人都在幫忙找。而簡瑤平時待人就十分友善，所以以為也是聞訊趕來。他還知道，簡瑤跟警局的人都很，好像還有個刑警男朋友，所以如果肯幫忙，當然求之不得。

保安們七八舌把事跟簡瑤講清楚，卻令心頭一驚。

原來孩子昨天中午就不見了，親戚朋友們找遍任何可能的地方，都沒有蹤跡。唯一的線索，是火車站附近一個小賣部老板看到，孩子早晨曾在旁邊的遊戲廳玩，“怪人”當時也出現在那裏，還跟孩子講過話。

簡瑤問：“小賣部老板怎麽認得，跟孩子講話的人，就是住在這裏的人？他們認識？”

一個保安答：“簡小姐你不知道嗎？很多人都知道的。那個‘怪人’經常在城裏逛，穿個風、戴個口罩，古古怪怪的，還會跟人講一些奇怪的話。他一個人住在山上，大家都說他是神經病。肯定是他拐走了孩子！”

簡瑤愣住——的確不知道，寒假才回家。這時另一個保安附和：“我們已經把這個況告訴警察了，他們應該很快會到！”

——

簡瑤跟他們一起進屋。

屋還是老樣子，七八個保安或站或坐，分布在屋裏各。通往二樓的樓梯有兩個保安張的站著，還有兩個守在通往室的走廊。

一個中年保安蹲在沙發邊上，眼眶通紅、神頹喪。簡瑤認得他就是老肖。

又抬頭，向午後寂靜的樓梯。

保安們說是他拐走孩子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不可能。一直覺得他是個偵探小說家。

可是，他卻跟孩子講過話。

就在這時，的手機響了，是陌生的號碼。

走到一旁接起：“你好，哪位？”

電話那頭的男聲格外低沉，但是帶著幾分昨晚沒有的沙啞鼻音，像是剛剛睡醒：“請轉告他們：從我家裏滾出去。謝謝。”他的語氣聽著平靜，就像讓轉告的是一句很尋常的話。

簡瑤握著電話，再次向空的樓梯。

傅子遇有的簡曆，所以他知道的電話。而他此刻，人應該就在二樓。

簡瑤看一眼不遠的保安們，低聲音：“薄先生，他們有很重要的事要問你。你能不能下來跟他們談一談？”

薄靳言似乎低笑了一聲：“如果每個想要見我的人，都能如願，那我現在已經死了。”

簡瑤微怔，就聽他說：“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