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你上癮︰軍爺的神妻》第533章

542.他是我一生所(正文完)

艾倫願意接,最高興的人莫過於彼得,從知道艾倫願意接之後,他就開始準備與之相關的東西了,盡量確保手的順利

他就知道這件事還是要沈清瀾出馬才行,要說這個世界上誰的話,艾倫絕對不會拒絕,那麼這個人必定是沈清瀾。

這場手的風險很高,除了要準備好手需要的東西之外,還要確保艾倫的達到了最佳狀態,所以這幾天彼得又給艾倫進行了一次徹底的檢查,索艾倫的幷沒有繼續惡化。手定在三天之後。

第二天,沈清瀾要去參加頒獎典禮,安安則是留在醫院裡陪艾倫。

沈清瀾回來的時候,就看見艾倫的手裡拿著一個魔方,安安則是在指導他該怎麼玩,「艾倫叔叔,錯了,往這邊轉,對,這樣轉才能功。」而艾倫這是按照安安說的作,「這樣?還真是,你真聰明。」

「是艾倫叔叔你太笨了,這麼簡單的都不會。」安安嫌棄地說道,但臉上卻笑得十分開心。

沈清瀾站在門口看著裡面相融洽的兩個人。不得不說,緣分這種事很奇妙,曾經的哪裡會想到安安竟然會這麼喜歡艾倫。

艾倫從沈清瀾出現在門口的那一瞬間就察覺了,轉頭看了一眼,安安這才發現媽媽回來了。

「媽媽,你獎杯領了嗎?」

沈清瀾點點頭,將手裡拿著的獎杯遞給他。

「媽媽,這個獎杯真的是金子做的嗎?」安安把玩著沈清瀾的獎杯,好奇地問道。

「不是金子,是鍍金。」沈清瀾隨口說道,對這個獎杯一點也不在意,更不擔心安安不小心會將獎杯弄壞了。

沈清瀾看向艾倫,「今天沒出什麼狀況吧。」

艾倫搖頭,眼帶笑意,「我很好。」

沈清瀾聞言,點點頭,幷沒繼續說什麼,沒有在病房裡待多久,很快就離開了醫院,跟一起回去的還有安安。

回去的路上,安安看著沈清瀾,臉上沒有了笑意,神有些難過,「媽媽,明天艾倫叔叔的手功嗎?」

「當然會。」沈清瀾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可是,不是說艾倫叔叔的手很危險嗎?」

沈清瀾側目看著他,「你怎麼知道?」

「昨天晚上,我聽到了你跟彼得叔叔的話。媽媽,艾倫叔叔的腦子裡真的長了一顆東西嗎?要是不做手會死,是嗎?」

趁著等紅燈的間隙,沈清瀾對安安解釋道,「是的,你艾倫叔叔的腦子裡長了一顆腫瘤,是一種很嚴重的病,如果不將它切了,這個瘤會慢慢長大,到時候,艾倫叔叔很有可能會死。」

「那明天的手那麼危險,要是不功,艾倫叔叔是不是也會死?」他的眼眶裡積蓄了淚水,只要一想到這麼疼他的叔叔會離去,他的心中就忍不住的悲傷。

沈清瀾看了一眼兒子,「安安,相信媽媽,明天的手,一定會功的。」

「媽媽,我不想艾倫叔叔死。」安安並不知道上一輩人的恩怨。在他的印象中,從遇見艾倫開始,這個坐在椅上的叔叔就對他很好。這麼多年來可以說是將他當作自己的孩子來疼的。他雖然年紀小,可是一個人對他是否真心他還是能覺出來的。

「艾倫叔叔不會死,別擔心。彼得叔叔的醫很好,他一定會功,你明天要記得跟艾倫叔叔說加油!」

「我會的,媽媽,我一定會祈禱艾倫叔叔平安的。」安安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兒,到底是沒有流出來。他擔心哭了,明天會被艾倫叔叔看出來。

第二天一早,安安比沈清瀾更早醒來,連早飯都沒吃就催著沈清瀾去醫院。

彼得已經去做最後的手準備了,艾倫倒是一臉的淡定,從接那天起,他就一直很平靜。

見到安安來,他平靜的臉上才浮現一抹笑意,朝安招招手,安安依偎在艾倫的邊,「艾倫叔叔,你今天一定會沒事的,對不對?」

艾倫笑,鄭重點頭,「是,我會沒事的。」

「艾倫叔叔,等你病好了,我想跟你一起去迪士尼玩,可以嗎?」

去年安安來的時候,就想跟艾倫去迪士尼,只是因爲臨時出了點兒事兒便沒有去

「好,等我病好了,我就帶你去迪士尼。」

「艾倫叔叔,我在這兒等你出來,你要加油!」

「好。」

艾倫安安的腦袋,轉頭深深地看了沈清瀾一眼,卻什麼都沒說。

室門口,安安拉著艾倫的手,「艾倫叔叔,你一定要加油!」

「好。」艾倫的眼神溫暖。他從來沒有驗過被人牽掛的滋味,安安大概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沈清瀾站在一邊,神清冷。艾倫想跟說什麼話,終究是沒有說出口。

等艾倫被推進了手室,安安抱著沈清瀾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沈清瀾兒子的腦袋,沉默不語。

室的燈亮起,沈清瀾陪著兒子等在外在外等候,這一等,就是十多個小時。

「安安,先吃飯好不好?」沈清瀾手裡拿著麵包跟牛。安安早飯就沒吃,中飯也只是吃了一個隻果,有些擔心安安的

安安搖頭,「媽媽,爲什麼艾倫叔叔還不出來?」他已經等了好久好久,可是手室的門一直關著。

「別擔心,他會出來的。」

「媽媽。」他了一聲,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沈清瀾兒子的腦袋,將他抱到懷裡,「媽媽在。」

又過了半個小時,閉的手室門終於開了,彼得走了出來,一臉的疲憊。

沈清瀾看向他,彼得笑,「功了。」

沈清瀾清冷的眸中浮現一暖意,而安安則是直接從沈清瀾的懷裡了下去,「太好了,艾倫叔叔人呢?」

「他太累了,還在睡覺,他估計要睡上幾天。」

安安聞言,看向沈清瀾,「媽媽,讓我們能多待幾天嗎?」他想等艾倫叔叔醒來再回家。

沈清瀾笑著點頭,「可以。」已經跟傅衡逸打過電話,說明瞭況。傅傅衡逸雖然不爽妻兒竟然要在艾倫的家裡待一段時間,可艾倫到底幫過清瀾許多,終究也沒有說出什麼拒絕的話來。

艾倫昏迷了三天,安安每天來醫院看他的時候,都會問沈清瀾同一個問題,「媽媽,艾倫叔叔還要睡多久?」

「媽媽也不知道,等他睡夠了便醒了吧。別擔心,彼得叔叔說了,手功。艾倫叔叔會醒的。」

安安靠在艾倫的床邊,輕聲說道,「艾倫叔叔,你已經睡了三天了,太都曬屁了,怎麼還不起來?」糯的音裡帶著小小的失落。

沈清瀾眼角餘看見門外的彼得,走了出去,兩人走到走廊盡頭,「彼得,你跟我說實話,艾倫的手真的功了?」

「真的功了,但畢竟是在腦袋上刀子,昏迷幾天是很正常的事。」彼得解釋。

沈清瀾對彼得這話倒是相信的,這幾天彼得的狀態很放鬆,按照他跟艾倫的關係,若是艾倫真的有事,他不會是這樣的狀態。

「他大概什麼事會醒?」沈清瀾問道,這幾天安安一直很不開心,就連晚上睡覺都不太安穩。

「應該就在這兩天了,我上午給他檢查的時候,他的一直於恢復狀態,意識也在逐漸復蘇,應該快醒了。」

病房裡,安安還在跟艾倫說話,都是一些平時的趣事。

「糖糖上次吃了雪糕,媽媽發現雪糕沒了,就問是誰吃的,結果糖糖賴在了晨晨上,晨晨也是個傻的,直接承認了雪糕是自己吃的,被媽媽打了手心,結果晚上糖糖就因爲吃多了雪糕鬧了肚子,媽媽連夜帶去了醫院。」

「那後來呢?」嘶啞難聽的嗓音在病房裡響起,著虛弱。

「後來糖糖病好了之後媽媽罰面壁思過,爸爸求都沒用。」安安下意思地回答,說完才意識到不對,驚喜地看向床上的人,「艾倫叔叔,你醒了。」

艾倫扯著角笑,「你一直在我耳邊說話,我想睡也睡不著啊。」

安安一頓,局促不安,「艾倫叔叔,我是不是打擾你休息了?」

艾倫想安安的腦袋,才發現手上正打著點滴,於是溫和地笑笑,安他,「沒有,艾倫叔叔睡的時間太久了,已經睡不著了。安安,我想喝水,能幫我倒杯水嗎?」

安安點點頭,床頭櫃上就放著水壺和杯子,裡面的水是溫水,安安小心地倒了半杯,還特意吹了吹,「艾倫叔叔,不燙。」

他想喂艾倫喝水,才發現艾倫躺在床上,不好喂,一時間有些爲難,忽然,他眼睛一亮,「艾倫叔叔,你等下。」

他放下杯子,從自己的小書包裡掏出一盒盒裝的牛,將上面的吸管扯了下來,「艾倫叔叔,這樣就可以喝了。」他將吸管放在艾倫的邊。

艾倫輕笑,真是個聰明的孩子,他喝了幾口,「謝謝安安。」

安安看著他頭上的紗布,「艾倫叔叔,你的頭還疼嗎?」

「不疼。」

「你別騙我了,肯定很疼,上次我上育課,不相信摔了磕到頭,疼了好幾天,你都在頭上刀子了,怎麼可能不疼呢?」安安一臉的「我不是小孩子了,你別安我」的表

艾倫神微頓,「是誰告訴你我的頭上刀子了?」才一個七八歲的孩子,怎麼能跟他講這些。此時的艾倫完全忘記了,曾經在他的基地裡,七八歲的孩子已經長爲只會殺戮的機

「是彼得叔叔告訴我的。」安安毫不猶豫地出賣了彼得。

艾倫心中默默地給彼得記了一筆。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這話的彼得︰……他忽然不想進去了,能不能轉就走?但顯然是不行的,艾倫冷颼颼的目都已經落在他的上了。

彼得著頭皮走進來,笑瞇瞇地跟艾倫打招呼,「喲,醒了呀,不錯不錯,比我預計的還要早一些,看來恢復地很好嘛。」

艾倫看著他的目著寒涼,顯然是對他向安安灌輸那些腥的知識到不滿,彼得跟他這麼多年,哪裡會不明白他的想法,很想懟他一句,「這是醫學知識好嗎,我是在教小朋友知識。」他是一點都不覺得安安會怕這些東西,別看安安年紀小,但膽子大著呢,也不想想他的父母是誰。

艾倫不理會彼得的話,看向隨後進來的沈清瀾的時候,眸卻已經變得溫和,「你來了。」

沈清瀾看著他,神平靜,「覺好些了嗎?」

「很好,沒有任何的不舒服。」

被冷落的彼得︰……怎麼區別待遇就這麼大呢,我才是那個一直陪在他邊對他不離不棄的人啊!

但是不管他心中怎麼想,面上卻不敢表現出來,艾倫就是個小心眼的,要是得罪了他,以後肯定會被他收拾。

雖然功了,但是艾倫的想要康復還需要一段時間,彼得爲了讓艾倫配合後期的治療,特意找到沈清瀾,希可以將安安留在這裡陪艾倫一段時間,等安安開學了,他一定親自將安安送回京城。

沈清瀾沒有馬上答應,卻也沒有拒絕,只說要徵求安安的意見。

安安是個十分懂事而且有主見的孩子,所以不管是什麼事,沈清瀾和傅衡逸都會尊重安安自己的選擇,盡可能地讓他自己做主。

沈清瀾將彼得的意思傳達給安安,問他,「你心裡是怎麼想的?」

安安聽完媽媽的話,十分認真地想了想,這才開口說道,「媽媽,我想留下來陪艾倫叔叔,等他好一些了再回家可以嗎?艾倫叔叔只有彼得叔叔一個朋友,連個親人都沒有,生病了也沒人來看他,照顧他,他真的太可憐了。」

「想好了嗎?」

安安點頭,「想好了,媽媽,你同意嗎?」

「我同意,不過這件事你要親自打電話跟你爸爸說,要你爸爸也同意才可以。」

「好,我現在就給爸爸打電話。」安安滿口答應,不知道他是怎麼跟傅衡逸說的,傅衡逸答應了。

掛了電話,安安看向沈清瀾,「媽媽,爸爸答應了,不過爸爸說讓你盡快回去。」

「你一個人在這裡可以嗎?」沈清瀾有些不放心,以前雖然安安也會來艾倫這裡小住幾天,但是這次待的時間估計會比較長,擔心安安不適應。

安安拍著小脯,「放心吧媽媽,我可以的。我已經長大了。」

家裡還有兩個孩子,沈清瀾也確實不能在這裡待太長時間,第二天帶著安安去看了安德烈和茜莉之後就自己一個人回國了。原本是想見見其他幾個人的,但是這幾人都不在Y國。

伊登再一次離開了,這次不知道去了哪裡,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聯繫了。這幾年,他的大部分時間依然是泡在實驗室裡,研究著他熱的醫學,尤其是一些疑難雜癥,是他的最,也因此結識了不醫學上的專家和人才,經常跟著他們去往各,有時候還會參加一些醫學救援行

至於金恩熙,據說是跟丹尼爾出去旅游去了,這兩人時不時會去旅行,小日子過得那一個甜甜

沈清瀾回國幷沒有讓傅衡逸來接,而是自己打車回家。剛走到門口,一個小影就跟一個小炮彈似的朝衝了過來,「媽媽。」音,是糖糖。

沈清瀾抱住,「慢慢走,不要跑。」

「媽媽,你是個大騙子,你說三天就會回來的,但是這次過了好幾個三天了。」剛一到媽媽的懷裡,糖糖就委屈地控訴,等了好久好久媽媽都不回來。

沈清瀾親親兒的小臉,「是媽媽錯了,這次有點事就耽誤了,糖糖寶貝想媽媽了嗎?」

糖糖狠狠點頭,在沈清瀾的臉上印滿了口水印子,「我想媽媽了,很想很想,有這麼多。」用水比劃著,描述著自己對媽媽的思念有多深。

「媽媽,你看我我想你想得都瘦了。」拉拉自己肚子上的服,試圖證明自己想媽媽想得都帶漸寬了。

沈清瀾看了一眼兒圓滾滾地小肚子,溫聲開口,「我怎麼看著你好像比之前又胖了一些,是不是吃糖果和雪糕了?」

糖糖舉著小胖手發誓,「我沒有。」對上沈清瀾的眼神,,「好吧,就一點點,真的就一點點,爸爸不讓我吃。」

糖糖往沈清瀾的後看了一眼,「媽媽,哥哥呢?」還看到哥哥。

「哥哥還在Y國,你艾倫叔叔生病了,哥哥在那邊陪著他,等他病好了就會回來。」

聞言,糖糖皺眉,「艾倫叔叔生病了嗎?很可怕的病嗎?」

「不可怕,已經快好了。」

「哦,那我給艾倫叔叔打個電話吧。」在糖糖的心中,艾倫就跟聖誕老人似的,會送給各種禮,不僅有玩,漂亮的服還有各種好吃的,是個很好很好的叔叔,嗯,雖然他說話的聲音很難聽。

沈清瀾抱著兒進門,行李自然由傅衡逸幫拿進去。

沈清瀾正在整理著給兩個孩子帶的禮,就見傅衡逸走了進來,手裡還拿著一張明信片,「蘇晴寄給你的,前兩日就到了。」

沈清瀾接過來,三年前,蘇晴開始環游世界,就像自己說的那樣,每到一個地方就會給沈清瀾寄來一張明信片,有時候則是快遞包裹,給寄一點當地的特産或者是孩子們的禮

三年來,蘇晴從來沒有給沈清瀾打過一次電話,除了明信片和禮,他們之間幾乎沒有任何的聯繫。

這次的明信片與以往的有些不同,以前蘇晴寄給的多數都是當地的風景照,這次的卻是一張結婚照,蘇晴的。

穿著婚紗,站在一片廣闊的草原上,遠是綿延不斷的雪山,一個男人環抱著,眉眼周正,看著的眼神充滿了意。

明信片的背面是蘇晴一如既往的豪邁字跡。

【清瀾,我找到了屬於我的幸福,祝福我吧。】

沈清瀾盯著這張照片看了好久好久,角輕揚,蘇晴,恭喜你終於收獲了自己的

「傅衡逸,我們晚上喝杯酒慶祝一下吧。」沈清瀾忽然對傅衡逸說道。不能親自給甦晴送上自己的祝福,那麼這就當是自己對他的祝福吧。

傅衡逸含笑點頭,「好。」

他們坐在臺上,沈清瀾靠在傅衡逸的上,手中拿著一杯紅酒,輕輕抿了一口,今晚的夜空難得繁星滿天,有點像那年他們去江南時那個滿是螢火蟲的夏夜。

「傅衡逸,我覺得自己很幸福。」邊的朋友幸福了,自己的生活也如意,似乎人生中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憾。

要真的認真算起來,唯一的憾大概就是伊登至今沒有找到自己的所

傅衡逸眉眼溫,「有沒有想要做的事嗎?」

沈清瀾搖頭,「我覺得現在這樣就是我最滿意的生活,有孩子,還有你。」雖然因爲孩子多,經常會被他們搞得焦頭爛額,偶爾也會被糖糖或者是晨晨的惡作劇搞得火冒三丈,但是這樣充滿了煙火氣的生活卻讓覺得人生特別的圓滿。

「真的沒有嗎?可以許一個願,我幫你實現。」傅衡逸聲說道,孩子們都睡了,現在是屬於他們兩個的時間。

沈清瀾歪頭,看著他,「什麼都可以?」

「是,除了不能幫你摘天上的星星和月亮。」

「那我就想要天上的星星怎麼辦?」

「能怎麼辦,那我也只能架著梯子爬上去努力給你摘一顆下來。」

沈清瀾輕笑,又抿了一口酒,微微瞇著眼睛,忽然說道,「傅衡逸,我想到了,我想要你背我。」歪頭看他,紅微微嘟著,著一孩子氣,這樣子跟糖糖撒時像極了。

傅衡逸心中的一塌糊塗,好脾氣地應道,「好。」他起,在沈清瀾地面前蹲下,「上來。」

沈清瀾爬上去,他的背依舊那麼寬闊,子筆將頭靠在他的背上。

傅衡逸背著要下樓,「不用,就這樣背一下就好。」

傅衡逸笑笑,幷不說話,打開房門背著沈清瀾下樓。

「清瀾這是怎麼了?」趙姨正準備回房間睡覺呢,結果就看見傅衡逸背著沈清瀾下來,還以爲沈清瀾生病了,頓時關心地問道。

沈清瀾沒想到趙姨竟然這麼晚還沒睡,還好巧不巧地看到了這一幕,臉頓時就紅了,就想從傅衡逸的背上下來。

傅衡逸扣在彎上的手加了幾分力道,不讓,對著趙姨說道,「清瀾沒事,我倆鬧著玩兒呢。」

趙姨頓時就明白了,笑瞇瞇地看了一眼將臉埋起來裝鴕鳥的沈清瀾,「那你們小兩口繼續玩吧,我先睡覺了。」

「都怪你,被趙姨看到了,明天該笑話我了。」沈清瀾輕輕捶了傅衡逸一圈,語氣嗔。

傅衡逸笑瞇瞇,「不會笑話你,只會認爲我們我。」他背著沈清瀾出門,本想到大院裡走一圈,但沈清瀾擔心會到其他人,死活不讓,於是傅衡逸便背著在自家的花園裡走了一圈又一圈。

**

因爲獲得了國際大獎,沈清瀾再次爲了關注的焦點,許多電視節目都想邀請沈清瀾去做個採訪,卻被拒絕了,唯獨答應了一家的邀約。

那是一檔直播的訪談節目,因為是直播,真實度很高,所以這檔節目的觀眾很多。節目在晚上八點,總共一個小時。

這是沈清瀾畫家的份公開以來,第一次答應上節目,電視臺自然十分重視。

沈清瀾卻沒有讓家裡人去,只是讓他們在家裡收看節目。

後臺,化妝師正在給沈清瀾上妝,主持人走了過來,「沈小姐,這是今晚我會問的一些問題,你可以大致看看。」

沈清瀾拿起臺本看了幾眼,隨後說道,「能做一下修改嗎?」

主持人驚訝,同時心中也有些忐忑,這也就是沈清瀾,其他的嘉賓可沒有這樣的待遇,提前看臺本都是不存在的。

之所以對沈清瀾特殊,也是因爲沈清瀾是第一次上節目,擔心應對不過來,畢竟份特殊,要是在直播的節目中鬧了什麼笑話,那不是讓傅家和沈家難堪嗎?

「沈小姐,是這些問題有什麼不妥嗎?」主持人問道,這些問題都是他們反復討論過的,都是一些觀衆想知道,而又不會過分及沈清瀾私的問題,要是這樣的程度都無法接,那麼這期的節目就會變一檔純粹的藝探討,也失去了看點。

「不是,是這邊的這幾問題我想修改一下,你看看行不行。」指著的地方正好就是那幾個關於的家庭的幾個問題。

主持人心中一涼,外界說的果然沒錯,沈清瀾忘之所以不上節目就是因爲十分注重自己的私,尤其是關於的家人,簡直就是分毫不

唉,看來今晚注定是個悲劇的夜晚了。

「沈小姐,你要是覺得有問題的話,可以做適當的修改。」主持人說話留有餘地,不過在聽了沈清瀾修改的之後,主持人眼睛頓時就亮了。

「沈小姐,確定要這樣修改嗎?」

沈清瀾點點頭,隨後,又猶豫了一下,開口,「是不是這樣改會讓你們比較為難?」畢竟這是一個訪談節目,並不是真人秀。

「不不不,不爲難,一點都不爲難,就按照你的這個來。」主持人心中竊喜,這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驚喜啊。

看了一眼時間,「沈小姐,時間差不多了,你準備好了嗎?」

沈清瀾點點頭。

演播廳裡已經坐滿了人,沈清瀾剛一現,觀衆席上就有人開始喊沈清瀾的名字,他們都是沈清瀾的,大部分都是藝學院的學生,當然也不乏是衝著沈清瀾的顔值來的,畢竟按照沈清瀾的顔值,可以秒殺娛樂圈裡一衆所謂的「神」。

不過這些都是有素質的,喊了兩聲之後就安靜了下來,沈清瀾往觀衆席上看了一眼,都是陌生面孔。

微微一笑,在位置上坐了下來。

主持人例常的開場白之後就開始了問答,都是一些關於繪畫方面的問題,問的中規中矩,沈清瀾回答也中規中矩。

節目錄制到一半的時候,演播廳的門打開,幾個人悄無聲息地走了進來,在觀衆席的角落落座,沈清瀾的目忽然看向了那邊,微微一怔。

男人朝著微微一笑,幾個孩子則是拼命向揮手,要不是傅衡逸攔著,恐怕都想衝到臺上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事先打了招呼,聚燈幷沒有隨著沈清瀾的目而打向觀衆席,沈清瀾也很快就收回了視綫。

「媽媽。」糖糖衝著臺上的沈清瀾喊了一聲,聲音不大。

「噓。媽媽正在錄節目,糖糖乖,不要。」安安竪起一手指放在邊,輕聲哄著妹妹。糖糖頑皮歸頑皮,卻很喜歡這個哥哥,自然很聽哥哥的話,乖乖地坐在爸爸的懷裡。

而晨晨則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沈清瀾,一隻手被安安牽著,然後小聲地跟安安說道,「哥哥,媽媽今天真漂亮。」

傅衡逸聽到小兒子這話,十分贊同地看了他一眼,隨後視綫又轉回了臺上。

坐在他們邊的觀衆已經注意到了這幾個人,一個容貌出衆,氣勢也迫人的爸爸帶著幾哥雕玉琢的孩子,這樣的場面總是格外吸引人的,不過幷沒有引起很大的,畢竟現場很多觀衆的注意力都在臺上的沈清瀾上。

「媽媽不看我。」糖糖對爸爸說道,有些小難過,可是特意跟著爸爸過來看媽媽的,媽媽怎麼可以不理呢。

傅衡逸兒的頭髮,今天扎了一個小辮子,這是傅衡逸給扎的,有了兒之後,傅衡逸變得越發全能了,爲了給糖糖扎出好看的髮型,他還特意去發店學習如何給孩子扎頭髮,看得沈清瀾都酸酸的。

「媽媽正在工作呢,等下我們跟媽媽一起回家,讓媽媽抱著你好不好?」傅衡逸聲哄著兒。

糖糖頓時就笑了,絕對是個很好哄的孩子,「好。」

臺上,主持人已經將關於繪畫方面的問題問完了,「沈小姐,我們都知道你結婚很早,人家都說婚姻是的墳墓,很多人其實幷不願意將自己早早地束縛在婚姻生活中,尤其是一些年輕,外界其實都很好奇,你爲什麼會選擇這麼早就結婚?」

沈清瀾微笑,「結婚不分早晚,遇見合適的人了,就結了。」

「哦?很聽你提起你的先生,能跟我們說說他是怎樣的一個人嗎?」

「他是一個軍人,其實這些年來他在家的時間幷不多,我們之間連續幾個月不見面那是經常的事,但是他很顧家,只要一有時間就會往家裡打電話,放假了必定是在家離陪我和孩子的。他是個看著高冷,實則很溫的人。」沈清瀾的眉眼和,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還往臺下的傅衡逸看了一眼。

主持人聞言,好奇地問道,「我曾經有幸見過您先生一面,他看著可不像是你說的那麼溫的人,不過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他一定十分你。」也只能是因爲,才能讓那樣的男人走下神壇,甘願爲了眼前的子沾染了人世間的塵埃還甘之如飴吧。

沈清瀾眼睛裡滿是溫從來不懷疑他對

「沈小姐,其實我很想知道你跟你先生是怎麼認識的呢?」

「我們家跟他們家是世,因爲一些意外,我曾離開家十年,回來後他已經在部隊,在最開始的幾年裡我們竟然一次都沒遇見過,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和他在餐廳裡遇上了,一個月後我們就結婚了。」

「哦,這麼說你們是閃婚?一見鐘嗎?」

「不是一見鐘,那年我病重,即將離開人世,我爲了讓放心,嫁給了他。」

主持人沒想到這其中竟然還有這麼一段,頓時就語塞了,「額,所以你們之間其實並沒有?」

「不,我想說的是,我很慶幸我當年做了那個決定,這個看似草率的決定讓我遇上了一個我至深的男人,而他,也是我的一生所。其實今天是他的生日,這幾年因爲孩子,也因爲工作,我幷沒有爲他好好地過過一個生日,今天也借著節目,想跟我的先生說一聲『傅先生,生日快樂,還有,我你!』」

哇,臺下響起一片呼聲,還有掌聲,沈清瀾卻只是看著臺下的那個男人,眼中是細細碎碎的星

傅衡逸看著,眉眼溫

回去的路上,沈清瀾側頭看向邊的男人,笑意清淺,「不是說讓你們別來嗎?」

傅衡逸微笑,一隻手牽著的,「我要是不來,怎麼能聽到我妻子對我的深告白。」

沈清瀾俏臉微紅,在全國人民面前向他告白這事兒,當時做的時候不覺得,現在想起還是人的。

「沈清瀾,我你。」傅衡逸認真地說道。

沈清瀾看了看邊的男人,又看了看已經在後面睡著的三個孩子,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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