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第19章

正文春酒H(5000+)

木棉樹上停了幾隻小鳥,嘰嘰喳喳地著。

梧城人都有泡春酒的傳統,說白了就是果子酒,泡好了等明年開春一家人聚在一起吃個海鮮,配著果子酒,其樂融融。

陸胭想泡一瓶給陶樂,陳也要泡酒,就讓陸胭來雲浮居跟學。

出差回來後,他們就很視頻了,都在等今天。

等到放假,陸胭帶上一個空玻璃酒瓶到雲浮居。

一進門,就見陳在角落看著酒壇子,陸胭湊前去,聞到一醇香。

“阿姨,這是什麼?”

拿起長酒勺,裝起一勺酒,靠近陸胭的鼻子,“黃酒,釀好多年了,老謝心心念念這一壇呢。”

說曹就到,謝雲鵬從外面回來,手裡還提著一袋田螺,見了陸胭,淡淡道,“來啦。”

“叔叔好。”

他點頭,看看陳手裡的酒勺,再看看陸胭,“有空嗎?”

“有。”

媽媽和魏叔叔出去旅遊了,就是過來學釀酒的。

謝雲鵬起煙,“中午留下吃飯吧。”

“····好。”

笑了,“小胭,你還上他當呢,他還因為上次中秋的事不服氣呢。”

不是吧,就只喝了兩杯啊。

謝雲鵬沒有說話,他提著田螺進去了。

陸胭看著他的背影,心裡念道,叔叔好像沒有那麼抵了。

謝道年拿著濾網下樓,遞給陸胭,“這個孔比較小,用起來方便。”

陸胭接過來,“謝謝長庚。”

他靠近,小聲說,“中午留下吃飯好嗎?”

“叔叔剛剛也我留下吃飯。”

“爸說的?”謝道年想了想,“那好吧,反正都一樣。”

將青梅洗好,陸胭蹲在邊,陳說,“待會呢,放白酒和冰糖,泡過青梅後,封放上一個月就能喝了,拿出來時放冰箱裡凍一下,味道會更好。”

陸胭點頭,將青梅一個一個放進玻璃瓶裡,陳拿白酒給,陸胭將冰糖和青梅一層疊一層放好,再倒進白酒,沒過果子後,封起來。

謝道年站在一邊,拿起一顆青梅吃起來,青梅酸中帶甜,他手進水盆裡,舉起手指在空中揮灑幾下,陸胭站他邊,被弄得一水,手去盆裡,弄手後揮向他。

“讓你弄我。”

謝道年躲到一邊,肩膀輕輕抖

笑了,看看兒子,對陸胭說,“對,別放過他。”

有長輩在,陸胭不敢太放肆,要是只是單獨兩人,謝道年也不敢放肆。

哼,晚點收拾他。

“來,阿姨教你釀桂花酒。”

陸胭瞪他一眼,蹲下來幫陳過濾桂花,謝道年輕咳一下,覺自己境不妙。

弄好酒壇子,謝雲鵬也炒好菜了,他特意裝了一瓶黃酒放到桌子上。

吃飯時,給陸胭倒了一杯。

“老謝,這酒烈得很。”

謝雲鵬沒有回答陳,他盯著陸胭,“丫頭,喝不喝?”

謝雲鵬對溫和了許多,陸胭不知道是什麼地方改變了,點頭, “喝。”

接過杯子,謝道年也倒了一杯,陳也湊個整數,四人杯。

謝雲鵬將一杯酒干完了,陸胭也喝完,謝道年和陳換一個眼

謝雲鵬雖子嚴厲,但喜歡喝酒,而且酒量很好,逢年過節,一群叔叔伯伯沒有一個不被他喝趴下的。

自從上次見識了陸胭的兩杯下肚面不改後,他開始試探陸胭的酒量。

拿走酒瓶,“好啦,喝一杯,大家吃飯。”

謝雲鵬按住的手,拿過酒瓶,又倒了一杯,“再來一杯怎樣?”

棋逢對手,切磋較量。

謝雲鵬想喝,沒人攔得住。

“好。”

謝道年低聲和說,“這酒度數不低,再喝多等會就爬回去了。”

“那你背我。”

“·····”

謝道年無奈,陪著喝,不過他酒量不好,不一會兒臉就紅了,半杯沒到就有些暈。

這傻妞怎麼酒量這麼好?

陸胭和謝雲鵬面對面坐著,你來我往,一杯又一杯。

看著臉已經紅了還要陪著的兒子,忍不住笑出來。

桌子上,兩人吃菜,兩人喝酒,氣氛詭異。

乾了5杯,神仙都有些站不穩了。

謝雲鵬手開始抖,陸胭臉頰也紅了,不斷眨眼睛,要看清眼前的東西。

天旋地轉,星星閃爍。

謝道年給盛碗蓮藕湯,“來,喝點湯。”

陸胭哆嗦著手喝完湯,謝雲鵬已經有些坐不住了,這麼大的杯子,喝了這麼多,他也有些吃不消。

笑著給他倒水,順他的背,“老謝啊,你就悠著點吧。”

謝雲鵬別過臉去,“我不喝水。”

倔強的人啊!

兩人都在撐。

等他們勉強乾了第六杯,謝雲鵬點煙的手已經抖到不行,他起,搖搖晃晃,陳連忙扶住他。

一邊的陸胭撐著頭,眼睛始終睜地大大,生怕自己倒了。

誰也不想輸,陸胭不想輸形象,謝雲鵬不想輸威嚴。

“不喝了,我去店鋪···看看。”

好笑地扶住他,等出了後廳,謝雲鵬整個人都倚在老婆上,小孩似的,陳嗔他一眼,將他扶到辦公室。

躺下時,謝雲鵬裡念道,“小丫頭,有兩下子。”

“長庚,我坐不穩了,扶住我。”陸胭攀著謝道年的脖子,謝道年還算清醒,他攔腰摟著陸胭,“帶你去休息一下好嗎?”

陸胭迷糊地來回看看,“叔叔呢?我沒輸,我還清醒。”

謝道年笑了,他敲的頭,“我爸肯定到辦公室躺了。”

死要面子。

“長庚,我站不住了。”陸胭在他上,謝道年摟著上樓,盡量走得穩一些,陸胭的頭靠在他頸窩,噴出來的氣又熱又熏,香玉在懷,他呼吸不穩。

“渾是味,你洗一洗,我也要洗了。”

謝道年酒量不好,而且也不喜歡那味,對煙味也不喜歡。

陸胭趴趴的掛在他上,聽到他這句話,抬起頭來,笑了,手從他肩膀到他下,托著那裡了一把,還兩下。

還記得出差那晚的約定嗎?

“我幫你洗要不要~~”

兩人站在門口,謝道年看,“別來。”

陸胭瞇著眼捕捉他的,語氣撒,“我幫你洗好不好?”

被吻住,酒氣襲來,熱又熾烈,謝道年又醉了一些,他抱住陸胭的腰,咬耳朵,問,“怎麼洗?”

陸胭笑了,眼如,舌頭在牙齒上掃了一遍。

貨,喝醉了還想著勾人。

謝道年推門進房,鎖好後,將放倒在床上,開始解皮帶,子,靠近,將拉起來,“怎麼洗?”

陸胭朦朦朧朧,抬頭對他一笑,手隔著他的,在上面呼一口氣,謝道年了一下,陸胭隔著子,張吻住那東西,稍微用力,再放開,再用力,再放開。

如此反復,直到他不了為止。

的頭靠在他腹上,手指一下一下點著他的小長庚,說,“我還沒洗呢,你就這樣啦?要打。”說完輕輕拍一下,謝道年倒吸一口氣,覺得那裡又又痛,翹得高高,難以紓解。

他將推在床腳,扯了服,一雙跳出來,又又白,他抬起的下,將對著,陸胭搖來晃去,就是不張,期間舌頭還惡劣的一下。

瞇著眼笑了,“呵~”,臉頰是紅的,脖子也是紅的,看起來讓人忍不住想一口咬下去。

謝道年流下汗來,他找不到口,哄著,“小胭,張,乖。”

陸胭拿手去他那兩顆帶著褶皺的東西,就是不張。蘑菇頭在上劃了一圈,又回到原位。

“小胭,張,你不是說要洗嗎?”

張開眼睛,瞧見他慾火焚的模樣,眨了幾下眼皮,張開,謝道年一下衝進去,陸胭唔了一聲,被塞得滿滿,他開始在里衝刺起來。

“唔···好大···。”口齒不清,手上他的部不斷,謝道年舒服地直氣,“要命!”

抓著臉頰,紫紅的柱在裡進出,從背後看去,上不斷跌落口水,兩隻子一晃一晃,好不歡快。

謝道年將頭髮開些,哄道,“小胭,再張大些。”

“嗯···”再張大些,手著那顆玉袋,不斷聳著頭。

視覺刺激太大,謝道年被浪的模樣弄得不上不下,裡又那麼熱,了幾下,在裡面。

陸胭迷迷濛蒙,開始下嚥。

謝道年止住,“別吞。”

傻妞什麼都沒意識過來,幾下就吞下去了,皺著眉,臉都在一起了。

謝道年扯了紙巾給,“不是讓你別吞嗎?”

陸胭瞇著眼,手不斷他,“吞,吞什麼?”

“算了。”他靠近,開始子,“來,我們做點其他的。”

“好···”

這一次是他主導,翻農奴把歌唱了。

“叩叩叩。”門響了。

謝道年咬牙,將陸胭服穿好,穿上子,整理整理自己,去開門。

捧著一杯蜂水,見兒子額頭全是汗,臉有些抑,但服完完整整,和平日沒有兩樣。

狐疑看著他,謝道年面不改

看看裡面,陸胭躺在床裡睡著了,滿頭大汗。

說,“把空調開一開,來,給小胭喝下去,解酒。”

“謝謝媽。”

謝道年接過來,準備關門時,說,“你爸在樓下睡著了,我還要看店。”

這句話雲裡霧裡,等陳下了樓,謝道年回過味來,眼角

謝道年剛剛太急,連空調都沒開,他將溫度調低點,將陸胭抱起來,“小胭,喝點蜂水。”

“嗯···好。”湊近杯子,順著他咕嚕咕嚕幾下就喝完了。

謝道年將杯子放好,給汗,開始服。

他把自己後,手機有電話打進來,是方思賢的,接通之後,對方說想約他出來,幾個人到農莊釣個魚,蔣曼麗們也在。

謝道年著陸胭的,夾一夾上面兩顆紅珠,嚶嚀一聲,翻繼續躺著。

他笑了,回復對方,“不了,你們玩的開心點,我還有事。”

“什麼事這麼重要,出來玩一玩啦。”方思賢嚷道,後面也有人在附和。

謝道年看看陸胭,俯吻住,對對面說,“很重要,先這樣了,你們玩的痛快些。”

掛了電話,他將手機丟到一邊,開始陸胭服。

那邊的蔣曼麗走過來,聲說,“阿賢,讓我和道年說吧。”

方思賢抱歉一笑,“道年掛了電話。”

蔣曼麗臉僵了一會,訕訕笑道,“·· ·這樣啊,那我們玩吧。”

這邊,陸胭扯著不給他,兩條蹬起來,謝道年哄道,“小胭,把手放開。”

“不要,你剛剛拿水潑我。”

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謝道年抓著的臉左右看看,發現雖然醉了,但講話還是那麼清晰。

什麼質?

他靠近,哄著,“乖,小胭,我們把了。”

到不行,再這樣下去都快憋出病來。

“不行,你拿水潑我。”

“我不潑了,弄完了你潑我多都沒問題。”

農奴又被打了。

陸胭抓著邊,任他怎麼不掉,謝道年干脆拿了剪刀,刷刷幾下,碎布。

陸胭迷迷糊糊,“怎麼沒了?”

“它自己碎了。”他拉開,去親那裡,陸胭瑟一下,夾著他的頭,搖著,“不許親,不給你親。”

謝道年清雋的臉上開始出現裂痕,他耐著子哄,“乖,讓我親一親。”

陸胭放話,“我要騎你。”

“好啊。”他正面躺著,老二翹的高高,“來,你坐下來。”

“不是,我要騎馬,騎大馬。”推著他翻

謝道年這回算懂了的意思,他哭笑不得,“你讓我躺著讓你騎?”

“快點啦。”

謝道年不,他將拉過來按住就要就地正法,陸胭反抗,“我要騎你,不然就不讓你弄。”

這個對於一個大男人來說是一件有挑戰的事,他挑眉,陸胭靠近他,極力瞪大眼睛,兩人像鬥一樣,只是時不時耷拉一下眼皮的模樣實在太稽,謝道年忍不住笑了,“好,讓你騎。”

真是面掃地啊,幸好沒人看見。

他虛趴在那裡,陸胭坐到他背上,拍他屁,“怎麼你不跑啊?”

謝道年是徹底沒了脾氣,“馬沒草吃。”

陸胭將手到他面前,“我給你吃。”

他輕輕咬一下,“我不吃這裡。”

陸胭坐著他,來回移,謝道年能到背上的。

這浪貨!

“你快啊。”

聲音的,他的心了一片,只好架著做俯臥撐。

了。”很高興。

下面沒人,瞎忙,但是沒辦法,這樣才能消氣。

等騎夠了,謝道年也忍夠了,陸胭躺回床上,敞開,花心到不行,“長庚,快進來。”

,拿著對那裡一捅,開始起來,大手大腳罩著,陸胭兩條岔開放在他兩外,手抓著他的部,謝道年頭埋在頸窩裡,屁,陸胭隨他一上一下。

“長庚好棒,的···好舒服。”

吐息在他耳邊,謝道年的耳朵都被熏了。

“浪貨,等了這麼久才讓我進來。”

說完掐一把,陸胭哼一聲,夾他老二。

“不許欺負我··”

“好,不欺負你。”他咬耳朵一下,看著這副浪樣,笑了,“只捉弄你。”

捉弄你,在床上不斷玩弄你,將你玩的春水連連。

窗戶關了,外面的暖進來,被子一抖一抖,床單皺一團,隨他們的作而變各種形狀,謝道年將手放在陸胭耳邊,不停吻著,他脊椎一道,背上一張一合,噴張有力,底下的得越來越浪,壁一,好不可憐。

這個姿勢太親,親到覺得彼此都探進了靈魂裡。

他將翻過來,夾舉起來,再進去,陸胭抓著床頭,被他撞的來回擺,兩隻不斷搖擺,像波浪一樣。

皺著眉,扁著說,“不弄了,好累啊。”

謝道年放慢一些,又夾了,“不要停下來嘛。”

貨!到底想怎樣?

謝道年干脆不斷進出,速度快得咂舌,陸胭沒了力氣,兩隻手攤在耳邊,“嗯··唔··啊··。”

這樣才把乾爽了,兩條不斷著,“長庚,好厲害···我快融化了。”

謝道年氣,抓著兩顆,重重一搗,壁一熱,陸胭仰起頭,又倒在床上。

慾海沉浮,難以自已。

大汗淋漓,痛快!

沉沉睡去,謝道年拔了安全套,覺得自己像歷了一次險,被整地慘兮兮的。

鼻子,陸胭打一下他的手,轉哼哼唧唧地睡著了。

他笑了,下床穿好子,到浴室給打水子。

晚上醒來,陸胭頭重地像恐龍一樣,看看自己,上有紅痕,已經被著吃了一回。

喃喃自語,“趁人之危。”

“我怎麼趁你之危了?”

床腳傳來聲音,陸胭過去,發現他開著檯燈在看書,燈打在他臉上,棱角變得溫起來。

他洗澡了,上還有皂的味道,曲著一條,姿態放鬆。

“還說不是。”

謝道年將服拉上去,給看看撓傷的手臂,“誰更慘?”

陸胭不說話,撓了撓頭,“我怎麼覺得我好像做了什麼事?”

謝道年看一眼,“是啊。”

“做什麼了?”

“下次你再喝醉,就知道了。”

陸胭一頭霧水,記憶斷斷續續,,倒在他大上。

謝道年的臉,問,“怎麼,還想來?”

“臭流氓!”

兩人下樓,謝雲鵬躺在後廳的藤椅裡,拿著扇搧風,臉還是紅的,他也醉得不輕。

對手見面,氣氛張。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陸胭覺得謝雲鵬好像不那麼難接近了。

“叔叔,我回去了。”

“嗯··長庚,送一下。”

“好。”

出了門,陸胭下來,謝道年好笑地將背起來,臨走前還不忘幫將青梅酒拿好。打他一下,他將穩穩托住,走在巷子中,飄飛了一地的七里香。

那一晚,做了一個醇香的夢,騎著大馬。

······

駕,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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